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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穿越

    、迷失在明朝末年

    (明朝穿越者)

    夏日早晨,草原空气格外清新,草丛中夹着许多粉红色、白色、黄色或是蓝色的不知名的花,把草原装扮得十分美丽。还有那活泼的小鸟儿唧唧喳喳地在草丛中跳跃。

    黄永青复员军人,今天是在可可西里巡逻大队第一天上班的日子,对于神秘的可可西里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渴望。

    在门口检查车子的是杨涛,他30多岁比黄永青大5岁,中等个子有点偏胖,圆圆的脸庞、粗粗的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上还戴着一副近视镜,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在可可西里工作好几年了,他对可可西里的沟沟坎坎十分的熟悉。

    此刻正在仔仔细细的检查车子,在做足了保养工作后,又往反几次把够吃几天的食物和弹药往吉普车上放,最后才把一支56半和一支AK47冲锋枪放在车座上,这才回头喊道:小黄,小黄。

    好啦!好啦!黄永青一边说一边拿起背包跑了过来。

    唉!杨涛摇了摇头说道,咱们出去是巡逻你瞧你带个旅行箱干吗

    黄永青尴尬地一笑说道:还不是我女朋友吗!在我出来的时候把吃的喝的装了半旅行箱,我害怕出去几天回来放坏了。

    吉普车驰骋在可可西里大草原上,第一次到可可西里地黄永青东瞅瞅西望望心情非常兴奋。

    见杨涛专注开着车子,黄永青就拿出一支烟说道:杨哥来抽支烟。

    杨涛闻言,连忙摇头苦笑一声道:戒好多年啦!

    黄永青目不转睛望着不远处的小山坡,在那里出现一些残破的建筑物,还有被人为掘出满山坡坑洞心中不置可否。

    好像看破了他的心思,杨涛微叹一声,介绍道:看见了吗!这都是前几年挖金子的人留下的,你看前面损坏的手扶拖拉机,那里还有一辆坏吉普车。

    吉普车孤独地狼一样,在辽阔的戈壁滩行驶着。睡了一觉的黄永青懒洋洋问道:几点啦?

    杨涛看了看天说道:差不多到中午了吧。说完把车一停说道休息一会吃点东西。

    下了车,黄永青发现车前面边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心中感到奇怪。

    杨涛也早已经发现那个东西,两个一前一后人走了过去。

    黄永青忍不住“咦“了一声。

    杨涛道:弯腰拿起半个大饼说道:看来有人在这里吃过饭。你看看饼还没有干,应该是这两天留下的,又抬头看了看着前面的车轮印,把饼往地下一摔气呼呼骂道:又是****的盗猎分子开着车来了。

    黄永青不禁奇道:,他们经常来吗?

    杨涛说道,最近几个月很少发现。

    黄永青心说:看来老子中午饭看来没指望啦!

    还真让他猜对了。

    只听杨涛说道:上车。

    发动了车子,杨涛骂道:妈B我看驴日出能跑多远,说完汽车就顺着车轮印追了下去。

    第二天8点,车子又开了一段路刚从小山坡爬上去一转头,就远远前方出现一辆白色212吉普车。

    在吉普车旁边,放着三只半自动步枪,车前有三个屠宰藏羚羊的人,抬头满脸惊愕望着突然出现的他们。

    忽然他们没命跑去就拿枪藏在车背后,黄永青马上说:不好!

    杨涛刚要捯车,黄永青马上说道:快下车来不及了,没等他说完对面抢就“砰、砰”响了起来。

    黄永青抽枪一拉开车门顺势滚下车去。

    紧接着朝盗猎分子“啪”的就是一枪。

    趴在地上黄永青扭头看了车子另一边杨涛一眼,正要说话。

    杨涛说道;先别忙开枪,我先给他们喊喊话。

    说完抬头大喊道:对面盗猎分子听好啦!

    你们现在行为是在非法的!

    不要执迷不悟违抗下去!

    黄永青从望远镜看见,有可能是喊话起作用了,只见一个盗猎分子可能害怕被抓,此刻脸上神色十分紧张,面孔扭曲的变了形。

    而另外两个盗猎分子显然是老手,一边放枪一边骂道:日奶奶子狗娃子你不开枪等政府抓撒!

    疯狂的射击下,子弹把暴露在外面的车头打得冒火星,把个黄永青心疼的直咬牙,他瞄准一个盗猎分子一个点射打了出去。

    杨涛那边也是“哒哒哒”一个点射,眼见两个盗猎分子慢慢倒了下去,看来是中枪了。

    清醒过来的盗猎分子知道不是对手,一边射击一边往后车门跟前退。

    ****要逃跑!黄永青急了,大声说道。

    眼看盗猎分子打开了车门,黄永青站起身刚要追,忽然感觉腿一软“哎呀一声倒了下去’。

    杨涛大吃一惊,站起身把枪里的子弹全部射向盗猎分子后,低着头跑过来把他拖到吉普车后面。

    然后跪下身来紧张的大声问道:伤在那里?

