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狼行动
本故事献给英勇反特的共和国卫士！ 《打狼行动》 山益：作 一九五零年秋，在南方刚解放的江市，很多留有残壁千孔的房屋，像一块挥之不去的伤疤，印证着战争给这座城市带来的创伤。尽管战争的硝烟已散去，但潜伏江市的敌特蠢蠢而动，暗杀国民党起义将领和民主人士，火药味在次升起，缓缓从阴霾走出的江市，又陷入一片恐慌。 严峻的治安形势，直接威胁着新生政权的巩固和发展，引起市委领导的高度重视，紧急部署反敌特行动的展开，命令市公安局长张云，限期破案稳定社会。 接到命令的张云，立即召开紧急会议，作出代号《打狼行动》的慎密部署，拉开了本故事惊险扣人心弦反特战序幕… 《一》 这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呼呼刮来的寒风，像似告诉人们，寒冷刺骨的冬天即将来临。随着上空渐渐散去的黑雾，天空现出鱼肚白，沉睡的山野已散发出清香。啁啾的小鸟在上空欢乐的飞翔，像似大自然的美让它们分享着…。就在这时，突然，啊的一声惨叫，打破了江市黎明前的寂静。 公安局值班电话嘟、嘟响起，市公安局长张云，忙拿起电话放到耳上一听，有人显得很惊慌的报警，我是市第一人民医院值班医生，打更林老头被鬼吓死在巡夜值班室，你们快来呀。 咚，电话挂断…… 又是那过多次报警闹鬼的医院，一些军人和地方干部，生病住进这家医院，都会很快的猝死，派人去查无结果，如果跟闹鬼有关，咋死的都是这些人。 蹊跷，太蹊跷。 突然，他忽转念，不，世上没有鬼，只有吃人的狼。 那个披着狼皮的鬼，决不是恶作剧，是敌特装鬼，让社会处在一片恐惧，实现他们的暗杀梦，真阴险毒辣。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决不让国民党起义将领和民主人士，还有林老头被害的悲剧重演。 拍，他电话重放到电话机上，随即摇响侦察科电话，命令侦察科长王子林，立即带人赶到市第一人民医院，查清林老头死因，和近期发生敌特谋划的凶杀案。 这个英俊帅气大个头的年轻人，原是野战军赫赫有名的侦察员，立过多次战功，因工作需要调市公安局，任侦查科长。 当他接到这举足轻重的大案，从他坚毅的目光，可以看出不破此案，咋对得起那些被害的在天之灵，便带领侦查员们，骑车赶到医院。 这时，有很多人围在一栋，砖瓦木板结构，简陋的两层楼房门前，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见他们下车迎面走来，很有礼貌的让出一条路，看着他们径直走进，开着大门的巡夜值班室，开始进行勘察。 一张值班床紧靠板壁，室内堆有一些杂物，死者弯曲着面向二楼木梯口，两眼睁起很大，地上无血迹。不难看出是遭到恐吓，才这般模样。 忽，王子林上到二楼一看，很久没有人打扫的楼板，现出一个女人的脚印直朝窗口。他匆匆走过去伸手推开窗子，一股山野的清香，直朝鼻孔里钻，让他顿感全身舒坦和轻松。 因为，这家医院坐落市郊区，离医院几里地是杂草丛生，树林密集高耸大山。紧靠窗口是一颗高大百年古树，树上留有人爬过的痕迹。嘿嘿冷笑两声的王子林，似乎明白了什么… 《二》 这家医院原是国民党野战医院，解放后改了名号。一些医生和护士，是起义过来的。政治背景复杂，王子林很了解， 姜还是老的辣，现场与张局长分析是一致的，是敌特阴谋行动，装鬼是敌特惯用的伎俩。 勘察完现场的王子林，回到局里立即向张局长汇报勘察结果，同时提出下一步行动计划。 张局长听完汇报，对他提出的行动方案，皱着眉头思慎片刻说，这次任务非同一般，要小心，我等你们的好消息，快去准备吧。 从张局长那里回来，王子林立即部署打狼行动，就这样紧锣密鼓地敲响了。 接近冬天的夜来得很快，密布天空的雾，让大地依然一片漆黑。只有闪烁的红绿灯，那是城市美丽的夜晚，让人们分享着这宁静温柔的夜。 