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生煎员外

    四个人从画廊离开，娄眉说道：“现在过了十二点了，我们去吃午饭吧。”罗列笑着回道：“我们今天买了《生煎简史》，干脆去吃生煎吧？说不定这本书的作者就在卖生煎呢。”几个人笑起来，陈玩笑道：“那我们就去找找看哪里有卖生煎的店。”四个人就在艺员外里找了起来，一路上遇到各种小吃店，就是没看到卖生煎的。这个时候王默忍不住发话了：“我刚才翻了下《生煎简史》，里面说生煎最初来源于包子，包子店刚才倒看到一个。”陈玩假装生气地说道：“王默，你早点说啊，我都快饿死了。”于是四个人快步来到了离路口不远的一家包子店。这家包子店的名字叫《蔡包子》，中午虽然很少人吃包子，不过店里看起来还是有不少人。四个人进了包子店，罗列几个急不可耐地在店里找起了生煎。娄眉和王默走到店里的蒸笼旁边偷偷地看有没有生煎，罗列和陈玩走到大厅的一角看墙上列着的菜单。陈玩指着菜单上的一道菜名对着罗列说道：“罗列，我觉得这个三角梅像生煎，三角加霉干菜，再煎一煎。”罗列回道：“我觉得这个油炸包子像生煎，三角的形状没包子的形状好看。”陈玩回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油炸包子和生煎你觉得哪个好吃？”罗列想了想回道：“其实味道都还可，不过生煎感觉是新鲜的，油炸包子像二手的。”陈玩笑道：“列哥，你这个评价才真******新鲜。那我们三角梅和油炸包子都买点？”罗列笑着答应了。

    罗列和陈玩两个点好菜，找了靠墙边的一张桌子坐下，两个人看到娄眉和王默还在那边看师傅做东西，罗列想去叫她们过来，陈玩拦住了罗列问道：“罗列，先别管他们，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准备咋办？”罗列惊了一下，点了一支烟回道：“玩哥，我有个感觉，不知道你知道不？”陈玩也从罗列这里拿了一支烟回道：“什么感觉？”罗列回道：“我们的生活轨迹似乎早有安排，我是顺势而为，所以我在等。”陈玩回道：“顺势而为没啥问题，不过我现在能等，你等不起。”罗列回道：“我知道我等不起，其实我有了计划，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陈玩回道：“你告诉了她就会影响安排，你不告诉她她会误会，你是这么想的吧？”罗列笑着回道：“陈玩，我该离你远点，你这会儿就像我肚里的蛔虫一样。”陈玩听得呛了一下，回道：“列哥，别提什么蛔虫，我们聊的是娄眉。”罗列回道：“其实我们每个时期都会遇上喜欢的人，只不过有些人在一起了，有些没有。这次我遇上娄眉也是这样，我其实觉得她很好，但是遇上的时候总是不如意。好像每次都是太早了。难道就不能给我安排个刚刚好的吗？”陈玩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地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回道：“列哥，我问你个问题，你别不好意思回答。”罗列看着陈玩看陈玩怎么说。陈玩对着罗列说道：“列哥，你觉得爱情是什么？”罗列忍不住笑起来，然后回道：“玩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刚刚好的爱情太平淡了，没观众愿意看，是么？可是，你呢？”陈玩笑了，回道：“列哥，你别问我。我的爱情还是有看头的。你现在正好遇到一个有看头的，而且刚好跟你在一起，而且刚好有朋友提醒了，你还不明白吗？”罗列怔了很久，慢慢回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会争取她的。”陈玩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列哥，你自己好好把握。这样的机会不会很多的。你现在也明白不少东西了。”罗列把头转向娄眉那边，看到娄眉正在那里用盘子装三角梅和油炸包子，这样的模样难道真是自己喜欢的吗？为什么自己并没有那种平安喜乐的心情。哪里出了问题？

