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关于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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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大厅内,西军主帅皇甫少华在给孙子灌输对女子就该强推这丧心病狂的思想,却是被躲在后窗下的湘云给听了个完整。 气不过的某腐当即在大门口堵住了皇甫奇,单刀直入的问着这个sao年究竟喜不喜欢自己,直接将这位少将军给问傻了。 听到这么劲爆的问题,门口站岗的哨兵们虽然依旧目不斜视,但内心早已是朝着这边行起了注目礼,等待着少将军的回答。 皇甫奇看了看四周腰杆挺的笔直的那些士兵,总觉得他们在看自己的笑话,一时间面红耳赤,呐呐的回道, “湘云,你别这样,我并没有要强迫你的意思,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保证不会胡来的!” “是吗?可是即便你不会这样做,那臭老头也会强迫你,甚至会给我下套的啊!” 听到皇甫奇那还算厚道的答案,某腐心中的怒气这才消了一半,只是还有一半仍旧是横亘在胸口之处,不吐不快。 “湘云,你误会爷爷了,爷爷他只是抱孙子心切,我父亲和叔伯都是惨死在战场之上,如今又到了战争时期,他是怕我有所差池,这才表现的急迫了一些,不过他也就是嘴上说说,若是我不同意的话,他不会硬来的。再说你现在可是大宋的长公主,爷爷他再怎么说也会有所顾忌!” 见湘云面色缓了下来,皇甫奇赶紧给自己的爷爷强行洗白。 只是某腐当然没有这么好糊弄,依旧不依不饶的嘟着自己的小嘴, “切,你拉倒吧!那个臭老头根本就是没有下限,捆绑、下药、逼良为娼什么的,对他来说,犹如家常便饭。到时候,他把我洗的白白嫩嫩的,绑好了扔你床上,再给我下点药去引诱你,我就不信你能把持得住!” 此话一出,顿时惊天地泣鬼神,不说皇甫奇本人被雷的外焦里嫩的,就连站岗的哨兵,都是憋着满脸的怪异,肚子里笑到了内伤。 “咦,少帅,湘云,你们怎么站在大门口啊,难道是禁令解除,你们准备一起去逛街吗?” 就在这时,在校场上挥汗如雨,累成狗的周泽二人正巧赶来,看见湘云她们在将军府门前说话,很是好奇的围了上去。 见到又是两位老同学过来,湘云没好气的重复了一遍, “你们来的正好,那个臭老头居然教唆皇甫奇把我抱上床强推,这世间还有公理吗?这人间还有正义吗?这大宋还有清明祥和的地方吗?” 本来如果是在书院之中,这话出自湘云之口倒是没什么,只不过如今一身女装的某腐陡然说出这么重口味的话来,顿时让现场的气氛充满了违和感。 听到这样的质问,皇甫奇第一时间羞愧捂脸,感觉没脸见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好兄弟,而周泽和卫台的反应却是各自不同。 “呃,怡儿弄孙是人之常情,老将军他年纪大了,心急了点也是情有可原的,湘云你就别往心里去吧!” 卫台听完后,怀着对老帅崇敬的心情为其开脱着,不过主观上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妥。 “不是啊,我倒是觉得老将军的这个提议很好啊,反正少帅和湘云也是豺狼虎豹,强,哦,强推虽然有些急迫,但结婚什么的应该也是水到渠成的事。与其拖沓浪费时间,不如干净利落的先把事办了,解了老将军的后顾之忧,这样少帅和我们也都有了上战场的机会了!” 然而和其相反,周泽倒是觉得老帅的想法很和自己的口味,为求念头的通达,所采取的行动直指本心,从不瞻前顾后,不管最后结果,先做了再说。 这就好比是蹲坑一样,那种心情是不可用言语描述的,特别是屈膝攒劲酝酿许久,而一泻千里的畅快,那瞬间的爽朗,最是那一抹菊花的销魂,充满了通达的喜悦。 而要是想做的事,因为各种约束不得而行,便如同便秘了十天半月一般,非把人给憋的面目可憎,翻转纠结不可。 只是这样的言论对于孟大小姐那小暴脾气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某腐一听这话,立马就炸毛了,撸起了袖子,双手就叉在了腰间, “坑货,你几个意思,你是不是也想玩个抱上床强推的戏码啊?那你来啊,有本事的现在就向姐下手,姐保证全程配合,要是有一点反抗,姐就不是个爷们!” 我去,你本来就不是个爷们,你瞎激动个啥啊?再说你让我把你推倒了,那少帅还不把我的脑袋剁下来当球踢啊! 某腐的话越发的没有下限,周泽当即就蔫了,虽然心中腹诽不已,但对方毕竟是一国公主,又是女儿身,自己这威武雄壮的汉子也不好和她计较,只能讪笑着说道, “湘云,你看你这话好说不好听啊!我就是个粗人,哪有那心思啊,你和少帅才是一对,这样挺好的,我们其实也都在心中祝福你们呢!” “挺好你妹啊,你这是在鼓励犯罪吗?