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咬舌自尽
楚原问道:“我的问题不多,我且问你,那黄金宫殿是不是传说中的黄金十二宫之一?” 黑袍老头的脸色变了变,惊道:“你怎么知道黄金十二宫,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楚原冷哼一声道:“我们是什么人跟你没有半点干系!第二个问题,关于断崖底下的蛇窟你知道多少?” 黑袍老头听到蛇字浑身就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道:“这个我真的是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这还是第一次下蛇窟来,那些蛇可古怪了,我的这些个傀儡你别看个头挺高,样子也很威武,但是一碰到那些蛇,简直就跟耗子见了猫似得,只要挨到就死,碰到就伤,死的不是那些个蛇,都是我的那些个傀儡啊……不过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么多蛇全都不知道上哪去了……” 听了黑袍老头的话,楚原思忖道:“这怎么有点说不通呢?难道那些蛇专门是为了针对这个死老头的傀儡军团的?”他猜测,这老头还是没有说实话,这些蛇群消失的背后,一定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因素存在。他只感觉,自从进了地宫,似乎在一切的背后,有一张大手,一直推着自己向前进。被黑墙封锁的神秘古庙,染血的祭坛,充满生命力的神泉,可看人前生的古井,这每一件每一桩,表面上看起来并无任何关联,但他的确感觉到这些事件的背后存在某种联系。 楚原接着问道:“再问你一个问题,先前你的傀儡军团中,我好像看到过一个生人面孔的家伙,他是什么人?” 那黑袍老头漫不经心的答道:“哦,那个啊,是地下城那些老鬼派来的监察使,不过是个草包而已……” 楚原却来了兴趣,问道:“监察使?监察你?这么说来,你的背后还有人?说说吧,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你要详细回答清楚了,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这个,这个……” 楚原立刻把刀架在了黑袍老头的脖子上,寒光一闪,刀锋差点刺入了他干瘪的喉管,怒道:“你还在犹豫什么?信不信我分分钟取了你的小命?” 黑袍老头一边缩着脖子紧张兮兮的说道:“这个我真不能说啊…那些家伙,唉!您还是给我一刀痛快的吧,我宁愿在这死,也不会愿回去死在他们手里……” 楚原把刀挪到一边脖子,嘲讽道:“亏你还活了几千年,胆子也忒小了吧……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跟我说过什么?你手底下那么多傀儡,需要不少生人的魂魄吧?就你这样的狠角色还有怕的人?我真的越来越感兴趣了,你真想死个痛快,等你说完了我立马给你一刀,保证秒死,怎么样,还是招了吧……” 这一番话简直没毛病,那黑袍老头听了差点背过气去,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看来这家伙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放他一条生路,哎,人老了,怎么越来越怕死了呢? 此时,先前因为怕出乱子影响战斗而被楚原击晕过去的黑衣少女悠悠醒转过来,迷糊着眼睛,看见楚原正把刀架在一个黑袍老头身上,眼睛立刻冒出了寒光,本来美好娴静的脸蛋上此刻显现的却是一派狰狞,歇斯底里的道:“杀了他,让我杀了他!” 少女正要站起身来,想要向那老头走去,楚原挥挥手让段耿拉住了她。 楚原侧过头盯着黑袍老头,又看了一眼那少女,道:“小姑娘,我看的出来,你不是什么坏人,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杀他?” 少女咬牙切齿的道:“就是他,杀了我们沙龙巷三十二户一百二十七口人,死的人全都被他抽出了生魂,活生生祭炼成了灵魂傀儡。你别拦着我,此仇不共戴天,我今天一定要将这个杀千刀的亲手宰了!爹,娘,沙龙巷的伙伴们,我终于等到能为你们报仇雪恨的这一天了!” 罗力说道:“想不到这老鬼竟然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为了祭炼灵魂傀儡,居然干出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楚老大,这种人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死了…”
楚原点头称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唤罗力到自己身边看住黑袍老头,走到少女身边,问道:“小姑娘,先前那些傀儡大个中有一个活人脸的黑铠小头头,是不是你杀的” 少女摇了摇头道:“我可没有那本事!杀了他还得搭上自己一条小命,那多不划算!” 得到的答案出乎楚原的意料之外,他回忆起那人的死状,再问道;“我记得那人好像是被飞针所杀,你可知道这里可有什么擅使暗器的人?” 少女脸上先是一阵兴奋,转而变的落寞之极,说道:“飞针?我师父就会使啊,他使的可好了!只不过,师父他已经死了十几年了,绝对不可能是他……” 楚原点头道:“我看你藏身匿形的功夫非常不错,看来都是你师父教的咯!你师父的武功一定很高吧?” 少女露出回忆的神色,不自觉的眉舞飞扬起来,说道:“那可不,我师父当年可是长风镖局的大教头呢!那时候可没人能打的过他,可威风了!” “长风镖局的大教头?” 长风镖局四个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听到这四个字从少女大军口中吐出,楚原心头没来由的生出一种预感说,说不定这姑娘的师父很可能没死,跟长风镖局搭上边的人,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比如先前那个忽悠他们进长风镖局的那个老头,似乎也是被人误以为是死了。能当上长风镖局的总教头,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死了呢? 这一念只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楚原的思绪很快就被另外一件事情给搅乱了。罗力一个没注意,那黑袍老头,居然不声不响的咬舌自尽了。 “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了这个老家伙!”段耿上前踢了那老头的尸体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