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话
如果抛开羞涩和矜持,其实女人对欲望的需求一点都不比男人少,我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我就好像被巫女施了魔咒一般,像个发情的小野猫,想被人温柔的爱抚。 我张口咬掉赤炎的袖扣,带着引诱的姿态将那昂贵的铂金袖扣唾弃在了某个角落里,此时我的脑中无比坚定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上他,虽然很有可能在诱导成功后会反过来,但是真到了水深火热的时候谁会在乎呢?在我眼里赤炎优雅的兰色领带是那样多余,被我轻轻地挑开,这般轻柔的动作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细细地解开他衬衣的纽扣,我直接用撕的,然后抱住赤炎硬实火热的身躯紧紧地贴了上去。 不管是最初的化验单还是最新的检查结果,都已经完全可以证明赤炎没有染病,然而他却还在惶恐和坚持,我知道他不是懦弱胆小,而是他太在乎我,不允许有丝毫危险对我构成威胁,他这样理智不会觉得压抑难受吗? “嘿,克列斯,发泄出来好吗,你需要纾解。”我的唇舌不停的在赤炎蜜色的肌肤上作祟,这是我第一次在**时主动,有时候男人需要这样的安抚。 即使目标明确,意志坚定,我伸向赤炎腰腹间的小手还是有些颤抖,但并不妨碍我解下他的腰带和裤子上的纽扣,当我欲拉下他的裤链时,赤炎伸出大掌握住我不安分的小手试图阻止我玩火的举动,不过在我轻咬上他胸前的敏感时,他妥协了。 轻轻抚摸上那团火热的同时,我感觉赤炎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即使接触过那么多次,我始终都无法相信自己可以包容下那样巨大的东西。 赤炎的腰身真的很性感,我只是偷瞄一眼就能勾起浑身的欲望,手抚摸过他的髋骨处,那里没有柔软的皮下脂肪,说明他把自己锻炼的有多么结实,浑劲的腰力,即使只是想象也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感,那种力度的冲撞,足以让人尖叫疯狂。 我默默的将右腿搭在赤炎的髋部,轻轻的摩挲,这是我最后一招了,他若是还不抱我的话,我想我会宣告放弃的,原谅我,因为我的技巧也就到此为止了。 “你这个该死的傻鸟!”赤炎低吼一声,一手抬起我的***,一手紧扣着我的臀部,然后埋首在我胸前吮吻并克制般地撕咬。 他粗粝的大掌顺着我的腰身迫不及待的上抚,握住空出一方柔软,肆意的挑弄挤压,因为怀孕胸部变得饱胀且敏感,所以轻微的疼痛也让我往后蜷缩,然而赤炎却步步紧逼,让我退无可退。 “克列斯,轻一点,我受不了了……”我知道自己这叫自作自受,可是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淹没了疼痛,强烈的刺激让我不住的轻颤,很像**快要到来的感觉。 然而赤炎好像根本听不见我的低呼,他空洞的眼神除了欲望我看不见其他,这样的赤炎让我害怕,我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抽离出来,而他却拿了被我扔在一旁的领带将我的双手束缚在身后,天呐!他要做什么? 在我的不安之中他将我翻了一转,我整个人被迫趴在被放下的椅背上,后背在火热的唇舌烙印后留下湿濡的痕迹,然后在空气中变得冰凉。 我正为赤炎的反常而感到懊恼,那家伙扣住我的腰身将我半提了起来,我顺势跟着抬起上半身,却被赤炎按住我的后颈脖给压了回去。 呃,这种跪伏的姿势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该不会是想要这样来吧,我不要!以往我们虽然做的激烈可体位一向中规中距,从没来过这样刺激的。赤炎的手从我小腹一路往下,用他粗糙的手指分开我最柔软的地方,很快,腹下的空虚就被他填满,我喉间高亢的**破口而出。 天呐!那个一向理智镇静的人失控了,而始作俑者却是我自己。 一时间我脑子里一片空茫,只剩下rou体还有感觉,清晰的快慰感,赤炎灼热的气息拂在我敏感的后背上,越加让我无措。 在赤炎冲进我体内后,车内曾今安静过一小会儿,静得近乎诡异,除了我们彼此的呼吸声我什么都听不到,我们的车就停在多瑙河畔,明明房车将外界的杂音全部隔绝开来,可我却幻听般的听见了潺潺流水声,那是一种欢快跳跃的节奏声。 直到赤炎开始在我体内兴风作浪我才被拉回了现实,我浑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我知道那是我因为快到**时紧张所致,越是临近那种极致的宣泄,我越是觉得自己就像一棵在狂风暴雨中飘摇不定的树…… 克列斯的怒犯似乎像是永无止境一般,让我盼不到他停歇,每当我的**声伴随着快感的消褪而逐渐消弱时,赤炎总会找到我的兴奋点一番挑逗,那种无法控制欢快感又如潮水般再次袭来,如此往复,直到我精疲力竭地低声哀求:“够了!克列斯,停下来,我叫你停下来,我不行了,你再不停下来我会死的……” 提到‘死’这个音时,赤炎的身体一滞,停下了他狂野的动作,我长吁了一口气,双腿一软无力的趴了下去,可是赤炎仍然锢着我的腰身,就着结合的动作他又把我翻了回来,这一下我彻底没了力气,软软的躺在他身下。 连睁开眼皮都觉得累,不过我看见赤炎的双眼恢复了清明,太好了,他终于正常了。 赤炎拥起我瘫软的身子,扣着我的后脑勺绵柔地吻着我的唇,妈的!这家伙终于知道要温柔的对待我了,在我快被他榨干的时候。 