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那么多水都白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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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我回到解放前,到处都在打仗,那炮打的“咚咚”的。我就蹶着屁股,到处找地方躲,可我躲那,炮就“咚咚”炸那,我气的跳起,炸吧!大爷在躲是孙子!“咚咚”还扎。 我一下从床上蹦起“咚咚”,咋回事,这炮炸出梦了?我疑惑着。 “咚咚”,真的炸出梦,我还游离在现实与梦境之间。赶紧找地方隐蔽。“咚咚”细听比炮声小多了,又是一阵狂炸,还有电话响,忙拿起来看:甄佳佳! 嗯?她怎么还没撤退?掩护我?感激!我得叫她快跑。 “喂!佳佳,你还听到炮声,你女孩赶紧跑!”我焦急地狂喊烂叫。 “切!跑你个吊头,老娘敲的门声,那来的打炮,cao!吃大喽!赶紧开门 “啊!…”我环顾四周,液晶电视,空调,还真是已经醒了。我有点臊! 我红着脸开了门,“那什么…刚才和你开玩笑。” 甄佳佳给我个似笑非笑,上下打量我说:“什么打炮,打飞机的,几天没见,成军事家了,以前你好像只会打飞机,怎么东西见长,还是有新装备?” “当然,那是必须的必!不然怎么面对你这随时跳墙的小狗!” “跳也不跳你的墙,什么味?”佳佳进了房间,咻咻鼻子捂住,脸色微红:“好像是jingzi味,又打了不少架飞机吧?同志,要注意身体,家属不在身边,可以麻烦身边的女同志嘛!嘴甜点就行,别弄的帮了你还跟欠你似的。” “我说卫生员小甄同志,处了这么你还不了解我,只要自己能做到的从不求人,什么事?一早擂门?” “靠,一早?你看看几点了?” “哟!都快十二点了,我要雨曦订的机票不知道落实没?” “cao,现在想起机票了?”她说着走到床头柜旁坐下,“你看看电话?”说完就开始“咕嘟”。 “靠,…”我拿起电话翻看,忍不骂自己误事,本来是今天中午十二点半的飞机,昨晚其实就应该赶到合肥,没车,可以搭早班长途,到达合肥,正好可赶上航班。可我这一睡,就…真他吗的!我狠拍了下脑袋。 看着手机上一二十个未接,全是雨曦的,可以想像她急成什么样?心中愧恨连连。 “别虐自己了,你妈咪说已帮你改签明天中午的了,要我们今天回合肥集合。”她边吸边说。口气像政委。 “啥?妈咪,…”我瞪着没在烟雾中的她,不知所云。 “雨曦不就跟你妈似的吗?为你忙这烦那的!欠你似的,要是我早恨你十八个洞了,咦?这本本好精致!”佳佳歪头训斥我时,被一旁的笔记本吸引。 她拿起欣喜地说:“送给我吧!就当我为你死了一次的补偿!” “不是我的,若是我的,漫说个本子人给你都行!”说完就后悔,甄佳佳已经眼含深意地看着我说:“不光是身子,连心哦?!” 我忙解释:“不,佳佳,不是那意思,我是说…” 她看我模样,笑挥挥手说:“行了,逗你玩的,知道你痴心,早就对你死心了。怎么说?给不给嘛?哇!好漂亮的字。”说着眯眼对我审视,咬牙说:“什么时候又骗个文艺女生?说!老实交代!不然联合你妈咪,媳妇,还有你妹我,来个三堂会审! 我嗤鼻点烟吸了口,对她模样吹了烟说:“什么呀!还三娘教子呢!告诉你无妨,是在请痴僧住处附近拾到的,呐,连同这包,相机什么的。”我指四周散放的东西。 “真的嘛?”她仍眯眼看我将信将疑。 “千真万确,坚决不换,…不假!”我举手发誓。 甄佳佳冲我挥挥手,不耐烦地说:“快去收拾收拾,一会搭这里老板的车到合肥,我瞅瞅这小文青都写了个啥?” “我劝你别看,看了别哭!”