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七 第一百三十一章 拒绝合作
当天机门上下得到来自于法华界的消息,知道有一个名为“昆仑”的势力迅速崛起之后,也就对“昆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天机门以“天机”为名,实在是因为他们精于算计,其初代老祖号称能够算尽天下,一生从未吃过亏,这才创下了天机门诺大的基业! 以天机门对昆仑的了解,自然能够计算出如果把昆仑模式照搬到三阳界去,会给三阳界带来何等巨大的改变,也许用不了百年时间,就能够让三阳界更上一层楼,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高层次大千世界了! 与法华界相邻的几个大千世界中,三阳界并不算是最强大的一个,因此三阳界距离高层次大千世界还隔的极远。但是按照天机门中诸多高人的计算,只要把昆仑模式运用到三阳界,那么三阳界的潜能将会彻底激发出来,哪怕成长不到高层次大千世界的程度,也能够与之差距不远了。 要想承载更大的野心,必须要有更为强大的实力才行,天机门要想有一个质的飞跃,必须走出一条非同寻常的道路,而昆仑的出现则是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更为重要的是,天机门还听闻到了与饕餮之卵有关的信息! 饕餮一旦孵化出来,对于任何一个大千世界来说都是灭顶之灾,如果有谁能够事先把饕餮之卵掌握在手中,也就等于手握一张无人敢小视的王牌! 昆仑为什么能够发展的这么快?除了其发展模式确实极为先进之外,还在于昆仑在没有发展起来之前,就以饕餮之卵为底牌,换来了足够让自己成长起来的空间。 可以说,昆仑的发展壮大对于天机门来说,有着可以全面借鉴的重大意义! 正是认识到这一点之后,天机门才会在收到佛心居士传来的消息之后,决定全面向法华界出手! 天机门的金仙老祖知道饕餮之卵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法华界,这其中必定牵涉到更为高层次的大能之士,但是对于天机门来说,只需要打一个时间差,利用一下还没有孵化出来的饕餮之卵,就足以获得极大的利益了,因此这个险绝对值得一冒! 林语华来到法华界只不过是打前哨的,天机门后续还会有一连串的动作,已经是铁了心要拿下法华界成为天机门崛起的跳板。 天机门算尽一切,觉得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但是他们唯一算漏的一点,就是没有计算到林飞的成长速度居然会如此之快,他们想拿下法华界,让昆仑模式成为提升天机门的助力,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但是在林语华看来,他是堂堂的真仙强者,又是代表着天机门这样的强大势力而来,林飞怎么可能不给他面子呢? 当然了,在林语华看来,林飞确实算得上是新近崛起的奇才了,只看他进入大雄宝殿后一直一副荣辱不惊的模样,也就知道他绝非常人。 还有,跟在林飞身边的灵骸傀儡,实在是一种太过诡异的家伙,就算是以林语华的见识,他也看不出来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有着散仙境界的战斗力却是可以肯定的。 看来这个昆仑掌门确实有着非同寻常之处啊,仅仅只是从这一点来看,真要能够与昆仑达成合作,必定是大有好处的! 但是林飞的反应,却着实让林语华感到大为意外。 林飞表现出来的态度倒是很淡然的,只听他淡淡的道:“天机门是上界大宗,而我昆仑只不过是刚刚成立没有多久的小门小派,真要与贵宗合作,到头来岂不是连骨头渣子都给贵宗吞没了?宗某虽然不算是什么大人物,却也不至于如此不智吧?” 林飞的态度,可不像本因大师和林语华那样云山雾罩,这一番话差不多算是把话挑明了,基本上没给天机门多少面子,摆明了指责天机门以大欺小,是打着吞并昆仑的主意而来。 林语华没想到林飞会是这样的一个态度,心中惊讶之余也不由得暗自有几分恼火,不过林语华身为天机门礼堂堂主,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实在太多,他的城府也极深,倒不会立刻与林飞翻脸,而是依然很温和的笑道:
“宗掌门,不知道你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天机门执掌三阳界,一向代表的都是玄门正宗,行事向来光明磊落,真要与昆仑展开合作,难道还会不如法华宗吗?自然是平等互利,断然不会让昆仑吃亏的!” 林飞哈哈一阵大笑,很是干脆的道:“与虎谋皮,这是何等的不智?林道友,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还用得着说吗?哈哈,天机门虽强,可眼下是在法华界,难不成还能够任由天机门为所欲为?真要想合作也不是不可以,等到我昆仑成长到能够与天机门并肩的时候再说吧,否则的话我昆仑实在是高攀不起。” 林飞都已经把说说到这个份上了,林语华还是能够稳住心神,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怒意,倒是佛心居士在一旁冷哼了一声,道:“宗掌门,你可别不识抬举啊!” 佛心居士在这个时候表态,自然是因为他甘当天机门的马前卒了,别看他只是冷哼了一声,却是在暗中动用了真仙修为,在音波之中暗含一股无形的冲击力,完全是针对着林飞而去! 这一声冷哼中所蕴含的力量,就算是散仙境界的修真者承受了,也免不了会吃一个大亏,可见佛心居士此举,是想乘机给林飞一个教训。 但是让佛心居士意想不到的是,林飞听闻了这一声冷哼之后,全然没有半点不适的模样,仿佛这声冷哼真的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佛心居士对此颇为不解,只能够带着一丝狐疑的看了林飞一眼。 事实上,林飞现在的实力已经远远在佛心居士之上,佛心居士想以这种暗藏力量的小手段给林飞一个好看,不过是在鲁班门前耍大斧罢了。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