    黄永青唔着小腿疼的满头大汗回答道:伤到腿了。

    杨涛拿出急救包帮黄永青包好伤口道:还好!没有伤着骨头。

    然后从车尾往前看了一眼,见那里没有动静说道:你先躺一会,我去看看那几个****的死悄悄了没有。

    好久,见杨涛骂骂咧咧拿着三只小口径步枪走了过来。

    黄永青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过去说:来歇一会,等了半天也不见杨涛接,黄永青顺着杨涛的眼神看过去,手里的烟也掉到了地下“靠”这下可麻烦了,就见吉普车机油流了一地。

    快看看他们的车黄永青说。

    不用去了。我过来的时候看过了也被打坏了杨涛说道。

    黄永青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杨涛好像早知道一样头也抬说:没用,你以为你的手机在戈壁滩有信号!

    黄永青无奈苦笑一下把手机收了起来。

    两个人吃了一些干粮后杨涛问道:你的腿还能走路吗?黄永青吃气地站起来走了一步疼的虚汗直流,不由地苦笑一下说道:估计不行。

    杨涛想了一会说,要不你在车上等几天,我回基地找人来接你,黄永青无可奈何笑笑道:还能怎么办!也只有这样了。

    杨涛把小口径步枪子弹放到车座位后面,又从口袋里拿出五个手枪弹夹放到黄永青手里说道:我走后晚上你最好不要下车,这里除了藏羚羊还有狼群你小心点。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出发,说完拿起步枪一些水和食物大步往回走去。

    黄永青在车上等了两天还不见救援队来,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要是自己真的等下去,水和食物吃完了或许真的死在这里,心里不由感到了恐惧。

    赶忙把食物子弹和54手枪装在背包里,先把二只步枪背在后背后,然后用自己的步枪当拐棍一瘸一拐刚走两步。

    突然天刮起了大风,顿时天上飞沙走石他只有回到了车上。

    没一会,发现前面有一个黑风洞慢慢接近他乘坐的吉普车,不由心道,哎呀!妈呀!这啥玩意,不会把车也吸进去吧!

    忽然感觉眼前的光线越来越暗,感觉完全不能呼吸,仿佛下一刻就要永远的闭上了眼睛,而同样,那股风拉力越来越强。求生的欲望却让他奋力的挥动自己手臂,用力的瞪着自己腿。

    即便面前的光线真的是地狱,黄永青这个时候也想搏一搏,也不想坠落在下面无穷尽的黑暗里面。终于,就在黄永青感觉自己力气就要完全用尽的最后一刻,终于仿佛隔绝了一个世纪般漫长,黄永青终于看到了久违的阳光!

    还有新鲜的空气!

    眼前再次的一黑!

    不过却能呼吸。

    黄永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眼前天渐渐再次的亮了起来,视线也渐渐的恢复。

    在车上也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黄永青慢慢坐起身来,发现车挡风玻璃前面有太阳光。就打开车门,一瘸一拐走出去发现自己居然在半山腰,回头这才发现吉普车停在山洞里。

    黄永青不禁心下一凛,心说:可可西里什么时候有山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几天后等腿伤好一些以后,黄永青就在大山里转开了圈,让他不可思议的是,居然发现这里的人穿的居然是电视剧里的汉服。

    本来想上去打听一下,没想到那个人转身就跑。

    我有病!还是穿越小说看多了,黄永青喃喃自语说道。

    静下心来,黄永青判断根据山上树木不是很多而且气候干燥,他估计自己应该还在西部。

    这一日,下山看见一个放羊小孩心中大喜,忙走过去用山西话问道:娃子,放羊呢

    那娃看见穿一身奇怪衣服的大人,在和他说话没有回答,只是傻愣愣看着他。黄永青无奈,又用陕西话说道:这是雾达?

    那小孩这才怯生生说道:饿家在洛南县周家村。黄永青心道,怪不得四周群山如此荒凉。

    本来想问现在是什么朝代,话到嘴边就咽了下去,心想小孩子估计不知道就离开了。

    回到山上,一连几夜都没有睡好觉。回到古代是确定无疑了,只是不知道是那个朝代。

    这天上午,他刚下到半山腰突然发现山的对面,伫立着一队服装不整的骑兵,大约有一二百人。

    连忙拿出望远镜仔细观看,发现其中领头一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生着连鬓胡子骑着马,天刮着西北风,特别显得寒冷,哈出的热气在他的疏疏朗朗的胡子上结成碎冰。那人好像龙门古代石刻艺术中天王像或力士像那样,神气庄严,威风凛凛,一动不动地骑在马上。在他旁边一人一只手牵着缰绳,另手紧紧地扶着一面红色大旗。

    这幅大旗带着用雪白的马鬃做的旗缨和银制的、闪着白光的旗枪尖儿,旗中心用黑缎子绣着一个斗大的“闯”字。

    “靠,李自成。不会这么巧吧;妈B老子回到什么年代不好。偏偏跑到明朝末年,老子怎么这么倒霉”。

    等他们走了以后才又悄悄回到山洞,上了车从口袋拿出一支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半天没有噻进嘴里,脑子里一直在想老天不会吧,难道真是赫赫有名明朝闯王李自成!

