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不正当关系
054不正当关系 果然不出我所料,打开卷闸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东丽姐。 东丽姐没有把门完全打开,也就是半开着,弯着腰从下面往里进。看她这样,我赶紧走过去帮她把卷闸门往上推。东丽姐一见,赶紧制止了我。 ”别往上拉了,我都进来了,拉下去关上吧!“东丽姐已经换掉白天穿的那条素色的裙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蓝色的裸露着圆润肩头的连衣裙,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东丽姐的皮肤很白,蓝色的连衣裙把她的肌肤更加衬显的白。她撩了一下头发说。东丽姐身上的香味很好闻,随着她的动作,那香味在我的鼻孔里时浓时淡。 ”你不走了?“我傻不拉及的说。 ”你个小傻瓜!你想让姐走?“东丽姐眼里含情的说。 我一瞅见她眼里这种情况,浑身觉得血往一块聚。 我呼啦一下就着惯力把卷闸门拉到了地面,然后锁上。 ”不想!“我呼着粗气说。 ”那你还傻站着干啥?“东丽姐把手里的包包放到了身后,然后向我张开了双臂。 这种姿势的寓意再明白不过,我当然不会放过,再则,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往前一弯腰,一手揽着东丽姐的腿弯,一手挽住东丽姐的后腰,然后往上一用力,东丽姐的身子便离开了地面到了我的怀里。 ”啊!“东丽姐忍不住一声呼叫。 然后脸色绯红的将手臂吊在我的粗壮的后脖颈上。 我被快速上升的冲动支配抱着东丽姐冲进了我的小屋,猴急的,慌乱的,脱着东丽姐的裙子。对脱衣服并不在行的我与其说是脱,倒不如说是在拽扯。好在我的青春实力弥补了经验的不足,在等不到完全让东丽姐在我眼前彻底暴露的情况下,我便先入为主了。好在东丽姐也是渴望久了的,呈现出了一种迎春纳福的水色无限的状态。 睡了一天的我精力非常充沛,我表现的非常骁勇善战,这让东丽姐搂着我的腰不肯松手,不停的从这个高峰攀越另一个高峰。 东丽姐给我带来了晚餐,她亲手烧的鱼,那鱼是昨夜里他老公领我在水库钓的。我在吃了东丽姐给我带来的晚餐后,又迫不及待的搂着东丽姐找寻那种灵魂出窍般颤栗的感觉。 午夜的时候,东丽姐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穿上裙子走了。 我没有留她,我知道我留不住她,她不是我该留的,尤其是在店里更不能留。 东丽姐走后,我的精神立刻坍塌,立刻便陷入深深的睡眠。我不得不承认,这事做的多就是容易睡觉。 那次钓鱼后没几天,老闷的钓鱼瘾又犯了,他又打电话约我钓鱼,我拒绝了,尽管我跟他老婆有着不正当的关系。我不能因为这个就委曲求全,不能连命都不要。上一次跟他去钓鱼,折腾的要死,虽说我喜欢钓鱼,可也没有这种玩法。毕竟我跟他不一样,他钓完了可以回家睡大头觉,想睡到几点睡到几点,即使是睡几天也没有关系,可我不行,虽然我可以偷懒,我还得在店里忙,我不能不顾自己的死活。当老闷听说我不去后,语调明显带着不高兴。 面对他的不高兴,我有些惶恐。担心他因为我不跟他一块去钓鱼而胡思乱想,从而想出我跟他老婆的事。可事实上,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他根本就不愿意把他老婆往不好的地方想。 一想到自己占了他那么大的便宜,我有些心软,或许还有些歉意,我甚至都想答应他。可一想跟他钓鱼回来的后果,我还是拒绝了。 对于我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回绝,老闷虽然不高兴,但还是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心里暗自庆幸,总算是躲过了一劫。 可我还没有庆幸多久,东丽姐便走了过来。 “铁丁!你姐夫喊你钓鱼,你咋不去?”东丽姐当着亚兰和何久的面大方的说。 何久一听东丽姐说老闷喊我去钓鱼,脸上立刻呈现出羡慕无比的神色。 “店里这么忙,我哪有空去钓鱼啊!”我装着跟很替店里生意着想一样。 “呵呵!是吗?