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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春风一度却又进书剑江山

    谁知道过去了两天,回话来了,说是人没事,但是钱也不要,递话的人也说了,叫他别管了。

    不管怎么说,知道人安全就好,最后他也是身有要事,让人给刘刚送了封信后,就回了中京。

    刘刚接到信后,心里一阵感动不说,却是暗暗记住了信上给的信息,心道这份恩情,日后若有机会,当有所还。

    在山上呆了三天,这回二狗子的伤势也彻底好了,这天刘刚闲来无事正和二狗子搭着拳架,那个外号一只耳的少年也在边上学的有模有样,刘刚也不去管他,但是外面忽然一阵呼喊,顿时将几人的目光吸引了去,一只耳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一会又回来说是大当家的回山了。

    大当家的一身职业军人的特种作战装,这可是紧俏货,三十来岁,但是两鬓已经有了银丝,一道蜈蚣般的疤痕从左眼角到右脸下,看着极为震撼,并且,其人是个女的,叫花蝴蝶。

    这个花蝴蝶在聚义厅见过众人后,带着二当家就进了后厅。

    进去后,花蝴蝶坐在主位上,放下手里的马鞭,抬眉臊眼的瞄着二当家,阴阳怪气道:“妹子,我怎么听人说,咱们山寨的红罗刹也动了凡心?”

    二当家,也就是红罗刹,一脸烦躁的抓了抓头上红色的短发,不耐道:“花蝴蝶,我告诉你,除了他我不娶别人,这事就这么定了。”

    花蝴蝶呵呵一笑:“这事可由不得你。”

    “王麻子的聘礼,咱们收了五年了,没这些钱,山寨也没今天的日子,现在你说反悔了,可没这道理。”

    “狗屁的聘礼,我怎么不知道?花蝴蝶,给我逼急了,大家一拍两散!”

    “就你?”花蝴蝶冷笑一声,脸上的疤痕更显狰狞,“别说是你那三两下,就是整个山寨加起来斗得过王麻子?”

    红罗刹顿时气的一脚踢翻了边上的桌子,闷头走了出去,花蝴蝶也不介意,拿起边上的水杯,一口口喝了起来。

    一会,有人进来低声说了一阵话,花蝴蝶点点头,道:“让她闹去。”随即闭眼不语。

    红罗刹出了来,越想心里越憋闷,来回走了一圈,一抬头,竟是走到了关着刘刚的房子外,她直接大步流星的进了去,里面刘刚、二狗子,一只耳正说着闲话,红罗刹进去一摆手就让二狗子、一只耳两人出去,两人出去后,她也不说话,盘腿坐在刘刚对面,一双黝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刘刚的眼睛。

    刘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了她一会,见她没说话的意思,就低头在矮桌上写写算算,却不妨忽然那矮桌被一脚踢了开,之后一个身影直接骑在了他身上。

    刘刚顿时愣住,感觉到那腰上温热的体感,他痴痴的道:“你,你,你干什么?”

    “闭嘴!”红罗刹恶声道:“敢叫一声,老子宰了你!”

    刘刚这时候早就忘记了空手的红罗刹是不是自己的对手,只觉的身上一件件衣服被暴力的或扒或撕扯了下来,直到赤身裸体的时候,一阵干涩的剧痛从身下传来。

    这剧痛对于不管是两人谁,都是前所未有的,两人都是一声闷哼,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湿润间渐渐有了默契,痛苦的哼声发出了柔媚的音调。

    玉露桃源有相合,盘肠九转十八弯。

    等到红罗刹出去,二狗子进来的时候,刘刚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一侧,沉默不语的看着面前的地面,脸上也看不出什么颜色,二狗子也没敢乱问两人这么久说了什么事情。

    之后的日子里,山寨里的人还是软禁着二人,除了一只耳再没有人来看过二人,吃食什么倒是不少。

    这天随着胸口一股窒息的感觉,刘刚赶忙走到卧室,往床上一躺,人就进入了梦魇空间。

    躺在梦魇空间里的木床上,没有任何可以消费积分的刘刚,直接进入了任务,依然是单人任务。

    任务:

    辟邪剑谱现世之前,毁掉辟邪剑谱!

    世界:

    书剑江山(街机)

    “你个小鳖盖子!”

    刘刚还没等睁开眼睛,就只觉肚子上挨了一脚,睁眼瞧,就见一个身穿道服,面色苍白眼袋奇重的六十左右岁的老人正伸着脚,指着自己一脸怒气。

    “拜在我玉磬子门下才几天?竟然就偷jian耍滑起来,当初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废物的!”