    想到这黄永青又狠狠的抽了一口,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唉”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现在父母亲和女朋友怎么样了,想到这,眼圈慢慢红了。

    根据自己知道的历史知识,朱由检,是万历皇帝的孙子,天启皇帝的弟弟。

    估计现在是明朝1642年,现在的皇帝是崇祯,传说他是位年轻有为的皇帝。在位期间农民起义猖獗,关外清朝势大,明朝已处于朝不保夕的地步。

    此刻北京城,朱由检坐在那里像老师一样在改作业,虽然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八岁的青年,但是长久来为着支持摇摇欲倒的江山,妄想使明朝的极其腐朽的政权避免灭亡,还要妄想能够中兴,他自己会成为“中兴之主”,因此他拼命挣扎。

    此刻崇祯皇帝心情忧郁,原来白皙的两颊如今在几盏宫灯下显得苍白而憔悴,小眼角已经有了几道深深的鱼尾纹,眼窝也有些发暗。此时城外李自成已经围了几天了,京城已经摇摇欲坠了。

    北京大街上红色的或白色的纸灯笼,灯光昏暗,在房檐下摇摇摆摆。在微弱的灯光下,可以看见各街口的墙壁上贴着大张的、用木版印刷的戒严布告。

    在又窄又长的街道和胡同里,时常有更夫提着小灯笼,敲着破铜锣或梆子,瑟缩的影子出现一下,又向黑暗中消逝;那缓慢的、无精打采的锣声或梆子声也在风声里逐渐远去。

    冰冷的空气让他的手指不得不僵直。迟钝地活动着,却依旧是冷得麻木。套着手套,再揣进兜里,也躲不过凉凉的空气,这天黄永青行走在山峦起伏下山路上。

    顺着一条小路孤独走几个小时后,发现不远处有一小山村。这让黄永青忍不住一阵心喜,他顺着山间小路快步走了起来。

    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让他又停止了脚步,眉头轻锁,小声嘀咕道:我穿着打扮成这样它们会不会把我抓起来,如果真是那样老子有口难辩了。想到这,就在附近一个小土坡蹲下来。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一些,他这才偷偷摸摸进了村。在村七拐八拐终于找一家富裕人家。这才让黄永青松了口气,心说:在这穷乡僻壤破村子找一个地主真不容易!

    在墙外观察一会,见主人都进厨房吃饭了,他趁机翻墙头然后偷偷摸摸进屋里。探头探脑到处看了一圈确定没人,他慢慢打开柜开始翻箱倒柜找了起来。毕竟第一次做贼心里不免紧张,拿了件衣服后就悄悄溜出屋子。

    来到墙边,刚踩着砖头翻上墙头听见后面传来“呜、呜”声,回头一看,见一条不大小狗站在伙房门口看来是准备发火。

    我去,“看来今晚要完毒犊子、老子还是赶快下去溜之大吉。

    小黑狗同学心想此人毕竟面生,我还是唱两句吧,然后头一杨,旺旺旺!叫了起来。

    做贼心虚地黄永青听见狗叫,一紧张咕咚从墙上摔了下去。爬起来感觉还好摔得不算重,就是感觉眼睛有点眼冒金星,逃命第一转身就往村口跑。

    咚咚咚!的脚步声,一时引来全村狗都跟着叫了起来,紧接着听见有人喊道,有贼呀、、、、、、。

    终于在天快亮时,黄永青狼狈万分回到山洞,他坐下来吃点东西后望着洞口发呆,回想起这几天发生一切像做梦一样。

    可事实却是黄永青真真切切的激动了,他这两三日中所经历的一切实在太诡异,太匪夷所思了。莫名的恐惧感、隐隐的兴奋感以及对前途夭夭未知的无措,种种复杂的情绪盘织交错在他的心灵,像是一根根沉重的铁索,箍的黄永青都快有些喘不过起来了。

    在山洞休息两天,这才拿出偷来的衣服,穿上后感觉肩膀有点紧,低头一看,我去!长衫才到膝盖心中不由地骂道,这货不会是武大郎他哥吧!

    离开了山洞没走几步才想起来不行,得把枪拿上防身不是,回车上把五四手枪和两个弹夹藏怀里,几个小时后来到山下辨别了方就向往山外走去。

    他不敢走大路,就是那里没人走那里,独自一人徒步在深山老林中,没有半点野外生存经验的他,能够做的就只有顺水而行。辨别方向是无从谈起的,所知道的仅仅一点——水往低处流。

    而当山间的溪水到了尽头归于一个小潭之后,黄永青就只能依旧沿着方向不变的闷头前行,他心中一点谱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需要走多长时间才能走出这片深山老林。

    山间的野味很多,饿不死人。可那种深深的孤寂感,以及脑海中无尽的猜想、对未知的恐惧,则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得他都快要不堪重负了。几个月以后,等熟悉了周围山山水水决定往有人的地方走走。

    一个月后感觉到潼关附近,一路上黄永青把背包里压缩饼干吃完了,还好前面有一个寨子,决定冒险进去要点吃的。

    寨口有一个大石头,上面好像有字,走近一看石头上写着“王家寨”,仔仔细细观察,山寨大部分坐落在向阳的半山坡上。看来是一个大寨估计可以居住两百多户人的样子。

    走进寨子以后这才发居然没有一个人,再看寨子里房屋十分破败,剩下的好房屋还不到十分之一,寨门楼也给大火烧毁了。寨里的房屋差不多都毁了,显得很空旷,到处长满灌木和荒草,把有些小路和井口都封了。

