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蜀国屠戮
稍顿,通天和尚义愤填膺道:“诸多国度多是虚伪的:明明弑兄杀弟,却又要标行仁义道德,明明弑父杀母,却非要国教仁孝为先!一派胡言!” 通天尊仙继续道:“我之所以苦口婆心和你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不如做一个天地间的自由人,纵横于山水,游弋于自然间。人生短暂,争夺之间会失去很多。更何况高处不胜寒!纵有千般权贵,不如钟情于大自然,做一个来去自如生活自足的浪子就心满意足了。放眼世间,无处不存在着勾心斗角,又有几人不昧良心?诸多高官背后,几人没有不为知的龌龊。简简单单的做人比处处耍心机活得轻松。我喜欢你简简单单的活着,远离名利,只需开开心心地活着,精彩是自己,失败也是自己,无需给谁看,无需对谁证明你是谁,这便我最想要看到你的生活。” 摩歌毕恭毕敬道:“徒儿深知师父用心良苦。徒儿赋诗一首为证:” “鲜血染就黄袍身, 情薄义寡帝王伦。 贫贱自有糟糠伴, 昧良岂能享天伦。 不为富贵献谀媚, 甘做逍遥浪子吟。 纵使帝王千金贵, 不及逍遥自由身。 他日若轮我为帝, 宁为浪子不为君。” 仙尊通天终于长吁一口气道:“不枉为师我一番苦心,果是孺子可教!如此你可下山去也。” 摩歌跪拜通天师父,声泪俱下道:“随师二十余载,再造之恩无以言表,救命之恩更是没齿亦不敢忘。徒儿此番下山当有些时日,师父您老人家可要保重!” 通天尊仙紧闭的双眼泪潮起伏,挥了挥手道:“为师闭关入定一年的时辰已到,你速去也——” 摩歌起身,崖风扑打着他纤尘不染的肌体与白衫。此时此刻摩歌忽然无名地冒出一股幽幽无措的眷恋,他依依不舍地看了看二十年来从来不曾离开过半步的这座直插云霄的二鹅峰山峦;此时正是碧空万里,朵朵白云在山腰游荡,阳光透射过古木翠竹,印染得二鹅峰峰顶仅有的一座小庙宇更加熠熠生辉,此般景象,只应仙境才有! 亦只有万种至情至性的美好回忆,才能有如此刻骨铭心的留念和缱眷! 即便千般不舍,此时师父入关在即,且自己任务在身。 摩歌心如刀割地看了一眼略显孤寂落寞的通天师父,咬了咬牙强忍着势欲夺眶而出的依恋之泪,转身呼出长剑驾御而去—— 蜀国。 时光回到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蜀国有个宰相鲁尔拉拉。 此人野心勃勃凶残无比,竟然私下与当时蜀国的兵马大元帅耶布莱索、都尉统帅倪尔伊、銮仪卫事邬盟系哦和太傅库八幡结拜为把兄弟。
随后经过鲁尔拉拉带头密谋,五个人惨绝人寰地屠杀了蜀国承袭千年王位的王室一族,整个王室一百七十几人除了一个婴儿被一个尊仙老者救下外、无一幸免。 鲁尔拉拉终于逆天篡位登上了蜀国王位。 而鲁尔拉拉并不甘心,因为有两件事让他在王位上如坐针毡和不得安生…… 第一件自然是那个被救走的王室唯一正统血脉的孤儿。 第二件是镇国之宝‘阴阳混天邑’的失窃。 此神器的失窃和被救走孤儿的了无音讯让他这二十多年来总是觉得这王位坐的不踏实。 受尽煎熬的蜀王鲁尔拉拉近日忽然得到消息,失窃的仙器阴阳混天邑原来并非是被盗,而是被二十年前他登基蜀国王位时就辞职离官的把兄弟倪尔伊带走、远隐南部的大山深处去了。 鲁尔拉拉得到信息后,怒不可揭地吩咐其他三位把兄弟,现任宰相的耶布莱索、丞相邬盟系哦和国师库八幡亲自出马,誓必一定要取回仙器阴阳混天邑。 三人领旨,遂各带一路人马朝南部的深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