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畜控符
她忙乱了一阵子,浑身上下穿利索了,站起来就往门外走。 我一把拉住她,“喂喂,别走啊!我叫你走了吗?你竟然敢擅自离开?” 她使劲一甩,想甩开我的手,却被我紧紧握住。 她使劲瞪着我,问:“怎么啦,你还想绑架我吗?” “你想让我绑架你?哈哈哈哈,我才不干赔本的买卖呢!就你这千人骑万人压的货色,我绑架你,我跟谁要赎金?你的赎金不会超过100块钱www.shukeba.com。” 她被我这话给激怒了,低下头,猛地咬住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被她咬住,紧紧的咬住不放。她是如此的用力咬我,以至于脑袋左晃右晃。 我有点儿奇怪:刚才在床上已经被我征服得妥妥儿的,我以为已经收入我的驯服美女团了,不料,刚刚提上裤子,却不服主人管了。 我征服过多少女人,哪个不是匐伏在我脚下?我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有个性的,还敢不服,我草,知道我周平的原则?我的女人我做主! 我扬起手,想给她一个耳光,杀杀她的盛气。但是刚要下手,又有一种惜香怜玉的感觉:她这张为脸,真是招人疼招人爱,除了供男人亲吻,怎么还可以挨打呢? 不可以,美妙的脸蛋不是为了挨打才长的,是为了挨亲吻才长的。 于是,我在空中收手,一转弯,却把手掌狠狠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她人不胖,但屁股却胖得很。这一掌打在肥rou上,她“哎呀”尖叫了一声,松开嘴,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她双手捂着屁股:“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我上你都上了两次,怎么还不敢打你了?我告诉你,被我上了的女人,必须老老实实,驯服地跪我,否则的话,我叫你吃尽苦头,到最后还是得跪在我脚下,给我舔脚趾头。” 她气得脸通红,用手指着我,狠狠的骂道:“你是一个虐待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于被我征服的女人,除了狂虐她,我还有什么选择呢!本主就这样一个爱好,与生俱来。” 她爬起身来,向门边跑去。 我从后面轻轻的抓住她的肩膀,轻轻一甩,就把她摁倒在地上。 我用两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用膝盖压住她的臀部,骑坐在她身上,大声喝道:“女主播,我叫你女主播,平时你出尽了风头,当你天天在电视上卖弄风情时,我作为一个小营业员,只有羡慕你的份儿,但现在,改天换地了,我叫你吃点苦头。” 她以为我又要打她屁股,急忙用双手护住臀部。 “你护住屁股?那我打你脸。”我举着巴掌吓她。 “你打脸就打脸。”她坚强地说。 这妞,只护屁股不护脸,为什么? 我忽然明白了,她知道,一个美好的臀部,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没有一个美臀的女人,是根本不可能招男人喜欢的。 我故意逗她说:“你要我打脸,我今天就不打你脸,要打烂你的屁股,以后再也没有男人喜欢你了。虽然你长了一张好的脸蛋,一副好的身材,可是在床上,当男人看到你屁股上的疤痕时,就会一脚把你蹬到床下,任你苦苦哀求,也不会再给你半点儿滋润了。” 她吓得脸都白了,“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臀部,我的臀部可是花了190万块钱,去首尔美的臀。” 我笑了:“花190万块钱来美臀?价钱还不小呢。越贵的屁股,虐起来越爽。今天,我就叫这190万的屁股开花。” 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水果刀,用尖尖的刀尖在她的屁股上比划着,“快点说,哪里来的190万块钱?不是公款,我估计你不舍得花这么多钱。快说,如果让我等得不耐烦了,我就在你的美臀上画个十字花。” 这下子她可吓得不轻,脸色苍白,痛苦的哀求道:“你千万别呀,千万不要在我屁股上下刀。” “那你快说——” “好的,我说,我说我全说了。我去韩国美臀,总共花掉了195万块钱,我把发票拿回来之后,交给了赵副省长。他后来把发票交给一家国营企业报销了,就是这么回事儿。”
有公款吃喝,现在整出个公款美臀,也是够吊的了。 我不禁笑了:“看你还算老实,今天就先饶了你这个屁股。但是,死罪可免,活活罪难饶。” “你要干什么?我不是已经完全交代了吗?” 我不理她,伸出中指,在嘴里沾了一点唾沫,掀开她吊带儿后补襟,露出雪白的肌肤。我在她的滑腻的后背肌肤上用力地写下了两个大字:“畜控。” 这是我跟老秦头学的,控制女人的一个灵符。着了这人个符之后,女人一切服从你指挥。 我写完之后,从她身上站起来。 我想试验一下,这个符灵不灵,便命令道:“跪!” 这“畜控”符非常灵验,她一下失去了刚才的狂妄,一声不吭,从地上爬起来,双膝跪地,双手扶着地,仰面看着我,好像在等待我下一个命令。 “你知道你是谁吗?”我庄严在用脚尖轻踢了一下她的面门。 “我是电视台的女主播。” “那是你以前的身份!在我面前,你就是我的奴仆,我叫你跪着,你不准擅站着。我叫你站着,你不准躺着。你已经被我下了畜控符,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手下的一头驯服的老牛,听懂了吗?” “听懂了。” “听懂了,就重复一遍给我听。” “我以前是女主播,我现在是你的奴仆,主人叫我跪着,我不准站着,主人叫我站着,我不准躺着,从今以后,我就是一头牛,就是一头被穿了鼻孔的牛。” “还有,要记住,牛是为了给主人干活儿的,主人有的时候也要骑在牛的身上,只要听到主人的命令,就必须马上爬下身,听懂了吗?” “听懂了。” “好啦!现在你站起来,坐到床上去。” 她顺从地从地上站起来,爬到床上,端端正正地坐好。 “你和赵副省长是什么关系?” “我们原来是上下级的关系,我本来是机关的一个打字员,后来赵副省长把我安排到电视台做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