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沾上血迹的兰花
刚才苏晚晚将麻布衣浸入河水里清洗的时候,九幽就已发现,河水中除了漂洗出一些沾在麻布衣上的泥沙,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走上前,仔细的在晾晒的麻布衣上闻了闻,也只有一股泥土的气息,丝毫没有血腥味! 试想樵夫外出砍柴,又不像猎户一般外出打猎时常要留宿野外,怎么还会多带一件衣服? 可这麻布衣的的确确就是约翰本人的,而且后背的位置还划了这么大一个口子,却没有一丝血迹沾在麻布衣上,这就说明要么这个口子是约翰自己弄的,要么是约翰自己脱下了衣服再因其他缘故被划破的! “约翰根本没有受伤!”九幽突然大笑一声,大胆的猜测道,“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在九星湖我们看到的染血花朵,没有标明是‘约翰的血迹’了!” 苏晚晚拿出背包里的花朵一看,果然如此…… 介绍:这朵兰花沾上了不知名的血迹。 …… “这个我还真没注意到……”苏晚晚挠挠头,暗叹自己太粗心,居然忘记查看花朵的信息,幸亏九幽留心了! “不过,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苏晚晚来回查看着它们的名字,“只有这个花朵的名字是不一样的!” 查看完任务提示的三个地区,两人同时也得到了三件任务道具,分别是,,和! 这三件任务道具其中两件明确的带上了约翰的名字,只有这朵兰花,物品介绍里面写着是沾上了“不知名”的血迹! 可见其不确定性! 九幽从苏晚晚手中抽出一朵,在鼻尖嗅了嗅,然后转动着手中的兰花,脑袋一歪,神色深沉,疑惑起来:“可这兰花上的血迹不是约翰的,那会是谁的呢?” “会不会是其他的樵夫的?”苏晚晚眼珠一转,开口道,“猎户哈戈尔不是说过,鬃毛豪猪在村子附近袭击村民,约翰失踪,同时也有几个樵夫受了伤吗?” 九幽听了,细细一回想,猎户哈戈尔的确说过这话,而两人再九星湖湖边发现的凌乱脚印,形状宽大,百分百是男人的脚印无疑。就现在的线索看来,若这个血迹可能是其他樵夫的血迹,那这个脚印也可能是其他樵夫的脚印! 虽然在血迹上有了一点头绪,但是对于这个任务的具体过程,两人还是推测不出,毕竟所知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 “哎,别想了,我们去村子里找那些受伤的樵夫问问就知道了!”到处奔波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苏晚晚打断九幽的思绪,果断的下决定。 “村子在哪你知道吗?”九幽侧目望去,眨眨眼睛。 “额……”苏晚晚一愣,还真被问住了,镇定的对视回去,“那……那先回去找猎户哈戈尔问问村庄的位置!” “把麻布衣收起来先!” …… 帐篷边,苏晚晚和九幽站在一侧…… “没错,没错,这就是约翰的砍刀!”猎户哈戈尔摸着砍刀的断口处,神色激动,说道,“当日在峡谷入口处,我们三人正在寻找线索,没想到遇到了鬃毛豪猪的袭击,寡不敌众,情况十分的危急!我在草丛中匆匆一瞥,来不及捡走它,没想到你们真的将它带了回来!” 猎户维纳看着约翰的麻布上衣,不住的叹气,伤心的说道:“约翰兄弟的衣服都破成了这样,肯定生死未卜,我回去之后可怎么跟奈莉解释呢!” 猎户西博特拍拍两人的肩膀,安慰道:“你们不要太伤心了,西岭峡谷本就危机重重,约翰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还活着呢!” 三人相互安慰了一番,皆沉默了下来,不再说话…… 苏晚晚见三个猎户都沉默了下来,场景顿时有些尴尬,赶紧上前一步,拍着胸脯认真的说道:“我们不能放弃,我们二人会继续找下去,直到找到约翰为止!” “你们一片赤诚之心,我们三人心中铭记……” 猎户哈戈尔眼角闪过泪花,将麻布上衣仔细的叠好,和砍刀一起又递到苏晚晚的面前,郑重的说道:“维纳和西博特身上还有伤,我们不便动身,麻烦二位将这麻布衣和砍刀交给约翰的妻子:奈莉!” “叮,是否接受任务。” 苏晚晚和九幽就是为了去村子才回到这里来询问猎户哈戈尔的,没想到还没说上几句话,又接到一个任务,心中大喜,赶紧点了同意!
打开任务栏一看…… 任务介绍:三个猎户看到约翰的随身物品,想起出发前奈莉的苦苦哀求,心中愧疚之意更甚,猎户哈戈尔希望你们能将这两件物品交还给约翰的妻子奈莉,也算作是一个交代! …… 苏晚晚一头黑线,这是什么任务介绍啊,人家妻子看到这些东西难道不会睹物思人,更加伤心欲绝吗? “我们一定将东西送到!”九幽见苏晚晚在发呆,便伸手接过麻布上衣和短刀,态度诚恳的说道。 “可是,我们不知道你们的村庄在哪,怎么送过去?”苏晚晚回过神来,追问道。 “这个简单,我来告诉你!”猎户西博特微笑,详细的说了起来,“你们从西岭峡谷入口出去,然后往左手边的小道过去,这是回村子的捷径,但是途中有不少分岔路,你们千万不要走错了,第一个岔路要往北走,第二个岔路要走右手面这个大道……再穿过一个刻着“平安”两字的木桥,便能看到我们的村子了……” “记得前往不要走第二个岔口的西面小道,那里是一片沼泽地!”猎户维纳时不时的补充几句。 过了一会,猎户西博特终于详细的说完如何前往他们的村庄的路线,可说完之后见两人一副迷茫不解的样子,知道两人是还没明白过来,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就在地面上简洁的画了起来…… 画在地上的路线图,果然比猎户西博特口中讲的要简洁易懂许多,两人看着地面上的路线图,心中默记了数遍,便将路线牢牢的记在了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