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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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勉这次生日会算是把全前南城最“臭名昭著”的几个浪荡公子哥都叫上了,他包了一个贼大的场子,说要过什么“三十岁”的成年礼。 入门可见的就是满地的红酒香槟,面色微醺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摇曳走动。 二楼包厢里,几个男人在最边上开了一桌牌九,何勉从一旁的侧面走出来,从兜里翻出来一包卷烟,“就你们这个场子,最不热闹了,楼下玩什么不好,非得在这里打麻将玩棋牌,扫兴。” 说罢,他把那盒卷烟丢在桌子上,朝着四方桌上的人说道,“我托人从古巴带回来的,传统口味,试试?” 那四方桌上穿着暗格灰色衬衫的人抬眼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有些眼馋何勉放在桌上的烟。 对面的人眼皮都没抬,伸手摸着牌,手指捻着那牌上的图案。 “勉哥,还是算了吧,也哥在,我们不抽烟的。” 段程也用那麻将脚敲了敲桌子,催着上家:“还出不出?” 何勉走到段程也身边,“也哥,今天我生日,你就让兄弟们抽根烟吧。” “可以。”段程也打住一只幺鸡,“去外头抽。” “嘶。”这帮“瘾.君子”有些馋,带些埋怨地劝到,“也哥,你自己戒烟,为啥拉着兄弟们一起。” 何勉忙从大卷烟里拿出一支雪茄,有些可惜地说道,“也哥,人间绝色。” 段程也见这帮人烟瘾犯了,心思都不在麻将上,他索性收了手,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 “要抽去外面抽,别把屋子里搞的乌烟瘴气的。” “也哥,你怎么戒烟了?” “这你就不懂了,也哥心疼南姐,舍不得让她吸二手烟,戒了。” “啧啧啧,不是吧也哥,前南一中风云人物段程也,吊儿郎当初一时就在球场边光明正大地抽烟,教导主任跟你‘交流’了多少次,段爷爷为此打了你多少次?” “十四五年的烟瘾说戒就戒了?” 段程也把牌一码,一推,“少废话,胡了。” “唉,你怎么又胡了啊。”众人一边给着桌面上的筹码,一边不满。 段程也站起来,拿过椅背上的衣服, 牌友:“你怎么走了啊也哥,赢了钱就走?” “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嘛。”段程也手上的动作顿住,他站在那儿,微微扬了扬右半边的眉,“我老婆到了,等会你们陪她玩。” 说罢,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句,“不许抽烟。” 只留下一堆人面面相觑。 段程也下了楼,直接电梯去了地下车库。 丰南的车子刚到,开入了这家俱乐部的高级停车位,就看到段程也插着口袋在那等她。 来人见她的车子,走上来敲敲她车窗。 丰南刚开了车门,段程也就探进半个身子来,一手解开她侧边的安全带,一手顺势挽过她的腰。 丰南被他手劲一带,没等落地,就被他圈在怀里。 他周身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柚木香,嗓音里带点低低的温柔,像是哄人的味道:“乖,去旁边等我,我停好车就来。” 他入车里,方向盘轻巧一转,倒车入库。 段程也正要下车之际从车子里远远地望了她一眼。 她站在那儿等他,穿了一条雾霾蓝色轻熟风修身的裙子,那裙子v字开的不算高,头发被束起,显的她的脖颈线修长又漂亮,她顺带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奶茶色的口红,对着气垫,仔细地描绘着唇边。 她擦拭口红的时候微微抿着嘴,唇角不经意间露出的齿贝从那处温柔的红中若隐若现,那耳尖的几丝发丝不乖顺地掠过她唇边。 段程也关了门,从她身后走上来,一把揽住她的腰,偏着个头在她耳边说,“每一次。” 丰南被他突然上来的力道吓的不轻,她回头,“嗯?” “每一次见你,我都被你撩拨得不行。” 他把她的手环着抱过他的腰,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变的足够近,他低低的嗓音夹杂着一些诱惑和缱绻:“不想带你上去,只想带你回家。” 丰南顿时觉得自己的耳尖传来一阵guntang,她微微侧后一步,离开了他这种暧.昧的禁区和明显的暗示,她用指腹挡住了他倾身而下最靠近的他的唇珠。 “不正经。段程也,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追求我,我还没同意做你女朋友。” “嗯,昨天晚上说我是你的暖脚器,今天又假装跟我没关系。”段程也无奈地拢着她半个头,“丰南啊丰南,吃干抹净下了床就不认人,可真有你的。” “略略略……”丰南打断他,“既然你知道我不认人,不认账,那你还跟我说这些不正经的话。” 