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骑着蛤蟆去上坟!(2)
对于这个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月冥焰出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留情,哪怕在这个乾家的的确确,有人拥有这种秩序的异能,可以帮助这个家伙稳定伤势,保证他不会当场死去,可依然还是要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调养才能够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只是,月冥焰怎么都不可能给对方这个雕像的机会了,这个仇已经结下了。 更加重要的是,整个离家的地位在这个大家庭当中变得如此尴尬,甚至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因为乾家的关系。 如果没有乾家这么些年来的打压,那么相信离家不会变成一座废墟?这个叫离俊佑的孩子也不会变得如此胆小怕事,所以完全可以想象得出,在过去的那些年里头,乾家对于离家的打压究竟到了何种令人发指,甚至是丧心病狂的地步。 虽然在之前的时候,月冥焰曾经对这个排行第一的家族进行了一番打击,并且将这个家族当中的大部分有生力量都进行了摧毁,但事实上他非常清楚这个家族还是保存了一些力量,只是这些力量眼下就算是月冥焰自己也不能够轻易去动摇。 因为当你真正伤到一个家族的根本的时候,就会迎来这个家族强大的反恐。 如果现在自己的兄弟们都在的话要上,完全不害怕跟他们一较高下,但现在不行,因为自己的妻子在这里,也因为这几个跟随自己而来的兄弟们,他们现在的情况并不好,北溟羽尘更是身中尸毒,在这样的情况就像他不可能跟对方隐藏的实力直接叫板。 同样的,不单是月冥焰这么想对方的,深藏力量也是这样想,他们同样非常清楚,如果这件事情双方真的撕破脸皮,将斗争摆到明面上来的话,那么这股深藏的力量也就必须暴露出来同时双方要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到那个时候,谁也没有办法能够保证将月冥焰拿下。 但是如果不拿下这个男人,那么这场胜利将会变得岌岌可危,所以正是因为基于这一点考虑,双方人马都不敢轻举妄动。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月冥焰的胆子竟然如此肥大,竟然敢在那么多人注视的情况之下,一掌将族长的儿子打成了残废,就冲他这点实力,已经给那群藏在背后的人造成了强大的心理阴影。 “我不管你的家族有多强大,我也不管你的父亲到底是谁,我只是告诉你,想要站在我月冥焰的肩头往上爬,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命爬到我的肩膀上!” 月冥焰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同时又不忘去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们不服,好,可以出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我倒是想看看传说中的伏羲一族究竟还潜藏了多少的力量。” 就冲他这句,敢一个人叫板整个家族的勇气很多,已经作势要冲出来的人都纷纷退了回去,他们不知道也不愿意跟这个可怕的男人直接进行正面冲突,搞不好真的是要葬身在这里。他们苦行修炼一场,历时数千年,非常不容易,不至于为了一个小小的家族,那失掉了性命,一时间整个修炼地里一片死寂。 要说人类为何是自私的呢?其实重生千年前开始,这种自私自利的本性,就已经在很多人的心中根深蒂固,他们不会为了别人而影响到自己,更加不会为了别人而豁出自己,所以哪怕是修行境界再高的强者都不可以。 越是修行,就越是希望自己能够活着,也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月冥焰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将这个村子给折腾得尸横遍地,鸡犬不宁。 乾思思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请求竟然完全不奏效,她这才意识到,月冥焰容忍自己所有的真正根源,都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因为自己是离家的媳妇儿,而不是乾家的女儿,所以当自己站在离家的立场为乾家求情的时候,事实上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触犯了月冥焰的底线。 因此,当月冥焰的脸上露出那种杀意毕露的神情时,乾思思多少还是有点害怕的,她非常担心自己已经将月冥焰仅存的一份亲情都消耗殆尽。
一旦这种亲情之间的纽带被断绝之后,自己以后想要在月冥焰的面前再讲上几句话,只怕是不可能了,所以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乾思思是终于选择了默不吭声,看着那个辱骂月冥焰的家伙被五花大绑,扔了地上。 那个治愈系的异能者,本来是想着如果能够借这个机会将第一大家族族长的儿子给救了,那么将来自己在整个八家村的地位都将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结果她就根本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自己这个愚蠢的去,才导致自己成为了整个八家村的公敌。 因为,这些人都看见这个女人,她拥有这么厉害的治愈系,但是刚才那么多人受伤的时候,这个女人却根本没有出手,甚至连一些完全可以救回来的生命也都在那个时候戛然而止,可见这个女人是多么让人不耻! 这个女人,她出生在八家村,长在八角村,在八家村最需要她治愈性命的时候,她却选择了沉寂,眼睁睁地放任着那些生命就这样消逝在眼前,给很多的家庭,很多的家族都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 一些年幼的孩子跟年长老迈的富人们,一个失去父亲,一个失去了儿子,让整个家庭的生活都疼快前所未有的陷入了困境。 只要想到这个女人恶毒用心,已经回过神来的八家村村民了,都是发自内心的开始憎恨厌恶这个女人,但是现在他们没有办法对这个女人出手,因为这个女人做这一切,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确实就是个治愈系异能者。 最最重要的是,这个虽然成功复原了乾家长子伤势的女人,但是却没有亲口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治愈系异能者,所以大家也对她是无可奈何,根本无法要求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