我懒懒走过去收拾散乱的物品。 东西没收拾好,甄佳佳就撇嘴哭泣对我说:“唔哇,这jiejie真可怜!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得到手,玩腻了,把女人似玩具样地丢弃一旁,任其消亡…,都不是东西!” “说了叫你别看!我看了都心郁了半夜,睡不着,这不还误了事。”我把LV这边东西都归置回包里,拎着自己的包看着埋首吸泣的甄佳佳。 “哦,走时,老板会给我电话的。咦?她说她的LV包会说话!”甄佳佳突然惊奇地嚷嚷。 真的嘛?我怎么没看到?忙凑过去。我知道那包貌似会吐字说话,本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或是吃大了产生的幻觉,想在蕙宁笔记里证实,却始终没看到,原来还真的有写,只是自己漏了。 “喏,她说一天夜里,特别想被伟城抱着睡,可却被伟城皱眉厌烦地推开说他累了。她羞愤委屈地缩在床边哭泣,又怕抽搐影响那男人休息,就起身下床,到了客厅随手拿了样东西抱了,低头痛哭。自己看吧…”她把本子递给我抽泣着,说不下去。 哦,那是前边几张写的,我是随手翻看,就被吸引着看下去的,所以漏看了这篇笔记。 9月14日 今天,对伟城和我都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几年前的这天,我们一起幸福地来到民政部门,登记,照相,花了二十元,拿到那本将验证目睹我们一生幸福的小红本。 用极少的钱,就换来决定人一生幸福的证明,有些太廉价了,廉价的使人不知道珍惜,反正可以在花二十元和另一个人登记,不行再换,如同儿戏。 我则不然,一本一生!这是我的信念,理想。虽处污浊世事,可我是青莲。 今晚我要和伟城庆祝下。好好地爱爱…,好久伟城没碰我了,是我丑?胖了?还是厌倦…,好怕想这些。自从他检查完身体,逐渐地对我冷淡,冷淡…。为什么? 你是那么厉害!每次都使我****,欲罢不能!决不会是这方面问题。 那会是什么?去别人家”耕地”了?如果是…,伟城,你欺骗了我。 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晚饭,浪漫而温馨,我兴致很高,也为他没有忘记这天而开心,婚后几年,我们一路坦途,各方面顺利的让人羡慕嫉妒,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有孩子…!不说这个。 我们都推掉应酬,携手来到新街口一家豪华西餐厅。进门,侍者就笑迎说:“祝二位结婚纪念日快乐!” 我惊奇地看看伟城问:“他怎么知道?” 伟城笑笑,侍者接口说:“哦,这位先生预定了位置,并特订了瓶珍贵的八二年产 奥比昂波尔多。” 我刚要对伟城表示我的激动,却给他搂住,淡淡的说:“走吧,先坐下,被围观了。” 我左右看看,是哦,餐厅里的客人,包括所有侍者都望着我们微笑。我的脸烫烫地低头随伟城坐下。 伟城坐下后一直微笑地看着我,看着我说,看着我笑,看着我在侍者打开那瓶昂贵的波尔多时皱眉抱怨“1000多,美金!”模样。 在我低头对付牛排时,听见他轻声磁性说:“亲爱的!我爱你!能和你一起是我一生的荣耀和幸福!” 我知道!我知道…,你终于用这种声音和我说话了吗?不在冷漠,无情了吗?虽然很久没有听了,但永不会忘你这能吸干我泪水的温柔。 这本属于我的声音被吝啬他借去很久,今天他又还给我了… 我无法抬头展示欢颜,因为我满面泪水哭花了眼。讨厌的伟城!是想看我流泪的丑样么? “我知道!…我也是!”我低头用纸巾擦拭脸上的泪水,小声说:“烦嫌!