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初斗
“混账，给了你这么多钱让你雇人，居然还是失败了，要你何用？”三田忠茂一拍膝盖，对面前的田中小太郎怒斥道。 田中脸色一变，跪伏在地板上，诚惶诚恐的道：“大人请息怒，不是小的办事不利，我早已做了完全的准备，本以为万无一失，只是没料到他们晚上出行，遇上了弃首妖，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得到消息的！” “被弃首妖杀了？你确定！”三田忠茂惊疑道。 “是的，六人全部被杀，脑袋被留在原地，除了人数较往常更多，可以确定是弃首妖所为！” 三田忠茂身上盛怒渐消，弃首妖猖狂这么久，城中势力束手无策，基本已将他当做天灾一个层次，遭遇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好了，这次错不在你，晚上出行，遭遇弃首妖也是没法的事。不过人还要抓，钱的事，你去找管家！” “大人，小的正是要说抓人的事，今天我得到消息，小仓正太昨天晚上已经搬到吉辰屋和犬夜叉住在一起，抓人的事可能要放弃！”田中小太郎小心翼翼的道。 “你说什么，你不是说小仓正太只是个普通浪人，他怎么会和犬夜叉搭上关系？”三田忠茂惊怒道。 “这个，这个，有个妇人来报案说，小仓正太被袭击，犬夜叉恰巧路过，插手救下了小仓正太，所以住在一起！” “犬夜叉，犬夜叉，怎么会这么巧？”三田忠茂说着，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惊疑不定的道：“世上不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我要对付犬夜叉，犬夜叉就出面插手，你是不是泄露了消息，让犬夜叉知道我要对付他！” 田中小太郎身躯一颤，刚刚抬起的脑袋又砸在地板上，这个罪他可不敢认，要是认了，今天他就会被三田忠茂放弃撇清关系，明天他就会被扔在乱葬岗上。 田中小太郎挺起胸膛信誓旦旦的道：“大人，这绝无可能，对付犬夜叉的事情，我一个字都没有说过，我只是在城下町雇了六个浪人抓捕小仓正太，就算这件事泄露出去，也没人会联想到要用他对付完全没关系的犬夜叉！” “这样！”三田忠茂点点头，他也认可了田中小太郎的话，随即意兴阑珊的看着面前的茶杯，道：“既然小仓正太和犬夜叉住在一起，那利用断对付犬夜叉的事情也不可能了！”挥挥手，打发道：“你下去吧！” 田中小太郎心中一凉，要是真的出去了，再想得打三田忠茂的重视就不可能了，连忙急声道：“大人，还有一件事！” “什么？”三田抬起头。 “报案的妇人还怀疑犬夜叉就是弃首妖，因为我雇佣的六人和犬夜叉才打过一场，他们就被弃首妖杀害。不论是真是假，我们都可以用这个借口对付犬夜叉！” “哼！这种事情还用你说，找到借口之后，该怎么办，你去抓犬夜叉？”三田忠茂冷笑一声，失望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已经对田中失去了兴趣。 田中小太郎也是病急乱投医，乱了方寸。昨天他才劝谏过三田忠茂不要轻易出手对付犬夜叉，怎么可能不明白城中无人能制犬夜叉的尴尬事实。 心思急转，田中小太郎急得额头冒汗，他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心中竭力思索着有什么引起三田忠茂的兴趣，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有可无的信息，虽然不知道这个信息能有什么用，但是抱着最后的期望，田中小太郎开口道：“大人，还有一事！” “还有什么？”三田忠茂已经显得不耐，皱着眉头道。 田中小太郎低下头，牙一咬，道：“是关于断的，其实，大阪城曾经送过来一张通缉令，通缉的对象就是断，但是后来因为别所城主和大阪城主不睦，所以这张通缉令很快便作废了！” “哦，还有这事？”三田忠茂眼睛一亮，感兴趣的倾过身子问道。三田忠茂是别所城主的心腹，层次太高，这种事情过手就忘了，哪里还有映像。田中小太郎之前只是个小兵，亲自张贴过通缉令，所以有些印象。 田中小太郎心中舒出一口气，这一关总算过了，抬起头，田中小太郎点头回道：“是的，断曾经将大阪城一个豪族的分家几十人一夜之间被全部虐杀，死状惨不忍睹，逃跑的时候，还杀了自己的师傅，无相流道馆的馆主针谷流云，是个极度危险的人！” “嘶！”饶是三田忠茂在战场上走过几回的人，也忍不住吸了口冷气，随即冷声质问道：“这么危险的人，当初你为什么不说！” “大人息怒，我也只是在之后无意中想起，还没来得及通知大人而已！”田中小太郎急声辩解。 “哼！”三田忠茂哼了一声，没有发作。 “大人，那还要利用断对付犬夜叉吗？” “要，怎么不要，他越凶，犬夜叉麻烦越大，接下来你去找断，花钱也好，用通缉威胁也好，让他一定要为我们做事！”三田忠茂眼珠一转，就对田中小太郎低声交代。 “是！”田中小太郎起身匆匆离开。 “田中，你要明白，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还有，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牵涉其中！” “是！”田中小太郎一顿，肃声应道。 …… 当日，犬夜叉和云豆准备出门，小仓正太紧紧的跟随着。 对于身后跟着这样一个拖油瓶，云豆和犬夜叉都有些不满。 “小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还是在房间里休息休息吧！”犬夜叉隐晦的表达自己的不愿。 “没事，不过是一点小伤，完全不用担心！”小仓正太豪爽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云豆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因为断的故事，她对小仓正太，乃至整个无相流道馆都没什么好感，而且看样子小仓正太还准备打扰她和犬夜叉的独处。云豆沉下脸，不留情面的直言道：“喂，不要得寸进尺，我们只是答应给你个去处，没有答应要保护你！” “额！”小仓正太一梗，说不出话来，自己的小心思被毫不留情的扒拉出来，忍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的将头扭到一边，“谁需要你们保护，我能够保护自己！” “那你跟着我们干什么？”云豆翻了个白眼。 “我…我才没有跟着你们，出口只有一个，我要出去，跟你们顺路而已！” “是嘛，那你先走吧，我和犬夜叉少爷还有点事！”云豆把路让开，戏谑的看着小仓正太。 “哼，走就走！”小仓正太赌气的哼了一声，大步走出吉辰屋。 烈日高照，街道上已经恢复昨日的纷繁热闹，热浪夹着蝉鸣，人声迎面而来，小仓正太茫然四顾，才发现自己没什么目的地。 断的实力他已经深有体会，再去讨伐只是自取其辱，本来他也可以功成身退，回返家乡，向那些同样仇恨的断的同门报告断的消息，但是断才放过他，他就立刻出卖断，他的自尊难以接受，还有昨夜不知哪方的刺客…. 小仓正太懊恼的拍了拍脑袋，有点调头躲回吉辰屋的冲动。 “让开，不要占着道！”小仓正太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大力将他推到一旁，声音的主人是那个相貌和性格完全不配的妖怪女人。妖怪的身份是小仓正太昨日问出来的，当时还吓了一跳。 “怎么，还等着我们呢？”云豆脸上挂着可恶的笑容。 “你…我…”小仓正太说不出话来。 “好了，今天就跟着我们吧，不过仅限今天！”犬夜叉不忍云豆再戏弄小仓正太，开口道。 “真的？”小仓正太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希冀。 “感谢犬夜叉少爷吧，如果是我，绝对不会管你的！”云豆在一旁鼓动。 “是，是，十分感谢！”小仓正太笑着鞠躬。 犬夜叉轻轻点点头回应，率先走去，云豆急忙跟上。 目的地似乎是云豆选的，云豆径直在前面带路，灵动的身形似翩翩起舞的彩蝶，美丽惑人。一路慢行，几人径直穿过城下町，往附近的山上钻去。 小仓正太在最后跟着，疑惑的皱起眉头，紧走几步，赶到犬夜叉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请问，现在我们要去哪？”虽然犬夜叉对小仓正太还算和善，但是因为实力的差距，小仓正太还是有点拘谨。 “老板娘说，这附近有一眼不错的温泉！”犬夜叉言简意赅。 诶？小仓正太看了看天空，中午还没到，这个时间，怎么都不适合泡温泉吧！小仓正太已经在心中认定云豆和犬夜叉只怕是那种不常在人间走动，没什么常识的妖怪，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 “这个，现在太热了，不是很适合泡温泉，还是晚点去合适！” 噗！犬夜叉突兀的笑了，笑得莫名其妙。 小仓正太一愣，自己没说什么好笑的笑话吧？正在疑惑间，他突然感觉到一股锐利的视线投注在自己身上，充满了恶意。小仓正太打了个寒噤，转头看去，云豆正直愣愣的瞪着自己。怎么了？小仓正太更是一头雾水。 “哈哈，我就说嘛，太早了，你还偏不听，现在被人提出来了才丢人，不要瞪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犬夜叉笑着对云豆说。