    刘刚虽然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但刚才那一脚虽然明显感觉踢的人并没有下死手,却依然让刘刚疼的几个呼吸喘不过气,这身手可是够用啊,又凭着几句话,立马捋清了人物关系,呜嗷的一声就假哭了起来,上前几步抱住玉磬子的腿,低着头拿着吐沫往眼睛下面抹。

    “师傅,我错了,我错了,您别气了,您要是气坏了身子怎么办?您想怎么罚我都成,师傅,我知道错了,您别气了。”

    玉磬子老脸一僵,愣在原地,这个小子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整个一个闷葫芦,要不是看着他继母给的几十两银子,怎么会收下这么个笨手笨脚的,不想今天踢了他一脚,这小子倒是如此说话,还声泪俱下的,这让玉磬子面色稍齐,怒火下去了七分。

    “滚起来,尿唧个什么,还不快给我打酒去!”

    “是,师傅,我这就去,您不生气就好了,我这就去。”看着忽然孝顺有加的小徒弟,玉磬子不仅摸了摸老脸,跟做梦似的,心道难道这小子被我一脚踢开了窍?

    刘刚出了门来,见到个兵卒打扮的,套了套近乎,才知道原来此处才是福建的一个驿站,最近的城镇是福州,距离却远,驿站里没什么好酒水,能让老道师徒住在这里就是银子的魅力了,怎么可能还拿出给来往贵人的酒水给他们喝。

    刘刚没办法,又问了多人,打听到了一处酒肆,往北去也不远,刘刚掂量掂量老道给他的钱袋,就拿出点银钱,借了匹骡子往北而去。

    酒肆不大不小,三间房子,进了屋里,里面还没有客人,店家是一个老丈领着自己的孙女,刘刚问来,最好的酒是一种叫竹叶青的,便叫打些来带走。

    那孙女去打酒,刘刚四处打量,这时间,忽然外面一阵喧哗,随即一帮人众星捧月的随着一个少年人走了进来。

    老头上前问:“客官请坐,喝酒么?”

    少年人眉头一皱,道:“老蔡呢?怎么换了主家?”

    这时候少女拿着打好酒的葫芦过来,刘刚付过账直接回转了去,那边众人扫了扫刘刚,也没在意。

    回到驿站,这边还了骡子,刘刚拎着酒葫芦就往房里去,玉磬子师徒住在一屋,屋里分南北两炕,刚进的屋来,就见玉磬子盘坐在土炕上,听得刘刚进来,眉眼扫来,脸上顿时全是怒气,刘刚就觉不好时,那玉磬子一手扔过来一个东西,一下打在了刘刚额角,若说是躲开,刘刚也能躲开,只是瞬间中刘刚却是没躲。

    “小鳖盖子,去了多久时间,想渴死咱么?”

    东西是个黑乎乎的东西,奇硬无比,打到头上,鲜血立即留了下来。

    “师傅!”刘刚上前,双手将酒葫芦递了上去,“徒儿不孝,让师傅忍饥挨饿,这是此去十五里处的竹叶青,我知不和师傅高品,却是最近最好的酒水了,请师傅恕罪。”

    玉磬子听到,冷哼一声,一手接过葫芦后,看着刘刚头上滴下的血水,厌烦的挥手到:“去,去!”

    刘刚应了一声,就出了门,到得外面脱衣收拾自己,收拾完后,又转回屋内,瞧见时机,就恭敬服侍玉磬子吃食饮酒,规矩至极,玉磬子喝了几杯下肚后,酒劲上涌,看着兴致高涨了起来,吟了几句歪诗,讲了几个辉煌旧事,对着刘刚的附和恭敬看样子颇为满意,最后让刘刚将剩菜剩饭给打撒了,刘刚也不嫌弃,狼吞虎咽的给吃完了。

    收拾完,玉磬子靠在炕上,又老神在在的道下午赶去福州城,刘刚听道,赶紧应了,在驿站让人叫了车夫,准备上了马车,到了中午过后,就拉着师徒二人往福州城而去。

    一路行程不提,到了福州城,刘刚也不知道来这做什么,一路上就听玉磬子跟车夫询问这福州城最红的花魁是谁,进了城,玉磬子也不住旅店,竟是直奔那处青楼,却没让刘刚跟着,反而给了他钱,让他去盯着一处叫福威镖局的地方。

    刘刚哪里知道镖局在哪?四处打听后,才找到了福威镖局,门前两个巨大的石像,刘刚也不认识,倒是上面的牌匾还识得,正是福威镖局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