没想到你这么替店里着想,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难得你有这样的心!”东丽姐略带些调侃样的说。 “当然了!我要对的起你发给我的工资!”我装的跟真的一样说。 “你还记得我给发给工资?” “是啊!你是我的衣食父母嘛!” “那好吧!既然你记得,那我安排你去钓鱼!” “啊!” “啊什么啊?不乐意?” “这,这……”我颇是为难的说。 “你是不是害怕钓鱼回来瞌睡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放心吧,我会安排你休息的?” “那好吧!”东丽姐虽然答应给了我休息的时间,可我却没有多大高兴。我之所以她,那是因为我不想她生气。 那边何久听说东丽姐让我去陪她老公钓鱼,嫉妒的两眼放光。他见我不想去钓鱼,便迫不及待的说:“他这么不愿意去,干脆让我去吧?” 东丽姐看了何久一眼,然后说:“对不起!这个我做不了主,我老公点名让铁丁陪他去钓鱼!“ 我在心里骂了何久,这家伙就像一只趴在脚面上的癞蛤蟆,不咬人,但膈应人。 东丽姐都这么说了,我不能不识时务,这才点头答应下来。 东丽姐见我答应下来,便给她老公打电话说我已经同意了,让他开车来接我。 过了一会,东丽姐她老公开着车来了,在店外按喇叭。我从店里走出去,坐到车里。 ”臭小子!谱摆的不小啊!还非得我老婆说话,才能请得动你!“老闷甩给我一根烟说。 我接过烟,按了一下点烟器,然后说:“我怎么会在你跟前摆谱呢?我只是觉得你和东丽姐对我这么好,我不能不替你们想。店里的人都看着,我不能因为我坏了规矩!”我掩饰着说。 “行啊!臭小子还真不错!还能替我们着想,心眼不坏!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这店是我们家开的,你不用顾虑别人怎么看,我想带谁去玩就带谁,这点权利还是有的!”老闷开着车说。 我心里是非常鄙视老闷的这种腔调的,东丽姐那么好的女人咋就嫁了这么一个男人,除了会钓鱼,再没有一点能处,连最起码的替东丽姐分忧的责任感都没有,也难怪东丽姐要找…… 说实话,我非常厌恶老闷这样的男人,尽管我算不上什么好货色,而且还占尽了他的便宜,可我还是非常鄙视老闷。 可在事实面前,我不能任着性子来,鄙视归鄙视,面子上还得装一装。毕竟人家才是东丽姐的老公,而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备胎,或者解闷的玩意。我不是自我贬低自己,这是事实。别看东丽姐很喜欢我,把我和老闷一块钓的鱼做好送给我吃,而且给我很多何久羡慕的待遇,可她做这一切都是有所求的,那就是她要在我这里获得她老公老闷不能给予她的快乐。 我很清楚自己的这个令很多男人尴尬的身份,男人做到这份上绝对是一种悲哀。我在跟东丽姐在一起的时候始终摆脱不了”吃软饭“这三个字的纠缠,世上的人都非常鄙视吃软饭的男人,我不想让自己陷入这种尴尬之地,然而,我一个外地来的穷小子想在这个繁华的著名大城市里获得一席之地,选择这一条路,不能不说是一条捷径。 我不想做到老落寞感怀的事,到老了才醒悟过来,抱着自己的脚脖子后悔这后悔那,恨不得让人生重来。机会现在就摆在我的面前,我不想错过,我要牢牢的抓紧。 ”小弟谢谢大哥了!不过,大哥!你们还是不要对我太好,以防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装的跟处心竭虑的为他们着想一样。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让你跟我一块钓鱼吗?“老闷故作深沉的问。 我摇了摇头。 ”我就看你人不错,老实,话少,肯干!不像那个何久,他马的那样cao蛋!净干面子活!“老闷咬着牙说,那样子就跟何久十恶不赦一样。 我心里非常恶心何久,要是别人也许会在这个时候借势宣泄自己的不满。可我不会,这并不是我有多么深厚的涵养,多么高尚,而是我懂得,当一个人在讲述别人不是的时候,他自己的分量也正在往下掉。男人应该沉默,因为沉默是金。 我像一个听客一样听着老闷数落着何久的不满,在他说的过程中,我不仅想,老闷是怎么知道何久这样的,要知道,老闷可不去店里的,他只在钓鱼的时候才来店门口接我,可从来也不下车的。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东丽姐告诉他的。