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逼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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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谷鹏王拼命支起身子,骂道:“卑鄙……小人!” 江胜哈哈笑道:“兵不厌诈,自古使然。我以智取胜,比你们用武力强的多了。你们双方加起来四十多人,个个元力浑厚、境界高超,我们只有一十二人,难道还要和你们硬拼吗?” 绝谷鹏王喘声道:“今日之耻,本王记住了,来日必有厚报。江……胜!” 他一字一顿,“江胜”二字咬得尤为沉重,言语中的来日厚报,也并非是将来真的要给江胜送礼,而是说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叶孤辰执掌问天宗时,曾数度与神兽、圣兽打过交道,心想:“神兽身份尊崇,他们的子嗣也是傲骨铮铮,若不让他们心服口服,却用奇谋秘计相逼,恐怕永难善了。只是这鹏王也不太知变通了,看来还有苦头要吃。” 念头刚刚转完,便听不远处传来殴打之声,却是江胜对着绝谷鹏王一顿好打。 他虽然刻意避开要害,但拳脚间运足真元,直打的鹏王五脏翻转,口吐鲜血。 叶孤辰暗使战技“目力强化”,视线上移,目光穿透雾霭,只见鹏王趴倒在地,他的身旁站着一名身材高削的黑衣男子,气喘吁吁,显然被气得不轻。 黑衣男子面如冠玉,玉肌玉骨,远远看去,英俊儒雅。他的脸宛如一件罕世的手工艺品,毫无半点瑕疵,只是此刻怒气勃勃,狰狞万分。 一阵打完,江胜怒道:“大爷的名讳,也是你这扁毛畜生叫的?你听好了,再过不久,老子就是大凉国王,凉境独尊,要叫我江胜陛下!听到了吗?” 叶孤辰心头一凛,忖道:“这人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大凉国王,看来他与凉境的叛乱不无关系。虽然不知他的修为境界达到何种地步,但观其言行,若非主谋,便是要紧人物。” 鹏王正想还口,眼角余光过处,却见青衣女子倒在地上,她秀眉微抖,向自己看来,眼中大有深意。 绝谷鹏王生性桀骜,但并非愚鲁之辈,若论灵智,犹在人族同阶修炼之上。 他思索一阵,忽然问道:“江胜,本王……问你,你用的功法到底是什么?又是怎么瞒过众人,偷入此地来的?三百多年来,除去炎皇吕离天以外,再无人族到此。但本王不信,他会将此谷的方位泄露出去。” 他察言观色,猜想青衣女子或有克敌之策,方才压住怒意,出声询问。 只是若弄不明白江胜众人此刻施展的功法,找出破解法门;或是想通他们瞒天过海,避开绝谷内部数以千计的魔兽,来到此地的办法,就算此刻能够脱困,来日江胜去而复返,也只能重蹈覆辙。 同时,鹏王也心下暗叹,三百多年来,他自以为将这绝谷经营得如同铁桶般,固若金汤,却不料一旦强敌来袭,顷刻间土崩瓦解,一败涂地。 否则,即使和青衣女子相斗在前,也决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只要能够早半刻时间,接到谷内魔兽禀报,就能率领家族部属,从容离去。 却听江胜笑道:“这‘万象寒焰’是我大师兄龙战所创,他虽说这只是一门地阶中品功法,但依我看来,却比天阶功法还要厉害。你啊,就别再白费心思,这辈子都甭想化解了。” 叶孤辰心头一动,忖道:“既然只是一门地阶中品功法,‘天罡玄斗功’又怎会毫无作用呢?” 一时间疑惑不解,竖起了耳朵,静待下文。 不料江胜话头一转,又道:“扁毛畜生,你这绝谷藏于皇陵山腹,外有重云笼罩,内里时常大雾弥漫,连六阶火眼黑貂也望不见底,堪称是一等一隐匿之地。只是当年异魔之乱,炎皇吕离天来到此处,留下了老大破绽!” 绝众鹏王心头一惊,三百多年前,异魔出世,似欲鲸吞大凉,皇陵山自然无法幸免。 那时,他仅有二阶,而异魔偏又实力强横,非他所及。权衡再三,只好和炎皇吕离天结成同盟,共抗异魔,这从炎皇陵通向绝谷的传送阵,便是那时所设。 后来炎皇吕离天去世,传送阵再也无人使用,久而久之,便被诸禽鸟抛到脑后。 直到今日,被江胜重新提起,方才忆起。 却叫鹏王摇头道:“炎皇重信守诺,言出必践,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绝不会将泄露此处机密。” 江胜笑道:“你倒是信他的紧。