强推了之后对我说不仅要得到我的人,还想得到我的心,解锁更多的姿势,让我配合一下,当我是什么,AV**吗?” 面对坑货的软声细语,某腐却依旧不依不饶,甚至搬出了奇葩的岛国动作女演员,举起了栗子。 即使不太明白孟大小姐口中的什么优究竟优在什么地方,但凭借着直觉,皇甫奇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当下很无奈的说, “唉,湘云,反正我已经解释过了,信不信由你!你若是先入为主的认定我是个坏人,我也无话可说,就这么招吧,坑货、夯货,我们走!” 这位少帅见和某腐根本就说不清楚,自己还有吐血的冲动,为了避免继续丢人现眼下去,只好长叹一声,招呼着周泽二人该干嘛干嘛去,反正小丫鬟小翠也是跑了过来,有她在,少帅也是走的非常放心。 “什么嘛,话说的不清不楚的就这样走了,人家只是问一下嘛,又不是不同意。你要喜欢强推的话,主动点不就好了,我还不知道被强推的滋味呢,刚幻想着能够体验一下,这个混蛋就跑了,真是扫兴,哼!” 望着皇甫奇那意兴阑珊的背影,某腐却是十分不满的嘟起了小嘴,低声埋怨起来,大致的内容竟是对于强推这种事情隐隐有些大期待。 这种论调若是被朱熹等一些老古板的大儒听到,非得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不可,堂堂大宋长公主在思想上,节cao上竟是如此的龌蹉不堪,估计都能将这些老学究给气得到地下考古去。 好在西北这个苦寒之地,大儒却是很少,而且湘云说话的声音比较低,除了自己,旁人谁也没有听清楚,这才免了一场震惊全国的风波。
小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睁着一双眼睛很是不解的问道, “殿下,原来您在这里啊,奴婢找了您半天了!对了,少爷已经走远了,您刚才是和谁在讲话呢?” “没和谁,和我自己说话呢。小翠啊,你说一个纯洁的如岳麓山上的一朵小白花的女孩子,要是有一天被人被抱上床强推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和滋味啊?” 皇甫奇已经走了,湘云也不能出府,继续待在大门口也没什么意思,便和小丫鬟一道回去自己的厢房,而走在路上的时候,这位长公主却是好死不死的问起了自己所遭遇的这件事情。 小翠哪会知道某腐是怎么想的,还以为是这位长公主以为自己和少帅有染,来试探自己的,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 “殿下,冤枉啊!少爷他为人正直,对奴婢从来都是以礼相待,并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奴婢也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不信的话,殿下您看,奴婢的守宫砂还在呢!” 或许是见惯了深宅之内的勾心斗角,小丫鬟即使没看过现代的这些宫斗大戏,对于心机什么的,倒是无师自通,此时脑补出了湘云喜欢皇甫奇,要确立将军府女主人的身份,却又怕别的女人纠缠不休,于是准备下死手杀鸡儆猴,而自己即将成为那只被冤杀的鸡。 一想到这里,小丫鬟哪还顾得上其他,立马撸起了袖子,露出一截粉藕般的玉臂,在其上一点朱红赫然醒目,显然是古代最为神秘的守宫朱砂。 只是神秘归神秘,某腐想要知道的,并不是小丫鬟是不是处女的问题,见其会错了意,很是无奈的将其扶起,却是叹了口气,一言不发的迈进了厢房。 而小丫鬟见长公主不再追究,庆幸自己的命保住了,便也不敢多说什么,跟在湘云的身后,进了屋子。 经过这一场风波,小丫鬟服侍起这位长公主来,更是无微不至,只是某腐心里惦记着事,倒是没什么感觉,而这时间便在这一晃之间过去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吃过了晚饭,天边最后的霞光也已经变成了深紫色,转而消逝在远方,再不见踪影。 回到了房间的皇甫奇倒是没有闲着,依然在烛光之下苦读着三略,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到了战场之上,不用临时抱佛脚。 可一个章节还没看完,‘咚咚咚’的敲门声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少帅合上了书,心下奇怪这么晚了究竟会是谁来找自己,便皱着眉头很有些警戒的缓缓打开了房门。 “……,湘云,怎么是你?” 见到门口站着的那道倩影,以及被烛火掩映的更加美轮美奂的容颜,皇甫奇忽然觉得有些心跳加速,不自觉的问了一句。 “怎么,不欢迎吗?” 某腐倒是没有什么顾虑,直接跨进了房门,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面色戏谑的反问着这位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