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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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城开车去了叶瑾文的酒吧,熟门熟路的,叶瑾文看到他的时候,愣住:“你今天晚上怎么会过来?” 祁连城笑笑:“想过来看看你。” 叶瑾文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他抖了一抖:“你要过来也应该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吧,万一我不在呢,那你不是白跑一趟。” 祁连城淡淡的说:“你不在,酒在就行。” 他已经一两个月没来酒吧,身上的伤早就养好了,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去,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今天碰到秦雨瑶,才觉得一点用都没有,还是会疼。 叶瑾文满头黑线,跟着他进了只有他们能进的包间,又叫人送了酒和果盘小吃上来。 叶瑾文看着神色阴郁的祁连城,问道:“心情不好?” 按理说,祁连城现在掌管着整个兆丰集团,他爸祁兆锋已经不管公司,王曼玉又成了植物人在医院躺着,祁菁菁被送出了国外,王家也不敢来招惹他,他还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啊! 祁连城勉强的笑笑:“没有啊!” 叶瑾文明显不相信:“得了吧,你每次心情不好就来我这里喝酒,你少给我装,到底怎么回事?” 祁连城扯了扯领带,又解开两颗衬衣的扣子,才觉得舒服了一点,他往后靠了靠,模样有点不羁,又带着点慵懒,嗓音清清淡淡的:“在酒会上碰到了瑶瑶。” 叶瑾文轻哼一声,面带鄙视的看着祁连城:“你真是特别有出息,要不要我给你弄个匾,上面写着情圣两个字啊!” 他每次心情不好,多半是跟秦雨瑶有关,叶瑾文看着他真是气得牙痒痒,人家都结婚有孩子了,不要他了,他做什么还一个人难过得要死啊! 祁连城没理他。 叶瑾文要的东西都被送了进来,祁连城拿了瓶洋酒给自己倒了半杯,然后端着一饮而尽,喝得又快又急,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着点烧灼感。 他喝完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叶瑾文拉着他的手:“少喝点儿,伤身,再说了,就算要喝,也慢一点,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别把老子的酒当水喝,很贵的。” 祁连城拉开叶瑾文的手,特认真的说:“嗯,我会付钱的。” 叶瑾文叫道:“谁要你付钱啊,老子不在乎这点儿钱。” 祁连城慢慢的喝着酒,笑笑:“其实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挺好的,我很羡慕你。” 叶瑾文靠着沙发,双腿交叠,双脚搭在面前的桌子上,他双手环胸看着祁连城:“我有什么好羡慕的,除了有钱,连个帮我花钱的人都没有。” 祁连城递给他一杯酒,叶瑾文伸手接过,祁连城跟他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叶瑾文也将酒喝光光。 祁连城声音显得有点恍惚:“再怎么想将她从我心里抹去,可还是做不到,还是会疼。” 叶瑾文难得的露出一些伤感之色来,他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双眸变得迷离起来,声音轻了许多:“忘不了就不要忘了,就让它留在原地吧!” 祁连城看向他,没过一会儿,叶瑾文又恢复了往日里那痞气的样子,勾着祁连城的肩膀说:“哥给你介绍女孩子吧,保证又清纯又漂亮,要想忘记一个人,那就去爱上另外一个人。” 祁连城淡淡的笑着:“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叶瑾文叫道:“老子又没伤成你这个鬼样子,整天没事就来喝酒疗伤,不知道越喝越伤吗?少废话了,我很快就给你安排,你每周给我至少相一个,多见几个,总有能看得上眼的。” 祁连城自斟自饮不回话,叶瑾文本来也没打算经过他同意,反正只是说一声而已,该做的他自己还是会去做。 ~~~~ 又过了两天,祁连城约秦雨瑶出来见面,给她送顾嘉桦准备的礼物,见面的地点是在一家餐厅。 秦雨瑶到了餐厅的时候,有点意外,下午两点的餐厅,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这太不符合常规,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祁连城包了餐厅,清了场,可这不过是寻常的见面,拿了东西就走而已,前前后后应该花不到十分钟。 秦雨瑶皱着眉头,咬了咬嘴唇,踟蹰不前,领着她进去的服务生疑惑的问她:“秦小姐,您怎么了?”
秦雨瑶轻轻一笑:“没事。” 服务生温和有礼的笑着说:“祁先生已经到了,我带您过去吧。” 服务生知道她姓秦,大概是祁连城告诉她的,却又没有告诉对方她已经结婚,她暗自觉得好笑,倒也不反驳对方的称呼。 祁连城果真已经到了,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到她过来,便站了起来,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来了。” 午后的阳光洒了他一身,添了几许柔和温煦之色。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额前的头发微微搭在额前,整个人年轻了几岁,却还是清俊贵气的模样。 秦雨瑶微微点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祁连城也坐了下来,秦雨瑶看着他,开门见山的说:“把东西给我吧!” 祁连城将袋子提起来递给她,秦雨瑶拿了过去,也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平心静气的问:“有事要跟我说?” 祁连城静静的看着她,她还是记忆里的样子,可又好像不是,她变了许多,也是,他们都变了,他放在膝盖上的右手,又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好像是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却又觉得没必要。” 秦雨瑶说:“没必要就不要说。” 祁连城笑笑,带着点儿自嘲的意味:“嗯,好像是应该这样的,可人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秦雨瑶不置可否,祁连城也缄默,周围安安静静的,唯有午后暖煦的阳光照射进来,静静的,暖暖的。 许久,祁连城又继续说:“我母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提到顾嘉桦,秦雨瑶很自觉就想起了那件事情,那些照片,她没有亲眼见过,却也能想象得到是何其的凄惨。 秦雨瑶避开他的目光,低声说:“知道得不多。” 祁连城幽幽道:“我还是在她死后才知道她曾经遭遇了些什么,愧疚了好久,毕竟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很怨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