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义军不是孤军
“听他们宁可破家散业，也不会向清人屈降，”黄永清河眉间带着淡淡的伤感，说道，“现在外族入侵国无宁日，退到那里才是安全地方呢！唉，有些事情我也不能细说。” 难道你知道以后会发生大事情吗！董小宛奇道。 黄永清抬头这才主意到董小宛的长相，只见她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黄永清心中暗道：果然江南出美女！收回目光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对南明十分失望。 董小宛立刻道：小女子在秦淮也听过不少有志之士议论我朝局势，不知黄公子有何高论。 黄永清不禁皱眉道：我大明朝和鞑子打打杀杀几百年了，可是总输多赢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董小宛问道。 黄永清叹口气道：因为制度出了问题，比如……”说着走至窗前想了一会，一咬牙说道，第一不董军事文人指挥军队，第二军人素质低下不知道为谁打仗，比如行军途中烧杀抢掠和土匪有什么不同。可以说明军是，外战外行、内战内行。 大家也都看到明军投降清军前和投降后判若两人吗！ 他们投降清军前见了清军一触即溃，投降后对南明军作战悍不畏死。 董小宛点了点头，道：“嗯，这个我知道。 黄永清心道：这个汉人的优良传统一直流传了几百年，特别在抗日战争中，汉人把它发挥的淋漓尽致。 正想着只听王一刀走进来说道：黄长官外面天亮了我看见后面有船追上来，二狗也忙插话道：如果他们追上我们就危险了， 黄永清不禁微微皱了皱眉，道：“有办法了！” 二狗道：“请长官吩咐。 黄永清立刻道：现在就让船靠岸，把这几个假海盗放下去他们就不追了。 船靠岸后大家七手八脚把他们抬下船后立刻离开，等船离开一里多后，见后面那船接走人后果然不追了。 两日后船到了武昌码头，船家说到黄公子再也不能走了，黄永清知道前面是清朝占领区，忙站起来对众人拱手道：黄某这就告辞了如果你们以后听到“铁血军的名字”那就是我们，虽然我不能把鞑子从我大明土地赶出去，但是我一定努力为不想当亡国奴的人，保卫一片生存之地。董小宛听得十分激动，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之意，随即又有些失望之色。 董小宛一步一步地走上前说道：不知黄公子说的生存之地在那里？ 黄永清立刻道：请你们主意海南岛吧，如果顺利我准备把人马拉到海南岛，就算防守不住也可以退往海外发展。 见黄永清把目光放在自己脸上，董小宛脸色一红，说道：我知道黄公子是做大事的人，我这就去海南等黄公子到来。 黄永清连忙道：我想这一天不会太远，好啦！黄某就此别过，说完拿起用布包着的步枪和他们挥手告别带领手下走下船。 远远看见武昌城城墙满目创伤，等走近以后见城墙头处，人影闪动不像官兵，二狗睁开了眼睛仔细观看，随即转头对黄永清奇道：黄长官情况不对呀！ 黄永清闻言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看着二狗道：我们就在武昌城休息一晚，明日就离开管那么多干什么。 其实对历史不了解的他那里知道，叛清明军李成栋以大炮攻下城后，派来清政府的县令留下来一千士兵就离开了，县令随即命令子民“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剃发对当时的汉人而言，心理上肯定是难以承受的。 因此这项政策不仅遭到了传统知识分子的抵制，也激怒了下层民众。于是，本已逐渐平静的地方又sao动起来了。 于是六月十四日，各地相继sao乱，地方官和民众纷纷揭竿而起，一位名叫朱瑛的反清义士率50人进城，赶跑县令，纠集民众，又一次控制了武昌城。 “乡兵复聚，遇剃发者辄乱杀，因沿路烧劫，烟焰四路，远近闻风，护发益坚”.。。可悲的是，黄永清几个人就在这个时候进入武昌城。 黄永清几个人进了客栈吃个饭就早早睡觉，第二天黄永清正在迷迷糊糊睡着，突然听见外面人声鼎沸，睡眼朦胧坐起来骂道：这些土八路有一点素质没有，大清早吵了老子美梦！骂完又躺下继续睡觉。 咚咚咚一阵急急敲门声，就听见有人大喊鞑子围城啦！黄永清眉头一皱，“唉”长叹一声，道：贼老天你就不能帮帮忙吗！说完打开门一看二狗和慧琼几个都站在门口，随口道，慌什么！