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看某生擒岳飞
陆纡躬身回答道:“小老儿唯恐我陆家身份卑微,不能入太后与陛下法眼,所以让如意在家候着。若是太后与陛下有意,陆纡便派仆人回家传唤她来皇宫觐见太后与陛下!” 何后看着儿子脸有疲倦之色,目光微转,已经有了主意:“这样吧,三日之后是个黄道吉日,适宜问姻缘、祈福、祭祀,你们父子到那日再带着陆如意来乾阳宫吧!” “诺!”得蒙太后恩准,天子也不反对,陆纡父子大喜过望,齐齐谢恩。然后欢天喜地的出了皇宫,返回陆家在金陵的宅邸之中报喜去了。 在刘辩登基之前派遣出去的岳飞和秦琼军团有消息来了,当然想要知道具提发生的事情,还是要走到这两只军团去仔细一看究竟。 丹阳城下,两万汉军逶迤而来。刘繇已经放弃了丹阳郡下辖的其它十几个县城,把手底下所有的将士一万七千六百八十九人全部集结在了丹阳郡治所丹阳城内,誓要凭险死守,负隅顽抗。 丹阳城上旌旗林立,刀枪森然,接近一万八千将士在城墙上站的密密麻麻,再加上裹挟来的一万多士族门客仆从,更是将四面城墙防守的水泄不通,无论汉军从那个角度攀登城墙,都将会遭到密集的反击,要想登城实在难如登天! “狗贼刘繇,滚出来受死!” “哈哈……就凭你这狗胆,也敢自称吴王?简直就是一只缩头乌龟嘛!” “手里就一个城池,也敢自称淮王?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简直比这丹阳的城墙还要厚!”看到刘繇军闭门死守,城下的汉军纷纷破口大骂,上面说了,哪个骂的狠,那个骂的有创意,重赏! 重赏之下,必有骂夫。因此汉军阵中聒噪不已,骂声盈野。不仅仅骂刘繇,还把他手下的武将甚至是名气较大的校尉,纷纷题名道姓的问候了一下祖宗十八代。 刘繇还能沉住气,但他手下的武将张英、樊能、陈横等人几乎把嘴巴气歪了,尤其是陈横,非让士卒落下吊桥,自己要带着人马出去给汉军点颜色瞧瞧! “陈将军稍安勿躁,休要中了岳飞的诱敌之计!这厮在虎牢关枪挑华雄。有万夫难当之用,决不可出战!”刘繇一身戎装,腰悬佩剑。沉着冷静的阻止了暴怒的陈横。 “孤将丹阳十几县城的粮食全部押解到了丹阳,城内粮仓现在至少有三十万石,足可让我军维持两年左右,再加上有士族助阵,凭借着丹阳城高墙厚,便是刘辩这小儿亲率大军来围城。也不足为惧!只要我军不出城,他插上翅膀也休想飞进丹阳城!” 刘繇身旁的谋士于糜附和道:“大王所言极是,陈将军稍安勿躁!听闻岳飞率军来袭。昨日清晨大王已经派了使者快马赶往襄阳向楚王刘景升求援,待荆州军出兵,必然可以掣肘刘辩,丹阳城之围自解!” 局势就这样僵持着。城头上的守军岿然不动。城下的两万汉军破口大骂,想将躲在丹阳城里的军队给框出来伏击歼灭。却不料城里的军队对他们的斥骂两耳不闻,就算脸上露出各种气愤的表情也不出来决斗。 此时已经是五月中旬,到了晌午时分,天气愈发炎热。火辣辣的太阳挂在头顶,炙烤的汉军士卒汗流浃背,开始有人摘下头盔,或蹲或坐,三三两两的打屁聊天。更有甚者,直接把头盔摘下来垫在后脑勺下面。蜷曲着腿,半躺着小憩了起来。 “哈哈……你看看刘辩军的军纪。简直是一盘散沙!把士卒带着这样,想来这岳飞定然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看着骂累了的刘辩军纪律松弛,士卒懒散,陈横放声大笑,手提长枪,就要下城出战,“如此有勇无谋之辈,一战可擒!请大王借我三千精兵,下城提岳飞人头来来献!” 刘繇满脸疑惑的道:“会不会是岳飞的诱敌之计?” 谋士于糜道:“下城一战便知,说不定这岳飞真是有勇无谋之辈!若是能杀他个措手不及,必然可以振奋军心,鼓舞士气!” 刘繇顿时心动,传令道:“陈横、张英,各自率五千人冲出城去,试探下刘辩军的战斗力!” 吊桥落下,一万丹阳军蜂拥而出,杀了汉军个措手不及,一场混战下来,丹阳军夺得马匹数百,辎重颇多,陈横与张英笑容满面的高奏凯歌而还。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丹阳郡内的“吴王府”中载歌载舞,一片欢庆气氛。刘繇命人大摆筵席,为张英、陈横二将庆功,并且犒劳三军,命将士大快朵颐,开怀畅饮。 “哈哈……真是传言可畏,都说这华雄震慑关东诸侯,无人能敌!又说这岳飞枪挑华雄,有万夫难挡之勇,今日一见,才知道所言全部都是虚的!只可惜今日乱军之中没有撞见岳飞,否则必然生擒了献于大王殿下!”喝的醉醺醺的陈横怀里搂着刘繇刚刚赏赐的妙龄少女,一边举杯一边大吹大擂。 