段程也把手往空气里一摆,换了个委屈的表情:“是你先撩拨我的。” 丰南把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抽了出来:“如今我仅仅是站在这儿,对你来说也是一种撩拨了?” 段程也不让她拿走,反手又把她圈在怀里:“没错,我恨不得把你抓回家,藏起来,就只允许我一个人看。” 他的眼神热烈又真切,丰南被看的有些脸红,下意识转移话题。 “我不跟你说了,不是说有麻将局?” 丰南不知怎么的最近迷上了打麻将。 段程也搭着她的半个身子,带着她往前走,“对,何勉他们听说你牌技高超,摆局求虐。” “谁跟他说我牌技高超的,我才学会没多久呢……” “我说高超就高超。”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过楼下的舞池,径直上了楼。 何勉和其他两个哥们,已经码好了棋牌,蹲在门外阳台上,一个分着另一个递着烟,可把他们给憋坏了。 见到段程也带着丰南上来,连忙灭了烟火,进来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南姐好。” 丰南对着何勉笑笑,“瞧你们这阵仗,我是□□大姐大吗?” 何勉递话递的勤快:“嘿,叫南小姐多见外,叫南南我怕也哥打死我,叫南姐,就很合适,有那味了。” “哪味?”丰南坐下来,脱了外面的外套。 何勉看着段程也,一脸八卦:“大哥女人的味。” 丰南坐下来开始码牌,嘴上不经意地否着:“谁是他女人。” 另外两个牌友是第一次见到丰南,听到丰南这么说,他们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的,段程也是怎么样的人物,有多少姑娘排队等着想跟他能沾上点什么关系。 她却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甩段程也脸子。 两牌友小心翼翼地看着段程也的脸色。 只见他拖了个椅子坐在她身后,俨然一副已经准备好要坐观全局的观棋状态,脸上半分愠气都没有,好似已经对他这种“没名没分”的存续状态非常适应。 倒是低头对那姑娘说,“别心软,放开玩,这几个人不缺钱。” 从前只是听说有一个姑娘能治得了段程也那张牙舞爪的乖张劲,今日一见,却比传言还要夸张几分。 他这是被吃的死死的了。 牌局开始,丰南牌运不错,摸了一手好牌,奈何她还是嫩了点,几个回合就把自己想要的牌暴露得非常明显。 丰南上家是在前南城做纺织品贸易的许家公子,也是个老牌友了,知道丰南缺筒子牌,他就清一色地打着索字牌。 丰南拿着一手牌,碰不了,吃不掉,牌越来越乱。 许家少爷摸了牌,再过三五个回合,他的牌就要成气候了,他正运筹帷幄呢,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肚子一阵疼。 他皱着眉心微微有些发怒,正要骂哪个没长眼的没管住自己的蹄子乱踢,抬眼却看到了站在他斜对面的段程也。 段程也怀抱着手,看到许家少爷投过来的目光,他半靠在丰南椅背上,侧着个脸,朝着人抬了抬下巴,脸上低压的眉心带点警告,“许酌,该你了。” 声音不大不小,听上去像是一句寻常的提醒。 他们跟段程也玩了许久,怎么能不知道他这副表情下的意图。 许家公子那握着二索的手微微一颤。 段程也意味深长地看他,他只能吞了吞口水,放下那张牌,换出去一个五筒。 “吃!”丰南看到自己要的牌,小兴奋地在自己位置上晃着腿,她吃了一个牌,换出去一个自己不要的牌,转过头跟段程也分享着: “要顺了要顺了!” 许酌看着刚刚还一脸凝重地盯着他的段程也,在对上丰南目光的时候,眼里的警告和挑衅突然全部消失,他只是从她背后很亲昵地挽着她的脖子,宠溺地夸她,“不错!” 许酌懂了。 丰南要什么,他就给她打什么。 那姑娘越来越开心,连带着段程也的眉眼里也少见的有些笑意。 何勉在一旁给许酌支棱着小眼神:哥们你总算是上道了。 许酌对着何勉丧气地摇摇头,他们哪是来打麻将的,是被也哥叫来逗美人一笑的。 几局下来,丰南赚的盆满钵满。 人都散了,她还在桌上搂着筹码,打算去楼下兑换,她掂量着在手心里数着,边数还边给段程也分享。 “也哥你看,我赚了那么多。” 她心情好,说起话来柔柔的,带点小显摆,像是藏不住心事的小姑娘。 段程也走上来,帮她收着筹码:“可不是嘛,全桌就你手气最好。” 丰南若有所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奇了怪了,你说他们就像知道我要什么牌一样,我要什么他们就出什么?” 她狐疑地看着段程也。 段程也倒也不躲避着她的目光,毫无愧色地把她拉进怀里:“那是因为他们太菜了。” “那是我运气太好吗?” “您那哪是运气,您那就是实力。” “什么实力?” 段程也低下头来,看着怀里姑娘白皙的脸,刮了一下她高挺的小翘鼻:“赌.神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