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乡下女人
半个小时后，就有村民将苹果拉过来，一千斤，全都是90毫米以上的优等果。 覃力检查一下，觉得很满意，看向这个农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农妇，还是开着拖拉机过来的，也了不得。 他就问：“大娘，你是第一个啊，还把最好的苹果拿出来卖，很支持我的工作啊。你很有眼光，我多给你一千块。” 老农妇倒是实诚，拿了钱，道声谢谢，又开着拖拉机走了。 肖珍就抱怨覃力说道：“你可真是大方，都买一赔一。” 覃力说道：“村民支持我们的工作，我们也不能不表示。” 肖珍自然没意见，毕竟身后可是一百万多万的钱呢，这送出去的一千，也是毛毛雨，覃力是村长，是领导，他说了算。 不一会，刚才那个老农妇又开着拖拉机都来，这次装来的，还是同样的优等果，满满的一车，称下来差不多有八千斤。 覃力让肖珍补足八千斤，结果那老农妇反而退给肖珍一千斤，说刚才多收的一千块，她不能白要钱，这时候减去一千块，正合适。 肖珍看覃力的眼色，见覃力不收，她也不收，坚决退给老农妇。 老农妇终究实诚，真就将钱收起来，她还悄声问肖珍：“你们还继续收吗？” 肖珍给肯定的答复，老农妇再问是不是有多少收多少，再次得到肯定回答，她就高兴的回去，看着拖拉机，突突的，很欢。 覃力去帮忙将苹果放好，转头回来，又看到老农妇运来一车，而且也是八千斤，都是优等果。 他就好奇，在老农妇领钱的时候，他就问：“大娘，你们家一共种了多少亩？” 老农妇对覃力的印象很好，感觉这个小伙子有魄力，很大方，跟个大老板一样，。她说道：“我家老头子走得早，地也被收回去不少，现在大概十五亩左右。” 青林村有个规矩，凡是死了或者嫁出去的人，原则上人走地留。地被村委收回去后，就归村委支配。 一般上，这些收回去的地，会分给新出生的小孩子，甚至新嫁进来的女人，运气好，也有可能得到新地。 但这种情况，在五年前就不存在了，收回来的地，不再分摊出去，而是租出去。 覃力刚回村一天，就遇上苹果滞销这事，都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地契的事，对这个情况还不是很了解。 覃力再说道：“那你家现在还有多少人？” 老农妇似乎也有话唠的潜质，覃力这么一问，她就说过不停，说道：“我有三个儿子，都不在家，大儿在沪海跑集装车。老二前段时间去新疆，说是和人去挖什么木耳蘑菇，那玩儿老贵老贵了，几百块一斤。老三孬一点，大学刚毕业，在羊城给人实习。家里就我和我儿媳妇，还有我认的一个干闺女，再带三个刚上小学的外甥。” 覃力说道：“哟，那你这苹果，怎么摘得这么快啊，你有什么方法没？给我讲讲。” 老农妇憨笑，露出黄牙，说道：“哎，哪有方法啊，都是我儿媳妇聪明，前几天就慢慢摘回来，昨天下午听说新村长回来收购，昨晚和今早，我们都在摘呢。我们都摘得差不多了。” 覃力就觉得乐了，称赞老农妇儿媳妇聪明。 老农妇脸上就露出骄傲神色，说道：“可不，我儿媳妇可是大学研究生呢。我告诉你们，这些苹果，都是她种出来的。我们家树上的苹果，都差不多这么大，都是好果。” 覃力就感兴趣了，让老农妇去带她儿媳妇过来，他要瞅瞅。 老农妇就警惕的看着覃力，问：“小伙子，你想干啥？我卖苹果，我可不卖儿媳妇？你再有钱，我也不卖。” 覃力等人就都笑了。 肖珍就对老农妇说道：“大娘，你放心吧，他是我们村回来的村长，覃力村长。他不敢买你的儿媳妇，否则，国家就枪毙他了！” 老农妇就打量一番覃力，问：“你就是那个刚回来的村长？” 覃力乐道：“如假包换。” 老农妇说道：“听说你把秦长河给打了？” 覃力说道：“我在教他懂得尊重人，没想打他。” 老农妇就给覃力竖起大拇指，说道：“你这句话说的中。秦长河不是人，是披着人皮的狼，是畜生，打得好，最好打死那畜生。” 覃力皱眉，问：“这话怎么说，他欺负你了？” 老农妇说道：“这话说来就有点长。我男人噎气当晚，秦长河就带着人来收地契。我两个儿不服气，他就带人打我两个儿。而秦长河收了我男人的地，第二天他就下犁，他自己种起来。你说气人不气人，你说这欺负人不欺负人？” 覃力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哼一声，整个人也变得严肃起来，他郑重说道：“现在我回来做村长，你这事，我会给你管。只要我是村长，那我们村，就不存在倚强凌弱的事。” 老农妇看着覃力，觉得看到了主心骨，顿时就话更加多了，坐到一边，哎的一声，就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里长里短。 覃力和肖珍李香琴等人则在一边听。肖珍觉得现在没人过来，难得有人说话，也的极好的。 李香琴则见覃力喜欢，她也就喜欢，这种感觉很微妙的。不一会苗翠花也来帮忙发钱，她也就和苗翠花有话唠唠，也就觉得无所谓了。 苗翠花睡了一会，又喝了姜汤之类的，发了汗，她就觉得身子没什么大碍，过来对覃力致谢，她也喜欢和覃力在一起，找个机会，就对他以身相许了。 覃力则是另外一种境界，他听了一会老农妇的唠叨，就觉得身体中的那个瓶颈砰然一动，感觉随时都要突破。这让他出乎意外，也就坐在哪里，静心聆听，隐隐地有一种俯察凡民的睥睨感觉。 帝王经练成，就是世间的王者。 覃力已经到了帝王经的登峰造极境界，随时可进入入神境界，所以，他距离帝王，非常非常之近。 古代的帝王，甚至上古时代的三皇五帝，都要到山河和民间行走，巡视天下，体察民情，广施恩泽。 覃力坐在哪里，就好像帝王聆听世间贫穷福祸，生老病死。 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