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你想要我的
即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原始的欲望,把苏清欢从身上扒了下来,扔进了木桶当中,这时凌封正好端着冰水进来。 高景行一把接过来,避开她的头,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 冰冷的刺激,让苏清欢瞬间清醒,她大叫了一声,恢复了一丝理智。 “继续端水来!”高景行吩咐着,抬腿进了木桶,挨着桶壁坐下,把苏清欢抱在了怀里,他的头贴在她的背上,紧紧的拥着她,“清欢,可能会有些凉,你忍一忍。” 冰冷的感觉一过,那股子燥热劲又涌了上来,苏清欢燥热难耐,身子又忍不住地扭动起来。 高景行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清欢,乖,别乱动,我高景行不是君子,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清欢,我不想伤了你。” 轻柔的话,似带了某种魔力,苏清欢真的老实了许多。 她咬住下唇,眉头皱紧,两只手抵在桶壁上,死死攥住,这一日,对她来说,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当高旻宁低头向她吻来的时候,她脑子里全都是高景行淡然的笑容,那一刻她才深深的清楚,被除了高景宁以外的男人触碰,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痛苦。 她身子微微放松,向后偎在高景行的怀里,无力的开口,“要是你,我是愿意的。” “不要乱想,再忍一会,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景行,我是认真的。”她从水里爬起来,转身趴在高景行的身上,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你想要我的,是不是?” 被他抱在怀里,身体紧贴在他的身上,她清楚地感觉到背后有一块yingying的东西顶着她,那是高景行最真实的欲望。她伸手抚上高景行的脸颊,看着他极力隐忍的样子,缓缓笑道:“忍不住,就不要忍了。” 高景行扣在苏清欢腰上的手紧了几分,身子向前,他轻轻吻上她的唇,只是一点,就离开了,他的眼底很深,望着苏清欢的眼神却很纯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用力,让苏清欢又转了回去。 他搂住她的腰,头抵在她的肩上,声音有几分迷离的深沉,“该死的,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可是我不能,清欢,我真的不能。” 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苏清欢默默垂眸,握住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我是心甘情愿的。” “不要再说了,你今天受了这么大的惊吓,难免会胡思乱想,你现在心里所想,我都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我才更不能动你,清欢,我爱你,所以珍惜你,就更不能为了我自己的私欲而伤害你,就算我要要你,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要了你。” 他的话很轻,一字一字砸在苏清欢的心口,是甜的,是暖的,她眼眶湿润,窝在他的怀中。高景行,你知道吗?我这一生做的最勇敢的事情就是爱上了你。 因为这份爱,我开始害怕死亡,我真怕自己闭上眼睛之后,再也看不到你。 你是那么的好,好到让我无法自拔的沉沦。 全心全力的爱你,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 凌封进来,看到相依相偎在一起的两人,心里动容,他端着水桶走过来,“主子。”他出声。 高景行抬眸,“倒进来,快!” “这是冰水,主子你会受不了的。” 高景行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清欢,虽然有些凉,但我会一直陪着你。倒!” 一声令下,凌封咬牙倒了进去。 高景行忍住,把苏清欢搂地更紧了,“多叫些人来,一桶接着一桶,不许停!” 冷水刺骨,苏清欢就算体内有催情药的药力在,她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这样的水温下,高景行怎么受的了。 他原本温暖的大手如今冷的和冰块一样,苏清欢心疼,“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苏清欢就不会遭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她现在如此痛苦,他高景行除了承受着和她一样的痛苦,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宣泄自己心中都愧疚和悔恨。 就让我陪着你一起吧! 他靠在她的背上,轻轻的呢喃,“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万一你有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不关你的事,是我大意了。” “幸好,你安然无恙。”
是啊,幸好,你来的及时,苏清欢垂眸,淡笑。 一桶桶冷水砸下,苏清欢心中不再像之前那么燥热,催情药的药性被慢慢压制了下来。 看着她脸上的潮红褪去,高景行松了一口气。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急切的声音,“我家小姐到底怎么了?” 是西禾! 凌封带着西禾进来,西禾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小姐,你这是怎么的了?”冰冷的水是鲜红色的,血腥之气弥漫在屋中,苏清欢嘴唇惨白,脸颊却透着一股异常的红晕。 高景行道:“她被人下了药,身上也受了伤。” “什么!”西禾简直不敢相信,一个用药的祖宗居然被别人下药了?她从水里抓住苏清欢的手腕,仔细把脉,冰水虽然抑制住了药效,可却达不到治本的作用,看着苏清欢这一身的伤口,她狠狠的咬牙,伤了她家小姐的人,她决不放过,她眼中冒火,拳头攥的咯咯直响,她起身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下一个药方,忙递给凌封,“快让人抓这几种药来,小姐身上有伤口,就这么泡在水里,伤口只会越来越糟糕的。” 等凌封下去抓药,西禾从怀里掏出银针,她来到苏清欢的面前,“小姐,我医术不如你,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苏清欢虽然清醒了许多,可意识并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大脑是一片的忙乱,听到西禾的话,她沉了许久,才开口:“内关,劳宫,阳池,气海……” 她一个一个说,西禾找准xue位,一针针扎下。 等到西禾扎到最后一个xue位率谷的时候,苏清欢彻底昏厥了过去。 “怎么回事?”高景行焦急地问。 西禾解释道,“这些xue位是用来泻出她体内的燥火的,泻出燥火的同时,她的气也被泻了出来。”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我也不知道。” 高景行看着怀中昏迷的苏清欢,收拢手臂,抱着她从水中站了起来,“西禾,帮她换身衣服,记得,头发一定要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