    走了一圈发现寨后面,向左是悬崖、深谷;向右是森林,一直伸展到山脚下;寨的背后也是树林,连着一座高山,但有些地方被大火烧焦了。

    寨子里有一座四合头院子,也是全村惟一比较完整的宅院,但门窗和家具也破坏很重,看来是好久没有住人了。失望之于黄永青打算靠墙坐下抽根烟,没想到刚坐下屁股底下咔嚓一声人就掉了下去。妈B啥玩意!灰头土脸黄永青骂道,拿出手机一照“妈呀”粮食!这是一个地窖呀,这么多粮食可能是原主人隐藏起来的,嗯!应该是这样的,有吃有喝这可是个好地方,现在黄永青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自言自语了。

    饥肠辘辘黄永青找了一个破陶瓷盆,找到水就开始忙着做饭,没一会饭就做好了,吃着香喷喷高粱米做的大米饭,黄永青心理想这在后世可是好东西,老子现他娘的在真有口福,唯一不足就是没有菜,吃饱饭躺在破床上翘起二郎腿,听着手机里放着流行歌曲,心里就盘算着今后该怎样在这个明朝生存下去。

    纠结的是到底投靠李自成呢还是明朝官府好呢!要不投靠以后一统天下的鞑子,一想到脑袋后留一条猪尾巴辫子就感觉不舒服,唉!黄永青无奈叹口气,拿起冲锋枪看了看小声说道;枪啊!靠你能改变明朝皇帝下岗的命运吗又心烦意乱的从口袋里摸出早上抽剩下的半支烟,用打火机点着美美吸了一口,拔出54手枪取出弹夹看了看又装了回去,因为那天枪战,根本就没有机会使用手枪所以弹夹满满的,这才心满意足的躺下。

    住了一个月,黄永青打算把地洞里的粮食带走,刚把几袋粮食搬上来看见洞里一个小陶缸,打开后发现是金银黄永青大叫我中大奖啦!哈哈,刚准备去找车子拉走就听见寨子外面有人声,黄永青赶紧把粮食放下洞,然后从里头站起来用石板把洞口盖上,当然不能全部盖死啦。

    没多久就听见有人说话:“闯王”兄弟们升起了火,快进来烤烤火吧,接着李过、田见秀、高一功、袁宗第和刘芳亮五位大将也走了进来,“妈的!”李过骂道,“卢象升打鞑子不行,打起我们来真很,同咱们打仗倒像是很会带兵,也有胆气,怎么挡不住靴子入塞?”刘芳亮解释说:“鞑子是从东边来的,他门远水救不了近火,李过又说:“他要是从西边出兵狠狠地打几仗,靴子还敢从东边人塞进攻北京么?……奇怪!”

    田见秀回答说:“既然朝廷无道,卢象升纵然做了宣、大、山西总督也如同水牛掉井里,有力使不出。他的头上还压着皇上跟兵部衙门哩!”

    没一会亲兵们把弄好的晚饭端上来了。摆在桌上的是半碗腌萝卜调着辣椒面,篮子里放着四个包谷面窝窝头,其余的全是蒸山芋,另外每个人面前有一碗稀饭。李自成早就饥肠辘辘,狼吞虎咽地吃下去一个窝窝头,然后端起稀饭碗喝了几口。名为稀饭,其实碗里边不见小米,在灯亮下照见人影,不如说是清水煮干野菜倒较恰切。

    因为行军和作战需要,他对所经过的地方都能够记得当地的山川形势,道路远近。每次驻扎下来,也李过一边吃山芋一边说粮食快完了,咱们只能勉强支持三天,而这一带又是穷山,不断地遭受天灾和兵灾,十室十空,即令找到百姓,在仓猝间根本没办法找到粮食。

    李自成说道;如果明天能够突围出去,一切困难都会有法子解开。李过又说道:万一两天内突围不出去,大军给养怎么办?李自成道:想来想去,只有明天不惜一切牺牲突破包围,才是出路。李过道:现在咱们前有官军后有鞑子,到潼关离这里一百三十里,到底前面官军有多少,如何布置,曹cao(罗汝才)究竟在不在哪里,都得不到确实消息,这个仗怎么打法?。

    王家寨,早晨的太阳像牛车轱辘那么大,像熔化的铁汁一般艳红,带着喷薄四射的光芒,从正东方的岭脊上,从若有若无的薄雾中闪出来了,它照着蒙了一层白乎乎的严霜的高原,照着在高原上肃静无声。

    匆匆吃过早饭的大顺军开始开拔,山下人喊马嘶除闯王的中军标营外,其余各营,按照前后左右营扫着不同颜色的旗帜。那些红的、黑的、白的、蓝的和紫的大小旗帜,队各一色,在起伏而曲折的丘陵间随风招展,时隐时现,看起来十分壮观。闯王向远处凝望,不知道敌人在什么地方等待着他。这时,一幅潼关南原的山川形势图,历历如绘,出现在他的眼前。

    喜欢向当地人询问地理和人情风俗。对于潼关附近的形势,他尤其了若指掌,这些年来,农民军常常由秦入豫,由豫入秦,如果从潼关走,都是撇开潼关县城,从关南四十里以内的地方来往,他自己曾带着人马从这里走过一趟。出潼关南门直到华山脚下,四十里开阔,尽是高原,浅山平冈,此起彼落,并无险峻之处。依山傍壑,有路可通的叫做峪。