既然东丽姐能告诉他这些,说明东丽姐和老闷之间是交流的,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麻木漠视同床异梦的夫妻关系。 老闷很喜欢跟我讲大道理,也喜欢跟我谈国家,国际大事。可我真的没有兴趣,我只是装的很有兴趣。他谈性很浓,两嘴白沫的到了水库。 来到水库的时候,天还没有黑,夕阳的余晖洒满了水库的水面,水面泛着一层耀眼的金光,景色非常好看。 老闷确实是一个钓鱼高手,这一点不得不承认,不服不行。 我们下车后,背着钓具从坝上走下。坝边上坐着很多钓者,老闷看都不看他们,直接沿着水边往里走。一直走到没有其他钓者的地方,这才放下钓具开始支杆。 老闷先撒了窝子,这回的窝子是老闷在家自己做的,那个酒泡的小米,据他说,这样可以引鱼,鱼都喜欢这个味。 那发酵后味的小米味很冲,老闷一拧开盖,倒出来把小米撒出去,那气味便在空气里弥漫起来。 老闷撒了窝子不久,鱼开始闹窝,鱼饵扔下根本到不了底,半路上就被浅水里的小鱼抢食。我看这种情况,便伸出了一个三米六的短杆,用小钩挂拉饵。 我的选择是正确的,钩扔下去效果便出来了。 随着我不停的甩杆收杆,一条条一扎来长的鲫鱼不停的被从水里拽出来。 老闷看我忙的不亦乐乎,也赶紧跟着伸了一根三米六的短杆。 老闷把钩一扔下去立刻就拽出来一条筷子长的红鱼,喜的老闷脸跟花儿一样。 我们两个你一条我一条,一直忙活到天黑才停了下来。天一黑,鱼儿的吃食速度才慢了下来。忙活了半天,这一会还真想歇一歇。 我翻出夜光漂插到鱼浮上,换了饵儿重又扔进水里。 老闷也给鱼浮上插了夜光棒,收拾停当,老闷把带来的烧鸡,猪头rou,啤酒拿了出来。 老闷把烧鸡撕成两半,随手递给我一半。 这一会闻着那烧鸡还真香,那味刺激的肚子咕咕噜噜直叫唤。刚才只顾钓鱼没顾上饿这回事,这一会慢下来,看到烧鸡一下子就感到饿了。 我没有客气,接过来就大口啃了起来。 啃完烧鸡,肚里才缓解了些。 天一黑,鱼儿吃钩就不像白天那么欢,这时候就需要耐心去等,可能半天才会吃一下钩。不过,这时候的等待是值得的。只要吃钩的能钓住的,鱼的个头一般都不小。 老闷和我一人开了一罐啤酒,一边喝着一边抽着烟,眼看着水里的夜光漂。 那天夜里收获并不比上次逊色,虽然我没有再钓到像上次那么大的鱼,但鱼也钓的不少。 老闷似乎也想钓一条上次钓到的那么大的鱼,虽然他面上没有说,可从他的表情上看,我还是能感觉到的。然而让他遗憾的是,他始终也没有钓到这么大的一场鱼。 我们又是钓到凌晨才离开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老闷开着车,吸着烟没头没脑的问我:“你东丽姐对你好吗?” 我当时正昏昏欲睡,一听他这么说,整个人都醒了。不过,我仍然在车里卷着身子,缩着脖子装着没有听出弦外之音的样子说:“好!” 老闷也没有看我,像是自顾自的说:“你可不能辜负她,好好干!多帮帮她!” 我在心里说,干嘛让我帮帮她?你自己怎么不能好好帮帮他?可我也就在自己心里这么说,面子上我谦虚的说:“放心吧!我会的!” 老闷没有再言语,车里又陷入了沉默。我暗自偷瞄了一下开车的老闷,老闷两眼看着前面,似乎看着很平静。可是听话听音,老闷的话让我觉得字字敲在我的脊梁骨上。此时此刻,我算是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句话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我觉得老闷是知道东丽姐跟我的事的。不过,我也吃不准,这也可能是我神经太过敏感。当然,我宁愿相信老闷问我的这话很单纯,没有附加别的东西。可是事实如此吗?我自己都不相信。 这让我不由的回想了跟老闷这次夜钓的整个过程,我似乎觉得老闷在夜钓的过程中有几次都欲言又止的样子,当时我还纳闷,现在看来他是想找机会跟我说这事。 在这一刻,我的心是乱的。我不知道接下来老闷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如果老闷跟我发起飚来,我是不怕他的,打架我是不怕的。可是我觉得自己要是伤了老闷,好像理不直气不壮。说实话,老闷对我不错,从良心上我觉得自己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的。坐在车上的我一度决定,只要老闷觉得解气,即使是他动手打我,我决不还手。