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9 章、劝他另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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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玉坤掏出随身笔记本,翻开。边看边诚实说:“是啊!总司令叫我转告您们:她说她祝福您们,走上了人生光明大道!她赠给泉姐的诗是:‘国家重担需众扛,泉水汇集成汪洋,心灵美好在志美,后半生必福寿长’。标题是《国泉心灵美好福寿长》。” 张国泉振奋:“啊呀坤妹!再慢慢说一遍!我写在本子里!读了背得,牢记心中。”说着就掏出记事本,拿起铅笔,翻开白页,认认真真地书写。 丁玉坤一句一字地重述,其中说:“有的字我写不起,总司令就教了。” 张国泉写完。手一挥,身子转了一圈,激越狂欢道:“这样的总司令,简直是……简直是……哎呀找不到形容词了……简直是的简直是!我一辈子记住这首诗!赠二姐的呢!” 丁玉坤:“总司令说《庄容睿智》:庄重美绝古今瑶,容留祖节(贞节)生灵褒,明媚心扉跻高尚,智慧博才赋民邀。” 安、邦、泉齐声:“好!”同时不约而同热烈鼓掌。 冷庄容心里不禁“轰”的一声!失口说:“她竟然褒赞我是绝代古今的美玉,保持祖传贞节,心灵高尚,智慧赋民,受民邀请。啊!我可不能辜负总司令的衷情!不能辜负少女纯洁的心!这后半生要争取名符其实!” 丁玉坤:“她当时极为动情和庄重!她赠送安姐的诗是:安如磐石心灵贤,容貌俏丽赛天仙,高雅性格人称颂,洁身金玉琦婵娟。” 冷安容由不得热泪潸潸:“赞美我《安容高洁》!总司令过奖了!不过,这是总司令对我的期望,我要努力争取达到。” 张国泉:“总司令说得恰如其分!安姐您当之无愧!” 冷安容一向稳重恬静,此时却心潮翻腾,激昂说:“总司令诗赞我。但是我,十分惭愧:我仅仅是人人都有的外表和心灵;写的诗也仅仅花鸟虫鱼,清风弱柳之类;却没有于国于民的成就!” 冷庄容道:“唔!安妹说得对!我们过去真是狂妄有加,确实走错了道路,一事无成。今后得下苦功夫:坚决痛改前非!” 张国泉:“是啊!那么‘非事’的阳海星四姐,都老老实实潜心修道了;我们更要痛改前非!坤妹子:总司令赠给邦姐的诗呢?” 丁玉坤豪放吟咏:“‘邦土无忧是国福,容纳天水育植株,雄峰潇洒森林翠,才华献与黎民舒’。题目叫《邦容雄才》。” 冷邦容不禁一愣,顿时热泪盈眶。说:“我本来以为:她对我的评判,一定是贬义。孰料这样神圣祝福,并深情激励我。啊!我太惭愧了!连安姐都‘十分惭愧’,我更是无地自容……” 《冷邦容》本是学医为大夫,被染走上玩乐途。亦有武功小视众;迈步新路自恨污。 冷安容:“原来,菊派襟怀都十分海量!我们来这怀抱,投对了!” 冷庄容:“对!感谢应春师傅和马天秀指路!同时要感激李红梅劝告!您们都有具体事了。我呢,遇到一位‘八绝女’,她乐呵呵赞美对我:‘嗨呀二姐!您还这么年青!现在来南梁,必定要加倍美貌!’我说:‘您怎么知道,我还这么年青’?她讲:‘那年我女扮男装收旧货,请您剪彩。您说心到人不到,赠了我一千两黄金,叫我找人代您剪彩。果然,托二姐洪福,我那铺子十分兴隆,现在发展成了大公司。二姐,您去给我公司,当总经理吧!薪水由您定。’” 张国泉吃惊:“啊呀!原来那使二姐、我和白芙蓉都心动的美男子,居然是女扮男装!当时真没有看出来!还说她:得了花柳病,马屎外面光;我们以为是真的,怕传染。哈哈!我们好不荒唐!” 冷庄容:“原来,她是金江独步的春字辈女儿华夏春,武功极高,口才极好,面貌极美,态度极柔和。