说得没错,吕离天的确没有泄露你们的行踪,但是,你可知道?此地的传送阵,是老子修建的!” 众人均是一惊,鹏王左思又想,实在记不起当初有这么一号人物。 江胜见他神色疑惑,续道:“三百多年前,我刚入宗门,途经凉境历练,不过是个十五、六的少年,入不了你这扁毛畜生的法眼,原也理所应当。那时吕离天招募人马,我便加入其中,参与了炎皇陵,还有这绝谷传送阵的修建。” 他微微一笑,又道:“我见到传说中的鲲鹏一族,心里大喜过望,知道此处的位置、机关迟早有用,便一一暗记了下来。后来又趁着你们鲲鹏一族外出的机会,使用本宗的特殊法门,在山壁上凿出了一条送向外界的秘道。如今可算派上用场了!哈哈……” 叶孤辰听到此处,终于明白,为何以他精神力的强悍,都未发觉藏在峭壁中的秘道,只因年代太过久远,元力痕迹已经全数散失。 绝谷众禽、还有躺倒在地的古冥剑宗弟子,闻言都是一愣。敢情此人年纪轻轻,便暗怀鬼胎、包藏祸心,如今三百年已过,只怕腹中的阴谋诡计更多。如今着了他的道儿,着实生死难料。 江胜一声笑罢,又道:“扁毛畜生,你在这绝谷称王称圣,威风了足足三百年,如今也该挪挪窝了。待我将你拿回宗门,和龙战大师兄结下主仆契约,那区区一根金翅翎,我还不放在眼里。” 绝谷鹏王乃是神兽子嗣,身份尊贵,便是听到这“主仆契约”四字,也是莫大的污辱。众禽闻言,都是心头大怒,目光锐利如刀,似要把江胜千刀万剐一般。 只是他们身中禁制,无力动弹,否则定要将这眼前的人族修炼者分食殆尽,连骨头渣子也不会留下一粒。 江奇不再理会众禽,向青衣女子道:“冷师姐,你可就不同了,你出身天域,又得到大师兄的欢心,在宗门里千目所瞩,真是羡煞了我们这些下界出生的凡俗弟子。”
说到这里,他语气陡厉,冷冷道:“只可惜你这女人不识抬举,大师兄数番向你示好,却屡遭你的白眼,弄得神魂憔悴。如今你落到我的手里,我要你立即对着道心发誓,从今天起,对大师兄言听计从,不得有违。否则,嘿嘿,这绝谷风水宜佳,刚好给你这天域娇子作个坟墓。” 江胜话刚说完,在他身后手持画卷的四名弟子,旋即在画中指指点点,青衣女子身周的白色水汽,立时变淡了不少。 冷气略解,青衣女子缓过一口气来,慢慢直起身子,背倚山壁,问道:“是龙师兄让你来的吗?” 江胜拢起她的一束秀发,笑道:“大师兄德高望重,怎会出此下策?是我们几个不成气的师弟,不忍大师兄为情所困,自行议定。冷师姐,快发誓吧,否则一会儿就要香消玉殒。啧啧,这等天香国色,平白葬送在此,真是太过可惜了。” 青衣女子叹道:“你们这样欺辱我,就不怕日后我向龙师兄告上一状,在宗门里无法立足吗?” 江胜一愣,脸上犹豫神色一闪而逝,厉声道:“只要能助大师兄脱离情障,我等就算事后被责骂、被逐出宗门,甚至被杀掉,那也不枉了。” 顿了一顿,又道:“你们都中了‘万象寒焰’,若不得解救,半个时辰一过,谁都别想活!冷幽兰,我奉劝你一句,不要不识好歹。我既然能擒下你们,就能让你们灰飞烟灭。” 众禽鸟、古冥剑宗弟子听了这番话,均是心头大震,知他说得出做得到。古冥剑宗规矩极严,残害同门弟子更是弥天大罪,江胜犯此门规,如若走漏了消息,岂不是死路一条?到时杀人灭口,只怕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悉数死难。 冷幽兰不想江胜疯狂至此,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胸口急剧起数下,方才平静下来,缓缓道:“江师弟,你要我接受龙师兄的好意,这也不难。但你必须放过众位师弟,还有鲲鹏一族,否则,我立刻自尽,绝不会教你得偿所愿。” 众禽鸟、古冥剑宗弟子听到这番话,心头一热。 江胜沉吟片刻,方道:“有何不可,但是他们却得立下誓言,不得将此地消息,外泄出去……啊呀!” 突然间,冷幽兰一指点出,正中江胜的丹田气海处。 原来,冷幽兰虽遭月华侵蚀,受伤极重,但她终究是天域出身,功法高明,并非全无反击之力,只是诈作不支,引得江胜麻痹大意,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去数成,其后突起偷袭。 两人相距极近,这一指又是突然点出,仓促难防,江胜中了此指,只觉一阴寒至极的元力透体而出,直入体内,瞬间将丹田冻结。 叶孤辰见此一击居然奏效,心头陡然一亮,“万象寒焰”在他眼中,已并非高深莫测的玄功妙法,而是如疱丁解牛般,其中奥妙逐渐的呈现在他的面前,一览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