如果那样的话,我就痛苦的让他打我一顿,那样我的心里就会好受一些,我就觉得自己不欠他什么了,那我们就扯平了。 我一直等了很久,可是老闷说完那些话后就再也没有说别的,这让我多少有些失望。 回到店里,虽然我心里还对老闷跟说的那些话耿耿于怀,可我困的像死狗一样,实在没有精神很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或许是事先得到了东丽姐的承诺,知道自己明天早上不用起来工作,心里没有任何的顾虑,我这一觉睡的很踏实,甚至连梦都没有做。这让我很是称其,我的内心竟然如此淡定自如。 第二天,东丽姐兑现了承诺,放了我一天的假让我补觉。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睡到中午,无论怎么调整姿势,可就是睡不着了。 我躺在床上,听见外面东丽姐跟亚兰在跟来店里买东西的人的交谈。 听着她们的声音,我止不住把她俩放在一起比。这是两个不同的漂亮女人,东丽姐我已经领略过了,可是亚兰我还没有。臆想着亚兰在被我压着的样子,我竟然无耻的支楞起了男人的玩意。 我试图想消除这样的局面,我试了几次,可都没有效果。 我被自己的这种样子搞的有些冲动,有些啥也不顾。 虽然我是被亚兰弄成这样的,可我却拿起手机给东丽姐发短信“姐!来我房间一下!”
短信发出去很久,可根本没有回音。 我又试着发了几次,可还是没有下文。 我很沮丧,我绝对是高估了自己。 在这种沮丧的情绪中,我开始懊恼起来。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是错误的,是不应该的,这时候让东丽姐进来跟自己,这无疑是向全世界宣布她跟自己不正当的关系。可这一会我的大脑就是不听使唤,极不理智的冲动。 我从床上起来,简单的擦了一把脸,穿上T恤走了出来。 我没有看任何人,直接走到店门口,拉了店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似乎听见身后东丽姐喊了我一声,可我根本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住脚步。 我走到街口拐弯的地方时候,我的电话响了,电话是东丽姐打来的。 “你干什么去?咋不睡了?” “我想出去走走?”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走走。” “生我气了?” “我生你什么气?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 “回来吧,姐补偿你!” 东丽姐这么一说,我硬起来的心软了下来。 “谁要你补偿!”我咬着牙挂了电话。 电话跟着又连响了一阵子,可我没有接,任由它自己不响。 我竟然使起来了小性子,突然觉得自己万般的委屈,而且眼里还似乎要涌出模糊视线的液体。我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制止了这种事态的态势。 今天一下午的时间都是我自己的,我不想浪费属于自己的时间。我任性的沿着大街往前走,我决定去看看那条闻名遐迩的江水。 说实话,我来这个城市很久了,还真没有真正看看这个城市。 那是一条流淌着黄色水浪的江,都说它叫江,我却觉得它想黄河,因为它的浑浊跟黄河无二。如果非要找出它跟黄河的不同,那可能是它在进入城市后的淡定的姿势。不过,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觉得江要比黄河汹涌。 我站在江边,手扶着栏杆举目眺望。一艘艘铁轮在江面上鸣着汽笛驶过,黄色的江面上被犁开一道深深的白道,很有些百舸争流的架势。 这就是我曾经向往已久的江,如今我就站在它的旁边。世界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曾经远不可及的东西,说守着它就守着它了,一下子就没有距离,好像一伸手就摸到了它。 整个一个下午我都坐在江边看着这条江,看着它不露声色的流淌。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江,这是一条历史深厚的江。 看着它,我如同看着一段历史。 当年日本鬼子的巨舰就停在这里,不堪屈辱的华夏儿女浴血奋战,终将倭寇的巨舰从这里赶走。 