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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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水越看越心惊,越看心里就越慌张,照这样下去,输的人就是她了! 但是她大话都已经放出来了,不能用灵力,那就只能硬碰硬,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没有丝毫灵力的墨倾月,竟然身手如此好! 看来还是藏拙了,一个废材也有如此心机,怪不得那将军府倒霉的三小姐没有成功害她,反而自己落得那个下场。【】 而且现在她是只守不攻,明显是在看她笑话,若是真正的开始进攻,那自己肯定会输,她现在守也只是为了不暴露身手而已! 想明白了的凝水心中一沉,她怕是真的要败在这个废材的手中,为天下人所耻笑了! 本来是要看墨倾月的笑话,现在确实她闹了笑话。 凝水懊恼自己怎么就提出了那样的要求! 墨倾月眉眼含笑,有着淡淡的嘲弄,下一秒像是不小心被绊了一下,猛地扑向凝水,两人都滚在一起,落下台来。 凝水被她制住,明明以她的能力就算被人扑倒也能够顺利的躲开,可是墨倾月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她躲不过! 然后墨倾月钳制住了凝水想趁机打她的手,笑道:“凝水导师,晚辈不想陪你玩了,现在我们两人都落了台,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了,我相信你也一定不想比下去。” 确实,凝水不想再比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出丑了,墨倾月让两人一起下来,正好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墨倾月从地上起来,拍拍灰尘,太子他们立刻就冲过来看看她受没受伤,看到没受伤才松了口气。 墨倾月看了一眼在地上的凝水,小声道:“我刚刚被绊了一下,不好意思。” 凝水也从地上起来,缥缈的白衣上有着一些污点,头发也微乱,看上去有些狼狈。 她整理了衣衫,扯了扯嘴唇,勉强露出笑容。 “墨倾月,身手不错。”凝水道出了这个事实,墨倾月想隐藏,但是她就偏要说出来,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目的,让墨倾月不如意也是行的。 但她没有想到在场的人都以为她是放水,故意没有赢墨倾月,现在她又这样说,明显是在捧墨倾月,谁都知道墨倾月一个废材,什么都不会。 大家的神色颇为怪异,不过什么都没有说。 烟鸿影在背后悄悄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这天晚上,墨倾月刚刚打算睡觉,窗外就有人在敲打。 算算日子今天束学不守夜,既然不是束学,那便另有其人了,只是这半夜三更,又有谁会来找她呢? 墨倾月下意识的朝窗外看去,她睡觉时没有关窗户的习惯,所以此时的窗户是大开着的,在窗外有一个人头,目光是朝着这边。 不不不,那不是个人头,是一个人,那人衣襟微敞,头发披散,露出两只炯炯有神的桃花眼。 他站在窗外,生像半夜勾人魂魄的妖精。 逆着月光,犹如有光辉萦绕。 乱花渐欲迷人眼。 墨倾月动了动喉,好半天才哽出两个字,“童画?” 童画从窗而入,迷人的桃花眼轻弯,眼神明亮,举手投足间便可勾魂摄魄,他向来注意形象,但是这次却连皱着的衣襟也没有理,似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出现在了墨倾月面前。 他眸光闪烁,笑了一笑,这一笑就笑的让人心醉,慢悠悠的道:“要是被七爷知道本公子进入了你的房间,怕是又要遭殃,嫂嫂你可别和他说,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墨倾月觉得瀑布汗直流,顾七夜真有那么恐怖? 然后他又一笑,抛了个媚眼给墨倾月,道:“但是像嫂嫂这样的女子,我就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来找你的。我公子童画可从来没翻过别家的院墙,那太失风度,今日我算是破了墙处,专程为你而来,这颗心天地可见。” 墨倾月:“……” 墨倾月抬了抬眼皮,瞥了他一眼,淡道:“说人话。” “解蛊的药炼好了。” 墨倾月和他大眼瞪小眼,两人都好一会没说话。
墨倾月突然觉得和童画说话也好累,能不能来一个正常点的。 童画那些话明显是哄女孩子的,可对她墨倾月没有丝毫用处,她又不真的是二八少女,哪有那么多春来怀。 她抽了抽嘴角,道:“拿来。” 童画其实只是习惯性的见到女子就说情话,在墨倾月这里竟然踢到了铁板,这七爷看上的人果然不同凡响,连他童画这张俘获了无数少女心的嘴也完全免疫,太恐怖了。 他乖乖的拿出一颗丹药,刚刚拿出来这四周的温度就升高了几个点,同时他也让墨倾月立刻服下去。 这丹药明显是刚出炉的,还留着锻炼过的余温,墨倾月也没说什么,直接就吞了下去,丹药入喉,入喉即化,她明显的感觉到在丹药的外壳融化之后,有一个活物从她的食道一直往下爬,她愣了愣,差点干呕出来。 “别吐,那是蛊,解决你这种情况,只有以蛊制蛊。”童画急忙出声,要是吐出来他的心血就白费了! 墨倾月忍住想吐的冲动,感觉到那活物沿着她的经脉爬动,最后绕了一周圈,终于停了下来,钻入了骨髓。 随后墨倾月开始冒冷汗,那东西钻入她的骨髓后似乎和另一个东西撕打了起来,在她的身体里斗的天昏地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它们斗的有多激烈,墨倾月就有多痛苦。 从这个地方,痛到那个地方,这是真的有东西在你身体内部撕扯,你根本看不见。 墨倾月习惯性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再痛也不会叫出来,这是她们做杀手的必备条件。 你想,要是你做任务受了伤,藏到一个地方,但是却痛的叫了出来,怕是早就死了。 不过,现在不比以前,墨倾月想要改一时半会也无法改变,所性也懒得改了。 她苍白着脸,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不会被痛所迷失,只是躺在床上,明显是非常虚脱了,汗水慢慢的下落,浸湿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