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她们恋爱了？

    杀，有多种方式，枪毙叫枪杀，用刀叫刀杀，用棒叫棒杀，用绳叫绞杀等等，多数都心不甘情不愿，但有种杀，可以让心甘情愿，高高兴兴地去死—捧杀！主要方式就是大家伙把某人先捧的高高的，同时齐声高呼：飞吧，神！当喊了若干声某人真的认为自己有飞翔的能力，（大家都这么认为！）大叫：放手，我去也！好，要的就是这效果，结果可想而知，某人去没去成，回是回了，直接成泥！大家伙嘻嘻哈哈，手揣袖套，看某人死相，听落地声响，嘴也没停：啊！了不起，我们都佩服你！可惜死了。

    杨妃的诧异是自然的，必须的。同时她脸红了，不知是羞涩还是惭愧，羞是出于本能，惭！那么杨妃“升级进阶”了。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要惭愧之处。

    “对不起！我，我失态了…”雨曦脸颊更红，她低头轻语。

    “啊，女人不都一样吗？”杨妃有些尴尬地扭头看看我，见我望她微笑，瞪了我一眼，我噘嘴回应了个吻…，告诉她：我为你骄傲！

    杨妃见我态度变好，不由一喜，脸显淡笑。手下意识地扯了下衣服。

    雨曦随之有些落寞地摇摇说：“这世上为何要有女人存在？有了，为何让她倩华老去？”

    “雨曦姐，你怎么了？”杨妃轻触她问。

    “哦，没什么。”雨曦用手抹了下眼角，笑着对杨妃说：“刚才无意间触碰到你那，突然觉得自己老了，想想过去，觉得挺无奈的。”

    杨妃今晚的脸一直红的鲜艳，我从没见过她如此含羞待放过，她如一个成熟的果实，需人采摘了。

    平时机智的杨妃在今晚也是愚钝的，面对同为女人的雨曦，第一次感到无力，和无法适从，甚至有点危险。明明觉得她在游戏和虚伪，可又让人觉得真实与坦诚。同时还有种想靠近她，被她抱的感觉。她迷惑了…

    雨曦的气质，相貌都不输于自己，并且还多了自己欠缺，让人心动的浓郁女人味儿，更使她前所未有的自卑起来。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原来是如此的让人心动，她觉得自己需要成熟，需要触碰一些视为禁忌的领域，弃掉一些羞愧，勇敢地面对那些人性必须面对的东西，不需逃避，这时她渴望成熟。

    我坐在床上，看着这两个女人，同样美丽诱人的她们是我的过去和现在，几乎覆盖我活至今日的所有记忆，此生能遇到她们，我是多么的幸运。可为何我始终觉得沉重呢？是我太贪心？就如八哥抱怨的那样：好比都给你日唠，还成天苦着脸，不知足！是这样吗？不！当我看着并坐在床那头，窃窃私语的两个女人，突然明白，醒悟。绝不是我不知足，而是遇到她们后，所要担起的责任，对的起她们美丽的责任！

    代表着过去的那个叫季雨曦的女人，对她我逃避了责任！尽管找了连自己都信服的借口—为了她更好的活着。但逃始终是逃！

    那么苍天又一次把美的让人心嫉的杨妃放在我面前，并且好心地为我删除了对雨曦的那种借口，还逃吗？苍天似乎冷眼看着我问。不！我回答着苍天：请给我点时间，报答对我的恩赐！

    我下定了决心。

    “雨曦姐，你真的很美，岁月都无法束缚的美！我只在记忆中的一个女人身上看到过，感到过，想被她抱，被她爱…，那种感觉好温暖，好踏实。”杨妃这句话把我从思索中惊出，并冒出一身细汗：有这么自投罗网的吗？

    “是吗？”雨曦说着搂住杨妃，轻柔地抚摸她的长发说：“我看到你，也有种想拥入怀中的感觉。”

    完了！我心想：这完全是顺坡打滚的模式。雨曦常用计之一，无须质疑。

    “真的吗？”杨妃头依在雨曦肩头，完全失去抵抗，完全没了我眼中的沉稳干练，完全没了我熟悉的小嚣张。此时整个人完全换了个频道：由中央一套换成了儿童频道。乖巧，无助，甚至有点小惊慌，需要被爱，被抱。对！她此时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

    “对那女人的印象总是模糊，父亲说那是我母亲，可我的母亲在那呢！对我也好，可我总感觉和她隔的很远，梦里总是出现那个女人模糊的影子，含糊的面貌，她总是温暖的，也象你这样轻抚我的发。那是不是幻觉？对现在这个母亲产生疑惑，就会在梦境营造一个理想的？”

