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教堂里过过圣诞节
浪漫平安夜 今年的圣诞节对我来讲注定与往年有些不同，因为我在纽约，而且住在美国最大的圣约翰神明教堂不远处。 明天就是圣诞节，当下午决定要去教堂参加时心里就开始激动了。我一直说是上帝的宠儿，那么今晚一定要到离上帝最近的教堂去直接感受一下。离我最近的是哥伦比亚大学神学院对面的河畔教堂，也就是我在相片中多次展示的那座高高的哥特式建筑。前几天进了神学院也去了教堂，河畔教堂的氛围我是更喜欢的，它的布局像学术报告的大厅。 只是要感受一次对我来说、可能是唯一的一次真正的平安夜弥撒（这词也是刚听说），那一定是要到我人生第一次进去的教堂————圣约翰神明大教堂。那天当我面对耶稣的十字架时，让没有信仰的我激动的落泪，并脱口说道：上帝，你的宠儿来了。 由于没有信仰，因此虽把上帝常常说起，可真正的意义是完全不知道的。我不知道圣诞节教堂会做什么，想像中的就是电影中看到场景：黑衣神父领着大家在胸在划着十字，大家口中喃喃‘阿门，阿门’。 在网上搜到了活动的开始时间，流程表上写到时间是从平安夜的10点到子夜的1点，历时三个小时，是所有教堂时间最长的。更重要的是，节目单上写到今晚有美国著名的男女歌唱家现场领唱，还有6次获得格莱美大奖的萨克斯演奏家的演出。 看到这样的豪华阵容后就更兴奋了：今晚太值得了，就当观看一场盛大的演出了。 弥撒晚10点开始，想坐到前排，我们9：20就出发了。平安夜的街道上行人更少了，几乎看不到人和车，这让我有点意外。家里的平安夜钟楼是人山人海的，而美国人则把节日当成了和家人团聚的日子。这是文化上的差异，我们狂欢的方式也没有什么不错。 十分钟后到了教堂看到里面已快坐满了。看来我们是来晚了，更重要的是我们不能坐在靠前的区域。那是凭票才能入座，而票是提前订约的。 羡慕的看着前面的人，失望的在后排找空出的位置时内心充满失落：上帝，你的宠儿怎么能坐在这么后啊？ 坐在靠后的我，从坐下去的那一秒起心里就更不爽了。因为我的眼前是‘一住无尽’的后脑勺！ 印象中没有看到来过这么多后脑勺。后脑勺，后脑勺，西方人的后脑勺要让我爪狂了，这些亚麻般的头发和脱顶的后脑勺，如此的让我无法忍受。 还好，很快仪式开始了。 我从没有参加过弥撒，因而对每一个过程都好奇，跟随着主教们一次次的滥竽充数起立歌唱（大家是歌唱，我是听唱），那些过去也听过的颂歌，今天听来感受大大不同，因为高大宽阔的大教堂有很高好的共鸣，并且是千人共同吟唱，非常悦耳。 接着红衣大主教在神父们和唱诗班的跟随下，一次一次的绕场送祝福，当看到走在前排的神职人员双手将《圣经》高高的举起，心里还是很激动的。只是大主教的圣诞文告有点长，让我这位‘南郭先生’竟然想瞌睡。唉，真是对不住这神圣的殿堂啊，也对不住好多比我们来的更晚没得座位、席地而坐在两边的众多信徒，他们是那么虔诚，唱的时候表情神圣、歌声动听。 只到不知是什么仪式开始（后来明白是圣诞节到了），人们开始相互拥抱祝福，我才从晕晕然中清醒。 进程中在我看来有一个重要环节，就是吃圣餐。 当听明白那圣餐是代表上帝的骨头和血液化为保佑时，我果断的说到：哎呀，我不吃的。 心里想的时：我怎么能吃啊？ 这时看到前排通道前两位白衣神职人员，一人托着一个大的银杯，大家排着队走到她们面前。看着长长的队伍我决定不去。然而，当一位神职人员来到一排排座位前，维护排队顺序并做出在我看来是邀请的手势时，我站了起来，加入了等侯领圣餐的队伍。我来到白衣天使面前，接受了她们热情的祝福。然后从杯子中领出一块洁白的小饼子蛋糕，在另一位天使的杯中沾了红酒，学着前面人的样子吃了圣餐。 整个过程还是快乐的。 只是不知为什么，我的胃里很不舒服，结束回家后还很难受，当时认为是回家的路上风太大吹的了。现在想想可能就是吃了’圣餐’缘故。哎，我咋这么不坚定呢！上帝的‘骨血’都吃么？ 快一点钟的时候萨克斯开始演奏，当《山谷摇蓝曲》的萨克斯旋律传来时，那空灵美妙的声音感到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轻拂我的灵魂，这是我岂今听到最动听的萨克斯声。 教堂内空灵的萨克斯传出代表福音神曲的美妙旋律，使我的灵魂沐浴享受，这是我平安夜最开心的时刻！我激动的抬头向耶酥像上方高高的顶棚望去，仿佛看到许多小天使们伴着悠扬的乐曲在快乐的翩翩起舞。哎哟，太美妙了！享受啊！ 在萨克斯另一名曲《这是不是一种让人愉悦的香味？》空灵（我之所以反复用空灵来形容，是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这美妙的声音）悠扬的旋律中结束了本次活动。 当我们离开教堂时，红衣大主教在我经过的门口一边、与今晚前来的每一位握手祝福道别。主教的脸上花开般灿烂，笑容可掬，眼神清澈纯真。我为此深深感动，因此在接受主教的祝福时，我用中文向他送去了我真诚的感谢和祝福：谢谢您，非常感谢您的祝福，同样的祝福也送给您。 主教听到我话时表情一丝诧异，而后又笑容绽放。 我想我的笑容也一定是花开般灿烂，目光如孩童般纯真，因而使主教从我的面容中听懂了汉语，知道这是上帝来自中国的宠儿在感谢他的祝福！ 走出大门好像听一起来的同伴说她过去在其它教堂参加过三次圣诞节弥撒，没有主教握手祝福这一项。 哦！哈哈，上帝的宠儿不是传说，就是幸运啊！ 感谢上帝，让我成为你的宠儿！ 2013－1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