    通向河南阌乡县境的峪很多,地势向东倾斜,他知道陕西巡抚孙传庭和潼关道丁启睿一年多来在这些山沟中建筑了三座大堡,每一堡相距十里,驻扎步兵二百名,又每隔三里设一个叫做墩的小碉堡,每墩驻兵二十名,都有火器。但他们是面对东方设防,企图堵住从河南来的小股起义部队。倘若人马从背后杀出,居高临下,这些堡呀墩呀,全无用处,闯王担心的不是这些墩、堡,而是听说孙传庭已经亲率重兵在这里以逸待劳。他对于孙传庭部不轻视,深知他们都是崇桢手下得力的统兵人才。众寡如此悬殊,劳逸如此不同,而对手又是孙传庭这样的人,他不能有丝毫大意……。

    黄永青在洞里隐藏了三天,等李自成的大军走了以后才出洞,这三天可把他给憋坏了,出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做大米饭美美大吃一顿,吃完饭考虑了一会决定到山上躲几天,这才用石板把洞口盖上这才往后山走去。

    无意间发现的离这三里远有一山洞,山洞在半山腰悬崖峭壁上。山洞很深离谷底有十几丈多高,完全被草木遮蔽,不管从山上,从山下都难瞧见。他把粮食全部转移上来。

    山洞虽然是世外桃源,美中不足就是没有菜吃。看来需要出去找地方买点菜和rou,抽了口烟,黄永青心想老子本来自己就不属于这个年代,根本没有打算改变什么,只要没有人来打扰,我管你“朝廷、李自成、鞑子”,打不打仗。至于老百姓的生死老子也管不了,历史本来就决定了天下人的生生死死,老子如果救一个人不死那后世岂不是多一个家族,如果杀一个人后世不就有人消失吗?

    这一天他探路发现一条路,无论在什么年代,修的最好的路一准是官道。在这儿的人一眼就能区别出官道和别的路来,路面宽,平整,压的也结实,这就是官道的最基本特征。黄永青虽然不知道看到的那一条大路就是官道,却也不妨碍他就认准了那条路。感觉告诉他,顺着大路走一定能撞到大点的镇子,或是县城。

    冬天的山林象睡着一样。这一天,身穿买来的长衫黄永青头戴方巾,迈着四方步一边享受田园风光一边走入河南边界。

    不知不觉太阳快落山了,他才发现不要说走出山林了,就是连一户人家都没有看到。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就在太阳快要完全落下之时,在昏暗的余辉之中,黄永青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山坳里隐约有一户人家。

    在山里转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早就累得不行的黄永青猛然间像是被打了一剂兴奋剂,跌跌撞撞地朝那处屋舍跑去。

    等黄永青来到屋舍门前时,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黄永青迫不及待地敲了敲木门,有气无力地叫道:“请问,有人吗?”

    屋舍内没反应,于是黄永青又叫了一声。这时,黄永青听到屋内有响动了。

    片刻后,一个老农摸黑将院门打开一条缝,问道:“你是何人?怎会来此?”,老人说话的腔调有点怪,语气之中颇有戒备之意。

    对此,黄永青毫不在意,毕竟深更半夜敲开人家的们,不管是谁都会存着戒备心理的。

    “老……

    人家,你不用怕,我是来这山中探险的游客,只因迷路了,才辗转寻到这里。希望老人家能卖我一点吃的。”,黄永青诚恳地说道。

    老农伸出头四周打望了一眼,然后又借着月光从头到脚打量了黄永青一会儿,然后推开院门道:“想来这位相公是游玩的士公子,若不嫌弃,就请到老朽的农舍休息。”,语气之中颇有谦卑之意。

    黄永青连忙道谢走进了农家小院,随即老农赶紧又将院门插上。

    黄永青随老农走进农舍,只觉得黑暗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听砰的一声,随即陈楚痛叫一声。原来他看不见脚下的路,撞在了床铺上。

    “老人家,这漆嘛大黑的怎么不点灯啊?”,黄永青忍不住道。

    “相公,这山里穷苦人家哪点得起灯啊!”,语气之中颇有苦涩味道。

    黄永青不禁吃了一惊。点不起灯!?这怎么可能?!等等,这老农刚才叫我相公,迎我进门时还说我是公子,这,这称呼?恩!公子,我现在是公子了。

    虽然心中如此想着,但还是恭恭敬敬地道:打扰老人家了。

    老农笑笑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这就到厨房去准备吃的去。

    半小时后蹲在门口发愣的黄永青听见老农喊道:过来吃饭吧公子,吃食已经备好啦。

    黄永青弯着腰走进火房,见老农笑眯眯一边饭放在桌椅上一边说道:家里穷点不起灯难为公子在这吃饭啦!