原来犬夜叉和云豆早就有过了一番讨论，只是云豆撒娇耍赖，硬是说服了犬夜叉，现在被小仓正太挑出来，恼羞成怒，蒙着头大喊。 “我不管，我就要去，我就要现在泡温泉！现在！” 犬夜叉没辙，连连点头安抚：“我也没说不去，我不是跟你出来了嘛！” 犬夜叉一反稳重的姿态，让小仓正太有点惊愕，但看着两人相处的方式，没来由的有点羡慕，能有一个让自己放下冷漠，真诚对待的人，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以犬夜叉的退让，云豆宣告胜利，得意的哼了一声，“喂，那个没脸皮的，想要跟着就不要多嘴，跟上！” 怎么成没脸皮的了？小仓正太想要抗议，但在云豆视线的逼视下，只能妥协，低下头应道：“是！” 穿过田埂，由一条猎人开辟的小径入山，气温骤降，一股沁凉的气息渗入四肢百骸，三人都是常常长叹一口气。 “还是山里好啊！”云豆感叹一声，当先往山上走去。 云豆和犬夜叉长期行走于山林之间，在这小山中，显得游刃有余，速度不减反增，小仓正太跟的十分勉强。正当小仓正太想要出声叫停时，前方犬夜叉的身影突然停下。 犬夜叉皱着眉头转过身，看着一旁浓密的树林疑惑不已，他的感知中，树林里闪过一丝杀气，可是在此之前，无论通过气味，声音，他完全没有发现这附近有人存在。能完全避过自己的感知，这个人不得不让他警惕。 “谁，出来！”云豆娇叱一声，挥手间一把闪亮的长刀激射而出，没入一旁浓密的树林之中。 刀光忽闪即逝，飞驰的长刀被恰到好处的力道一点，仿似时间停滞一般，忽然停顿，掉落在地。 这样的技巧，犬夜叉眼睛已经发亮，忍不住跨出一步，跃跃欲试。 树枝藤蔓被整齐的切开滑落，露出躲藏其中的人影。蓝色破旧的和服，陈而不旧的配刀，四十多岁的颓废大叔，其貌不扬，只有一双眼睛，死水般的平静冷漠，让人印象深刻。 “断！”小仓正太一声惊呼，道破了来人的身份。 小仓正太锵的一声拔出刀，严阵以待，“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来找我的？” 断只是冷漠的看了小仓正太一眼，就将视线集中在犬夜叉身上。 “犬夜叉？”平静毫无起伏的声音，与他气质却是十分相衬。 “是来找我的？”犬夜叉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和断能有什么交集，两人互相照面的次数只有两次，一次还是犬夜叉单方面的看热闹。 “有人让我和你战一场，最好带你的头回去！”断面无表情的道。 “哦，有趣！”犬夜叉摸了摸鼻子，心中瞬间就判断出来，自己到三木城不过几天，得罪的人只有一个，那断口中的‘某人’是谁，不言而喻。 犬夜叉暂时不关心这个，他重视的是断的话语中透露出的善意，好奇的问道：“你不想和我打？” “我只会杀！你人还不错！”断平静近乎诚恳的道。 犬夜叉嘴角抽了抽，这意思是吃定我了？ “有意思，能杀了我，就来吧！” 犬夜叉挥手让云豆和小仓正太退开，看了看周围茂密的藤蔓植被，脚下的地面布满了杂草和石子，这样的地形并不适合斗剑决斗，犬夜叉提议道：“要换个地方吗？” “不用，在哪都一样！” 犬夜叉额头青筋突突跳了几下，这家伙，小瞧人的本事真是大师级的，偏偏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人有气发作不得。 深呼一口气，犬夜叉迅速稳定情绪，无论断是有意的干扰还是性格如此，犬夜叉都得承认断是个需要他认真对待的对手。而断，已经拔刀出鞘，刀垂在自己身侧，显然没有主动出击的打算。 犬夜叉当仁不让的接受断的让步，心中大定主意让断吃点亏。起步，加速，犬夜叉如箭矢一般冲出，赤。裸的脚掌给予他敏锐的触感，杂草泥石根本不能阻挡他分毫，如履平地。 瞬间犬夜叉便跨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奔袭到断的面前，犬夜叉稍稍放慢速度，他观察过断的出手，这个距离要防备断的上撩，或者叫逆风。但也只是警惕，犬夜叉自信他出刀一定比断快。 刀光闪过，如犬夜叉预料之中，他的拔刀更加快。但是，断没有出手，在看到犬夜叉出刀的瞬间，他便果断后跳，及时的后跳堪堪躲过了犬夜叉的刀，只是衣襟上被割开一道缺口。断看都没看一眼，脚步一拖一蹬，退势立止，不退反进。狠厉的上撩，似毒蛇探出，刀锋直欲将犬夜叉开膛破肚。 犬夜叉急忙收回白夜，一式劈斩，架住了断的撩杀。 双刀碰撞的瞬间，犬夜叉的脸色便是一变，断的刀上传来的力量太小，显然有诈。 果然，断手腕一抖，刀锋翻转，两刀上下翻转，断将犬夜叉的刀压下，随即猛地跨出一步，长刀刺出，改撩杀为突刺，直指犬夜叉的咽喉。 如果是其他人，犬夜叉肯定是让开脖子就算了，但是断的连击太连贯了，犬夜叉不敢想象让断的刀突进到自己脖子旁边会有怎样的后果。 