    罗列看向陈玩，发现陈玩也在那里看着王默，忍不住问道：“陈玩，你喜欢王默什么？”陈玩慢慢回道：“列哥，这个问题以后少问，感情的事情聊开了没什么意思的。”罗列也吐了一口眼圈，看着烟雾慢慢散落在空中，回道：“玩哥，在王默之前，你应该也喜欢过别人吧？”陈玩郑重回道：“这个当然，不过最后娶的就不知道是谁了。”罗列回道：“我们喜欢一个人往往不带条件，但婚姻似乎就在谈各种条件。”陈玩忍不住放声笑出来，回道：“列哥，你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但是还是情不自禁地跟着这个道理走。”罗列回道：“我尝试过将条件一一细化，最后发现就一个条件必须留着，你猜是什么？”陈玩惊了一下，想了想回道：“你先说说看。”罗列笑着回道：“是长相。不过。。。”罗列意外的没把话说完。陈玩突然从包里掏出一盒雪茄，然后递给罗列，回道：“列哥，你别藏着，这个雪茄你先尝尝。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把雪茄拿出来吗？”罗列笑道：“其实便宜的香烟不见得难抽，雪茄也有难抽的。你这个雪茄你自己觉得好抽不？味道好我就抽。”陈玩拿了一支雪茄点上，然后回道：“列哥，味道当然好，这雪茄不便宜。”罗列也拿了一支雪茄点上，抽了一口然后回道：“味道是不错，不过你让我抽雪茄还不如给我弄点月票。”陈玩忍不住笑道：“列哥，你别气我，月票比这个雪茄还贵。”罗列乐了起来：“玩哥，月票是开玩笑的，反正读者不多，月票是浪费，有空来点评论和推荐票就好。推荐票比较简单。”陈玩生气道：“列哥，我们的话题被岔开了，你真想小说挣钱就得写点俗气的东西。”罗列回道：“是的，不过俗气的东西看起来舒服，写起来有点烦。”陈玩笑着回道：“列哥，俗和雅区别是大，不过雪茄和香烟区别也大。”罗列笑着回道：“抽雪茄有什么讲究吗？”陈玩看了看周围，然后拿着雪茄慢慢地吸了一口，对着罗列说道：“列哥，请注意我的动作。”罗列看着陈玩吸雪茄的样子，很像黑帮电影里老大的形象，忍不住笑道：“玩哥，你这个样子真他妈欠揍。”陈玩并没有生气，笑着回道：“这是我学来的，你爱信不信。”罗列笑着说道：“陈玩，你觉得吸雪茄的这个样子好看吗？”陈玩慢慢回道：“我自己感觉尚可，你觉得呢？”罗列笑道：“你能一直保持这个样子把这支雪茄吸完吗？”陈玩回道：“习惯了就没啥，我想知道你的评价。”罗列问道：“你去雪茄馆里看到其他人是怎么吸雪茄的”陈玩回道：“雪茄馆里谈生意的多，各种动作都有。”罗列笑着回道：“吸雪茄的形象我个人觉得还可，因为现实中看到吸雪茄的时候不多，所以这个形象的审美被电影里的形象影响了。因此，给人的感觉就是黑帮老大。”陈玩也乐了，笑着回道：“这样的感觉还行，那长相是怎么回事？”罗列抽了一口雪茄，然后问陈玩道：“玩哥，你喜欢用抽雪茄还是吸雪茄，你喜欢哪个字？”陈玩正了正身体，然后回道：“用哪个字是很讲究的，看什么场合。”罗列这回真的笑了，回道：“你这样理解就好，我用长相没用其它词，是因为我的个人爱好；如果是你，你会用什么词？”陈玩把雪茄灭了，想了半天回道：“列哥，我们两个经常在一起混，你觉得我会换别的词吗？”罗列也学陈玩把雪茄灭了，笑着回道：“还有一个词是容貌，不过SC话里“长”用的多，所以我们都是受环境影响的。”陈玩笑着回道：“对了，是你想太多了，别忘了其它地方的方言，还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审美的呢。”罗列叹了口气回道：“是的，我们担心的也是别人担心的，我们喜欢的也是别人喜欢的，但是长相似乎是自己定的。”陈玩收起桌上的雪茄，然后回道：“长相在我看来别人也能影响，你觉得呢？”罗列慢慢回道：“长相是能影响，比如化妆。但素容就让你觉得好看的遇到了不容易。不过也逃不过岁月。我追求一个人在乎她的长相，但如果我自己的长相变了，我如何说服她喜欢我呢？”陈玩慢慢回道：“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但你和娄眉现在看起来是互相吸引的，所以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容貌，别轻易变化，要跟着女生学，该减肥就减肥，该健身就健身。”罗列笑了起来，回道：“玩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当容颜变老的时候修正自己的审美？”陈玩听了长吸一口气，郑重回道：“列哥，这是你的问题，你自己看着办。”罗列也郑重起来，慢慢回道：“第一感是不可以，等以后再说吧。”

    这时候，娄眉和王默端着吃的走了过来，在凳子上坐下，娄眉问道：“这些是你们点的生煎？”罗列笑着回道：“是的，我选的油炸包子，陈玩选的三角梅。”娄眉回道：“油炸包子和三角梅我都吃点，我和王默还准备了你们想不到的东西--你们猜是什么？”罗列想了想回道：“对了，刚才我和陈玩争论的时候说包子的形象好看，但三角梅没炸过。还能有什么东西？”陈玩这时候突然发现王默的盘子里有正宗的生煎，忍不住问道：“这生煎哪里来的？”王默笑着回道：“我们让师傅特意做的，他们也可以做生煎的，只是没写在菜单上。”罗列和陈玩对望一眼，罗列忍不住说道：“玩哥，看来我们今天说错话了。”陈玩回道：“说错什么了？”罗列回道：“背后议论别人被惩罚了。”娄眉笑了起来，问道：“你们议论谁了？”罗列看着娄眉说道：“我们议论的是你，你愿意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