小小的李向阳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 二狗在门口纠正道：长官好像不是李向阳是李成栋，黄永清也知道失言了，不好意思顺口说道，那个啥，李向阳可能病了临时让他哥哥李成栋来了，说着一挥手，道：反正现在咱们也出不了城了，大家先去洗脸然后去吃饭，回自己房间把枪准备好伺机而动，说完又懒洋洋把门一关又躺在床上。 当日义军头领朱瑛，带领十几万“乡军”出城两军开始会战。虽“乡军”集合了十几万人，但都是平民百姓，熙熙攘攘，拥挤堵塞，属乌合之众，毫无纪律，更谈不到组织和战斗力了。 李成栋虽只有不足五千骑兵和二万明汉jian兵，均为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精兵。一开战，李成栋以骑兵冲击，乡兵即四散奔走，自相践踏，被打得落花流水，大败而回。李成栋以大炮攻城，“终夜震撼，地裂天崩，炮硝铅屑，落城中屋上，簌簌如雨”。 一连几日王一刀都从城墙附近打听消息，一个月后王一刀急急忙忙跑进黄永清房间说道：“乡军”眼看守不住开始溃散了。黄永清立刻道：“好啦”现在该咱们出场了说完把外衣脱掉露出里面军服，大家伙也知道该铁血军扬名立万了纷纷回去准备。 就在民众惊恐在武昌城乱跑的时候，街道上出现六人，其中有四个穿着奇怪绿衣服打绑腿，正在乱跑的人纷纷停下脚步住足观看。有人小声嘀咕道，这些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另一个说道，他们好像手里拿的像火枪。 等他们走到城墙下看见积尸成丘，黄永清叹口气道：“靠”这正是一将无能害死千军呀，又摇摇头说道，十几万人守个破城就算守住能有什么用呢！ 城墙上，“乡军”将士悍不畏死，他们用兵器，拳头，乃至于牙齿，压制着城下不断涌上城头的敌人。残肢断臂在空中横飞，脚下是四溢的鲜血脏器，一蓬蓬的热血化为血雾，笼罩住整个防线。 在这血雾中，义军头领朱瑛忧心忡忡。眼看无法将敌人赶下城头。 “将军，西城墙告急！”一员浑身浴血的小校狂奔来到朱瑛这里。 “还能坚持多久？”震天的喊杀声中，朱瑛大声呼道。 “已经……，已经只剩下百多人了！”小校拜倒在地，悲凉的语气中又带着决死的气势。 咻咻…… 朱瑛猛然闪身，抓住了一支乱箭，他望着锋芒外露的箭尖，一掰两段。喝道：“传令让城里男女老少全部上城支援……。” 西城墙上民众已经被鞑子围着砍杀，而且已经有明汉jian和鞑子杀下城墙，黄永清立刻吩咐道：咱们子弹有限上城找鞑子当官的和火炮手打。 抬头见城墙上穿清军衣服小头目，手举着刀嘴里喊着什么，见此情景把几个人肺都气炸了，黄永清苦笑一声自言自语说道：“草泥马”你杀自己人就那么兴奋吗！看来汉jian当的很称职呦。 二狗举枪瞄准，”砰“的一声，就见那人靠着城墙慢慢倒了下去，“唉”便宜他啦！黄永清说道。二狗闻言忙道：长官打算怎么对付他？黄永清放下望远镜说道：传我命令从今以后抓住降清明军头目砍去双脚。 再杀光他们全家，王一刀在一旁咬牙切齿说道。 “呦西’以后就这么办，黄永清拍拍他肩膀道。 随着“砰、砰”枪声城上鞑子直接被射杀，那些正在被鞑子围砍杀的义军，眼见面前敌人纷纷倒地，都傻愣愣站在那里一脸的不可思议，突然又两声枪响惨叫声从他们身后响起，众人“嗯了一声”退两步忙回头往城头看去。 又“砰”的一声，又一个倒霉孩子从梯子上惨叫着掉下去。 几个人来到城头往城下纷纷开枪，王一刀和慧琼手里的汤姆森冲锋枪打城下，黄永清和二狗就对城外500米处弓箭手射击，等弓箭手被打死50多人他们才往后退去，刚要缓口气，就见城下几千降清明军踩着尸体顺着梯子往上爬，黄永清怒骂道：老子炸死你说完拿出手雷扔了过去，“轰的一声”手雷把一个人的腿和梯子炸断。 城上民众傻愣愣看着几个怪人表演杀人，黄永清把所有梯子全部炸断后，坐下来取出水壶猛喝几口这才扭头看傻愣愣的民众。有一个秀才模样的人大着胆子问道：今城围久，贼遁，遂违众一战，歼贼且尽，如等大义也！ 黄永清闻言哈哈一笑道：我等也是来自海外汉人，如今国破家亡不愿做亡国奴的汉人，都应该拿起刀枪向鞑子头上砍去。 接着就低声唱道： 大刀向鞑子们的头上砍去 我们义军的弟兄们 抗战的一天来到了 抗战的一天来到了 前面有全国的义勇军 面有全国的老百姓 咱们义军不是孤军 看准那敌人把它消灭把它消灭 冲啊大刀向鞑子们的头上砍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