心中一定，犬夜叉放开了收束的力量，半妖体质赋予他的蛮力爆发。砰的一声，不但将断的刀架开，同时刀上的蛮力将断的身形带得一转。 犬夜叉松一口气，心里说了声不好意思，平时他和人类战斗都在有意控制自己的力量。半妖和人类体质的差距实在太大，他能轻易扛起千斤的巨石，一跳十几米高，如果不控制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是作弊，这样的战斗没有任何意义。 就在犬夜叉松懈的瞬间，断不但没有被击退，反而单脚独立，脚掌牢牢定在地面，以之为轴，借助犬夜叉的力量顺势旋转了一周，以更加疯狂的速度斩向犬夜叉的脖子。 犬夜叉反应过来，狼狈的后退，同时刀挡在自己身侧。 叮！ 犬夜叉被斩的一个踉跄，断则更进一步。大上段姿势的长刀猛地下劈。这样的姿势是犬夜叉最喜欢的，因为大上段能将气势力量提升一大截，但是免不了有胸腹大开的弱点，别人或许抓不住，但是犬夜叉能抓住。 拔刀，斩！犬夜叉挥出自信的一刀，但是…. 叮！ 犬夜叉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刀被挡下了，被极怪异的招式挡下了，刚才还是大上段姿势的断，不知怎的就把刀竖直拖在自己胸前。完全不合常理的招式，难道大上段只是诱饵？ 在犬夜叉失神间，断探出双手，刀锋与刀锋间划出一串刺眼的火星，而断的刀尖在火星幻灭间，瞬移般来到犬夜叉眼前，将犬夜叉逼得不得不狼狈后退。 “诶，断的招式好奇怪！”云豆在场外看着，也忍不住出声道。 “奇怪又怎样，有效就好，我们无相流剑道，取自无形无相之意，不在乎招式的拘束，所有的剑式直指核心！”小仓正太自豪的解说，看着断的眼神复杂难明，曾几何时，他曾仰慕着这个人，以他为目标，如今却分首对立。 “诶~好厉害！”云豆惊叹，但是看脸色没有丝毫紧张，更多的是满不在乎。 “你不担心吗？犬夜叉快被断打败了！”小仓正太奇怪问道。 “切，犬夜叉少爷才没有这么弱呢！”云豆撇撇嘴，充满自信：“看，犬夜叉少爷反击了！” 小仓正太连忙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战斗上，果然看到犬夜叉强行打断了断的节奏，开始反击。 犬夜叉做的其实并不多，他刚才不习惯，长期与直肠直脑的妖怪战斗，乍然碰到虚虚实实，不断布置诱饵的断，一时没有适应，才束手无策。 等他反应过来，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发挥出他本身出刀快的优势，用速度堂堂正正的碾压，让断根本来不及反应，自然而然的就压制了断的攻势，将他逼得步步后退。 嗤！ 断一时不查，被犬夜叉在胸前再次割了一刀，加上先前的一刀，断胸前衣襟破裂，落下一块三角形的破布，同时，一把暗红色木梳从衣襟缺口中滑落。 断感到胸前的异样，下意识低头一块，死水的眼神泛起波动，看着木梳即将掉落，竟无视犬夜叉的攻击，伸手一把抓住了即将落地的木梳。把梳子拿在手掌，断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毫发无损才小心翼翼的插在腰间。 犬夜叉缓缓收回刀，向后跳出几步，怪异的看着断，反差是在太大，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一定不会相信这个眼神柔和的人是和自己战斗许久的人 断处置好木梳，抬起头视线再次扫视过来时，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还来？犬夜叉警惕按在刀上。 战斗似乎要再次开启，突然，犬夜叉看到断腰间的木梳泛起一层红光，一个穿着艳丽和服女人浮现在断的背后，虚幻的手臂轻柔的搂着断的脖子，声音温和：“断，够了，不要勉强自己！” 断犹豫了一下，竟缓缓插上刀，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了。 犬夜叉看得莫名其妙，云豆却显得格外激动，跑到犬夜叉身边，拉着犬夜叉衣袖，话都说不全：“犬夜叉少爷，那是…那是….” “只是寄宿在木梳上的死灵，没什么怨气，不是恶灵，应该是有什么执念弥留着不肯成佛！” “不是，我是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断的爱人，是吧？” 犬夜叉想了想，点点头：“嗯，应该是，否则断也不会听她的话，马上退走！” “是，一定是的！”云豆舒出一口气，欣慰的道：“啊，太好了，原来还有这样的结尾啊，真是太好了！” 犬夜叉想着前世看到各种电影，也有些感动：“嗯，如果阴阳两隔，就太让人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