    “当然！必须给自己一些温暖，一点活下去的希望。”雨曦说出我意料之中的两个字。“看见你第一感觉，呀，妈呀！那来如此精致柔美的女人？老天几乎把女人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这女人身上，真是让人羡慕，嫉妒，但恨不起来，这种美是需要去疼，去爱，去小心呵护的，于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抱了你…”。嗯？有点坦白的意思，雨曦这套模式到是很少见到。

    “姐！你这叫沾我便宜吗？”聪明的杨妃，我爱你！太棒了！早就看出雨曦是只大灰狼。

    “嘻嘻，鬼丫头！嗯…有点吧，但疼惜要多许多。可抱了，久了，却抱出了泪，在你身上我看到自己的过去，也曾如你这般美过，可却流落红尘，颓废年华，随波逐流…，如能重活一次，决不遇见今生遇见之人，哎！可那能呢？只要把这些愿与怨化作泪，乞个缘了！”。别！雨曦打住，我有点晕！这套路有点不对！有点自残的味道…

    “姐，你说的真好，也似想重活，只是把愿与怨化作泪，乞个凡，遇我今生遇见之人。”

    不对啊！怎么觉的这两女子有点那啥…？！难道，我真的活生生看见一出悲剧正在演？她们，她们恋爱了？那我怎办？

    我心中惊异，忍不住嚷：“喂！喂！两位，戏似乎不是这么演的，你们相亲相爱，我咋办？导演没通知我呀！太残酷了吧，我不干…”

    “闭嘴！”俩女人同时扭头对我呵斥。

    我望着两张满是仇恨的脸，如遇霜打的西红柿，软塌塌地说：“被强jian还不许叫！？”

    一阵短暂的静寂，“噗嗤。”俩女人又默契地同时笑出声。

    杨妃微扬起头哼道：“我们是老天专门安排治你的！我遇见雨曦就有为她报仇雪恨的责任！李牧然！你就低头认罪吧！”

    他奶奶地，这叛的也太彻底了吧？悲剧一下演到我身上，真有点莫名其妙，尿可忍屎不忍！

    于是我头一梗，倔声说：“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的，头掉了碗大个疤瘌，十八年后就不信娶不了媳妇生不了娃！”

    “姐！他怎么还如此嚣张？”杨妃惊奇地扭头向雨曦求教。

    雨曦白了杨妃一眼，有些恨铁不成材料地说：“还不是惯的！对他这种轻薄货色就要…”说着连挥扦手，咬牙切齿，嘴上配音：“啪啪地狠抽。”

    “没用！”杨妃跳起，拽过我的胳膊，拉起袖子展示她的成果，沮丧地说：“都这样了，他硬着呢！咋办呀，姐，给指条明道！”

    雨曦看见我满臂的瘀紫，着实惊的睁大双眼说：“呀，是够死硬！”

    我傲气凛然地昂头冷哼：“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嘛！做梦！哼哼。”

    雨曦在杨妃无奈摇头苦笑注视下，慢慢眯起双眼举手成爪，嘿嘿冷笑着阴狠地说：“那就别怪老娘心狠了。”说完手爪猛地伸进被子。

    “停！姐，我知道怎么做了！就不用您做示范了…”杨妃带悚含羞地喝止雨曦凶残行动。

    “嗨，我只是指导下位置，以后用拎膀子的一半力气，就能让他屈服！这是男人的硬伤，你地明白？”

    “明白，明白！”

    “请我吃饭？”

    “一定，必须的！”

    在她们有商有量下，我顺利地成了她俩的下酒菜。

    我听了，愤恨而又惋惜地对雨曦说：“好孩子都让你教坏了。”

    杨妃指点我的脑袋理直气壮地说：“因为你坏，我才要更坏！”

    “漂亮！”没想到我和雨曦一起给她喝采给赞。

    说笑间，雨曦看看表对杨妃说：“今儿来，一是想看看牧然传说中女友，见了果然是如梦如幻，相当惊艳！”

    “传说？是听谁传说？姐。”敏感加职业特性让杨妃问道。

    雨曦知道说漏，并没慌张支吾，面带神秘微笑，对杨妃勾勾手指说：“小妞过来，我告诉你。”

    杨妃迟疑，好奇探身咛听。

    “你不知道嘛？全西安人民都在传你们是当代的相如与文君。”

    “去！jiejie真会编排。”杨妃喜吱吱地推了雨曦下，在我身边坐下。

    雨曦看了笑笑说：“这二呢，是为牧然的身体，以前他身体挺壮的，印象中他一直是那个偏胖的形象，没想到瘦成这样，在机场硬是没认出来，要不是他贱兮兮的声音，对面碰都认不出来，喂，妹子，我没别的意思…”见杨妃低头撇嘴欲哭，忙起身慰抚。