但侦查员们在这静谧的夜，按行动计划已隐蔽在医院外，监视着医院的一举一动。几个昼夜没发现异常。仅管寒风细雨袭扰侦查员们，他们仍然坚守着，使命赋予他们的责任感，不愧是坚强的共和国卫士。 这晚，夜很深了，辛苦一天的人们，已进入甜睡的梦乡，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生物依稀入耳。突然，从医院传出鬼哭狼嚎恐怖声，打破了江市静谧的夜。 早有防备的侦查员们，都顿感毛骨悚然，别说林老头了。让义愤填膺的侦查员们，拔出枪忽地从掩体站起，正要冲进去抓住假鬼，已解心头之恨。王子林忙伸手阻止道，“不能打草惊蛇，一旦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我先摸进去枪响为号，再冲进去也不迟。”吩咐完，他提着枪悄悄摸进去，寻声来到巡夜值班室门前侧耳一听，除了鬼叫，还传出沙沙的脚步声。 他明白了，张局长的判断是正确的，假鬼是敌特装扮，那些被害的阴魂仿佛在眼前晃动，像似在说，子林，还楞着干啥，快冲进去为我们报仇啊… 眼里快喷出火来的王子林，说时迟那时快飞起一脚，将门踢开冲进去，举枪指着站在二楼木梯口，头戴鬼面具，呲牙咧嘴舌头伸出很长，穿一身白的假鬼大吼，你这女流之辈，敢装鬼害人，快投降才是你们特务的出路。 假鬼一怔，听这声音好耳熟，但不由她多想。忙卸下鬼面具及装鬼叫的录音机，用力向王子林砸去，转身一溜烟而逃。 王子林躲过袭击，咚咚冲上楼，假鬼从窗口逃之夭夭。 他很清楚这是打狼行动唯一线索。一旦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忙走过去抓着树翻上窗口，忽地下到地上。朝着前面白影，踩着青草上的水珠，绕开高耸的大树，追到半山坡，发现假鬼丢下的白衣，狡猾的假鬼金蝉脱壳，他停住脚步呼呼喘着气。任务干得这么遭，他开始焦急起来。他清楚假鬼发现自己在追她。当他显得一筹莫展的时候，前面一块平地中央，一注孤坟映入眼眶，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这荒山野岭怎么会有坟呢？ 蹊跷，真是蹊跷，他想弄个明白，慢慢的走了过去，用手电筒向坟碑一照，只见石碑上清晰的写着《张红之墓》。 王子林突然发出一声惊喊，啊，怎么是他寻找很久的恋人张红，却睡在这冰冷的荒山野岭。咋不让他惊叹，她为啥成这样。怜悯之情咋不让他勾起埋藏心里多年，挥之不去的往事呢… 《三》 解放前夕，为解放这座城市作准备，王子林奉野战军司令部命令。侦查江市敌城防军事部署，在地下党的帮助下，将侦查情报绘成图，正要混出城，将情报送到野战军司令部。 突然出了叛徒，地下交通站遭破坏，敌人很快知道，城防机密已泄。全城戒严抓捕王子林。 王子林的处境很危险，东躲西藏也不是长久之计，情报送不出去要误大事。决计拿出看家本领化装出城。 当他来到北门一看傻了眼，就是一只鸟也飞不出去，很多荷枪实弹的宪兵守着城门，对进出的人严格检查和搜身，发现可疑的人，立即抓起来严刑拷打，真是龙潭虎xue闯不得，打道回府才是上策。 当他转身往回走这异常，引起狡猾宪兵们的注意，忙破着嗓门喊，前面那人站住，跟我们去宪兵队过堂。 王子林知道是叫他，惊讶的他那敢去宪兵队，因为身上藏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情报，便拔腿就跑。 他这一跑更引起了宪兵们的怀疑，端着枪边追边喊，抓共党，抓共党… 王子林在部队受过专门训练，擒拿格斗不是一般的人，跑步更不在话下。这时，敌人和他的距离拉得很远，见追不上他的敌人，为了要活口，哒、哒开枪打伤他的腿。 枪声吓得人们到处乱跑，趁混乱王子林托着挂彩的腿，逃进小巷左转右拐，渐渐头昏眼花噗咚一声，倒在一家大门前。响声惊动了一个正在宅院看书的姑娘，忙放下手里的书出去一看，显得很惊慌地喊，干爹快来，有人昏倒在家门口，腿上还在流血。 