让人流好多泪…” 伟城看我,笑着举杯说:“你要记住哦!来,为了今天的日期干杯!” “干杯!”我笑着举杯。 干杯,为你,为我,为我们! 吃完后,我依在伟城身上,一刻都不想离开他,他拥着我,走在人群熙攘的街道,穿过车来车往的路口,夜空的弯月在笑,满街的霓虹闪烁鸣唱,路两边的高大梧桐枝叶摇曳着翩翩起舞,呀!这一切都是为我们祝福! 这一刻,我是幸福的。 一路,我享受着微风轻撩,一路,微醺说笑,一路,无视人群车流,指东看西,旁若无人。 累了,我们相互依靠,驻足小歇,渴了,我们买水喝,可不知为何,伟城没有与我和往日般的同饮。 不过,这小小的瑕疵丝毫不影响我的快乐,我们都有车,却一路走着回家。 可之前满满的快乐,幸福却止于伟城那冰冷的拒绝! 是我太贪了嘛?一路走回家,我知道大家都累,我只是想让你抱抱我,就抱着我,我习惯被你拥,被你搂,靠依着你,不想离开你的身体而已。没想多的索要! 可为何,要用那么冰冷的话浇灭我要抱抱可怜的小火花! 怎么可以这样?把人家捂在手上疼半天,最后把人家不怜惜地扔到地下…, 满肚的满足快乐,到了还是满腹的委屈心酸。他又回到原来的冷淡。 难道,那晚餐、那酒,那话,那温柔的笑语,那相依相偎的一路都是我的幻觉? “喂!女人,你怎么可以把你的鼻涕抹在我高贵的身体上?”一个傲慢的声音在黑暗的空间响起。 谁?漆黑的房间只有被弃而泣的我。 “嗨嗨!瞅什么瞅,往那瞅?把人家买来又不珍惜,把人家揉搓的皮皱纹断的,还有一把把黏糊糊的脏鼻涕!讲究点,行嘛?白瞎你这张俏脸”。 顺着声音,我低头看,我随手拿过抱在怀里的LV包包,张开大嘴,竖起包带,带着鄙视的神情,作着蔑视的手势看着我。 我没被它突然说话而惊诧,听见它说出同感的那句话,委屈悲伤更甚,眼泪鼻涕一把把涂抹在包包上怨声说:“就是就是,把人家娶来又不珍惜,冷我不理我,让我脸哭的皱巴巴,还有那么水都白瞎!不要,不要!”我一声不要一把鼻涕,抹在包包上。 包包从开始的狂喊烂叫到后来变成苦苦哀求:“我求你别糟蹋我了!行吗?不喜欢,不爱我,你就把我送人,或闲置让我自生自灭,或直接毁灭,只是不要这样一会一把热鼻涕,一会一把冷眼泪折磨埋汰我还行?求你唠,主人” 啊!又是说的我呀!是呀!可不是冷下热下的折磨我么?越想越悲,越悲越伤心,抱着包就哭,又觉不充实,拎到一边,换了靠枕苦悲了一夜。 后来才知道,只要有鼻涕眼泪抹在它身上,它都嫌脏出声抗议。 渐渐地我们成了好朋友,因为经常抱着它哭,它也就经常张开大口出声抗议。 我想还真是,它被怪兽吐沫糊了一“身”,不敢,也没有机会对兽兽抗议,只有对我倾泄怨恨。 我笑笑看看包包。甄佳佳早就不怀好意地在一旁窥视踅漠半天,此时正皱鼻嘬嘴酝酿鼻涕口水,准备验证真伪。
就在甄佳佳酝酿“杀伤性”武器最后阶段,包包很没骨气,识时务地“自首”了。 “美女!美女!住嘴,我说我说!”它大嘴张合,微微弯曲貌似在笑。 “咦?!还真是…”甄佳佳瞪着大眼惊奇地说。 “美女,不要这样赤果果地看着人家,我会不好意思地。” 我叻个rou哎!看它扭捏作态的样子,我差点把前年吃的饭喷出来。 “哈哈,好讨喜!”甄佳佳毫无形象地挥洒她的肆意大笑。 包包及时跟上赞美:“哎呀!美女笑的真美,我陶醉…!” 我喷…!此时是大前年的饭!贱!真贱,比我贱多的多的贱货。我心里骂着。 包包突然大嘴对我冷漠开合:“我出场价四万八,后转手在各个老板之间,今日是他包,明天是你包,如此辗转倒手多年,包皮虽已松垮撑大,但丝毫不影响身价,现在出场价已达二十六万八,试问我那块贱!” 面对包包的严厉质问,我无话!