    黄永青连连道:“还好,还好。

    见黄永青用奇怪地眼神望着饭碗。老农连忙说道:穷苦人家,没什么好吃的,委屈黄公子了,老农非常歉意地说道。

    黄永青捧着木碗呆呆地看着碗中食物才知道什么叫吃糠咽菜了,心中犹豫。这么粗的糠能吃吗!就在此时,肚子又咕咕地叫了起来。

    管他呢!先填饱肚子再说。

    饥饿难耐的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用小木勺挑起那黑乎乎的东西,略一犹豫,随即一皱眉头猛地送入口中。吃不出是什么味,不过感觉非常的粗糙,这东西在后世恐怕连猪都是不吃。

    不过此时黄永青饥肠辘辘,倒也吃得非常快。转头看见那位质朴的老农正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陈楚想到:说不定这黑乎乎的食物还是这位老人家能拿出来的最好的食物了!想不到古人的生活竟如此艰苦!想到这,黄永青不禁叹了口气。

    看到黄永青叹气,老农微微一惊,于是急忙问道:“公子何故叹气?是否食物不合口味?”,说话时,老农心中黯然,初时听他口音虽然奇异,但却头戴方巾衣衫楚楚,相貌不俗,就猜测对方可能是到山中狩猎游玩的贵家公子,因迷路而投到他的农舍,此时对方突然叹气,想来是不满意这粗糙的食物了。

    古时百姓质朴好客,一旦有客人到,必将拿出家中最好的酒水吃食待客。如果客人不满意主人的招待,这将是主人的耻辱和遗憾。

    黄永青不明白这些道理,但见对方神色黯然,于是道:“这很好了,我已经饿了一天了,承蒙老丈款待,能在这荒僻之地饱餐一顿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听到黄永青这话,老农立马又喜笑颜开了。

    吃过晚饭,老农请他先休息,然而当黄永青看着面前这张铺着稻草的破旧木床时,心中不禁凄苦起来。

    想自己不久前还生活在物质文明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却不想转眼间竟然莫名其妙的被老天丢回古代!这样的环境叫自己该如何生活啊!

    (我也下江南)

    江苏淮安县城边有一小店,这个小店门口有一条通到县城大路,显然是进城人经常走的。小店背靠着的一个小村。店面旁边还有一棵大柳树,一个酒旗幌子斜斜的挂在树杈上,极有古风韵味。大柳树后是一个草棚,立着一个石槽。里面有几匹马匹在进食草料,草棚边还有一个卸了驾的马车。

    黄永青离得老远就看到了这个酒幌子,当下就吞咽起了口水,这对他而言可比什么都有吸引力。想想口袋中那些已经发馊味的干粮,再想想香喷喷的鸡鸭肥rou……不行了,真的忍不住了。

    几乎不由的加快脚步进了小店,“老板,来壶酒再切五斤熟牛rou,要快啊!伸手摸着怀中的钱袋,这一路上钱花的太多,里面的银钱应该够自己吃喝几顿的了。在兵荒马乱的古代物价不便宜呀,再说了这钱袋子里也有几块小碎银,但想来吃顿饭是绝对够的。

    然而话音还没落下,“扑哧——”一声轻笑从对面传来,就听见有人小声说道,这人胆子不小居然敢吃牛rou。黄永青迈出的脚步就停下了,寻声望去满面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呵呵,真没想到,这江南美女可真多,在这样的小店里竟然见到美女了?”

    “可惜就是年纪太小,完全是个初中生嘛!”黄永青心里吐糟着,停下的脚步仅仅一顿,脸上的僵硬也一闪而过,瞬间恢复正常,且很自然的走进了小店,选了最靠外的一张酒桌坐下。

    小店掌柜脸上立刻堆出了满满的笑容,“诶——,客官您来啦,您坐好!”又一脸苦涩说道:客官您说的牛rou本小店没有,再说啦!我朝历来杀牛犯法不是。不过本小店有上好的驴rou,黄永青有些不好意思说道:那就来五斤熟驴rou,再有一只卤鸡,油饼。

    老掌柜闻言,满脸笑容说道客官您稍等,说完转身后厨房。

    片刻掌柜的拎着一壶凉茶,拿着茶碗,掌柜的赶紧走到黄永青桌前,倒上茶水,小心恭敬的问道:“客官还有需要的么?”

    黄永青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做回答。掌柜的也没再多话,拎着茶壶退回去了。老掌柜年纪有小五十岁了,在这个年代已经是老人了,经营这个小店也有十几二十年,来来往往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一双眼睛毒着呢,自打黄永青一露面,看的第一眼他心里面就‘咯噔’的跳了一下,心想这个人头发很短,难道说他是偷偷摸摸从寺庙跑出来的和尚!或者说是土匪下山了!

    其实黄永青头发是一方面,关键坏在是他一进来就要五斤熟牛rou上,也可能是他看电视剧水浒转里英雄好汉上饭馆都吃牛rou,没想到在古代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小店的空间不大,一共就摆有六张桌子。里面那两桌都是靠内的,每桌上各有两人。

    其中正对着黄永青这桌的是一对父女,父亲在四十岁上下,身穿一袭寿字花纹的丝绸长袍,中等身材,略有些发福,圆脸,细眼,上唇蓄有两撇小胡,给人感觉就是那种做事情慢条斯理,一团和气的人。而女儿便是黄永青之前所说的美女了,长得也确实够漂亮,虽然年纪还小。身穿一件月白色的衫裙,当然是绸缎料子的,那光泽是骗不了人的。面料上的花纹看起来很漂亮,只是黄永青认不出,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从父女俩的打扮上可以看的出,这不是一般人家出身。“应该是城里的商绅!”黄永青心里说道。