我以为赤炎会就此放过我,可是我错了,当他低头看向我们结合的地方时,这只禽兽又激动了,他激烈的和我拥吻,我记得每一次他要达到**时都会有这般疯狂的举动,我很想回应他,我发誓,真的,但是前提是我还有一丝体力残留的话。 忽然赤炎弓起腰身,仰起头,脖子间勾勒出性感且完美的线条,让人想狠狠咬上一口,可是我却被他野兽般的低吼给吓退,身体随着他的宣泄而剧烈颤抖,岂知毫无力气的我又一次在他的带动下攀上**,我措手不及,只得无助的叫着克列斯的名字,直到快感消失…… 赤炎松开绑缚着我的领带,满足般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躺在我身边,我们很自然的调整成每次做完爱后的睡姿,他拥我入怀,我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将双手紧握着我的双手,轻轻压在我胸前,好似祈祷般的姿势。 良久,身后响起赤炎忏悔般的声音:“我为先前的失控感到抱歉,我并不想伤害你。” “不用抱歉,我感到很快乐。”虽然先前我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可是现在全身的力气却在恢复,而且是以惊人的速度在恢复,让我感到意外。 “其实,我很害怕,我怕自己伤害你,更怕自己失去你。”赤炎哼笑一声,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懦弱无能,“知道吗?我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时,我除了激动更多的是害怕,因为我的人生里又多了一样让我害怕失去的东西,甚至每一个失眠的夜晚里,我都在想,我想让你打掉这个孩子,很自私是不是,可是我害怕。” “对不起,我并不想给你这样的压力。”别说赤炎害怕,我也害怕的不得了,我们如此年轻,说实话,这个孩子是负担,一个十九,一个二十,分明就是孩子带孩子,生活一定会一团糟,何况,我们的职业太危险了,即使我们隐退,那些阴谋家也会千方百计的找到我们,生活永远不可能安宁。
“宝贝。” “嗯。” “请你相信我,不管有多艰难,我都会守护着你和你腹中的孩子,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谢谢你,亲爱的,可是,我不是荏弱的女子,我可以和你分担一切艰难困苦,我所求不多,只求你陪在我身边。” 赤炎用力吮吻着我的颈项,他说:“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女子,你是我的女神。” 身后,响起赤炎动听的歌声,虽然因为情欲还未完全褪去而使得赤炎的嗓音还有些干涩沙哑,可是依旧能够打动我的心。 曲子相当熟悉,就是那首‘蓝色多瑙河’,大多数人都听的是乐器的演奏版,而演唱版听的人就不那么多了。 “你多愁善感,年轻美丽,温顺善良,就像金子一般闪亮; 真情就在那儿苏醒, 在多瑙河旁,美丽的蓝色多瑙河旁。 你就像香甜的鲜花吐露芬芳,抚慰我心中的阴影和创伤; 灌木从中花儿依然盛放, 夜莺歌喉宛转悠扬, 在多瑙河旁,美丽的蓝色多瑙河旁……” 那时,我们真的醉在了多瑙河旁,好想就那样醉上一生。 可是,我的肚子却突然闹起了革命,话说回来,除了在飞机上吃了那么一点飞机餐,而且下飞机前还吐了个干净,我就在没吃过东西,人家现在可是在长两个人的身体,刚刚还剧烈运动,当然会饿。 “那个,我肚子里的宝宝饿了。”我把丢人的事推倒了还未出生的宝宝身上。 赤炎听到我肚子的咕噜声不禁笑了起来,房车内有饮料和酒,却没有填饱肚子的食物,我透过车窗向外张望,看见不远处街道的拐角处一家成人用品店的旁边有一家肯德基,我高兴的大叫起来,直嚷嚷我想吃鸡腿汉堡。 “我很愿意为女士效劳,可是你摆明了就是在为难我,这可不是中国的肯德基,还有汉堡,那里只卖炸鸡,别的没有。”赤炎回道。 “也行啦,填饱肚子就行。” 看我一脸饿慌了的模样赤炎无奈地摇摇头,穿回被我扯开已经没了纽扣的衬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下了车,说实话,赤炎这般模样真有流浪贵族的味道,要不是我没衣服穿,我一定会走在他身旁,挽住他的臂膀,以此向周围的路人炫耀,这个帅气不羁的男人是我的男朋友。 可惜呀,如今我只能裹着浴巾,等他买食物回来给我吃。 可是,赤炎的动作好慢啊,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我已经饿得又躺了回去,突然车门被打开,我高兴的坐起身,迎面嚷道:“我和宝宝都快饿死了你才回来……” 话音顿住,来人不是克列斯,我不知道是谁,只是对方冰冷的枪口对着我的眉心让我知道来人绝非善类。 在我打量形势时,停在我面前的一辆劳斯莱斯银魂上走下一位男子,看得我瞠大了双瞳。那人身形笔挺,一副尊贵之容,火红的披肩长发下是我最为熟悉的面容,甚至刚刚我还和这张容颜的主人在车上翻云覆雨,但他又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人,他看我的眼神很陌生,没有赤炎那般来得热烈,但并不表示他对我没兴趣,他狭长的双眸泛起精光,男人踱到我的车门前,优雅的屈身将我抱出了房车。 我微挣,却听男人说道:“别紧张,只是请你去做客。” 我惊愣不已,竟连嗓音都如出一辙。 也就那么一眨眼的愣神功夫,我被男人抱上了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