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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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一日游的行程很快结束了，罗率再度回到了那家卖麻辣烫的小餐馆吃晚饭。刚坐下来吃着东西，老板这时又过来问罗率同样的两个问题：你从哪里来？几个人来的？罗率有点奇怪怎么又开始问这两个问题了，于是只好再次回答道：“我从攀枝花来，一个人来的。”老板就不继续问下去了。这家餐馆的麻辣烫味道依然不错，罗率边吃边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昨天的酒吧再去坐坐。吃完晚饭，罗率就直接前往昨天的那个酒吧，刚走到门口，罗率意外地发现酒吧上锁了，貌似今天酒吧不营业，罗率在门口张望了半天，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酒吧会关门，只好怏怏的走了。

    罗率离开了这家酒吧，决定还是先去喝点石榴汁，罗率的记性不太好，在街上折腾了半天终于找到那家卖石榴汁的小店，于是进去点了一杯照例坐在门边的椅子上。昨天的酒吧不开门让罗率有些许郁闷，于是端着石榴汁在那里坐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既然这家酒吧不开门，那么就去看看其他的酒吧吧。罗率喝完石榴汁后继续沿着街道往下走，走了一会儿，看到一个女孩拿着一个牌子站在路边，牌子上写着“天堂的左边”。罗率停了下来，就看到女孩后面是一个小巷，小巷中间似乎是有一个酒吧叫“天堂的左边”。罗率觉得这酒吧的名字还不错，就径直走了过去。罗率觉得这个小女孩很像自己的一个女同学，不过是20年前的缩小版。但有了华西医院的遭遇，罗率觉得自己到处遇到跟以前同学很像的人，但见得多了也就不感到特别奇怪了。

    罗率走到酒吧门口，发现酒吧右边是一个基督教的教堂，难怪这家酒吧叫做“天堂的左边”。

    罗率径直走了进去，酒吧里人并不多，还没到乐队表演的时候。酒吧进门右边是个小楼，看起来是酒吧老板休息的地方，左边近处就是一个小小的舞台，是乐队表演的地方。舞台对面和左边更里边有不少座位，是给客人坐的。罗率在舞台对面找了个座位坐下来，点了一瓶越南产的啤酒。

    客人并不多，有不少空位，院子里搭了个凉棚，有说不出名字的藤曼植物爬在上面。看起来这个酒吧还是比较雅致的。罗率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街上做宣传的小女孩，那个女孩看起来二十岁不到，但样子确实看起来像自己的一个女同学。这个女孩十分漂亮，宣传的效果看来十分的好，一会儿来了好多客人。罗率忍不住对比了下这个女孩和自己的高中女同学，想了半天到底哪个更漂亮，最后的结论是各有千秋，但大理的这个女孩看起来要天真无邪一些。

    罗率拿起了平板电脑开始看起了新闻，直到酒吧乐队的人到来。酒吧的乐队有三个人，两个吉他手一个鼓手。其中一个吉他手兼任主唱。几个人调了十几分钟的音然后开始表演起了第一首歌。歌曲没听过，估计是乐队自己写的歌，听起来很是不错。第一首歌听完，乐队主唱用话筒说起了欢迎辞，临结束时这个主唱突然说了句：“今天有新的客人来，我们例行下公事。”刚说完这句，罗率突然发现自己的某个地方似乎突然分泌了一点点，然后很快的这感觉消失了。这是做什么？罗率虽然十分震惊，但并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乐队很快继续唱起了歌，罗率向四周看了看，也看不出来其他客人是不是也经历了刚才那一刻，想来其他人看自己的表情也是看不出来的。乐队的歌不错，大理的天气也十分的好，罗率慢慢忽略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慢慢享受着酒吧的啤酒和音乐，罗率觉得这酒吧不错，以后几天就在这个酒吧喝酒算了。