很快走出一个戴眼镜，身穿长袍显得很斯文的中年人，姓林，是大学教授，知道他的人，都叫他林教授。 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王子林，当着围观的人群，显得很大气度地说，我们先把他抬进屋救活在说。 不大功夫，宪兵们寻着血迹，来到开着门的宅院，端着枪冲进去吆喝道：快把共党交出来，否则一起抓。 看着杀气腾腾的宪兵，显得很惊慌的姑娘，转身看着干爹，仿佛在说：咋办？ 只见林教授不慌不忙，看着一个提着手枪领头的家伙，伸手比划了一下。 让这个当官知道，这是军统在紧急时，用的秘密手势。知道惹不起，便转怒为笑，点头哈腰领着喽啰们转身走出去。 她蒙了，不知干爹用的啥魔法，赶走了这些鬼，难道干爹他…… 王子林的伤不太重，是流血太多而昏迷，等他醒来一看，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床边坐着一个看上去很天真的姑娘，脸哗的红得像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让见他醒来的姑娘，欣慰的脸上现出一对好看的酒窝，像似一直破茧而出美丽的蝴蝶。 顿了顿的王子林，将目光转开扫了一眼，室内一张床，有一张桌子放有一些书，和墙上滴滴哒哒响个不停的闹钟，不难看出这是一间招待来客的临时住房。随后将目光落在姑娘身上，显得有些口齿地说，谢谢救了我，小…姑娘，你叫啥名字？ 哈哈，姑娘笑着说，我叫张红，在本市大学读书，满十八岁了，还啥小姑娘的，随即将话转开，是否可以告诉我，宪兵为啥抓你，难道你真是共党？ 看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想坐起来说话，身体动了一下，伤腿很痛，便睡着说，我叫王子林，是做生意的，初来咋到，被宪兵碰上，见我是生面孔，要抓我去宪兵队过堂，我怕吃官事就逃，才出现今天这一幕的发生。 当他话音刚落，林教授走进屋说：你没伤胫骨，我们已给你消毒包扎，很快就好，现在你身体很虚弱，我让红儿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 等他们走出去，王子林伸手摸了一下藏在身上的情报没丢，欣慰地笑了，笑得是多么的甜坦。 《四》 几天后，王子林能下地活动了，他很感激张红的救命之恩，和生活上的照顾，仅管接触短暂，真情却让他们深深打下烙印挥之不去。 这天早晨，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屋里显得格外清新，放在桌上的含羞草，发出阵阵清香。 这时，张红从外面走进屋，见王子林下床活动胫骨，便络络大方牵着他的手，朝外边走边说，这些天真让你闷坏了，今天气候暖和，我们去宅院走走，放松一下心情。 嗯，王子林应了一声。看得出他早有此意，对院宅有所了解。这对一个侦查员来说，基本要做到的，但他考虑到一旦有个闪失，被别人看出问题咋办，谁也不是傻子。 因此，张红的主动正合他意，去宅院的路上，便扫了一眼这院宅，这是一栋做工精细，讲究的木板砖瓦结构的院宅，看上去不太豪华，但很显它的高贵。 当他们来到绿化像天景般的宅院，在一条木板凳上坐下，半响，不见他说话的张红，轻碰他一下说，咋了，在想啥？ 张红见他用微笑来回答她。已猜到他心里在想啥。便接着说，山沟里是留不住金凤凰的，但生物和人一样，带着情感默默的离去，是什么样的心情，子林，你说呢？ 王子林已听出她弦外之音，若不是重任在身，他真不想离开让他挥之不去的院宅，和暗恋着的张红，见这道网已被她捅破，自己在这样碌碌而为，还算个爷们吗？便看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嘿嘿一笑盖尴尬地说：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救命之恩，和给我关心，让我萌生了对你的爱，虽然我不能给你荣华，但能给你挡风遮雨！ 