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去徐州
1635年黄永清成亲后，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平静生活了几个月，这天终于想出去打探一下外面的情况。 四月初一黄永清和二狗赶着马车，来到徐州城外。二狗道：看着徐州高大威猛城墙，丝毫不比长安城池差呀！又感慨，说道：路上听说，现在朱由崧为南明帝，年号弘光元年这南明帝还是有能力坚持下去吗？ 黄永清闻言，想了想道：应该坚持个三年两载的没有问题吧！ 其实他对南明只是知道大概，他那里知道清朝消灭整个南明用了三年。现在的徐州城要不了多久就成了火药桶。 现在正是中午时刻，徐州城门进进出出的百姓，比平时多了很多，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只是知道比起一般的城池热闹很多，黄永清看着熙熙攘攘的人进进出出，于是自己也带着二狗赶着车向城内走去。 黄永清今天穿猪白色儒服，头戴锦纶，在加上他那秀气的脸型，整个就是一副正规的公子哥打扮，而二狗站在他身后，身穿一身贴身粗布衣，手里拿着一马鞭，大车上拉着一百多只鸡准备到集市贩卖。 黄永清带着众人来到城门口后就被那些守城的士兵当作肥羊给拦住了，“嗨站住”一个守城的士兵喊道，黄永清不知道喊谁于是当作没有听到向着城门内走去。 那个士兵看着刘青不理睬他，于是气氛的叫着自己的同伴来到黄永清面前说到：“我让你站住听到没有”。黄永清看着两个还算健壮的中汉子说道：“你在叫我吗”。 那个士兵简直快要疯了，大声的说到：“不叫你叫谁”。黄永清听了说道奥：“额你叫我作甚”。 那个士兵想上去揍黄永清一顿，但是看着刘青的穿着最后还是忍住了，说道：“你们是那里人士，来进城作甚，入城要交入城税你不知道吗”。 黄永清见这士兵问自己的来历于是道：“在下章县人士，来长徐州的目的当然是做买卖啦。 那个士兵把手一伸道：交钱。 黄永清不禁一鄂，说道：多少钱？ 那士兵不耐烦道：30贯。 啊！这么多呀？黄永清无奈问道。 不交钱就滚一边去，那士兵怒道。 黄永清也不知道30贯值多少人民币，是兔崽子要多了，还是和大家都一样，回头见二狗手伸进怀里，就知道他准备摸枪，马上大叫你小子还不快给钱。 二狗闻言都是一凛，然后不情愿地拿出钱递给黄永清，拿过钱黄永清对那士兵微微一笑道：兄弟辛苦了？这是我们交钱。那士兵面无表情说道：进去吧，下次你再这样啰啰嗦嗦就不要来了。 黄永清走在千年繁闹的大街上，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 二人随意走进了路旁的一家酒肆，喝了几壶寡淡的酒，吃了一盘让人久吃不厌的酱牛rou，默然坐在凳上，耳边聆听着酒肆中酒客们那带些市井**的调戏声，还有那些下等歌姬趺坐在席上的俗不可耐的唱腔，眼望着酒肆敞开的大门外那悠闲而来又悠闲而去的行人，二人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在不远处桌旁坐着个身着一袭青衣的俊美青年，头顶上简简单单的一顶士巾虽显的有少许落拓，可又衬了他那等卓而不群的的风范。 这时候外面匆匆忙忙走进来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一走到他跟前道。 “方兄，晚了……晚了……告罪告罪。” “哼！你知道就好，那就自罚三大杯，以慰愚兄苦等之情罢。” “呵呵，难得浮生半日闲，今日兄弟我就陪兄长一醉方休。” 两人酒量颇豪，几个回合下来，两壶酒已然下肚，两人间的谈天说地越说越热闹，最后话题引到了外面战事上。 “方贤弟，前几日清兵打到毫州和南明军火拼之事你可知道。” “呃，我听说了”方浩夹起一筷小菜送在嘴里，说起话来稍稍含糊。 “听说督军史可法已经到那里防守，我想应该没有问题。”再说了徐州有刘总兵将军做阵，应该万无一失。 黄永清闻言心下一凛，暗道：泥马、史可法不会这么快就死翘翘了吧！都怪老子没有好好上历史课只记得，南明和清朝打了三年才亡国，清朝平定天下还需要十年左右。 “靠！”早知道穿越明朝，老子多看看明朝的书了。看来必须加快赚钱，然后离开这里去台湾或者海外。想到这，匆匆忙忙吃完饭就出了饭店。 “战况怎么会这么恶劣？”二狗诧异的问道。 “我也不希望乱，”黄永清说道，“南明帝对史可法还抱有信心。有些话，我也不好提前跟你说什么，我问你，天下真要大乱，你能做什么选择？” 二狗眼睛在黑暗里熠熠生辉，压低声音说道：“我半辈子折腾，能跟你过上平静生活，已经很心满意足了，至于说谁做天下我不感兴趣，当然我还是希望南明帝军胜利。 黄永清笑了笑，无论清朝有没有野心，我们还是要有清醒的认识，提前做些准备，总比什么都好。我现在决定现在开始买火药原材料。 二狗一脸沮丧道，也不晓得慧剑她们现在怎么样了！