    第二天一早，罗率决定到著名的蝴蝶泉去看看，大理一日游的行程竟然没包括蝴蝶泉，罗率觉得有点奇怪。因此看来是要专程去看看的。罗率起的比较早，到了蝴蝶泉的时候公园还没有开门。在罗率心目中，蝴蝶泉附近应该有很多的蝴蝶飞来飞去，一定是个美丽的去处。在很多小说的描述中，也有很多蝴蝶栖息的山谷，大理的这个应该也不例外。但当罗率到了蝴蝶泉公园的门口，罗率才发现公园附近几乎没有什么蝴蝶在飞，就门口的一个荷花池里有几只蝴蝶。

    因为公园还没有开门，罗率决定先在附近逛逛。罗率走到公园的左边，似乎有一条小路可以继续走到公园后面，罗率就径直走了过去。不过罗率走过去的方式有点特别，因为罗率注意到了其他生物，心想过去踩到了花花草草怎么办，于是罗率把自己的手机打开，放起了手机里的歌曲。在一个人很少的安静早上歌曲放起来还是很动听的，罗率就这么举着自己的手机往公园旁边的小路走去。这条小路上没人，罗率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觉得这里的环境还不错。

    刚走了几分钟，罗率突然发现路边有一个蚯蚓在地上爬，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突然有只蚯蚓跑到路上来，这个场景十分的怪异。罗率停了下来，仔细看了看这个蚯蚓，想看看蚯蚓有什么话想说。但蚯蚓并没有留下什么话，似乎只是在给罗率这个突然的闯入者打个招呼。罗率告别了这只蚯蚓，继续往前走。罗率手机的歌声远远地传了开去，相信这个偏僻的地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人间的音乐了吧，罗率被自己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陶醉了，心想以后自己出门旅游应该养成这个良好的习惯。当时罗率放的什么歌来着？似乎有一首歌叫《秋天别来》，是侯湘婷演唱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感情到了收获的季节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不知道自然界的果实到了收获的秋天是好事还是坏事。对人来说当然是好事。

    小路到最后，罗率发现前面的尽头之处是个石碑，石碑上刻着几列字：本境，龙王，山神，土地之神位。蝴蝶泉公园边还藏着一个这样的石碑，这让罗率觉得十分欣喜，看来这条小路没白来。这里的人们将龙王，山神和土地供在一起，让自己这个属龙的人感到十分自豪。在苍山上游览的时候，导游说山里出现过地龙飞升的事情，自己又在路边看到了蚯蚓，看来大理说不定真有龙王。罗率在这个石碑处待了一会儿，犹豫了下还是用手机拍下了这个石碑的照片。

    罗率从原路返回，发现公园已经开门了就检票进了蝴蝶泉。公园里面还是没看到多少蝴蝶，这让罗率微微有些失望。罗率一路上到处找蝴蝶，然后在公园里看到了一个有蝴蝶的去处。这个地方是用很大的网封闭着的，里面是人工饲养的蝴蝶，在网里飞来飞去，数量倒是很多，但还有不少是跌在地上的。看着网里跌在地上的蝴蝶，再想想网外面几乎见不到几只蝴蝶，罗率觉得这世界真的很分裂。罗率在网里拍了几张蝴蝶的照片就决定离开了，似乎看着被管着的蝴蝶心里有些许不忍。离开的时候，这个蝴蝶馆有卖蝴蝶标本，一只一只的蝴蝶被封在一个夹子里，罗率一下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人类的城市。蝴蝶泉为了维护蝴蝶的名声不惜建设一个封闭的网，不知道什么时候蝴蝶泉边能吸引到众多的蝴蝶自行前来。

    一想到蝴蝶泉，罗率才想起这个公园应该还有一个泉眼，于是罗率就在公园里找了起来。罗率顺着水流的去处走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蝴蝶泉的源头。这个源头是一个水潭，并不能看出是不是有一个泉眼在里面。在潭里有一颗树，树的枝丫已经伸到了水潭外面，在外面有支架架着树的躯干，似乎是在帮着这棵树离开水潭。我不由得想起了关于蝴蝶的那个故事，似乎这颗树也在挣扎着离开这个水潭，向往着外面的世界。

