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你在找什么?
“恭喜了,你二哥看起来年纪很轻。”周天宁笑着恭喜,猜测着秦炎的年纪,应该是很年轻。 李青鸾与秦炎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他是最近才突破筑期初期的,她岔开话题道:“周天宁,你恢复好了吧,我们去找我姐和天雨。” 李青鸾说着,直接就抱着小喵出发了,秦炎一向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不爱说话,她也没有要搭话的意思,通道里随处可见四处争夺宝贝的人,而且比她们之前所碰到的,更加的疯狂。 似乎人更加的多了一些,难道白翰海死了,这些宝贝也就失去了控制? 李青鸾在心底默默的想着,也没有多问,却也是猜了一个八九不离死。 如果白翰海知道,秦炎有杀他的实力的话,那么打死他都不会设下这一个局,本想为孙子白未铭除去一个障碍,没想到却将他全部的最后的家当全部都给搭了进去。 本来按着白翰海最初的想法,最多出一些宝贝,剩下的全部都收回来,只可惜……白翰海死不瞑目。 好几次夺宝的都是丹药,李青鸾都有,连出手抢的想法都没有,只是专心寻找着林子瑶和周天雨到底去了哪里,找来找去,不知不觉就与周峻还有谭威碰上了。 “爷爷。”周天宁看到自家爷爷,分外的亲切,道:“你们找到宝贝了?” “没有。”周峻气愤的困在迷宫里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一次还说来寻异宝,没想到,却是什么都没捞着。 “周族长,就此别过,我去找赫晨。”谭威说着,也没有寒喧,直接就离开了,他四处寻找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既然只是一些普通的宝贝,怎么可能会发出那般冲天耀眼的光芒呢? 谭威心中不甘心,又在这地底通道之中四处寻找着,当他找到了白宏扬还有那一处暗室之时,哪里不明白,这一切都是白翰海设下的局。 “城,城主大人。”白宏扬见到谭威沉着脸进来,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本来他还打算去报仇的。 “白翰海呢?”谭威直呼其名,阴沉的脸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白宏扬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对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眼睛一转,道:“我早就被白家赶出家门了,我父亲不该在洛风城白家吗?” 白宏扬疑惑的说着,一副他什么都不知道,奇怪的模样。 “哼。”谭威冷哼一声,手中一柄黑色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抵上了白宏扬的喉劲颈,杀意在这暗室之中漫延开来。 “城主大人,我真不知道啊。”白宏扬心中打着鼓,心想着父亲你快点来啊,再不来的话,你儿子之命就保不住了啊! “不说,死。”谭威冰冷的声音,直接就给白宏扬做了选择。 “城主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我被白家赶出来之后,就在妖兽之森修炼,我哪知道父亲去哪里了啊,我还想着等什么时候父亲消气了,再让我回去呢。”白宏扬心中想关,谭威不一定会杀他,再说了,他已经背叛过父亲一次了,再背叛一次,要是父亲永远不原谅他了可怎么办? 于是,白宏扬自作聪明的,直接否认,来了一个抵死不承认。 可惜,心中一肚子火气没哪发的谭威哪里会放手,直接一剑过去,一道血注朝着旁边的墙壁喷涌而去,白宏扬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只感觉到体内的生命在流逝,他张着嘴,想说什么话,也是一句都说不出来,最后,他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眼中不甘心和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眼睛,与白翰海死不瞑目倒是一个模样。 谭威杀了白宏扬之后,直接就是毁尸灭迹,看着四周一点有用的都没有,一把火直接就烧了,谭威离开不久,就救下了与人抢一柄剑的谭赫晨和谭紫然。 “父亲。”谭赫晨惊喜的看着谭威,激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谭威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道:“好好修炼,别给我们谭家丢脸。” “父亲训的是。”谭赫晨低垂着头,半句话都不敢出。
谭紫然笑嘻嘻的挽着谭威的手,立刻就将心中的委屈倒了出来,当说到被李青鸾讹的灵石,她的心中那叫一肚子气,她还被撞疼了呢,居然就好端端的被讹了十万灵石! “浮月宫?”谭威面色古怪的问:“浮月宫没有男弟子。” “不对啊,那人说是云霞仙子的关门弟子,而且,那两个人的修为,很不错,特别是那名女子,真的很历害。”谭紫然歪着头说着,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打不过,哥哥也打不过,甚至比哥哥的暗卫还要历害。 “父亲,那人的修为,就是一号也是死在那人的手下。”谭赫晨肯定的补充道:“我觉得那两人肯定是浮月宫的弟子,虽然长得很普通平凡,但是一身的傲气,给人一种眼高于顶的感觉,再者,对方也没必要骗我们。” 谭威拧眉想了一会,便道:“下次再碰上,记得告诉我,回去。” “爹爹,你一定要给我报仇。”谭紫然心心念念的想要报仇。 …… 另一边,李青鸾和林子瑶还有周天雨顺利的会合了,出了深坑,他们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借着月色,在周围停了下来。 夜,大家都在修炼,李青鸾也坐在一旁想着娘亲,想着从前,突然,小喵道:“jiejie,那人又回去了。” 小喵的话语,立刻引起了李青鸾的注意,他们这里离深坑不远,她立刻发现了不对劲,似乎有一个人影朝着深坑去了,李青鸾借着去打猎的事情直接就追了上去,见到樊秋泽,不由的问:“难道这里还有宝贝?” “不是,我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樊秋泽摇头,眼中带着焦急,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玉佩丢了,这会却是没找寻到,他就心急如焚,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他总觉得这一块一直挂在他身前的玉佩,便是他心中十分十分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