    再扭头去看另外一桌,一人穿一色的青衣长袍,手边放着一把扇子,一边吃饭一边望向这边。

    另外一桌两个人应该是那对父女的下人了。想到来之前,在外面看到的那匹枣红色马和卸了驾的马车,黄永青心里明白了。

    这并不出乎他的预料,在看到马匹和马车的时候黄永青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会在店内碰见什么人,所以他一点都不在吃惊。

    “客官,您要的酒菜!”这时候掌柜托着一个四方木盘走到了黄永青桌前,盘子里放着四个菜盘喝一壶散酒。看着四盘驴rou,再有一只卤鸡,剩下的是一叠切好了的油饼,两个月没有吃rou的黄永青那里忍耐得住,拿起卤鸡就狼吞虎咽大吃起来。

    “扑哧——”一声轻笑从对面传来,不抬头黄永青也知道是那个小美人笑的,别的都是大老爷们,声音哪有这么脆。

    黄永青抬头扫了一眼,就见那小美女已经低下头死死的看自己面前的碗筷,倒是他爹陪着一张笑脸看向自己,而另外一桌上的两个下人也紧张的显出了形迹来。

    对着那个父亲黄永青给出了一个和气的微笑,一声轻笑而已,没什么嘛!他可没从中听出有什么嘲笑的意思,一丝都没有。但凌厉的目光却像刀子一样扫过了另外一桌的那两个下人。

    没有再多余的动作,仅仅一个目光而已,黄永青收回眼球,低下头就是大吃大喝。

    鸡香啊,熟驴rou嫩啊,油饼也很不错。他现在吃什么都是美味佳肴。

    被黄永青一个眼神扫过的那两个下人,这时候也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在他们老爷愤怒的目光中,鸵鸟一样勾着头死死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饭碗。

    不要怪他们好不好,是小姐先多事的!两个人现在心里委屈极了。“你当那拼命的勇气是好鼓起来的?我们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好不好,都紧张的要死了。要不是东家一家平日里待自己很好,我们两个也不会这样做的呀!”稍微胆怯一点的,那时候就缩在一旁不见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一个大老爷们的,吃rou时不喝白酒喝米酒,还好意思不?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小姐就是因为这一点才笑你的,活该笑。”

    糯糯的米酒,这与黄永青之前的形象,对比反差实在太大了。李盈盈就是忍不住,才当场笑出声的,她并没有想的太多。

    要知道,黄永青一进门时,那一米八几的身高,强壮的身材,绝对是够彪悍,气场够足。虽然头上裹着布条很古怪,可所有人的目光在接触到他那身衣服之后,心神都胆颤了。

    没人是傻瓜!黄永青一身布衣头戴方巾,虽然打扮得象读书人,但是这个吃相真是很难看。

    如果是彪彪大汉,自当是吃最肥的rou,喝最烈的酒,也当是脾气暴躁,性烈如火……

    所以当黄永青提出要米酒喝的时候,所以这个小meimei才会因陡然间的巨大反差而发笑。然在这种情况下,李家女的发笑,似乎很有可能会引来梁纲的勃然大怒的!

    两个下人见自家小姐惹出了事端,虽然在心中深深恐惧着,可东家要遭难他们就是再害怕也不能视而不见缩头当乌龟啊,做人是要讲良心的,东家为人是很好的,小姐脾气也是很好的,所以他们俩就是再怕也要跟东家站在一起的。于是乎,他们的手就抖抖索索的都摸向了自己屁股下的板凳……

    可以说二人的忠心是很值得肯定的。只是他们没料到,黄永青丁点都没有因他们家小姐的笑声而恼怒,反倒是把他们二人手上的动作看在了眼里……

    囧,怎一囧字了得;怕,怎一个怕字了得;冤,又是怎一个冤字了得!“我们真的好委屈啊!”在自己东家几乎冒火的目光注视下,下人二人组杯具了!

    突然门帘一挑,四个地痞模样的人已经走了进来,占了一张桌子,用力一拍,大呼行道:“伙计,上酒菜,半斤羊rou,四张饼,两斤好酒,要快!”

    伙计和客人吓了一跳,都知道这是地痞,不好招惹,闷头吃饭。伙计快手快脚的上来羊rou热饼,又拿了一壶酒,陪着笑脸说,“客官,你好用。”

    其中一个东瓜脸地痞虽然是歪带帽子,一张脸倒还长的周正,一双手上骨节凸出,看起来孔武有力。

    他吃了一口热饼,已经一口‘呸’了出去,连声骂道:“这饼是隔夜的。”

    另外一个地痞高高瘦瘦,对着酒壶喝了一口,竟然也喷了出去,“酒是酸的!”

    吃饼那个拿起那盘羊rou,只是闻了一下,一盘子扣在地上,“这羊rou也是臭的,你们开的什么店,竟然拿这种东西招待客人。”

    众人就算不认识这四人,却也知道他们来做什么,当然是过来找麻烦。

    黄永青觉得这种人是来吃霸王餐,借机闹事讨两个钱花,一时并没有放在心上。

    老掌柜慌忙上前,陪着笑脸,“大爷,羊是今天才杀,rou怎么会臭。饼也才出炉,新鲜热乎,绝非过夜。”

    “那你说我们故意找茬?”一个东瓜脸的人斜睨道。

    老掌柜只好说不敢不敢。

    “那这酒怎么是浑的?”高高瘦瘦那人拎起酒壶问道。

    老掌柜只有苦笑,心道这是粮食酿造的酒,怎么会不浑?