因为我活着是为理想而奋斗，只要我还活着，一定来找你，你太善良，我不会放弃，我爱你，红，你能等我吗？ 这时的张红，听他这么一说，显得很激动，含情脉脉的目光投向王子林，似乎在说，你成熟了，是你的坚强和一个男子汉的气质，深深打动了一个姑娘的心。 此刻的王子林，很清楚这是一个姑娘深爱男人的柔光。忽，他伸手紧抱着张红。张红依偎在他怀里。像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这就是男人的魅力。一个伟大诗人的名言，爱情不是一颗心在敲打另一颗心，而是两颗心共同撞击的火花！ 这天，王子林已知道，折腾多天的戒严令已解除，他的伤也痊愈，正是出城的好时机，但有一件事困扰着他，那就是张红的生世，想问个明白又难以启齿，很快就要走了，带着遗憾离去，还算个爷们吗？他自问道。 晚上，他们坐在屋外，明媚的月光洒在身上，像披上了一件五光十色的外衣，王子林看了眼天空说，这夜色真美。 张红接口道，它在美也有躲进天空的时候，等你想见那是第二天的夜晚了。看得出来，你一定有话对我说，快说吧，时间留给我们已经不多了。 王子林竭力稳定情绪直说，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现在已休课，咋不回老家去看看父母，难道不想二老。 这番话让她脸色突变，像一颗针刺痛埋藏心理多年，挥之不去的一块伤疤。含着苦涩的泪，张了张口说，我没有家，是个孤儿，父母被日本鬼子杀害，那时我在本地读中学，敌人要斩草除根，是一个姓张的叔叔救我出城，还给了我一些钱，让我逃得远远没有日本鬼子的地方，今后他一定来找我，就这样我带着失去父母的痛苦，千里迢迢来到这举目无亲的江市，当我身上的钱已花光，正要乞讨的时候，被路过的林教授看见，当他问明情况后，把我带回了现在住的院宅，后来供我读书直到上大学，他对我很好，就认了他做干爹。 当日本鬼子投降后，我父母才大白于天下，他们是地下党领导人，因叛徒出卖而英勇就义，那时我为父母的坚强很自豪！但好景不长，国共战争又开始，楚在水深火热的民众，反内战的呼声越来越高，若不是干爹阻拦，我也参加了学生上街游行示威。那救你的就不是我了。哎，她叹了口冷气。 听她说完王子林暗自一惊，想不到她是革命者的遗孤，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但他控制着心里的激动问，干爹知道吗？ 张红摇了下头… 这时，林教授走出屋说，时辰不早各自回屋歇着吧。等他说完走进屋。 忽，他们从板凳上站起，激动的他伸手紧紧拥抱吻着、吻着，直吻到月亮害羞躲进云层里。 《五》 这天早晨，挂在墙上的闹钟，当时针哒哒将甜睡的王子林闹醒，睁开双眼一看时辰已不早，打了个哈欠忽地坐在床上，想透透外面的新鲜空气，伸手去拿衣服是空的，表情突然一阵紧张。 张红正好拿着一个小本子走进屋，见他这番模样，哈哈笑着说：我拿你的衣服去洗发现了这个小本子，但我已看过，我在也不留，你快走也许你走的路是正确的。记住，干爹怪怪的一定要小心… 嗯，他应了一声从她手里接过，失而复得的小本子，收拾一番，匆匆走出院宅。 看着他快消失的背影，哇，张红哭着喊，子林，我活着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几年后，江市的解放，是王子林的情报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为了加强地方工作，巩固新生政权，他从部队转入地方后，去宅院找张红，却人走楼空，打听下落无结果，就这样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见到的是张红的坟。 换他的话来说，岁月一去不返，思念却不会随着岁月而消逝。