我就有心去给她当总经理。不要薪水。” 张国泉:“二姐您虽然学的是财经,但是没有做过生意。连‘二黄昏’、‘半罐水’都不是,当总经理?摸不摸得到‘马门’哟?” 冷庄容:“什么本事都是学的嘛。不过,大姐叫我率领原八大金刚,搞绿化。迎新说她帮助我。洪夫人说:‘铁梁刚开办一所大学,我请您教授您的专业课’。还说‘铁梁自卫军有条件上大学的青年,以及我未上过大学的成年女儿,在这大学毕业后,再去外国读博’。娄招妹却请我‘当课题实施参谋长’。哎呀把我心都说花了。我选哪样?” 冷邦容:“课题实施要现场勘察,东奔西跑。二姐的脚极为柔美,难走长路;而且课题复杂,您不一定都懂。搞绿化是脑力、体力结合,最好!” 张国泉:“只是,那些‘老sao’金刚,同二姐这样极度的‘性感美女’在一起,天天难免不碰撞肌肤,摩擦生电;那不像大黑狗那样动粗啊?” 冷庄容:“佛门禁地,和福严制,谁敢违犯,二话不说就枪毙!我只怕我和他们相处,挨挨擦擦,我就有可能触动春心!还是教书吧!” 冷安容:“就教书,凭二姐口才和学识,随便也拿得下火!节假日我们也可以常在一起聊天。讲讲我们的工作情况和不足的地方。” 冷庄容点头:“好!教书!定了!泉妹,您一个人去‘乌龙潭’,姐我心里酸溜溜的舍不得;去了我也很不放心。在这南梁,男多女少。‘菊园女’还不愿意嫁人。就还有几百个男子打光棍。洪夫人正在设法从外地,招收没有对象的女工来南梁。这里人好,景好,气候好。风雅侠菜谱每餐不一样,十分可口,特别科学养人。您就在南梁,找一位合适的吧!” 张国泉:“是。我听二姐的。说实话,要分别,我也舍不得。只是,南梁的人都自食其力。我胖子懒得动。‘懒人逗人嫌’呐。” 冷邦容:“其实,劳动好处多。胖子劳动,可以减肥和延年益寿。您参加太阳神绿化队,浇花、除草、修枯枝,采摘玫瑰花,制造香精……请她教您吧。” 张国泉:“好!我,肥牡丹!就可以跟各种牡丹和花卉,生活在一起!我发誓下苦工修炼:劳动减肥!” 冷安容:“过去,我们在一起,吃喝玩乐,不学无术,无所作为,成了行尸走rou。此时要分开,我却依依难舍。但是,‘没有不散的宴席’。大家各理其事,有所奔头。我们举行宣誓‘从新做人’!就各自安心去做吧!” …… 这天,洪菊花走进天中楼一楼大厅。见娄宏发坐在工作台前,雕刻玉石,流露着聚精会神的老劲。由不得踌躇不前,暗道:“我本想给他谈谈陈年旧事,以及他的晚年问题。可是他那样用心……咦!不管那么多,我的话必须说,不能再拖延时间了。” 这时,娄宏发伸了一个懒腰,目光余线就看见了来人。定睛一看:“啊!夫人!夫人夫人!请坐请坐!” 洪菊花坐在工作台另一边。说:“我考虑许多天了。要给你说明白:我是多年‘身上不来’之人。即便医好,也不会与任何男人接触。我的后半生是:与金兰、洁嬢,在菊记养老院渡过……” 娄宏发:“我也同您们一起……” 洪菊花:“不要!你到了这种年纪,不能再担搁了。你该有后,继承香烟。所以,我劝你,找一个能与你同心同德的淑女,结为伉俪……” 娄宏发:“哎呀夫人!我对您忠贞不二,至始至终坚如盤石,丝毫没变。只是我性格内向、潜心悔过……” 洪菊花:“听我讲:我的心,多年前就珠沉玉碎了,不能复活。但是我们,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下去,应该把话说断!作个了结。我也不想让你这样沉沦过日子。所以我打算:给你找一个愿意与你渡过后半生的妇女,使你能够有所承传,有所依托……” 娄宏发:“夫人,我的身体……” 洪菊花:“你不要说:我知道:郎迎新给我透露:李百和说:你常常不进食,怄气,长吁短叹,自我摧残身体。得了‘忧郁症’和‘阳萎’。