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4章 因为是他,她今天的表现才那么出彩
浴室内。 夫妻俩换好戏服,简单整理了妆容,又聊了一会儿剧情和台词。 “我们现在出去,不要紧张。一切由我来,你只要配合行。”南宫宇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手心里全部都是汗,知道她在紧张,立刻安慰她。 明予蔷抬头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她想起第一次拍吻戏,青澈和小荼的吻戏,她其实也很紧张。如果不是有他,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样的问题。 现在,算是她从影以来,第一次拍床`戏。又因为是他,她今天的表现才那么出彩。 明予蔷无法想象,如果他没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她会怎么样? “宇叔叔,以后,有床戏和吻戏的剧,我都不拍了。多拍一点剧情类的戏。”明予蔷也不想每次都把他拉。这终究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你这样的想法,很不切实际。所有吸引人的故事,都离不开爱情这个主题,除非是类型题材,恐怖,惊悚,推理,科幻等等。但现在的趋势,即使是这样的类型题材,同样也要融入爱情。有爱情,必须有接吻,性。连古人都说,食`色,性也。你是想灭人性吗?” 明予蔷又被他驳斥得体无完肤。她很确定,她是绝对说不过他的。 她想来想去,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回他,只能借机发飙,“那好,只要我继续在娱乐圈混,你继续做替身,跟我演吻戏,床`戏!” 南宫宇嘴角弯起,“你这不是废话?” 他说完,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来,“夫人,我们要开始演第一次床`戏,你发完了飙,现在该好好看看,你男人怎么飙戏。” 南宫宇说完,在她额头啄吻了一下,以示安慰,大步走出了浴室。 明予蔷脑海里还在过滤他最后的那句话,他要飙戏?他今天不是飙了一天的戏了? 他们出来,走到外间,原本的议论声,突然停下来。 明予蔷看到车前子和凉冰都在,开始更紧张了。结果,他们像是接到命令了一样,立刻转身,离开了拍摄场地。 有熟人在,她放不开,南宫宇当然知道这一点。 他只是看了一眼凉冰,凉冰会意,拉着车前子离开了。 车前子原本还很好,想看看所谓的床`戏,是怎么拍出来的。不过,她其实也既想看,又不好意思看。 她也看到了南宫宇看向凉冰的眼神,所以,凉冰拉她出来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 只是,到了帐篷外,她才意识到,她的手,一直被某个男人握在手里。 车前子有些怪,在帐篷内的时候,他原本是扣着她的手腕。为什么到了帐篷外,他们两个人的手,自然而然地交叉搭在了一起? 他们的掌心没有靠在一起,只是手指并拢,轻轻地重叠,搭在了一起。这种牵手的动作,她是第一次经历。 车前子意识到这一点,心跳猛然加速了。 她想要把手抽出来,抽了一点点,男人的手,却顺势往下移动了一点点,这样,等于她的手没有动。 他们并拢的四指,还是搭在一起。 她能感觉到他手有茧,连虎口处都有些粗糙。 车前子猛然拉着他的手,翻过来,双手捧着他的手,看着他的手。 手的茧,非常的明显,但手指还是很修长,骨节分明。 车前子看着他的手,又看看她自己的手。 她的手,白白嫩嫩的,别说有茧,好像连皮都很薄,几乎能看到手掌里的毛细血管。 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经历,为什么是这样一双手? “看什么?”凉冰用力把手翻转过来,又像刚才那样,反拉住了她的手。 车前子回过神来,虽然很想问问,和他有关的事情。但昨晚两个人共处一室的经历,她已经知道,他不会开口跟她说这些。只能拉扯别的话题。 “你说,蔷蔷姐会不会很紧张啊?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和先生做那个什么……”车前子突然找不到词来形容。 “做什么?爱!”凉冰瞪了她一眼,“那是表演,你以为来真的吗?笨蛋!”
“你才是笨蛋呢!你们全家都是笨蛋!”车前子最讨厌别人说她笨,虽然她也知道她脑瓜子转得确实不是那么快,但她不笨好不好? 凉冰嘴角抽了抽,回了一句,“我是笨蛋,我们全家是笨蛋!” “你的意思,你们家你一个人?”车前子声音低下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我们还是说先生和蔷蔷姐吧。我知道他们不会来真的,是在表演。但还是会紧张啊!” 车前子害怕戳到他的痛处,如果他是一个人,那真的很可怜啊,难怪他不想提这些事情。 “以后告诉你。现在没这个心情。放心,有先生在,你的蔷蔷jiejie会表现得很棒!还有,不要在外人面前说先生,他喜欢低调。不喜欢媒体那些乌烟瘴气的炒作。” 车前子使劲点头,“嗯,我知道了,以后我不说了。” 他这一次,竟然没有直接骂她,却是很耐心地教她! 车前子意识到这一点,非常开心,冲着他傻笑,笑得像个小孩。 凉冰看到她这样的笑,虽然天气很冷,可他感觉整个人像是沐浴在暖阳里。 她其实,真的不笨,只是很单纯,想到什么事情,说什么事情,心思也不会拐弯。或许正因为这样,她才会笑得这么透彻。 凉冰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把她拉近怀里。 但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理智一如既往地占了风。 凉冰放开了她的手,“这里冷。你先回帐篷,我晚点回去。” “我不要,我要在这里陪你。再说,一会儿蔷蔷姐还要卸妆,我要帮她。”车前子虽然也觉得冷,却不想回去,更不想一个人呆在帐篷了。 “她还需要你卸妆?一会儿拍摄完,我让导演和摄影师出来,这门关了!懂不懂?”凉冰气得推着她走开。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暴躁,想到今天晚又得重复昨天晚的那种煎熬,他脊背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