但今晚出现的这假鬼，和张红的坟联想起来，蹊跷、蹊跷，难到张红她… 王子林不敢在往下想，便做出抉择，隐蔽观察，是否能发现点什么。 几个时辰后，快接近中午，被折腾一夜的王子林，没发现异常。但寒冷饥饿在向他袭来，他正要下山回局里，向张局长汇报这里发生的情况，在弄些吃的，回到山上继续监视。 这时，突然传来唰唰的脚歩声，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忽的拔出枪紧盯着，一个农民打扮的中年男子，径直来到张红石碑前，呼呼喘着气停了下来，鬼鬼祟祟回头见无异常，便弯着腰用力一推石碑，露出一个人能钻进去的洞，等这人钻进去，石碑又恢复原样。 当这人转身让王子林，惊讶地认出，他就是张红的干爹林教授。忽然间他清楚，这是注假坟，昨晚出现的女假鬼，就是在这地方失踪的，难道这个假鬼就是… 很快石碑又打开，这才打断了他的深思。只见林教授出来后，关上了石碑又朝原路下山。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从隐蔽的藤棚出来，走到坟前学着林教授动作，将石碑推开一看，里面不算太大，共分两格。微弱的蜡烛光从里屋射出来，便传出嘟嘟的发报声，好家伙，这假坟是敌特的窝。他钻进去冲进里屋，举枪指着一个披着长发，正在聚精会神发报的女人大吼，举起手来…当他话音刚落，顿感这背影眼熟，就是这突然的感觉，让他举起的枪慢慢朝下落。 《六》 上回说到王子林举枪指着，这个正在给台湾发报的女特务，猛然间，她哪熟悉的身影，让他顿感好眼熟，难道她就是深爱着的恋人张红？ 王子林的判断是正确的，他从院宅和张红分别后，林教授没有让她继续读书，而是逼她去军统特训队，接受严格训练，成了一名特工，她才清楚干爹是早已潜伏江市，军统情报站长，少将军衔。大学教授是一个幌子，那次宪兵要抓王子林，是为了让他更深的潜伏，用一般人不知道的军统紧急符号，帮助张红救了王子林，但让林教授始料未及的是，逢场作戏却让张红和王子林，真诚的相爱了。 当大军压境，林教授领她来到这里，早已修好的假坟里，给她的任务是发报，听他的指令。江市陷落后，接到指令，装神弄鬼让同伙搞暗杀，和潜伏医院的敌特用医疗技术杀人。让社会处在一片恐惧，影响新生政权的推动和发展，这才出现林老头被鬼吓死的惨案。 这时，正在发报的女人，也不是吃素的放下还没有发完电报的耳机，忽地拔枪站起，转身将枪指向对方，随着时暗时明的烛光，看清对手是谁，啊、的惊叹道：子林，怎么是你，让我等得好苦，我这是干爹逼的，今后你会理解，想不到我们多年后的今天，相逢是在刀枪下。太残酷了，如果你还爱着我，快带我离开这里，去过我们太平的日子。 嘿，王子林冷笑一声说，你错了，我要的生活没有战争，只有和平，反敌特是让人们过上安宁的生活，想不到我爱的女人，却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希望你迷途知返，让你父母在天之灵，看着你走上正途。 当他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不许动，把枪放下。谈情说爱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若不是忘了一些事交代又转回来，我还蒙在鼓里。 这声音好耳熟慢慢转身一看，是林教授出现在眼前，便笑着说，我和张红的爱你是知道的，她不告诉我咋知道这地方… 想蒙我，我是谁，军统情报站长，早就知道你是共党，可惜那一次为了更深的潜伏，假戏真做放走了一个共党得力的情报员，早知道你就是被抓捕的情报员，今天你能站在这里吗？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啊… 这时，王子林将枪丢在地上，趁他放松警惕。忽地一腿踢掉他手里的枪，两人厮打起来。 张红提着枪晃来晃去不知帮谁，突然，林教授话硬邦邦地说，为党国效忠的时候到了，快开枪打死这个共党。 