我看,你这两种病,都是因为心情不好而引起。只要身心愉快,天天饱吃饱餐《风雅侠药膳》,就能很快康复。但要与我复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对你,只作最后一件事——给你找一个:能同你互相关照的贤妻,使你能衣钵相传。我并且为你们主婚。这算我对你最后做到仁至义尽。你如果不听我劝;我们就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绝对不会再给你说什么、做什么……” 娄宏发:“哎呀夫人……” 洪菊花:“你不要再叫我夫人,就叫我的名字:洪菊花!”
娄宏发:“我心如刀铰,我好悲伤!我一心一意就是要同您复婚……” 洪菊花:“如果复了婚,我一想起往事,就痛苦无限!你不听我劝。那就不说了。我办完最后一件:关于《博物院》的事,就回菊园……” 娄宏发:“哎呀夫人您别走!你别走……我听您的话就是……但是,您容我辗转反侧想想……” 洪菊花:“我再给你说一遍,第一我不会生育了;第二我要您有遗传,后半生有乐趣;第三、我俩在一起,我就总是痛苦不堪;因而,无论如何,我不会与您相处。第四、我后半生还想愉快地渡过。所以,您再不要费尽心机想什么。惟一想的:就是另婚。” 娄宏发:“南梁是您的南梁……” 洪菊花:“南梁是全体军民的南梁!不是哪一个人的!” 娄宏发:“鸿鹄、招妹离不得您抚慰。如果我俩脱离了的话,这对她们是一种难受的悲哀。所以,我祈望夫人,作我名誉上的夫人……” 洪菊花:“你另婚了。如果我们还有名誉上的关系;人家就是作妾,心里绝对难受!能彼此愉快吗?我不能再受你的羁绊。你从来没有养过两个女儿。她们心上也没有你。所以用不着我抚慰不抚慰。你不要再诡辩了。我不愿再听!走了!” “等一下。容我表态……”娄宏发沉默了好一阵,悲伤地说:“是我的懦弱和我爹的顽固,粉碎了菊花您的心。然而您还以人道的品格规劝我:选择走后半生彼此愉快的道路。我无可非议了。就听凭您安排吧。” 洪菊花:“你要尽快恢复健康!” …… “洪菊花与娄宏发彻底脱离。叫娄宏发另婚”的消息,很快就在南梁、铁梁、龙盤、金江各地区传开了。 戈望月听后,一惊:“咦!这是为什么?啊!冷静!冷静!师傅教我‘遇事一定要冷静三思’。”独自思考片刻:“啊!师傅自有师傅的道理。那该是:符合人性的奇妙安排。这样就可以‘皆大欢喜’。我不必枉费心思加油添醋乱想。” 冯宝珍暗道:“乍听匪夷所思。下细想来:菊花的考虑是对的。这样就可以彼此安心。他还可以有后代。” 冷庄容召集张国泉、冷安容等五个女,聚集在一起。说这事。 张国泉首先惊讶:“洪菊花为娄宏发选妻,天下奇文!岂不是凤凰窝,让给乌鸦居住吗!主动鹊巢让鸠占,令人费解!” 冷安容无所谓地说:“其实也简单:那是洪夫人有伟大的人性。她自己有病不会生了。但却要娄宏发有遗传,并且过好后半生。” 冷庄容深思道:“娄宏发那样既迷恋、又潦倒,浪费生命,混日子而已。而洪菊花要使娄宏发彻底明白:以前的所谓爱情,已经是夕阳西下,柴尽火灭,‘回笼的包子不鲜’,不能再继续了。她要娄宏发‘别开生面’,那是她好心让他后继有人。这不能不说:洪菊花舍己为人的伟大之处。令我赞佩,也令我……啊!‘一石击起千重浪’……我倒想:与那书呆子,结为鸾凤,白头偕老。meimei们意下如何?” 冷安容赞同:“是一个去处。至于好不好,要看彼此的心情和表现如何。” 冷邦容:“这个归属,我看:也还可以。” 丁玉坤:“可惜我的年纪差。不然,我也喜欢老知识分子,为他效劳。” 冷庄容:“这就是说:姊妹们同意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