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谋杀
依兰察布早有此意,但是情cao姑娘是被那蛇妖施法术才变成如此模样,想要解开定身法术,却是要那蛇妖亲自动手,若现在诛杀了他,情cao姑娘怎么办? 依兰察布不知该如何回答小王爷良宽的问题,现在不是能力,有没有能力能杀得了蛇妖的问题,也不是两个人要不要同心协力的问题,而是蛇妖暂时现在还不能杀。 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对小王爷良宽讲,他的理由,在大敌当前的时候,其他的人肯定会劝他放弃情cao姑娘。 因为情cao姑娘对于他们来说,远远没有他们自己的命重要,但是在他依兰察布的眼里,情cao就是他的命,就是他的全部,要他放弃情cao姑娘,比要了他的命还不如。 依兰察布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小王爷良宽的时候,小王爷良宽却突然换了个腔调,打了个哈欠说道:“这个梦怎么还没醒?总是梦到一些奇怪的东西,竟然梦到我和良宽在他的身体里打架。 累都累死了。这种感觉真不好,睡又睡不着,醒又醒不来,像是被挂在半空中似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大概是这几天实在是有点疲劳,又一口气开了好多片地,实在太累了,都累到睡不着了,累过了劲了,需要好好休息段时间,那些菜就让它们自己长去吧!我是不想管了。 一口气开了好几片田,要是每天还要浇水施肥捉虫,那还不累死去啊?那就不是累到醒不来睡不着的问题了,估计直接是过劳死!” 依兰察布张口结舌地看着自言自语的小王爷良宽,之前小王爷良宽刚当着大家的面醒过来,一直胡说八道那时候,依兰察布还没醒。 后来依兰察布醒过来,注意力也不在他身上。 再后来他去找蛇妖,在那边比较远,依兰察布只是个凡人,根本没听到他们之间在说些什么。所以依兰察布并不明确知道,太子的精魂进入了小王爷良宽的身体。 依兰察布看着小王爷良宽怪模怪样的,刚想开口询问。 小王爷良宽话锋一转神色也变了,对着依兰察布问道:“之前我听那蛇妖说起,说前面被附身的那个兵士身体里是没有神魂的,他没有吞到神魂,这才想要来再一次施法附上我的身体,那么那个兵士的神魂到哪里去了?我刚醒时,迷糊中似乎听我父王说他的魂魄爆掉了,你知不知道那个兵士的魂魄是怎样爆掉的?” 在动手杀蛇妖之前,小王爷良宽更关心怎样能杀死太子的魂魄,他和太子的魂魄打了半天,都想要抢夺身体的掌控权。 但是他发现,在身体里两个魂魄不论如何激烈厮打,都是无法杀死对方的,所以他刚才和太子的魂魄干了一架,出来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问,怎样才能杀死一个人身体里的魂魄,rou身不会受伤。 那兵士在喝进去那种加工的出产物,一种不知名的奇特透明液体,那时小王爷良宽还没有被九王爷从混元镜里拿出来。所以他不知道那士兵怎么了,为什么会没有神魂身体却是好好的,一点外伤都没有,还能用来附身成功? 依兰察布只好给他如此这般的解释了一番,小王爷良宽一边点头,眼中却露出了恶狠狠的杀机。他要杀了太子的精魂!这便是机会! 小王爷良宽开始在周围的田地里采集灵气植物,因为现在都是一个人开多片田,所以大家都在远处新开的新田地里忙碌,这旁边附近的田地里都没有人,此时小王爷良宽可以随意采集。 不然随便挖别人地里的菜,就算他是小王爷,别人也会很有怨言的,在这个空间里,外面的那些身份地位早已不那么重要,生存下去才是第一要素,谁会愿意把自己种出来的菜让别人挖走了,当然不可以。 小王爷良宽趁着大家不在,收集了一大堆灵气植物,然后照着依兰察布说的那个样子,把灵气植物放进去食物加工机器里面,然后就开启了机器,极为兴奋地在旁边等候,像是要做一件极有意义的事情一样。
等到机器加工的差不多了,猛地响了一声,剧烈的震动后,良宽赶紧凑到那根细管子的旁边,用一片宽大的灵气玉米的叶子卷成一个尖底的杯子,等着接那奇怪的水。 依兰察布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都已经和他说清楚了,那水喝了会死人,但他还是执意要制取,一个劲的说,其它生产出来的东西分给别人去吃,他只要这种液体。 这种液体本来也相当于是废物,根本就没法用,吃了人就会爆灵魂,谁敢喝啊? 偏偏这良宽说有用,也没什么理由阻挡他,便在旁边看着他到底想干嘛? 只见小王爷良宽接了满满一杯,然后就递给依兰察布,说道,“等一下我开始胡说八道的时候,你把这个给我灌下去,这种水专治胡说八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水有这样的用处呢?”依兰察布有些不能相信,开口问道。这个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小王爷良宽自己没搞清,真给他灌下去,他死了怎么办? 他自己虽然多年征战沙场,杀人无数,但从不无缘无故乱杀人,也不想过失伤人,所以还是问清楚点比较好。 小王爷良宽却并不领情,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让你灌你就灌,那么多废话干嘛?出了什么问题我自己全权负责,不会怪你半点。你还担心什么呢?俗话说得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命大,你灌下去我也不会死,若是该死,喝口凉水也能呛死。” 小王爷良宽看依兰察布的面色,像是被自己说动了,继续道,“你做好准备,等一下我一开始反常的时候,你抓着我就灌这液体,不要让我挣脱,也不要让我讲话,一口气灌完,千万不要手软。” 依兰察布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