    这次旅行把罗率心目中的对蝴蝶泉的良好印象彻底破坏了，看来以后看到文学作品还是先别忙着羡慕，兴许只是作者心中的良好愿望。

    罗率回到了大理古城。没有看到心目中的蝴蝶泉，罗率决定还是到酒吧坐坐。现在是下午，罗率没有看到那个像自己同学的女孩，有些许失望。在酒吧里坐了一会儿，罗率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跟以前差距实在很大，现在的生活其实正是自己所期望的，但一个人这么过还是有点孤单的。不过，似乎这个酒吧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然后罗率发现有一阵风吹过，头上的藤曼的枯叶嘻嘻唰唰的响起来，有的随风落到地上，有的在空中飘扬，这种感觉让罗率一下想到了小得石的夏天，当时午睡的时候如果外面有风吹过就是这种声音。难道这是特地欢迎我的？难道我真的跟段誉有关吗？罗率不由得微笑起来，自己的回忆在风声的提醒下慢慢地愉悦着自己的身心。

    罗率开心起来，然后看着酒吧里的人和事物都变得欣喜起来，随后罗率又被空中飞舞的一个小飞虫吸引了。罗率拿起手机想把这只飞虫拍下来。可能这只飞虫知道有人在拍它，于是飞虫在空中跳起了舞，罗率赶紧把这段飞虫跳舞的视频拍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罗率看到昨天见到的女孩走了进来，直接上了旁边的小楼。罗率心想自己如果也在某个酒吧打工不知道自己能适应不。但自己的年龄是个问题，一个年青漂亮的女孩当服务员当然会吸引很多的顾客，一个落魄的大叔在酒吧里怕是没什么客人搭理的。罗率觉得大理的风水很特别，好像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的，于是决定也试一下。他看着酒吧里的女孩忍不住调侃了句：“听说女孩都是天天换衣服的，怎么你的衣服没换。别跟我们臭男人学哈。”那个女孩现在正在小楼下面站着，似乎听到了罗率的心语，然后突然抬起一只脚朝罗率这个方向踢了一下。罗率看的一惊，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女孩真的听到了自己想的东西吗？罗率不敢相信这些，再看看这个女孩，女孩踢了一脚也并没有再理罗率，似乎这个女孩也只是听到了但并不清楚到底是谁。不过，后来罗率才明白，这女孩已经盯上自己了。

    又过了一会儿，酒吧的另外一个服务员带着两条狗进来了，这两条狗欢快着跑进酒吧，其中一只跑到罗率跟前，似乎在跟罗率打招呼。罗率俯下身摸了摸狗狗，然后突然发现这条狗在跟自己打招呼，因为突然有一个微笑的狗狗的图像出现在自己眼前。罗率有些恍惚，然后这感觉消失了，狗狗还在原地看着自己。但刚才，似乎确定这狗是在冲自己笑。罗率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情况，于是再摸了摸狗狗，然后就继续喝酒了。

    罗率在酒吧里继续坐着，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难道自己遇到活神仙了？罗率想了想，找了酒吧的招待要了留言簿，在留言簿里写下了几行字：我不去羡慕所谓的神仙，我也不去看低所谓的凡人，我只要做一个知道一些真相的半仙。但罗率没想到的是，神仙也是从半仙慢慢过来的，既然一只脚已经踏入神仙的领地，那么，想后退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半仙古已有之，就是现在算命的，自己的理想竟然只是想当个算命的，不知道罗率的朋友们看到了会不会仰天长叹。但当时，罗率还就这么写了。因为，还有一段内容是这样的：这个世界的管理者最好是半仙，对于神仙没有什么威胁，跟凡人比却知道很多神仙的事情。所以半仙是天然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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