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双生花
夏萱点点头,似乎有些理解为什么这里能够买下来还能保存下来。只是让她有些担心的是她继承了属于巫族圣女的力量,却对巫族的秘法使用知之甚少,其中便包括这些阵法。也开始渐渐有些了解巫族圣女所谓拥有的半神之力的力量有多强大。至少依照这样的形式来看在战乱时代能够很好的保护好族人。 只可惜力量传承到她这一代出现了断层,好多圣女该了解的,她一点也不了解。 以前的她,怕是不会有此刻这样的想法,觉得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巫族因为鬼族而生,鬼族彻底消失,那么巫族的半神之力和巫族自然也没有多少存在的必要。为了世界上这些力量的平衡,自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也该消失。有些大胆的猜测,夏萱甚至觉得巫族都不过是整个神族的傀儡而已,否则巫族为何会是现在的模样,族人在一次次与贵族的斗争中越发的少。最为关键的是鬼族似乎很喜欢巫族女子的灵气,甚至以之为食。 两生花,相生又相伴,同生共死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随着陆金泉的步伐,夏萱进入了第二进的院子,比起第一进,显得格外的安静,因为少有人来的关系,进入第二进院落的时候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阴凉凉的气息从脚底下窜起,一直窜进心底。 这样的感觉让夏萱微微蹙紧了眉头。转首看到陆金泉依旧从容的表情,仿若完全没有感觉一般,也许长期以来已经习惯这里这样的温度。 长长的走廊,厚重的石板没有任何的损毁,而一边的廊柱上雕满了夏萱从未见过的藤花,带着妖艳的身姿,仿若给与一丝生气,它便能够妖娆起舞一般。 “这些都是早年的圣女所刻,是何时有的,族中已经没有几个知道了。我看过几本关于这座院子的讲述,只知道是一位法力高强的圣女亲手雕刻,至于这上面的藤花是什么花,我却是还未找出来。或许这样的花根本就不存在。” 对这些花陆金泉也抱着极大的好奇心,或许并不只是他,早年族中也有许多的老人也猜测过,只是因为鬼族许久没出,圣女的力量减弱,巫族中人也一代比一代力量弱,也就无人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花了。 “什么时候的圣女?” 听到这个话夏萱蹙紧了眉头。干脆停下了步伐,仔细看着廊柱上精美的花纹。有些奇异的是这些藤花,长在了一根藤上,每每发出的枝丫上都会长出两朵花,如同并蒂莲一般,只是这花又与并蒂莲不一样,这是两朵完全不像却又雕刻得略有些相似的花。一朵长得仿若开花的曼陀罗,另一个却长得如同还是花苞的白莲花,这两种诡异的联想和搭配让夏萱心中一阵憋闷。 莲花自有出淤泥不然的清净之意,而曼陀罗代表着邪恶,神秘。这不由得让她想到了鬼族和巫族的存在,只是让她不解的是那位圣女为什么要在这些廊柱上都雕刻上这并蒂却完全不能够相容的两种花。 “小萱,看出了什么吗?”看着呆愣愣看着雕花的人,陆金泉走上前来询问。这些藤花是现今所有巫族人的疑惑。 夏萱只得摇摇头。 “陆伯伯,以前云蓝圣女来过这里吗?” “自然是来过的,承继了半神之力的圣女都会要来一趟藏书楼。这是必要的。”陆金泉毫不犹豫的道。 “既然是这样,云蓝圣女说过这些花是什么花吗?”对于云蓝的能力,夏萱很相信,至少在拿着巫族秘术创新估计没有几个人比得过她了。若不是她,也不会有阿轩现在的那个样子。 “当初云蓝圣女并未仔细看这些。只是在书楼里呆了很长时间。在封印鬼族之后,云蓝圣女就多数的时间呆在藏书楼研究,很少关心族中的事情,直到她消失不见,也没有几个族人知道。”陆金泉回忆道。 “没有人跟随圣女?” “云蓝圣女的力量强大,且因为封印鬼族,巫族的族人死伤大半,圣女身边就自然少有人跟随了。或者可以说从族中的长老死的死,伤的伤之后,族中就少有人能够插手管圣女的事情了。”陆金泉缓缓道。对于巫族的自此衰落没有任何的办法。 夏萱沉默,听着陆金泉的话,已经能够有些理解这话中的含义了,不光是没有人指导,在封印鬼族之后甚至没有人能够关心圣女的一切。加上云蓝的强大,也就更加无人会插手管。
有一瞬间夏萱只觉得无比的悲哀。 “陆伯伯,不说了,我们还是先去找那些族中的古籍看看再说。” 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掉进了一个名为巫族和半神之力与贵族的谜团,扯到了一个线头,后面却发现不是解开了,而是扯出了一个打结的毛线团。 陆金泉不再多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走到主屋打开了门。 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由打冷战。 “这里就我和陆姨打扫,长期没有人进进出出,自然是要阴凉一些。”说着带头走进了屋。 老式的建筑,老式的书柜。房间里密密麻麻的书让夏萱一时间有些头大。目光落到那些泛黄的书面上,突然觉得这些书要看完似乎没有她想的容易。 “小萱,若是你要看巫族的记事录并未在这里,这里都是一些相关族人的族谱,你要看的东西在密室内。” 说话间扭动了一个藏在书柜中的机关。 “喀拉喀拉”的声音响起,在书柜之间缓缓移开,地面上慢慢的拉出了一个往地下去的通道。 “小萱,接下来你自己下去吧。” 陆金泉将一个手电筒递给了夏萱。 “陆伯伯……” “这下面非圣女不能够进。历代巫族族人擅闯者死。并且会触动这整个藏书楼的机关自毁。” 陆金泉认真的道。 夏萱扬眉。 “这里是族人的禁地。”陆金泉的轻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