张英自然不会让陈横一个人出风头,同样洋洋自得:“某今天看见了岳飞的旗帜,便要冲阵过去生擒他,这厮走得快,被他侥幸得脱。明日再来,绝不会放他离开!” “我等在这里痛饮,城墙上的防御没问题吧?”筵席之上,也就刘繇的谋士于糜头脑还算清醒,借着给刘繇敬酒的机会,询问道。 刘繇笑呵呵的道:“勿要担忧,有樊能、薛礼两位将军在城墙上防御,兵力至少有五千,还有五六千士族部曲在值夜,绝无纰漏!” “那就好!”于糜讨好的一笑,与刘繇碰杯,“这岳飞号称刘辩手下头号大将,战斗力都如此不堪一击,看来是我等高估了刘辩这小儿啊!” 丹阳城内举杯欢庆,而汉军营寨之中周泰却在生闷气。 “这仗打的真叫人憋屈啊!”周泰****着上半身,露出了浓密的胸毛,岩石般的胸肌,以及几道触目惊心的刀疤。坐在帅案旁边,不住的唉声叹气,已经抱怨了大半个时辰,心中还是不爽,“倘若某跟着叔宝将军的话,此刻早就登上城头杀他个血流成河了!” 岳飞却是笑容满面的道:“幼平将军不要着急,两日之后保证让你杀个痛快!” “唉……俺就不明白了?和丹阳军费这么多周章做甚,一鼓作气冲进去,岂不是更好?咱们再磨蹭下去,只怕叔宝将军已经拿下会稽了!这场比试可就输了!” 对于岳飞的安慰,周泰丝毫听不进去。手里端着一个酒壶。自斟自饮,也不吃菜。 岳飞呵呵笑道:“兵法云,十倍围之五倍攻之。而今我军只有两万,而刘繇军也接近两万,况且还有士族助阵。若是强攻城池,纵然能够拿下,必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局面!” 顿了一顿,岳飞又诚挚的道:“陛下在江东基业未稳。缺兵少将,只要能少折损一名兵卒,就能为陛下增加一份力量!叔宝将军要是能够先破会稽。让他赢了又有何妨?”
旁边的花荣向岳飞拱手道:“鹏举将军高瞻远瞩,高风亮节,花荣钦佩不已!某必然以将军马首是瞻!” 周泰憨笑道:“俺也觉得鹏举这番话说的好,但还是觉着这样诈败太窝火。还是刺刀见红的冲城来的痛快!” “呵呵……两日之后。便请幼平将军率部先登,如何?”岳飞笑呵呵的拍着周泰的肩膀,问道。 “这就对了!”周泰大喜,直接不用酒杯,对着酒壶向肚子里倒了起来。 次日,岳飞领了两万人马再次来到丹阳城下叫阵。这一次,刘繇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下令开城门迎战。张英、陈横、樊能三将引领了一万两千人马杀下城池。与汉军列阵对峙。 “陈横在此,岳飞速来我枪下受死!”不待本方列阵完毕。按捺不住冲动的陈横已经拍马舞枪,杀出阵来叫嚣。 岳飞向身旁的花荣低声道:“尔去迎战,只许败不许胜!” 花荣会意,点头道:“鹏举尽管放心,荣心中自有分寸!” 花荣拍马舞枪,出阵相迎,大声喝道:“无能之辈,也敢向岳将军挑战,看我花荣取尔狗命!” 陈横大怒,策马向前,直取花荣。战有十合,花荣虚晃一枪,诈败而走。陈横大喜,长枪一招,下令身后的大军全力出击,猛扑汉军。隆隆鼓声之中,双方一场混战,汉军又败一阵,丢下许多辎重、粮草,后退了二十里。看到刘辩军败走,刘繇欢喜不已,想要下令全力追赶,被于糜劝阻,只好暂时收兵。 第二日,岳飞又一次引领了“残兵败卒”前来挑战,刘繇在城墙上看见,大笑道:“你看岳飞带来的人马已经不足一万,想来除了被杀死的,其余的已经做了逃兵,今日当全力出击,枭岳飞首级而还!” 得了刘繇命令,陈横、张英、樊能三将引领了一万五千人马,外加五千士族门客杀下城来,向岳飞挑战。 “岳飞何在?汝若不是无胆鼠辈,便亲自出马与我杀个痛快,免得让你手下的偏将来自取其辱!” 陈横连战连胜,已经嚣张跋扈到了极点,甚至自比项羽之勇,根本不把岳飞放在眼里。 “汤阴岳鹏举在此,休要猖狂!”汉军旗开之处,身披紫金色明光锁子甲,头戴飞马踏月盔,挂了一套鸳鸯红色战袍的岳飞亲自挺枪跃马,来战陈横。 两马相交,战有十五会合,岳飞买个破绽,甚至让陈横将自己的头盔挑于马下。看似险象环生,实在拿捏的毫厘不差。 “哎呀……敌将果然厉害!”岳飞拨马而走,“落荒而逃”。 “姓岳的,哪里走?留下人头!”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陈横拍马舞枪,拼命追赶。 刘繇在城头上望见,之前的疑虑全都抛诸于脑后,手中令旗一挥,下令道:“全军拼命追赶,收割刘辩军头颅!” 得了刘繇一声命令,一万五千丹阳军漫山遍野的穷追汉军,十里、二十里、三十里……一路紧追不舍,城中只留下了三千左右的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