黄永清摸着胡子思索了片刻，说道：我两个月以前派人已经去找她们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等回去咱们需要加大囤粮的规模，另外这次咱们先打听一下那里有火药，下次让黄老爷子来采购中药材。 二狗又忧心忡忡说道：黄公子你说清军真的能打过来吗？ 黄永清想了想说道：这不好说。 二狗道：实在不行咱们组织人拿上连发枪打他****的，我就不相信鞑子兵血rou之躯能比子弹厉害。黄永清摇头轻叹，说道：我看难。 二狗道：为什么？黄永清叹了口气说道：咱们人手不够，你知道我们的子弹也就一万多发，打光了没有办法补充。二狗道：你不是已经开始研究复装子弹吗？黄永清微微一笑说道：制作火药的原材料我到现在都没有找齐，难哪！。 二人赶到集市才知道今日集市一过，后天才有集市无奈只下两个人在附近找了个马车店住下，吃过午饭黄永清让二狗去打听那里有卖制作火药的材料，自己在客栈等消息。眼看天已经黑了黄永清皱着眉头，随即他才出门去寻找。 转了几条街看见算得上规模不小的药房，却刚好遇见两个小厮儿在忙着将拆卸下来的门板装上去，看来他们也是准备打烊了。 黄永清灵机一动这才想起来硝石可以入药，于是赶紧冲了过去，对那小厮儿道：“小哥还请慢些，我来买点药材。” 对于这种耽误自己打烊休息的顾客，小厮儿先是用眼神对他进行了一番严厉的谴责，随后没好气地说道：“客官，今日本店已经打烊，赶明儿请早吧。” 黄永清一个箭步冲进药房里去，口中说道：“你们也真是怪，迟一点打烊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有生意还不做，若是让你掌柜的知道了，不骂你才怪。” “你这人说话也不厚道，哎，说吧，那你要买什么。”那小厮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周毅都已经进来了，总不能还赶他出去，于是没好气地问道。 黄永清笑了笑，说道：“我想买的硝石。” “硝石？”小厮儿重复了一句，然后问道：“那你要多少？” “有多少我就要多少。”黄永清说道。 “什么？”正拿着门板小厮儿惊讶地抬起头，门板一下子掉下去砸在脚上，疼得他整个人都尖叫起来。 黄永清很是无奈，这个时候硝石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买到的，就和处方药一样，上药房得按照处方上的用量买，不能多拿，但是他的用量需求很大，当然是能买到多少就买多少。 “你好大的口气，难道你不知道硝石和砒霜一样是不能够随便买的吗？我们卖出去多少经过了谁的手都是要记录在案的，你这不是胡搞嘛？” 黄永清说道：“我买自然是有用处的，又不会差你钱，再说了，你卖出去的我还得按手印呢，你说我敢胡搞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我还是不能够卖给你，毕竟上面有规定，又不是我说了算，以后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把我给连累进去了，那我岂不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不管黄永清怎么说，他就是不开口，转眼之间两人已经争吵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天逐渐昏暗了下来，阵阵饭菜的清香飘进来，勾得那小厮儿馋虫大动。他万分不耐烦地说道：“客官，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如果你不能够从郎中那里拿来药方的话，我可是一点儿也不会卖给你的，就算你出再多的钱也不行，追究起来我担不起这个责任，我只不过是个打杂的，你就别为难我啦。” 黄永清正要说话，却听见一声轻轻的咳嗽声，回过头去看，一个人走了进来，看样子是老板。 “少东家你来得正好，这位客官想要买走我们店里面全部的硝石，已经在这里呆了好一会儿了，无论我怎么说他就是不走，您来说说吧。”那小厮儿见了来人，就好像是看到了大救星一样，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大堆，顺溜无比，看来平时也没少干这种踢皮球的事。 老板挥了挥手让他离开，那小厮儿欢天喜地地走了，随后才对黄永清说道：“我说这位客官你买那么多硝石干什么？” 黄永清微微一笑说道，本人准备把硝石外卖到外地赚点钱。 这个不好办呀！老板面露难色说道。 黄永清呵呵一笑说道：只要你有货价钱好说。 那老板说道：“很好，你需要多少硝石？” 黄永清道“多多益善，另外，我可以送你十只鸡让老板你尝尝鲜，那老板一听笑道好说好说，“明天上午你可以到我这里来签合作的契约，然后交予县衙备案，咱们的合作就正式开始，黄永清随即立刻拱手道：老板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上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