    “没事，你说。”杨凡兮兮鼻子，抽了张纸擦拭。

    “我这许多年混迹江湖，没别的收获，到是识得不少奇人，一次去九华禅拜地藏王菩萨，在九华后山识一头陀，他居石洞，正为差十几元灯芯钱和货郎磨蹭，想是头陀所欠累多，这次摇头咬牙不佘。我见不过，前山宫殿雄伟金銮，无论老、中、青师傅们，个个道貌岸然，油光水滑，弄舌喷沫，蛊惑香客捐资拉善，而后山，一路所见僧尼个个衣朴面灰，只有眼睛含烁，住陋洞点油灯，着实清苦，就问货郎，头陀所欠多少？货郎说：也不多，几年也就五百有余。头陀急诉：明明是四百有余，怎地成了五百有余？小哥你不地道，欺我出家之人。

    货郎也急的红赤白脸辩：谁不知后山师傅们修行不易，做那些生儿没**的坑瞒之事，实是师傅您完了佘了一桶孝敬菩萨的油钱，少些到也罢了，可这过百的赊欠可亏欠不起，我这小资小物的，穿山走岭着实不易，望师傅体谅。

    我见头陀眯眼沉吟，想是货郎说的不假，就掏了钱，数出七百给了货郎。说是帮头陀还去累欠，剩余多拿些灯芯给头陀所备，

    头陀不肯，又不及和我女人拉扯，喊叫不过，活生生见了手快货郎笑兮兮地接了钱揣进怀，只能苦脸蹲地念佛叹息，指责货郎坏了规矩，惹了因果。

    我见他模样就笑说：师傅说大了，我也是信佛之人，帮你等同敬佛，谈何因果？。

    头陀摇头说：阿弥陀佛，女施主为我清欠，由我不由佛，我本一心避世修佛，可为谢施主解困，又要烦恼红尘俗世，点了施主之惑，岂不有了因果？

    我奇问：我能有何事惹惑？头陀欲言，见货郎在旁，就摆手叫货郎走并说；那多出百余元、且容我细想，想了周全，断不容你欺诈，退钱还于姑娘，你是后山王家二小，我知道的。

    货郎不急，坦然笑着挑担说：那师傅慢慢想个周全，想好来我家吃杯老酒。

    小子混账！头陀斥走货郎，对我施礼说：在佛前就不言谢了，得见施主眉宇青暗想是有事惹身，劝施主近月，避离营生之所，切记，切记，我就住后山石洞，号痴陀，都称我痴僧，今与施主结识，也随了缘，头陀善些面相与医术，且应你三件事关生死之事，三件事了，与施主的因果也就罢了，刚些时劝施主远去，算是第一件了，出家人无妄言，事关施主生死，切记！哎！

    痴头陀叹息声，抱离灯芯，飘失树石间，”我和杨妃听的有些心躁，见她停下左右踅摸，聪明的杨妃俯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两瓶饮料，递给雨曦一瓶，自己拧开瓶，“咕嘟”喝起。

    见我眼巴巴看着她，聪明的她说；“你糖尿病，不能喝。”

    我叻个rou，这几天被戳的低血糖唠，每天八针胰岛素！

    我渴求地说：“一口，我低血糖了。”

    “去。”

    “求你！”

    “滚！…姐，那后面有事发生嘛？”

    “当然。”雨曦喝了几口饮料后，递给我。我喜兮兮要拧盖喝，却被杨妃劈手夺过皱眉对雨曦埋怨：“说我惯他，我看由头就是你！季雨曦，这惯他得罪名我可不帮你顶！”

    “哟，瞧这妮子，脸翻的比风刮的还快，真不愧是做所长的。”雨曦嬉笑地捏了下杨妃噘起的小嘴。

    “本来就是嘛！…姐你快说后来出了啥事？”说着把自己手里的饮料递给我说：“一口啊！”见雨曦苦笑摇头，又催：“姐，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京城天上人间的事，之后引起全国范围清算会所，夜总会。我因见痴陀说的郑重，并一再嘱咐，才疑惑惑到成都走了趟。由于我不现场，查到违规陪侍后，只落了个管理不善的名头，通了关系，罚了款就没事了，不然，纵容，容留的罪名跑不了，少不得进去关上几天，吃些苦头。”

    杨妃神色凝重地点头说：“对，那次全国性的清查，我也有参与，那时我还在特警队，协助地方上行动，没我们压着，西安的这些涉黑的场所只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但也不会涉及生死啊？”

    “涉了，停业整顿这些天，在家呆着郁闷，死老秃总是无事玩失踪，更觉憋屈，心想，我这几年对他的容忍不就图个夜所挣钱销金嘛？现在场子关了，没了指望，还忍就傻逼了，去他的，忍无可忍无须在忍，找机会翻脸散火，这些年挣的，死老秃子给的愧疚钱，临了再弄到现住的别墅，分手费，青春补偿费，机器磨损费，面孔折旧费，也够我下半生用了，先找几个鸭子，补偿补偿自己这些年的清苦！奶奶的…，憋屈死我了！”

