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圣旨到
公元1653年(清顺治十年、明永历七年)十一月，永历帝在广西召开御前会议时至今日，当初详议司草创时的成员几经变动，只有吴贞毓、马吉翔、刘范、四位重臣各据案而坐，既没有言语交谈，也没有眼神交会。此时，一位身着紫色公服，头戴乌纱的官员入内，引起各方注目。此人年纪当在四十上下。生得一副好相貌，脸庞周正，眉头高挑，宽额高鼻，颌下几缕短须。行走之时，顾盼自若，此人就是明巡抚李定国。 他一进来，就十分客气地作个四方揖，其他人也微微领示意。人员到齐，朱由榔才出现，叙君臣大礼后，开议国事。其实，眼下什么事情最要紧？刘范首先上奏，都表示目前局势莫测，那自然是致书郑成功，邀他会攻广州，希望朝廷抢占先机。尽早谋划。 李定国略一沉吟，说道：“陛下。若能御敌于广东之外，臣担心咱们心有余而力不足。臣听闻武昌有一支兵马叫铁血军很能打，曾经被鳌拜率兵两万围攻六十多昼夜未克，后来乘机出城清兵杀得大败，不如派人联络此军助我进攻广州。 “卿言有理，联听说头领叫黄永青，虽然他只有一万余马步军，兵微将寡，确将清军杀的抱头鼠窜。 马吉翔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沉默半晌，拱手说道：臣曾经听史可法史大人说过，铁血军不仅有先进的火连发器还有能用手投出去爆炸的手炮。 朱由榔奇道：“哦？难道说我大明火枪就不厉害吗？” “回陛下，就拿澳门的葡萄牙给咱们地火枪和它比简直是烧火棍！ 朱由榔听罢大喜，拍案赞道：“听马卿如此说来，攻刻广州有希望啊！ 一众大臣听罢，方才明白在我大明居然有如此厉害人马，皇帝正为前线局势莫测而揪心，寥寥数语。就能勾勒出一副宏伟的抗清蓝图。 片玄沉默之后，折彦质又奏道：“官家，朝廷本已设立了军器监司。是否可以立即拔下款项，等铁血军来了按照它们连发枪制作，如此一来，以此厉器，足可在广东大展拳脚。 朱由榔闻言说道：你说的不错，有了如此利器，我大明兵锋将更加锋利，若是清贼再敢来犯，定要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朱由榔虽然身体不太好，但在军事方面的态度却比较强硬，听到手雷这种火药武器的威力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对吴三桂这个让人头痛的对手。向众臣问道：“诸卿以为如何？” 一众大臣听罢，立刻说道：皇上圣英明！ 好！朕就现在下圣旨，命铁血军立刻来广东。 接下来，永历帝朱由榔任命李定国为招讨大元帅，他才开始部署反击。首先他致书李来亨，让夔东十三家围攻重庆，牵制湘楚，然后派冯双礼、祁三升据贵阳附近鸡公背，拒敌中路，派李承爵壁垒普安黄草坝(贵州兴义)，拒敌南路，派白文选据遵义孙家坝，拒敌北路。 这一部署纯属消极防御性质。当时形势是，清军初入贵州，力量分散，如果李定国能集中兵力，攻破一路，战局可以扭转。在指挥上，李定国也中了洪承畴的计。当冯双礼要求增兵入黔，出击贵阳时，李定国曾接到洪承畴的来信，称：“某本待罪先朝，志切同舟，惟俟吴王(指三桂)之至，合兵以听指挥，无烦王师远出也。”李定国不知道真假，延缓增兵，贻误了战机。八月，李定国才率师东进，又赶上雨季，日行止一二十里，士气低落。相反清兵得到喘息之机，实力增强，开始攻滇。 无名谷，这里集了火药作最好的工匠，他们每天的任务就是想尽办法改良火药武器的威力。后来，在黄永青的指导下，开始研究黑火药的配方，又照着自己残存的一点记忆大致描述了一下黄火药的制作方法后，这几个工匠还真给搞了出来！ 他们是把铁矿石放在木炭上燃烧，烧出来的便是黄永青口中说的硫酸铁和硫酸铝，再放入大桶里搅均沉淀，倒掉水，把沉淀的液体放在大陶瓶中蒸熘，得到沾手烂皮的酸液，也就是萧统口中的硫酸，然后以硫酸与硝石在一起烧制，可得味道极其奇怪的硝酸，把硝酸与甘油放在一起，就得到了一种注定将被载入史册的东西。 当黄永青小心的把一小碗这淡黄色粘稠液体埋在一个大坑，然后将1米长的导火索引出来，当时为了搓制这导火索，可也废了不少工夫。 “你们全部退后，对，十五丈。”