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不择手段
俞宗垣带着沐挽裳來到一处比较清静的院落,此处也是圆顶的建筑,有两层。 里面是均是西番风格的摆设,地面铺着地毯,墙壁上有壁炉,上面摆放应季的果蔬。有独立的浴房和厨房。 沐挽裳眼望周遭,“余大哥,这里很安静。” “只要阿衍喜欢就好。”这里是俞宗垣花了重金才找到的。 大胤军营,萧逸尘下了帖子,约阮世藩商议,蛮胡要如何条件方才能够将轩辕罔极放了。 软世藩也同意了萧逸尘的邀约,在两国边境搭建了营帐,作为议事的地点。 轩辕罔极依然被困在密室内,阮世藩并沒有去见轩辕罔极,看着大胤的人很快就到了。 取了纸笔在纸上写下四个字,装进卷宗,端坐在了大帐之中。 营帐外,“大胤使者求见!” “进來吧!” 萧逸尘独自一人进了大帐,将绯衣等人留在营帐外。 他们曾经派人去蛮胡的营帐探寻过,蛮胡营帐严密防守,想要再次进去是很难。 萧逸尘还不知道沐挽裳母子并不在蛮胡,大胤的人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 一切都要等着与阮世藩商议过后,再做决定。 萧逸尘身穿铠甲,此时他是代表的大胤,前來同阮世藩商议,见阮世藩端坐高位,身边高壮魁梧的猛将保护着。。 “蛮胡皇帝陛下,此番战争原本是蛮胡联合新罗攻打大胤,大胤完全是自卫,是蛮胡先撕毁三年前签署的议和协议。如今又抓了大胤的皇上。大胤前來是希望贵国放了皇上和皇后,大胤愿意议和,条件可以慢慢商议。” 阮世藩手中拿捏着轩辕罔极的性命,是不会惧怕萧逸尘会轻举妄动。 命人将卷宗递了过去,“朕只有一个条件,都写在了卷宗上面。” 萧逸尘接过卷宗,将其打开,上面只有四个字“俯首称臣”。也就是说大胤以后要受到蛮胡的管制,向蛮胡称臣。 蛮胡当真是狂妄,大胤攻下新罗之后,已经是大陆第一大国,蛮胡想要让大胤称臣,同时将大胤和新罗两国一并纳入蛮胡管制。 萧逸尘心里面愤恨的恨不得一跃而起斩下阮世藩的头颅,皇上衍儿还在蛮胡的手中,牢记不可轻举妄动。 要见到皇上,确保其安全,“蛮胡皇帝陛下,这样的条件恕,萧某沒有权利应允,可否容我与皇上见上一面,也好商议,再给答复予。” “当然不可以。大胤的皇上被囚禁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虽然见不到,你可以写一封信由朕带过去。” 蛮胡不会给他们一丝一毫救出轩辕罔极的机会,这让萧逸尘几乎暴走,狠狠的拳头紧握,额间青筋隐露,颈间跳动,为了皇上和衍儿母子,一忍再忍。 萧逸尘直接取了案上笔墨,萧逸尘只在一张空白的纸页上,写了一个尘字儿。他相信轩辕罔极能够看懂他的意思。 写下一个字后,将笔墨丢弃,冷声道:“告辞!”转身离开大营。 绯衣于九霄见萧逸尘从营帐内走出,忙不迭上前,“如何!” 这里是蛮胡的军营,很多话不方便讲,“路上再说。” 两人沒有多说,跟着萧逸尘离开。、 回到大营,刚刚解毒身子还有些虚弱的天音等在营帐内,见三人脸上欺瞒寒霜,知道蛮胡此番定是提出苛刻条件,毕竟他们占尽先机,抓了他们的主人。 “蛮胡的人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萧逸尘沒想到蛮胡会如此的贪心,依照惯例只要承认失败,失败的一方付出一些代价,不会连主权都交出去。 绯衣怨怒道:“蛮胡想要大胤俯首称臣!” 天音青白的脸上泛起愠怒,“岂有此理!主人辛苦打下的江山,蛮胡想要坐享其成,真是过分。” 九霄看着萧逸尘,此时他是大胤的元帅,“大司马,如今该如何?”若是还有太多顾忌,他们早就整合大军,将蛮胡的大营给平了。 “先耗着,皇上那般聪明的人,一定会有办法解决。如今只能够等。随时做好迎战的准备。” 阮世藩回到主营,手中拿着萧逸尘写下的尘字,仔细究竟是什么意思?大胤人弯弯肠子搞不明白?是在打什么哑谜? 阮胜男知道阮世藩同大胤的人正在议和,听说人已经回來了,便來到哥哥的营帐,见阮世藩手中听着一张纸再看。 “哥哥不是去议和,怎么这么快就回來了。” 阮世藩将纸页交到meimei的手上,“这是萧逸尘交给大胤皇上的,这明面上是萧逸尘的名字,总觉得沒那么简单,难道是暗号,定好辰时营救。”阮胜男是知道哥哥有称霸的野心,定是说了条件的。 “是哥哥想多了,就是臣服的意思。既然是给他的,meimei一会儿就拿到轩辕罔极的面前好好羞辱他。” 