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一赔五十,吓尿荷官的萧逸晨
萧逸晨心头一震:我去,这怎么回事? 就这么一分心,眼前的色子立马消失不见,萧逸晨大为讶然:难道我又莫名其妙领悟了透视神通? 凝神看向色盅,眼前再次浮现出三粒色子的画面,萧逸晨又惊又喜,意识到这一次他可能真的又领悟到一种法术。 为了印证这是不是他想象中的透视神通,萧逸晨凝神看向了身边的一个人,眼前却并没有出现那人的**,不过只要看向色盅,眼前的画面却马上就会被色子取代。 萧逸晨接连试验了好几次,终于发现其实他并不是真的能看穿色盅。 与其说看到色子,不如说感觉到更加合适。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简单来说的话,一般人都是看到某种东西,进而在心里形成一种想法:哦,我看到了某某某。 这是先看到画面才有了感觉。 但是萧逸晨这种却恰恰相反,是先有了感觉才能看到画面: 只要他凝神看向色盅,心里面就会出现色子的点数,进而在眼前出现画面。 这种画面很奇特,会在瞬间取代他眼前的一切,令他眼里只有三颗色子,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妙的感觉,萧逸晨经过研究之后发现,应该是聚宝铜钱造成的——一旦他凝神看向色盅,位于胸口的聚宝铜钱就会发出淡淡的热量,然后他才会在心里出现色子的点数。 这种感觉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以至于萧逸晨反复试验,很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荷官伸手指向他:“买好了吗?买定离手。” 萧逸晨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压点数的赔率,出现双同号是一赔八,说起来的确比赌大小合适多了,但是他不确定那种感觉是不是真的,所以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五百块的筹码压在了大号那里。 这不是他不敢拼,而是目前手里只剩下这五百块筹码,再输了就要找周文龙去借,那也太不像样了。 更重要的还是他突然想到,如果聚宝铜钱真的有这种妙用,之前那肥婆理应百押百中才对,又怎么可能输给刘四呢? 为了求稳,萧逸晨决定先压一次大试试水。 眼看没人再下注,荷官打开色盅,报点道:“五、五、六,十六点大!” 我擦,还真行! 萧逸晨惊喜交加,收起一枚一千块的筹码,心道:这次无论如何,要赌一次点数。 等荷官摇完色盅,萧逸晨凝神一看,发现是五、六、六,最大点数十七——这里说明一下,三个六是豹子不计点数,所以赌色子里面十七就是最大点数。 同理,三个一也是豹子,所以四点就是最小点数。 萧逸晨想也不想,就把一千块筹码推到了十七点的区域。 直到这时候萧逸晨才看见十七点给出的赔率是一赔五十,不免眼前一亮:赔率不错! 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却把刘四给搞懵了,后者迷茫不已地看着萧逸晨,心道:老大这是怎么了?这也太贪了吧? 转念想到钱是萧逸晨的,人家想怎么压怎么压,他根本无权过问。 刘四心里虽然有些别扭,却也只能把气吞进肚子里。 两人各怀心事,终于等到荷官开盅,看到三颗色子分别是五、六、六的时候,萧逸晨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现在他终于可以确认,这种感觉是完全可靠的。 刘四却是浑身一震,震撼很快就变成了狂喜:这都能猜中,老大真是牛.逼死了! 看着荷官赔给萧逸晨的五万筹码,刘四简直爽到爆炸:转眼之间一千变五万,这他娘的太疯狂了! 要不是还记得萧逸晨要他无论输赢都保持平静的警示,刘四真想跳到赌桌上来一段狂舞。 其余的赌徒却满是艳羡,暗道: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吧! 萧逸晨默不作声的收起筹码,看到这次出的点数是三、三、二,直接把所有筹码全压。 这一次五万变成了四十万,刘四再也忍不住嗷嗷叫了两声,好在其他赌徒已经跟炸开了锅一样的议论起来,倒是也没人注意到他的失态。 要知道三粒色子虽然不多,却有156种组合,猜中一次那叫运气,接连猜中两次简直就是神迹。
亲眼见证到这样的神迹,现场的赌徒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一个个看向萧逸晨的眼神,就像是看到赌神降临一般,满满的都是崇拜,纷纷叫嚷道:“老大,再赌一把,我跟着你下!” 还有人隔着人群地伸出右手:“老大,握个手沾沾仙气儿!” 更有离谱的朗声大叫:“老大,收不收徒,我要拜师!” 搞成这样的场面,却不是萧逸晨的本意,他意识到刚才过于兴奋忘记了低调行事,有心抽身离开,但是用天眼通查看了一下自身的属性,就这么短短的一小会儿,声望值就唰唰唰涨了将近一百点。 而且其他赌桌上面的赌徒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打听情况,这么多人加在一起,能收获的声望值可不是小数目。 萧逸晨颇觉不舍,最终咬了咬牙,心道:再赌一把,先把这些声望值都赚到手再说! 举起双手示意众赌徒平静下来,萧逸晨看向那名已经紧张到冒汗的荷官:“摇色。” 极为平静的语气,对荷官来说却像是要命的魔音,拿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咽下一口口水,盯着色盅就是不敢伸手去拿,心里暗暗叫苦:老子今天怎么这么点背?连开十六把大差点挨打,刚缓过神又遇到过来扫场子的千门高手,这他娘的是要人命啊! 众赌徒不满:“快特么摇啊,这么大的赌场输不起还是咋地!” 荷官暗暗叫苦:赌场是输得起,关键是我输不起啊!输太多钱,老板不搞死我才怪! 按理来说,遇到老千扫场,赌场早就派高手过来应战了,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赌场的动作却慢的出奇,直到现在还没人过来解围。 “摇色,摇色!” 赌徒们的呼声越来越大,荷官实在扛不住这巨大的压力,颤抖着双手伸向色盅,心里却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