此时的张红，处在随波逐流的境地，王子林趁热打铁地说，莫听他的，这些年他是在利用你，赶快迈出光明的这一步，王子林的话音刚落。忽地被压在地上。 眼看心爱的人有危险，她知道子林那里是党国特训队教练干爹的对手，在说走到这一步是他逼的，在糊涂下去咋对得起父母在天之灵。 幡然醒悟的张红，没等干爹高扬起的钝器砸下去，冲上去一枪柄砸在他头上，林教授一声哎哟，还没反应过来已倒在血泊里死了。 王子林暮地站起，见她有些后怕安慰她道：就当是一场噩梦，忘了他吧。 嗯，张红应了一声说，快去桌上打开那个小铁盒子，里面有你们需要的秘密，是他交给我管着的。 王子林匆匆走过去打开铁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好的纸打开一看，是敌特潜伏江市全部名单，和工作单位住址，有两个是医院医生和护士长。 一阵激动的他，拉起张红走出假坟，火急火燎下山回到局办公室，他让张红在门外等候，一人走进去，一声报告，将正在看一份文件的张局长，抬头一看，见是显得有些苍老的王子林，忙放下文件说：听说你昨晚一人去闯鬼门关今天一早还不见你回来，都为你焦心，见着你放心了，见你这乐乎样，一定带来好消息，快过来说。张局长说完递过一杯他还没有喝的水。王子林上前几步从他手里接过杯子，一气喝完，将敌特潜伏名单递过去，将侦查情况和张红的事都作了汇报后。张局长接过敌特潜伏名单，嘿嘿笑着说，打狼行动圆满完成，只等收网，可以将市委部署的反特工作，很快画上一个句号了。 我们的胜利和你那一位是分不开的，快把她请进来，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嘛。 幽默的张局长，逗得王子林乐呼呼的笑着走出去。很快将张红领进办公室，忽然间，张局长收住笑，见低着头走进来的姑娘好眼熟，仔细一看，惊讶地说：孩子，怎么是你…？ 好耳熟，张红抬头一看，父母被害冒死救她出城的张叔叔，正是张局长，便竭力稳定情绪说，张叔叔我…她哽咽的在也说不下去了。 张局长忙安慰她，孩子莫难过，你的事，子林已告诉我，你是被逼的，虽然你误入邪途，但也是这个重案唯一立功的人。 顿了顿，他见岌岌难解的王子林。将话转开，子林，她就是我跟你提起一定要找到革命烈士的遗孤，就是她。那时，她父亲是我们地下党书记，母亲是交通联络员，我奉命打入日本特高科，专管政治案，她父亲是我单线联系人，地下党出了叛徒，遭杀害，是她父亲的英勇就义让我没有暴露，敌人要斩草除根，我知道后赶到学校，领着她在敌人还没有戒严逃出城。后来敌人怀疑我，但没证据。日本投降后，我随野战军南下，直到解放战争胜利，我被调地方工作，一直没有放弃找她的念头。 不说了，时间很紧，子林，你送张红去后勤处，交给他们安排好后，赶回办公室，召开打狼行动的收网紧急会议。 等反敌特胜利后，我领你们去看望他们，听说当地政府，已将他们尸骨转入革命公墓！ 等他们走出去，张局长拿起电话摇响了军管会和各科室电话，打狼行动收网开始… 尾声 潜伏敌特按潜伏名单无一漏网，市委领导给有功人员进行表彰！ 而后，他们踏上北去的火车，来到革命公墓，找着她父母的坟，鲜花放在二老的石碑下，她哽咽的说，女儿来看你们了，我为有你们而自豪！请你们放心，我会照你们的路走下去，今天张叔叔领我们来到这里，还有你们未来的女婿王子林，他们和我一样很想你们，因为你们是他们心中的英雄！虽然我失去你们的疼爱，但我得到了现实环境的关爱。你们的血没有白流，是为了胜利的这一天，如果你们活着看到胜利该多好。 我们要回去了，亲爱的爸爸、mama，你们安息吧。等到清明节的到来，我们在来给你们和这里的烈士们扫墓。话音刚落，哗，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夺眶而出。 写于贵州省盘县城关镇小观音寺社区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