    东瓜脸见那人见老掌柜不答,扭头看见黄永青正在风卷残云大吃,一伸手,竟然把酒水全部泼到他脸上,骂骂咧咧道:吃死你“你小子也不看看我是谁。”

    黄永青用袖口抹了一下脸上的酒水,心想我这个外来户还是忍了吧!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吃饭。

    东瓜脸见黄永青居然无视他,不由的来了兴趣,一伸手啪把他头上方巾拍掉了,哎哟喂!没看出来呀!这货居然是短头发。

    又“啪啪”拍着黄永青后脑勺道,你小子你以前不会是当过和尚吧?

    黄永青嘴不停吃饭抬头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见黄永青不说话,东瓜脸又啪他拍了后脑勺一下,咬牙切齿问道:你小子是哑巴啦!又连续啪啪拍着正在吃饭的黄永青后脑勺。而且是一边拍说,你道是说不说!你道是说不说!

    正当黄永青忍无可忍准备拨枪的时候,另桌子穿一色的青衣长袍男子站起来,手拿着一把扇子已经豁然站起,“朋友,杀人不过头点地,适可而止就好。”

    东瓜脸扭头看着他冷笑一声道,“你是哪个,敢管大爷的闲事。”

    长袍男子,如何忍得住,伸手一搭他的肩头,“我是你大爷,专管孙子的事情,你给我滚远点。”

    那人伸手抓头的那只手,目光一闪,嘲讽道:“你还不够分量。”

    二人一较劲,一人踉跄退了出去,撞翻了一张桌子,碗盘打碎了一地,黄永青和吃饭几人心中一凛,没有想到有人竟然强出头。

    来自现代黄永青热兵器比较精通,不长于弓马,武功却是短处,可若说打架斗殴一对一还是可以,虽然当兵几年也练过几手,但是武功和古代人差了狠多。再说人家古代人天天练武功和冷兵器,精于杀人技巧和实战。

    几个地痞混混想自己老大对付一个书生绝对不在话下,见一对一的单挑那人,竟然过不了一个照面就露出下风,怎么能不让几兄弟惊凛?

    混混中高高瘦瘦那人大喝道:兄弟们一起上。

    没想到黄永青却已经低喝了一声,马步微蹲,一记冲拳对高高瘦瘦那人打了出去,倒也虎虎生威。

    高高瘦瘦那人见状冷笑,只是用手一带,黄永青已经立足不稳,沿着那人身侧窜了出去,撞翻一张桌子,翻身跃起的时候,已经变了脸色。

    他武功不高明,眼光并不低,看出来眼前这人比自己强了太多。

    黄永青眉头一皱,感觉到这人才是高深的功夫,相比他而言,自己不见得是他们的对手,不敌算不了什么,可是这种人怎么会是混混,走地痞敲诈的行径?

    高高瘦瘦那人见黄永青不赶进攻,一伸手用力一拍,重重的击在桌子上,大笑着走了过来,“我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没有想到如此不堪一击。”

    他话未说完,身后已经稀里哗啦的响成一片,刚才被他拍了一掌的桌子竟然散了!

    黄永青心中一凛,知道这人掌上功夫了得,一掌拍出的力道奇大,他这一掌志在立威,可是己方已经无路可退。

    黄永青站在那里沉声道:“你好狂傲呀!等打倒我说。”

    他话未说完,看到两个地痞阴冷的表情,左脚跨前一步,落踏震地有声,右腿直接一个鞭腿横扫向过来,黄永青立刻退后了几步。

    高高瘦瘦那人嘲笑道:小呛逼!躲闪满快嘛!说完人影一闪,就要冲上来。

    突然感觉一团白烟飞来,那人赶快用手去档,就感觉眼睛当时什么也看不见了,就连忙用手去柔,这下可好越柔越感觉眼睛火辣辣难受,不由的啊!大叫一声。

    黄永青抓住机会一个键步冲过去,对着那人裆部狠狠一脚,瘦高男哼都不带一哼的,两眼一翻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堆到在地。

    他又霍地转身,象豹子一样扑到地痞身后,一铁砂掌砍在那人脖子后,闷哼一声那人就死狗般瘫软在地。

    紧接着,黄永青一个前滚翻到了东瓜脸身边,一个扫堂腿东瓜脸站立不稳扑通就是一个大马趴,这时长袍男也已经把最后一个流氓打倒。

    这位人兄好身手!长袍男微微一笑道。

    黄永青连忙拱手道:多谢先生大义凛然出手相助!黄某没齿难忘。

    长袍男一脸严肃道:此乃是非之地咱们还是赶快离开为好。

    黄永青闻言,连忙走到自己吃饭的桌前拿起包,临走又把熟驴rou和油饼也放到包里。

    两个人来到院子里,见掌柜哭丧着脸站在那里,黄永青也不多言从怀里摸出一包银子仍了过去,然后朝城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