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天马族废墟
“飞仙星有三大绝地,也许碧血仙莲就在其中,只不过那三大绝地极为可怕,稍有不慎就会陨落。” 闻言,叶霆神情瞬间冷漠了下来,暗含着一股杀意,“有意诱我去绝地,你还真没安好心啊!不过那第三个地方也的确有可能,毕竟碧血仙莲不是寻常之物,在绝地扎根更有利于生长。” 叶魂虚空穿行,与此同时一行人与之交错而过,这是一群飞禽异兽,但每一个都是不凡的生灵,慑于叶魂的气势,并没有招惹他。 不过,这几个人凝视着叶魂,看了又看,忍不住的又张望了许久… 当中有一个白发少年,脸色阴森,阔嘴獠牙,极为霸气,但思索了片刻后脸色就变了。 “不会吧?我没看错啊?这股气息应该错不了的!”他眺望,闭上了眼深吸了口气,继续仔细思索,一阵疑惑。 “沙强你怎么了?”该族的老祖问道,他对这个曾孙很满意,纵然这飞仙星球上厮杀不绝,天娇不断涌现,但他依旧少年崛起来的百强之一。 “刚才那个人的气息让我感到了危机感,像是昔日的一个种族,本来不应该存在的种族。”沙强一脸凝重之色,双眸更是生出了一丝迷茫。 “那个种族?”老祖问道,因为这颗星球厮杀不断,弱rou强食太正常了,每一天、每一分钟也许就会有一个种族被屠杀。 “他像是祖籍记载过的那个种族,昔日那个昌盛到极致的天马族人!”沙强脸色露出了不解,却依旧如实回答道。 “什么?不可能?”该族的老祖大吃一惊,脸色一下子阴晴不定了起来,非常震撼道:“你确信没看错?天马族败北遁逃宇宙,也许早就绝种了。” “先前我与他擦身而过,感受到了那种特殊的气息,不能确定,但也就这股气息让我生出了彷徨。”沙强道。 昔日,天马族强盛至极,堪称宇宙中的一大霸主,而这颗星球更是其祖星。 “应该呀,天马族残存的已踏上星空之路,也不知逃亡到了哪里,也许种族全灭,也许苟延残喘,即便不战死在域外,恐怕也难以寻到曾经的祖星!”老祖有些缅怀,轻叹了声,蹙眉道。 “那股独特的气息,的确是真的很像啊!”沙强倔强的说道。 “也许是你真的想多了!”老祖摇头。 “那个人身上的气息很特别,就与地层深处的巨大骨骸一模一样,绝对错不了!”沙强眯着眸子,坚持道。 该族的老祖听他的话,以及那越发肯定的口气,神情第一时间也是凝重了其来。“若真是天马族后裔回来了,恐怕这颗星球将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毕竟曾经的血海深处太深了!” “万载岁月之前的仇怨了,纵然报了仇,还有意义么?”沙强道。 “刻骨铭心的仇恨,倾尽三千星河水也难以洗刷,所以了若是天马族后裔强者归来,必然会惹出天大的波澜!”老祖沉默了片刻,轻叹道:“静观吧!毕竟我族与天马族无怨!” 此刻,叶魂降临在了一大片荒森之上,看着祖辈生活过的壮丽的山河,一时间无限遐想,心头思绪万千。 这里乃生灵聚集之地,匆匆一瞥,遥见万千种族,贸易、闲聊… 叶魂看了看,脚踏逍遥步没有多停留,一行人向远方走去,瞬息之间消逝无踪影了。 “咦,那个人是谁?他身上的气息怎会那般特别?天啊,天马族特有的气息,难道是天马族后裔归来了?”其中一个老者疑惑,喃喃自语了声,脸庞多出了一丝森然。 “的确是让人讨厌的气息…天马族后裔!”旁边还有一人,盯着消失在天际的残影,双瞳弥漫着冰冷的杀意,森然道:“这颗星球又要热闹了!” 叶魂回忆着血液中的烙印,这是远祖留在他们这一族血液中的辛密,即便有些烙印随着血脉稀薄而逐渐消失,可只要出现一个与返祖血脉的后裔,便还是会重现… “我族的祖星啊!” 叶魂苦笑,漫无目的的行走,一个人孤零零,又哭又笑像疯魔似的,而脑海中也不断回想起了昔日天马族被攻破、被追杀灭门时的惨景。 “始祖啊…”血液在共鸣,他心中伤痛,伴随着血液的复苏而一一浮现!
“我的同族远遁域外,也不知还有同胞兄弟么?”远古昔日重现,叶魂一时间难以自己,眼中含泪,忍不住咆哮着。 “复仇啊!” 叶魂的血液在沸腾,而耳畔还在清晰的回荡着某位始祖临终前的咆哮,浑身淌血,庇护着天马族的后裔,脸上带着冰冷的傲气。 “不肖弟子,我活下来了…” 泪水滚落,叶魂停止了咆哮,轻声自语。“天麟族、九吼狮族、天苍神鹰族、神赑族,这笔仇是该讨回来了。” 天麟在呼啸,神鹰化作流光过长空,破败的宫殿,没落的天马族群,而后逃亡向域外,无尽的被追杀,九死一生! 死了,何其庞大昌盛的天马族,一夜之间几乎都死了。 鲜血凄艳,一条条生命在调零,这一切都真切发生在昔日! 血,依旧沸腾,叶魂哭了,虽然过去了万古岁月,但那发生的一切却历历在目,让他怎能不痛心!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叶魂的眸光也越发凌厉了,从自己悲苦之中走出,势必要血债血偿。 漫步目的得前行,他只身来到了一片山岭中,凭借着血液中的牵引他来到了一片由漫天洁白的花朵构建成的峡谷。 此刻,峡谷之中有一些土丘,残破异常,比山脉矮了许多,如果细看,方若是一些坟墓,只不过多半是已经破损了,大多数则是破败不堪已经不存在了。 叶魂轻轻抚摸着这片崩坏的土丘,眸子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强盛了,而片刻后神色黯淡了下来,有一种无奈的伤感。 “天马族的仇,就让我来报啊!”最终他站在一座坍塌的山丘前,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