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心魔,天陨的作用
心魔是什么,武者一生之中最为恐怖的敌人,他是最熟悉你的人,也是最恨你的人,是武者所有的负面情绪的集合体,拥有着远本身的力量,然而,最可怕的不是实力,而是熟悉程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心魔就是另一个自己,一个充满了嗜血,邪恶的自己。★★★√★く 随着武者的成长,自然而然的会经历一些事情,而每件事情留下的情绪,都会潜藏在自己的心灵深处,从而渐渐的生出心魔,等到突破灵帝只是,借助雷劫之力,引动体内心魔,将其击败,度过雷劫,以至于能够顺利进入到灵帝。 而进入到灵帝层次之后,心境会得到一个质的飞跃,心魔已经影响不到灵帝强者的心神了,就连一些以前看似很重要的事情,也会变得无关紧要,这也是强者通常都有些冷血的原因,他们的情绪很难波动,能够冷静的处理大部分的事情,但唯独一件事情除外。 感情,这种东西是天地间最为神奇的一个东西,就好比当年的白轻梵,明明可以继续当自己的王者,却非要放弃一切,来寻找段铭萧,这就是感情,哪怕是再冷血之人,都会拥有的一个必备情感。 正是因为感情的束缚,武者才能够朝着更高的层次攀登,也有过试图斩断所有的感情,最终终于成为了天帝,但却不知所踪,原因无他,他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爱人,家人,孑然一身,但却变得无比孤独,以至于走火入魔,不知何时陨落在了万鬼窟当中,让人惋惜不已。 风啸涯淡淡的吐出了一口气,自己真是奇怪,一想到段铭萧的事情总能牵扯出不少的事情,是因为自己的心神开始不稳了吗? 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段铭萧走入的房间,但最终还是离去了,付姚在哪里,他知道该怎么做的,自己也应该为以后做些打算了。 房间之中,段铭萧盘膝而坐,身旁有着细密的白色线条漂浮不定,带着浓郁的天地之力,就连一盘的付姚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生怕影响到段铭萧。 这种异象是在自己释放完领域之后才出现的,因为感受到了身体的疲惫,这才到这里休息,想着吸收外界的灵力补充自身,谁知道,自己竟然出现了这种异象。 如今的段铭萧,来到了一个神秘的空间,纯白无比,完全没有其他颜色,唯独自己站在原地,长长的影子拖在地上,明明没有光,却有影子。 空间之中静得可怕,没有一丝的声音传来,就连段铭萧都听不见自己呼吸的声音,仿佛每动一下,都会进入到另一个空间之中,这种错觉,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段铭萧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空间没有任何动静,唯独有着淡淡的白色线条朝着自己体内汇聚而来,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力量,只感觉虚弱的身体渐渐的得到了恢复,但同时也担心了起来,内视其身,却现什么副作用都没有,不禁更加疑惑起来。 尝试着动了一下手指,却感觉整个动作放大了无数倍,明明只是动了一下,反而感觉整个身体都为之一颤,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身体的变化也停了下来,仿佛从未生过,这种感觉,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想不起在哪里感受过,但应该就是不久之前,不然不会有这么强烈的熟悉感。 脚步微抬,向前踏了一步,整个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仿佛控制不住的颤抖,整个空间也随之颤抖起来,段铭萧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仿佛一个细微的动作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明白了!” 段铭萧突然惊呼出声,随着他的声音传出,整个空间颤抖的更加剧烈起来,仿佛随时都要崩塌。 “凝!” 低喝一声,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个奇异的状态,整个空间停滞了下来,颤抖停止,整个人也恢复了正常,抬起的脚步轻轻的放下,带起细微的颤抖,随后归于平静,完全没有了之前那么大的反映
“这里的作用,和我的天陨很相似,能够放大自身的力量,但这里,相比天陨,简直恐怖到了极点,若不是我还不能cao控这股力量,随手的一击,估计就能达到灵皇的层次,简直太过恐怖了。” 段铭萧尝试着走了两步,每次脚步落下,都会带起细微的颤抖,随后归于平静,渐渐的,步伐开始加快,但颤抖却变得越来越小,甚至开始小跑了起来,足足跑了将近万米的距离,但却一点的气喘都没有出现,仿佛本该消耗很大的力量,仅仅是消耗了一小部分。 “果然,天陨能够放大我的攻击,但我要承受的,则是更强大的反震之力,而这个空间,将这个效果放大了无数倍,从而让我更好的掌控对于力量的cao控,若是在这里能够做到随意施展力量,估计天陨也会随之提升,力量更加强悍,我所受到的反震之力也会更少,消耗的灵力也会直线下降。” 段铭萧大胆的猜测到,这个空间,给他的熟悉感,就是那个天陨领域的力量放大效果,原本的随意一击,能够放大到近乎两倍的力量,但对于他来说,要承受的则是灵力在透体而出瞬间放大的反震之力,虽然他身体强横,又是随意的试探,力量并不强,但那一次的攻击,可以算是他的全力一击了,若是力量再强一些,绝对会伤到身体,而且每一次的放大,都会消耗巨大的力量,那股力量正是体内的天地之力,属于天威皇体的天地之威。 这才导致他施展过后,会感觉虚弱无比的原因,就好比再用血脉之力进行消耗,力量动用的越多,自身就越虚弱,这是成正比的,更何况段铭萧的领域可是罕见的空间领域,消耗的力量成倍增长,怎么可能是他一个小小的天武能够承受得起的,自然而然的力竭,陷入了虚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