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307
“所以别有怨言,注意了,集合,我们冲过去!” 他们提到魔域森林,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和魔域森林相似的地方,而就是在魔域森林里。看来真的从那片黑暗虚空中出来了。只是现在的情况还是一样尴尬。不同的只是从一片黑暗无边无际转移到了树中。 情cao轻轻摇摆着枝条无风自动,枝条摆好每一个位置,这样突然全部展开发起攻击的时候才不会自己被自己缠住。 他们将怎样对付这些植物呢?情cao还真有点小期待。 当那些人出现的时候,情cao透过他们衣服上的稀泥辨认他们胸前的标志。看完她就乐了,真是巧,那是曾经和一起打怪的螳螂国的人,当时他们说过,下一次国王来觐见的时候才会再来,国王每一次觐见至少隔一年,难道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吗。 既然是螳螂国的人,她不打算攻击,将枝条舒展了开来,让他们看到里面并没有包裹什么猎物。那两团她之前从旁边的树根下挖出来保护起来的士兵魂魄,也很识趣地闭上嘴巴不出声躲到不容易被看到的地方。想必那些螳螂国的人看到没有什么利益可图,马上就会离开,不会在这里逗留。 可是,当那些看到舒展开的枝条很失望,然后竟然原地坐下休息了。还坐在情cao脚下,还好没靠在树干上,不然像跑到魔域森林来度假一样,还真够雷人的。 他们坐下来休息,吵吵着说捉虫子累死了,最后还没用到。什么虫子?情cao觉得很奇怪,这里的虫子像所有的活物一样只敢包裹在泥里低调地溜着走,能有什么用? 情cao集中精力听他们说话。 “还好这季节对的,将出壳未出壳的虫子不难找,你们就别喊累了,有一次我们抢了一头小魔兽还找了三天虫子呢,好后悔,比自己去泥潭打费劲多了。只是和这些植物抢猎物有十成十的胜算,完全没有危险,完全可以没有伤亡。” “好歹你们那次还有战利品,这次里面可是空的。啥都没有,白浪费我们时间,这些虫卵还不能长期保存,马上要出来了。等出来时间久了,失去在树干上打洞的本能,就没用了。” “说的也是,不如放生吧,数量多了以后,我们找起来省时省力。” “放在这棵树上吧,你们看它和别的树都不一样,说不定培育出来的虫子特别厉害。到时候我们拥有很厉害的帮手再和这些植物抢战利品肯定随便抢。” “哈哈哈,到时候把它们捕获的猎物全部都抢光。” “抢光不行,它们会饿死的,好歹给它们留一口。以后才能继续抢嘛,不能涸泽而渔焚林鸟尽,不然以后都没得抢了,给它们留条活路。” “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有道理,我们现在就把这些虫子放上去吧。” “好,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放好我们赶路了,松毛虫国的人说要明天进来,我们先一步进去看好地势,它们进去报复必然会将障碍都扫清,我们埋伏好,等打得死的死伤的伤,我们出去捡漏。哈哈哈,好巴适。” “听说那些白蚁国的护卫被熏傻了,投靠凡人了?那些凡人也用同样的办法对付咱们怎么办?咱们是临时起意决定进来的,本来要跟着国王回去了,也没准备防护的泥壶,到时遇到那些毒烟怎么克制啊。” “没事,我们带一些泥巴,涂在布上短时间阻隔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这个我以前有经验。说起那些白蚁国的人,几天前还和我们一起打过怪,说被熏傻了就被熏傻了,唉,真是世事无常啊,劝他们不要去嘛,他们不听,这都是命数啊,天劫难逃。” “谁说不是呢,我们还是管好自己吧,多准备一些泥巴,就算是捡漏也要做好安全措施才行。” 情cao吃惊极了,几天前?怎么可能?他们当时经过魔域森林去野人谷,再从野人谷到内城,被送去虚空,再到这里进了一棵树里面,再怎样度日如年也不会只有几天啊。特别是在黑暗虚空里的那段时间,少说也有好几年,怎么可能只有几天?还有在这里,她都从一粒种子长成一棵树了!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情cao看着他们解开一个袋子,赶紧也不声不响地从他们后面凑上前去看。袋子里装了很多已经变成深色中间凹陷的虫卵。 她见过虫卵孵化,知道那些虫子很快会出来了,免不了周围的树又是一顿抢食。可是他们说的培育虫子又是怎么回事? 情cao想了半天也搞不清楚什么意思,这些植物会吃虫子毋庸置疑,实践已经证明过了。但他们将虫卵拿出来明显不是那个意思,想了想等一下还是给周围的几棵树吃吧,从那些螳螂国人的话里能听出来,虫子放上来并不是给植物当养料的,当作猎物吃了恐怕会有危险。 那些螳螂国的人将虫卵找了合适的位置放在情cao所在这棵植物的枝桠的平整或者稍凹处,以防被风吹掉落了。正在放,一个螳螂国的人忽然尖叫了一声,只见一个鼓包顺着他的手臂在皮rou里面向上爬去,他旁边的人快速用刀尖一挑,鼓包破开,一只虫子被刀尖挑飞,恰好落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眨眼就打了个洞钻进去了。 持刀的人将刀收起来笑道:“小心点嘛,刚孵出来见什么钻什么。” 被伤的人,表情很痛苦,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扭巴着脸道:“连石头也不放过,太变态了,它们已经在孵化了,我刚才没注意拿到一个正在向外出壳的,我们快点走,免得被沾上难得招呼。”说着,将一袋子胡乱倒在情cao所在植物的枝干枝桠处和根部,收了袋子一群人匆匆走了。 情cao看着那些散落的七七八八的虫卵,看那些人走远了看不到她了,赶紧找了几段枯木,像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