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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节(迁坟冰释)

    《谢红尘》五十三章【钢筋水泥】十一节(迁坟冰释)

    七彩鱼和七仙女分别代表冰雪和寒风出庭,法院里只剩下逊被告一人孤苦伶仃,cao等人做为旁听,爱莫能助地听着,心似狂潮却也随风而倒。

    法院最终判处冰雪与谦逊公司的合同失效,并负冰雪失踪的连带责任,再负责玛丽意外死亡的连带责任,两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并罚款二十万。

    逊的公司本来就不大,刚起步就遭如此变故,核心人物再一入狱,公司便分崩离析地解体。

    逊抚在被告席上痛哭,不为自己,只为满腹委屈地难过;自己心爱的人走了,却也要担上罪名,是什么飞来横祸让自己径情直遂地认罪?他已无心无力懒得申辩;也许这就是命!

    法官问逊:被告,对此判决有疑问吗?

    逊摇了摇头,眼泪甩出一丈远,悔不当初的行为如同幻影,交错着时光与空间,再也回不去的是过去,再也到达不了的也只能是停留在原地,悲伤得难以掩泣。

    逊放弃了申诉,在看守人员的带领下离席,cao等人站在外面一阵唏嘘,昨日还是好光景,今日就没了好空气,活着是什么,宁缺勿滥的浪费还是本末倒置的扭转?是与非,曲与直,谁能说得清,前尘往事还不都是浮光掠影如烟云散。

    劳伦斯在布手下的护送下回到了屋脊村,前去玛丽的坟墓也只能是望着北风冷和尘,一声叹息亦没能见着最后一眼的铁恨,在意念中反复地播着曾经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咬着牙却也不知该怎么把恨意释尽。

    玛丽的母亲哭得晕厥:女儿啊,是妈对不起妳啊!当初若不答应妳步入社会就好了,本以为可以得到个锻炼的机会,哪知却是走向了不归路;还好,跟这小子一块儿走了,不曾寂寞,在阴间也好有个伴,但愿他不会辜负妳的一片情意。

    劳伦斯一听说到那小子,便把气全转到了桃子的身上,一枪扫向坟墓土弹灰,再一拐杖下去打得石头与眼神齐冒金星,退倒闷恨在地:把他的坟墓给我铲平了。

    万素领着桃子的妻子,桃妻背着刚出生一周岁的孩子,端着祭品正欲去给桃子上坟,见有人在铲自家的坟,便呼天抢地召唤来了全村的人:队长啊!你们来看啊!石油局的人欺负人啊!

    须臾领着一群人赶到,一看是石油局的劳伦斯,心想平日里接活对方没少照顾自己,便态度一转把矛对向了万素:说来也是你家桃子不对,好端端地杀人干嘛?人命关天啊!

    桃妻:队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呢?毕竟桃子他也死了嘛!人死为大,为何还要对他的坟墓不放过?是不是看咱家人去势衰好欺负?

    桃子的家族说来也是挺庞大的,大师傅一辈就有八兄弟,平日里虽来往较少,但遇事还是齐心对外。

    大师傅的兄弟们听闻嫂子一家被欺负,便cao着家伙赶来:怎么地?一个外国人还想欺负咱们本地人,看我不捞他几耙!

    约瑟夫:乡巴佬,你说什么呢?你们人再多,以为拎几件农具就能躲我的子弹吗?

    桃子的二叔端着猎枪躲在草丛里,本来是准备打点野味回家,一听是嫂子和兄弟们在跟人扯皮,便转向把枪瞄准了劳伦斯。

    玛丽的母亲看出了端倪,便劝其夫离开:我说亲爱的,这地界是属于他们的,既然你那么讨厌桃子,那咱们就把玛丽的坟迁到石油局的扬眉山吧!

    劳伦斯一想开采石油的管道还要从风雪村过,以后打交道的事还很多,也不便闹得太尴尬,便劝说着约瑟夫一同离去,花钱雇来了屋脊村的人把玛丽的坟迁在了扬眉山的半山腰,日日相对,抬头眼见。

    桃子的叔伯们见石油局的人被迫退让,又尿性拔sao地抱成一团,显示出了家族的威风;村长须臾也在讽刺的叫骂声中灰溜溜地离场。

    木工班的活几乎在寒风的一己之力下,超时超量地完成,铁工班和泥工班也纷纷拉着寒风前去帮忙,在永远十八兄弟的通力合作下,很快便完成了封顶之作。

    工程验收之日,上级领导很是赞赏,非得要请寒风去喝几杯,寒风却要求工地上的兄弟们一起去,上级领导只得无奈地带着嫌弃将就。

    在酒桌上,老板和工程师把寒风包在中间,当着大神一般地供着,很是让小工头们不爽,纷纷借机上前敬酒,想灌倒寒风。

    呆军第一个上前:风哥,虽然之前多有得罪,但你的能力,小弟不能不佩服;之前都是我的错,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寒风:说来那都是我的错,既然兄弟都向我认错了,我也得干,咱们从此冰释前嫌,是好兄弟!

    一来二去,各个班的领班轮番敬下来,寒风已是一瓶白酒下肚,工人兄弟们也都纷纷端酒上前:风哥,干脆就留在咱们工地吧!这酒就算是我们的挽留酒。

    大老板:寒风兄弟再留,也不会跟你们混在一块,那也太没品了,只是他的能力与为人,你们都得要好好学习,能屈能伸,能文能武,这等奇才,自然是在公司官居高位养着。

    寒风推开了老板:我和兄弟们本就是一块儿的,这杯酒必须得喝,其实我也想留下来,只是身不由己啊!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亥月小雪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