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密室直播5
废话不多说,那几个警官搬了椅子在办公桌前坐下,镜头重新摆放了位置,正好对准整个现场。 管理员美女念及她是个女的,也搬了条凳子给她坐下,大家面对面,那几个警察坐中间,我和洪哥分别坐两边。 其中一个看着挺俊朗白皙,年轻三十五岁左右,一身干净利落的中年警察手中拿只圆珠笔一直在那儿转,但不是玩,似乎有心事,他面色特别凝重的看着院长,旁边一美女警官坐他旁边,一样,不苟言笑,再两边是两个年轻的小警察,一个做笔录,一个做录音,案审整个过程是要被纪录的,这是正式规定。 案审就这么现场开始了。 院长看见来真的,呆呆的做着不说话,头微微低垂着,一副犯了错但就是不害怕的模样。 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想什么。 中年警察目光一直盯着院长,大概有五分多钟,旁边那女管理员实在受不住了“警察同志,有什么您就直接问吧,别再瞅了,再瞅我们直接被你的目光给吓死了!” 女警官开口问那女管理员“我们马上要对你们进行审问,请希望你们配合,问什么答什么,不要说谎,否则后果会更严重,只有诚实坦白,你们才有可能减轻罪行!” 院长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女管理员則点了点头,“诶,你们要问什么,直接问就好了,我一定配合!” 从她这个态度来看,倒比刚才显得更加从容些了。 女警官问“你在这里是什么职位?” 女管理员回答“我就是这里的管理,平时帮忙管理一些杂事的,帮忙安排安排学生们的学习或者活动什么的,没有具体的事情,我们这里人手少,会做的事情都帮着做。” 女警官又问“那你和院长究竟是什么关系?” 女管理员一笑“能有什么关系,他是院长,我是职工,他的一切命令我听从就是了。” 女警官不再问了,那个中年警官对准院长“你是这所孤儿院的院长是吗?” 院长点了点头。 中年警察又问“虽然我并不相信超常现象,但是刚才这位小兄弟直播的视频我也看了,对于那些孩子的鬼魂,你有什么解释吗?” 院长摇了摇头“没有任何解释,那些孩子都是我杀的,你们直接把我抓起来枪毙了吧,那些孩子都是我弄死的!” 院长直接回答的这么爽快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他也太爽快了点不得不引起警察的注意,就算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必要这么快就把一切都招了,而且那种感觉,更像是巴不得快点定罪,一切责任都是他,和别人无关的感觉。 中年警官微微皱了皱眉头“那你说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些孩子?还有,你真的都有割去他们的舌头吗?” 院长依然是没有抬头,始终微微低垂着眼睛“是我,是我杀死了他们,又割掉他们的舌头,那些孩子实在太讨厌,太调皮了,我说什么命令他们都不听,我就把他们全都关进这个房间里,然后杀了,又割掉了他们的舌头。” “可是你为什么要割掉他们的舌头?” 院长回答的很爽快,“我怕他们死后去阎罗王那里打我报告,所以我就把他们舌头都割了,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对的,瞧,他们死了都没办法说话,所以他们便不可能去阎罗王那里去告我了。” 中年民警面色更加凝重“这就是你杀他们的理由?未免太敷衍了吧,谁会因为孩子不听话就非得致他们于死地?而且你看看自己座椅下面的那些工具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院长看了看,那些重口味的成人工具,“我喜欢在他们死之前看他们痛苦,所以进行虐待!” 我的心颤抖不已,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那些孩子在死之前所忍受的痛苦比我们之前预料和估计的还要严重。 这种行为简直是畜生不如,猪狗不如… 我怎么觉得自己在侮辱牲口? 中年警官也是露出震惊的神情,只是他的个人修养让自己极力保持冷静。 “说说,你究竟怎样虐待他们?把整个作案过程都交代出来?”
院长仍然是那副样子“没什么好交代的,反正我就是用那些变态的手法杀死很多个学生,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个了,没什么好交代的,总之我就是杀人了。” 中年警官明显被他不认真甚至随意的态度给激怒了,重拍桌面“这是规矩,你一定得说,不然我特么就用地上那些工具直接自创一套方法,全都放在你身上。” 院长依旧那副模样“你看电影吗?” 所有人都一愣,他怎么反问起大家来了? 没有人回答他,院长继续说“我是个恋童癖,又喜欢玩那一套,你们懂的!……” 他这句话在审理纪录里肯定是不能当证据使用的,意思因为含糊不清。 中年警官形式的又问了一遍“你喜欢玩什么那一套?” “虐待那一套,用绳子把他们绑在椅子上…” “把谁绑在椅子上?” “那些孩子,孤儿,我把他们绑在椅子上,用项链套住他们的脖子,蒙住他们的眼睛,还用蜡烛油滴在他们的肌肤上,孩子们的皮肤真嫩,一点也不像长大后的老女人,我喜欢男童,也喜欢女童,我用鞭子抽打他们,把他们抽打的皮开rou绽,然后在实施强jian。” 所有人都对他所说的这一切都张口结舌,这特么还是一个人吗?要不是我强控制自己的情绪,真想把禽兽不如的东西直接仍到楼下去。 女警官直接受不了,流下了眼泪,骂了一句“你真是畜生!” 关键时刻女人就是会更冲动,虽然我觉得她骂的挺对,但办案的时候这样冲动反而对审理案件不利。 中年警官拍了拍女警官肩膀,意思是提醒她注意自己的影响。 中年警官继续问“那你究竟是怎么杀死他们的?” 院长继续说“每个用不相同的方法,有些闷死,有些打死,有些直接按墙上撞死,我也记不得了,太多了,但是谁还愿意记得那种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