刘子厚严肃说道，接着，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然后用打火机点上之后，这才开口问道：都趴下我要点火啦！“嗤啦”一声，那引线便开始燃烧。 黄永青疯了一般奋力回跑，可是似乎他总觉得一股力正从脚底阻拦他，突然，他觉得地面似乎有些颤动，来不及多想的刘子厚奋力一纵，一个鱼跃朝前冲去，而这时巨大却不清亮的爆炸声也同时响起！ 黄永青只觉得天上土如雨下，很快就把他盖住，而一股巨疼，过了好一会儿，黄永青才止住摇摇晃晃的身，耳朵里也终于能听到声音了，他再也顾不得其它，急忙一个个查看，那坑被炸得足足有五丈方圆，黄永青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而工匠等十几个学徒，全部被土层给盖了，还好都无大碍。 接下来黄永青兴冲冲又进入实验间开始另外一项研究，氯酸钾8克，二氧化锰2。5克，硫磺2克，溶剂、胶水各1克，水0。5克， 利用树胶和水制成了膏状的硫化锑和氯化钾，涂在棉绳上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干，片刻棉绳干了就折叠两次在外面用布包捆起来，用手轻轻一拉动“嗤啦”便产生火。 我靠，成啦！当时让黄永青高兴地窃窃偷笑，心说，没想到用火柴配方制作拉火装置真好使。老子终于解决了子弹底火和手榴弹拉火装置。却在这时，房外慧剑敲门道：“将军，有广东使者来访！” 黄永青闻言心下一凛，连忙问道：“哦？究竟怎么回事？”思维停顿片刻大喜道：“是么，太好了！”说着立刻出了实验室。 一顿饭的功夫黄永青和慧剑来到无名谷外村里大院里。 一进大院门就见一年轻人与中年人站在院中。 黄永青立刻冲着两人笑道：“两位先生辛苦了！” 年轻人与中年人闻言微微一笑，随即连忙拱手道：“久仰黄将军大名！” 黄永青不禁一阵汗颜道：“刘先生谬赞了！”连忙叫人备茶。 中年人闻言微微一笑连声道：“哪里，哪里，将军太谦虚了！”将众人请进书房后，黄永青这才问道：“二位先生，不知来此找黄某何事？” 中年人闻言微微一笑，递给他两封信，黄永青接过来一看，一封是永历帝的另外一封李定国信，信中把黄永青和铁血军夸奖一翻，看完信黄永青才知道中年人叫马吉翔。 黄永青看完信连忙拱手道：原来是马人，久仰大名。 马吉翔站起来，高呼了一声道：“黄永青跪接圣旨！” 见慧剑几个人坐在那里不动，黄永青连忙回头示意众人跪下接旨，顿时众人慢慢跪下。 只见马吉翔清了清喉咙，随即打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黄永青为大明忠烈精忠报国，朕将封赐尔为扬淮凤庐四郡巡抚，望尔深体朕躬，念及军火器犀利曾创不世之功，特招铁血军入“粤”，报效朝廷，钦此！” 沐临风听完心头一颤，心说，老子刚才解决了子弹底火和手榴弹拉火装置，你就来下圣旨！一点时间都不给。 却听马吉翔念完圣旨之后，道：“黄永青，还不接旨谢恩！” 黄永青闻言立刻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起身，低头上前接过圣旨，将圣旨交给慧剑后，这才对马吉翔道：“马大人，黄某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马吉翔闻言立刻拉着黄永青的手，道：““黄将军有话只管说！“马吉翔见黄永青接了圣旨，连称呼也变了。” 黄永青无奈地叹道：“唉，现在让我们南下太紧张，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只有先让铁厂两个月赶制两千杆火枪与二百多顶小钢炮和五千手榴弹了，你也知道这火器不是腾空变出来的，需要慢慢的生产。 等一切准备好，部队一路上打到广东也不知道要几个月以后了。黄永青说道这里，立刻又对马吉翔道：“哦，对了，不如你让郑成功船队在九月一日在上海黄浦江口接我们从海路出其不意到广州如何？ 马吉翔闻言不禁点头道：“嗯，不错，我这就回去。黄永青闻言这才放心，随即又与马吉翔闲聊了几句之后，马吉翔立刻又动身起程。 一行人出了大门黄永青说道：“马大人尽管放心，下个月末，黄某保证五千铁血军将士尽数前往黄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