我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首上世纪八十年代脍炙人口,久唱不衰的经典歌曲,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水不休…… 我似乎又看见许文强和冯程程,丁力等,那些鲜活的人物不时的在眼前闪烁。 我脑子使劲搜寻着所有与这条江有关的人和事,极力的找寻着过去一切的痕迹。然而,昨天的一切已经翻篇,所有发生过的事都已回归到历史的尘埃里,而此时的江边除了涛涛的江水和如春笋般林立的高楼之外,再无过去的的任何痕迹。 我不得不佩服时间老人,任何事,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无论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无论是美的还是丑的,都将在时间的逝去中而魂飞湮灭息事宁人。 我在江边久久的坐着,我看了看,和我一块坐在江边的远不止我一人。许多cao着各种方言的男人和女人或站着或坐着看着江。不难看出,这条江吸引很多人,当地的,外地的人。 我在江边坐了整整一下午,烟抽了无数根。当夜色上来之后,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适合坐在这里。一对对男女呈现着无比亲密的几乎要达到胶着状态的姿势在我周围出现,他们那不顾一切旁若无人的举动,让我相信他们是饥渴太久了,似乎有三十年没有做过爱一样。 我知道这个城市的拥挤,很多都是四世同堂挤在一个二、三十个平米的空间,这样的空间睡觉都是个问题,更别说想干点别的事儿了。也难怪他们会这样,居住的条件让他们憋的太久了。 我带着做好事的心态,赶紧起身给他们腾地方,我觉得我多呆一会耽误人家恩爱就是一种罪过。当然,象我这样的给人提供方便的人大有人在,但也有不愿意成人之美的人,不仅不愿意腾地方,而且还坐着不走当看客。坐在旁边下作的象看一场活色活香的马戏表演一样,完全不顾人家的难堪。或许是压抑的太久,太需要发泄的原因。即便是身边有这样的看客,那些来江边恩爱的人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完全无视这些看客的存在,只顾自己的做着自己要做的事,一副天塌下来不管不问的样子。 于是,那些无比香艳的场面便在江边上演,虽然有夜幕的掩饰,但是距离近,一样看的很清楚。这种场面对很多人都有诱惑力,我害怕自己沦落到那些看客里的数,摆出一副不愿多看一眼的样子沿江而去。 这个时候,那些穿着暴露做生意的女人也开始活跃起来,她们就那样依着江边的栏杆招摇。或吸着烟,或磕着瓜子,用那极具跳逗性的眼神秋波频传,用眼神拉扯着过路的男士。更有甚者直接冲着过路的男士做着过火招揽的动作,那些抵挡不住这般****诱惑的男士便忍不住走上前搭讪搞价,几番讨价还价达成交易,便一起到了江边进行直接了当的交易。 几个这样的超级美女用眼勾我,我咧着身子避让着从她们裸露的丰乳肥臀跟前走过。有两个还伸出手拽我,幸亏我跳着跑开了这才躲过。 我离开了江边,心情似乎并没有因为看江而有什么好转,相反又增添不少别的情绪。在一个夜市摊前坐下。我突然想喝酒,我奢侈的要了两个菜,一个茴香豆,一个辣子田鸡。然后又要了一瓶大地白,一个人对着瓶喝。我根本没有招摇的意思,可还是引得那些喝啤酒的人的崇拜。我早已经习惯了我喝白酒,旁边人这种的表情,我淡定自如的把这瓶酒灌进肚里。 我喝完酒后,这才开始往店里回。 我一个人自吹了一瓶大地白,可却没有醉。其实,我很想睡,可就是睡不着。 我止不住在床上臆想,我跟东丽姐到底是什么关系?是情人?还是什么别的?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就想起了不正当关系这五个字。我和她还真是这种关系,我跟她之间显然不是爱情。 我想了很久,终于才睡去。 我是被一阵异样给弄醒的,这绝对不是自然醒的状态,所以,当我被弄醒的那一瞬间,我非常生气。可当那熟悉的味道涌入我的鼻孔时,我便再也没有了别的情绪,只剩下了一种情绪,那就是情不自禁的想搂紧她,碾碎她,像压路机一样全方位的进行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