    “停！打住啊！”见她说到兴处，拨衣摞袖，不禁逾现本色，忙出言制止。

    再撇脸看杨妃，我叻个rou哎！杨姑娘已被雨曦从温情可人的小少妇快速演变成女山贼响马的过程惊的目瞪口呆。活生生被雨曦弄出个杨呆子。

    “哎！哎！废话少说，这块还有未成年少女，注意言行，少儿不宜的话少说。”我推推呆滞的杨妃说：“亲爱的，忘了告诉你，雨曦是南艺表演系毕业的，要不是看范某某，小燕子她们几个苦的没饭吃，良心发现，让了她们，早就红嗷，你看刚才她的言行神情把个怨妇演绎的多么到位！淋漓尽致，传神，传神，哎呀，呆了吧！这就是演员的素质，她不当演员真是可惜很的唠。”

    雨曦被我说的脸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怪怪，能干！揭我老底子。我要红了，先把你杀了灭口，尼玛晓得的太多！”

    “那你还是不要红吧.快说，郁闷着要翻脸，以后呢？”

    雨曦对已经从惊愕中出来的杨妃尴尬地笑笑；“那什么，刚才太激动，有点忘形，吓着妹子了。”

    “没，没有，我只是奇怪jiejie这身体里似乎藏了好几个人，这闪变的有点快。”

    “别笑话我了，不然我不管你家牧然性命的事了。”

    “别介，你说啊！后来怎样？”杨妃有些急，扯扯雨曦的衣襟。

    雨曦象说书似的一拍腿说：“一天傍晚，闷的无事，死老秃子下午就出去了，说是到场子办公室拿财产审计表，应付流水般地检查，我心想还不知道跑到那个女人床上。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去吧，早去早回，晚上一起吃饭。

    这不到饭点了，还没见他，那我就去会所找他吧，他干什么应该完吧，如果让我有幸看到现场直播，正好可以翻脸，就这么说，开车出门，当五六点钟正是下班高峰，有点堵，有一脚没一脚地踩着刹车，终于在七点不到的样子，到了会所在的那条街，当时天没全黑，刚要进停车场停车，就看见会所大门被推开，一个小光头，神色慌张地跑出来，一手拿包，一手拽着个头发散乱，衣裙不整的女人，两人神色都很慌张，女人似乎说了什么，小光头醒悟般地拍了下脑袋，放开女人，跑到会所不远处的山坡下，从怀里掏出把雪亮的尖刀，扔了过去，随后又拉着那个女的跑了，当时虽然天已暗黑，但从我对场子里姑娘熟悉程度，就象熟悉自己的内裤一样，没看清脸，可从她的身材行态，相貌轮廓我还是认清她是A组的张冰冰。

    停业后的会所按白天，晚上各安排两个保安值班，在晚上八点钟交班，我想会所还有两个保安值班应该没什么事吧，就下车，走向会所，可没到会所大门，就闻到从敞开的大门传出浓重的血腥味，完了，真出大事了，也不敢进会所了，别说跟死秃头整天混迹夜场，面对各种突发事件，沉稳，遇事不慌到是练出来了，转身就拨号报警，正说间，从马路窜进辆助力车，一个保安模样的人匆忙停好车，跑向会所大楼，到门口呆了会，就发疯般大叫：死人喽！死人喽。喊几声就蹲着吐。

    很快警车就来了，事关人命，警察行动还是挺快的。下了车就拨了急救号码，到底是专业人士，一个带头模样的警官，看我站在不远处的车旁，就走过来，近了一看，认识，是常来蹭酒蹭摸的刘警，他笑问：吊喽！死人了，你摊上大事喽！我哼道：死个干净正好找人改嫁。他一挺胸，来了个毛遂自荐：你看我怎样？我踢他说：滚进去看看，过来汇报。

    进去一看，他就传来消息：楼下死了个保安，四楼总经理办公室躺了个，还有口气。

    你们说还事关生死，要是路上不堵，我就可能正好撞到刀口上，白白被捅，成了个殉葬品，冤的我死了都能气坐起来。

    死老秃子命大，小光头后来被逮说；在楼下杀保安时，已经费了部少力，上楼要不是张冰冰在关键时用花瓶从后面砸的死老秃子捂头发晕，趁势捅了他，真有可能被老头制住，最后他感叹：乖乖，到底是有钱人，平时吃的好，那身体…,乖乖！我在体工队练了几年都吃力！。说完摇头苦笑，不服不行！

    通过这事，我完全信服痴头陀，他并非我起初认为的装神弄鬼，而是个堪破红尘的避世高人，所以我决定让你们分开段时间，调治好牧然的身体后，努力奋斗，用自己的能力证明他对你的爱是真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