它确实是这价,我想说就是这贱,可又怕说过了伤它的自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但我知道了这货时刻都没停止过知心术,以前它傻逼逼地卖弄地说,现在它学精了开始装逼藏拙! 真是可以的可!看了不说,更加可恨!今晚我叫你说…,说着咬牙。 包包惊惶,恐恐地说:“但是我还是喊你叫主人!亲爱地,敬爱地、大家都爱,我更爱地男主人!” 我承认经它如此一唱我心舒畅,我是个吃“贱”的人,尽管嘴上凶狠,但还是被包包用“贱”征服! 甄佳佳看它讨喜,说话好奇,一把把它抢入怀里,嘟嘴亲昵说:“乖包,以后我就是你的新主人!” 被甄佳佳俏脸摩挲亲昵的包包居然包皮变红,还起了羞色。我正要开口说:“拿去,它这个怂样迟早,我要把它扔掉。” 那知包包先开大嘴开合:“美丽的姑娘,不是我不想跟你,而是我事先已与主人立下契约,在找到我原主人前,我一直尊他为主,我是仆人。虽身为包包,也知言信诺重,更何况我还立了誓!”说着对我眨巴眼。 我看了,又吞下揭穿它的话,看来它是不愿跟甄佳佳,才把不用知心术的誓说成对我立的誓,狗日,太坏! 甄佳佳看看我,一脸苦悲满嘴哀求说:“牧然,你就让我吧!我好喜欢它!求你!我们相识我没求你什么,只这次,只要答应我喊你主人都行!” 我看她苦求模样确实可伶,又有之前愧谦之心,沉吟会说:“包包你看这样还行?你是女款,我背未免有装逼嫌疑,平时你就跟着佳佳,等要找蕙宁时在跟我,或是佳佳一起去,可好?”见它不吱声,又对甄佳佳说:“我答应过包包,帮它找原主人,之后契约结束,到时你不要勉强它,行不?” “嗯。”佳佳重重地点头说:“包包如此重情重义,可钦可佩,全不像它表面口说,jian猾油舌,放心!我一定好好待它。” 包包趁机接口:“谢谢!女主人,谢谢!男主人,还是您考虑周到,本来包包也是这么想的,可又怕说了有喧宾夺主之嫌。现在,主人大义,所以包包要谢主人成全。”说着拱拱带子。 佳佳看了更加欢喜,对它又是一番揉搓亲昵。包包又是一番忸怩羞涩,享受但又怯怯地说:说;“女主人肤滑柔脂,香色发馨,弄的包包痒痒的,好是舒服。” 我听它声音,看它模样,似乎包心荡漾,于是提醒佳佳:“佳佳,小心它有些那个荡!” 甄佳佳哭笑不得说:“包包,你还会那个荡?你是男包女包?” 包包郑重其事地说:“我本是男儿身,可被LV们本着男女搭配活着不累的精神,进入女包的制作行列,又经过异性相吸,怎么吸,如何吸的强化。进入市场买到人家,对女性需求做了深入细致的了解,然后反馈给公司进行更新改造,这样推出新品更加受人喜爱,这就是LV畅销的原因,不断地变,变变!”说着小兄脯挺挺地。 甄佳佳兴趣大发,拦住我拍向包包那副德性的巴掌,兴兴地问:“包包,你是男地,那个东西在那?晚上我要是抱着你睡,你不会把我那个了吧?” “女主人放心,我还没修炼到那块?”包包有些惭愧,不过很快就又挺胸膛,信心百倍,斗志昂扬地说:“不过放心!那老头说了,只要我在经过两次磨难,就让我长出蛋蛋成人了!” “老头?”我和甄佳佳疑惑。 “嗨!就是你们说的上帝!” “cao!” “吹!…” “人有什么好?好烦,成天思你想他,看着整天在面前得不到,好苦,好馋!”佳佳斜眼瞄瞄我。 包包信心满满地说:“我们在LV训练了智慧大脑,超强的口角,唯独缺骨,缺手脚!”说完悲伤地低下头默哀。“所以我一定要修出手脚,长出蛋蛋!不成人不为包!” “所以说你就没骨头的怂包!”我接口使劲撒盐。 “主人能有点同情心吗?给点做人的信心!” “你要做人,我们怎么活?你还是做包吧。”不想甄佳佳接了说。 正想继续打击怂包,甄佳佳电话响。 饭店老板的,我们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