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救命的皮卡车
想到那些伪装成工作人员的男子,这里百分百是有后门的。 我刚和骆驼喊完,外面的枪响了“砰砰”的连续声音,汗水已经把上身浸透,我抬起枪来反击,进口造家伙的东西确实不错,虽然我不懂,但听起来没有哪种金属“咔咔”摩擦声。 白炽灯很亮,能够看到对面应该有个五六人的样子,就像是骆驼所说,那些人的实力不如他厉害,一杆普通的大烟枪,在他手里竟然用处了狙击枪的感觉,我亲眼看到至少被他击毙了三人。 而我却显得很烂了,雷声大雨点小,枪是不错,但猪rou都被我打飞了,可就是打不到人。 明白自己最多能起到吓唬人的做用,在骆驼大显神威的时候,我回头找着退路,一扇非常隐蔽的小门就在我们身侧五六米的距离。 “老骆,跑!” 加大了火力输出,造成了对方短时间不敢露头,而我和骆驼也趁这个机会开始向后退,到了近前,就见骆驼又是一枪崩开了锁头。 刚刚虽然很冷,可看得出他的额头也已经布满了汗珠,骆驼声音很急的说:“上当了,特么问题出在哪?” 我也想问,问题出在哪?慕雪雪一直都没机会和外界取得联系,临走的时候,我也把孙永博控制住了,他完全没机会通风报信才对。 左右看了一眼,冷库的后门是由两间企业中间的一条长胡同,手里的枪已经子弹了,拎着还沉,索性我就给丢了。 喘了几口粗气,我们两个快速向胡同外侧跑,但还没等跑出几十米的时候,就看见眼前走过来密密麻麻的人影,他们到了路灯下的时候,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长刀蒙着面。 “刀手!”我心已经沉入谷底。 到底是谁,为我们两个部下这么大的局儿,最前面的人举起砍刀对我和骆驼以指:“砍死他!” “快点跑!” 我和骆驼掉头又开始疯狂奔跑,别看他今年六十多岁,跑起来竟然和我差不多,要知道我可是体育大学的苗子。 骆驼追上了我的时候,气喘吁吁的问:“你看到孙琼死了么!” “看到了,一进门左边第一个!” 感觉骆驼的面部表情一下子缓和了很多,身后的人紧追不舍,胡同很长,刚到了冷库后门的时候,对面的胡同尽头连同冷库,又冲出来一群人。 我和骆驼被围在中央,没有任何的出路,现在只有死路一条了! 吞咽了口唾沫,我合计着打电话找人说下遗言,毕竟家里的那么多金条,留下来岂不是便宜房东了! 准备拿出手机打给高莉娅的时候,骆驼忽然拽了我一下“高飞,踩着我,爬出去!” “老骆..”我确实很意外。 左右墙壁得三米多高,光滑的水泥面,靠自己根本就爬不上去,这时候骆驼蹲下身子:“快点,再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们被人算计了,从最开始出了东阳就已经被算计了,我特么没几天活了,你还年轻,快点跑!” 两侧的人开始追我们,甚至我看冷库出来的枪手已经开枪了,骆驼的肩膀中弹,他又嘶吼的说:“快点!次奥尼玛的,你想都死吗!” 我一咬牙,踩上了骆驼的肩膀,他大吼着:“啊!给我起!” 骆驼单薄的身体,扛着我一百七十多斤的体重竟然站了起来,在我手碰到水泥墙上沿的时一用力,他接着这股劲儿把我举起。 我一个翻身在三米多高的墙上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时,我哭了,就在墙壁的另一端,砍刀剁rou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清晰,骆驼死了。 擦了擦眼泪,回头看见有人竟然开始爬墙,来不及伤心,疯了似的开始奔跑,出了厂房后,我定准了一个方向,发挥出我的跑步优势,可跑不到三分钟就听见让我绝望的机车轰鸣声。 几个呼吸的工夫,就开始有人拿着砍刀骑摩托追向我,其中坐在摩托车后座的人抡刀就给我砍倒,忍着痛回过身,已经看到有大批的摩托车向我追过来。 本以为彻底玩完的时候,在道路的镜头射过来一束远观灯,经过强化的白炽灯晃得我睁不开眼,记得自己的皮卡也是加装了远光,射出来应该也是这个效果。 感觉对面的远光越来越近,接着我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两辆摩托车被对方直接撞飞了起来。 “快点上车!” 已经绝望了的心再次升起希望,起身蹒跚的跑到车旁,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我震惊了,这特么还真是我的车! 而开车的人竟然是闫美玲! “坐稳了!” 她说了一句后,踩死了油门车辆飞驰而出,数不清的摩托车追赶我们,但闫美玲很彪悍的左右碰撞,至少撞飞了快十辆,那些摩托车也不敢追的太紧。 我注意闫美玲在不断的看表,当我们到了火车道的时候,正好赶上要过火车,围栏这时已经缓缓闭合了。 闫美玲一言不发的狠狠装上去,防护栏被撞开,我们两个几乎刚过去火车就已经来了,而与火车差了应该不到一米就要来次亲密的接触。 甩开了摩托车,七拐八拐后,闫美玲把车停下,我们又换成了他的宝马小跑,坐在车上时,我想到骆驼,心里非常的低落,虽说我和骆驼没什么大感情,更多的都是工作关系,可在他最后舍身救我的时候,我确确实实的被感动了。
闫美玲率先开口说:“我知道孙琼最近要来这里审问卧底,怕你们出事就过来瞧瞧。” “谢谢,骆驼死了。” “嗯,节哀,孙琼是青帮势力第二的人物,很难搞死,本来合计给你们送点武器,可你电话打不通。” 我深吸了口气,想到了骆驼临死时说的话,对闫美玲说:“孙琼也死了,有人坑了我和骆驼。” “知道是谁么?” “没头绪,骆驼说在东阳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算计了,而我们找孙琼的事儿,除了你,我没和别人说过。”我深吸了口气,异样的盯着闫美玲。 “你在怀疑我?”她一脚急刹车。 我摇摇头“不是,是你救得我,没有你我就死了,这还有什么怀疑的,可到底还有谁知道我会去办了孙琼?” 我揉了揉脑袋,感觉确实很疼,要是在东阳就被算计的话,上沪这边接头的人会是谁? 闫美玲开车带我去了她家,见其拿出了一个急救箱,为我熟练的处理伤口,甚至比较深的口子她还会给我缝合。 一个多小时后,闫美玲说:“好好休养,在我这儿你是安全的。”》≠》≠, “谢谢,美玲,孙琼现在死了,你知道青帮谁的利益最大?” 闫美玲想都没想的说:“当然是司徒火,司徒建安年纪大了,帮里的事儿都交由司徒火打理,前几天他的货被扫,青帮损失也很大,而且被上头的人盯上了,本来孙琼就看不惯司徒火,想着借题发挥,把青帮变成类似天门那种选举制。” “照你这么说,现在孙琼死了,青帮又安定了,司徒火只要在外面躲过了风声,回来后还是一样可以安稳的执掌青帮?” 闫美玲沉思了一会儿后说:“事实上,应该会是这样的。” 揉了揉脑袋,难道是司徒建安来坑我?骆驼死对我的影响很大,看着闫美玲妖艳而性感的身姿都无法有任何的反应,直接回到房间躺床上就睡。 这种手法给我感觉有点熟悉,当初李战也是这么借我的手除掉的,或者说给我下套的是同一人?之前我怀疑雷力昂,可那老家伙已经快入土了,根本没什么能力。 第二天一早,我睡醒后起来尿尿,刚出门就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名至少七十岁的老年人,他回头看向我说:“早啊,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