阮世藩见这几日,meimei折磨轩辕罔极,是从骨子里面渗透着欣喜,脸上都有了生气,几乎每天都会在密室内同轩辕罔极在一起。 难道meimei还沒有对轩辕罔极死心,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有必要提醒她一下,“meimei,该不会是对那小子还有情。你别忘了他三番几次的拒绝让meimei难堪,如今他可是阶下囚,有老婆孩子配不上你。” 阮胜男反唇相讥道:“哥哥说的是什么话,meimei就那般沒有骨气,难道meimei就非得嫁给他,想要娶meimei的人多的去了,不过是meimei看不上罢了。” “嗯,偏偏看的不肯娶你!哥哥也是在提醒你,别上了那小子的当。你要是舍不得杀他,哥哥不介意亲自动手杀他。” 听到哥哥说要杀轩辕罔极,心中竟是有几分不愿,明明痛恨他恨不得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她已经不是年少时春心萌动的女子,“等meimei羞辱够了,哥哥再杀他也不迟!” 阮世藩虽然粗枝大叶,为人粗犷,却深知meimei对一件事情的执着,否则也不会十年心思都在轩辕罔极的身上,父皇为他介绍的青年才俊,不乏比轩辕罔极年轻俊美风流倜傥的。 他要想称霸,更让meimei死心,轩辕罔极就必须得死,现在还不是除掉他的时候,先去看看再作打算。 见阮胜男拿着纸页要去见轩辕罔极,“meimei,哥哥也是时候该去见见他了。” 密室内,轩辕罔极已经被人关进來两日,身上的xue道被封住,手脚被人用铁链锁着。 他并不惧怕身上的痛楚,这些他都可以忍,心里面担心沐挽裳和孩子的去向。 心中相信母子二人沒有在蛮胡军营,如果在,以阮胜男的脾气,定会折磨她们母子,让他痛不欲生。 这几日都在想办法恢复内力,想要挣脱锁链的桎楛,虽然内力被锁住,五根灵觉,听力还是很敏锐,听到门外传來响动,不只是阮胜男一个人。 來的人身体与地面摩擦的力度很重,应该是个男子,这么多天了沒有见到阮世藩,难道是他來了。 他若是來绝非好事,不会像阮胜男那般只是动用私刑,应该是谈条件的。 他的内力还沒有恢复,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轩辕罔极故意沒有睁开眼,听着有人走进來。 阮世藩也只是从空洞内见着阮胜男在折磨轩辕罔极,见着轩辕罔极凌乱的发遮住半张脸。 身上的伤口已经干涸,与衣裳黏在一起,新多出的鞭痕,应该是新添的伤口。 见轩辕罔极的凄惨,心里面倒是不担心meimei对轩辕罔极余情未了。 “既然人还晕着,哥哥改日再來好了。meimei可将那纸页拿给他看,也让他好好的想清楚。” 阮胜男见哥哥要走,她还沒有报仇折磨够他,还担心哥哥将他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哥哥有事尽管去办!meimei会替哥哥好好劝劝他的。” “好!” 轩辕罔极沒有想到阮世藩如此仰仗这个meimei,毕竟是亲兄妹,阮胜男是可以影响到阮世藩决定的人。或许他可以从阮胜男下手,他从來不介意利用女人,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阮胜男见轩辕罔极还在昏迷,命阿玲取了冷水來,直接泼在他的身上,将其浇醒。 轩辕罔极被人从上到下淋个通透,轩辕罔极缓缓睁开眼眸,唇角扬起冷笑,凄惨绝艳。 “你又想到什么办法來折磨朕!” 阮胜男走上前去,修长的指尖捏住他的下颚,将萧逸尘亲笔写的信笺拿到他的面前,“这是你的手下写的信笺,只有一个字。” 轩辕罔极看着那字迹却是萧逸尘所写,萧逸尘是告诉他蛮胡想要大胤俯首称臣。 见轩辕罔极面无表情,“你应该知道我哥哥的意思,只要你答应了,便放了你。” 轩辕罔极冷笑道:“只怕朕答应了,会死得更快!” “放心,本公主还沒有折磨够你,是不会这么快让你死的。” “是吗?你对朕这么好?朕是该有些表示的。” 阮胜男愣怔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轩辕罔极的唇已经吻上她的脸颊。 阮胜男只觉得耳根发烫,脸色羞红,一巴掌扇了过去,轩辕罔极的脸上瞬间出现五个指痕。 男女之事她从未有过,沒有那个男子可以入了她的眼,气恨的有些喘息。 看着轩辕罔极唇角勾起轻蔑的冷笑,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软鞭,软鞭狠狠的打在轩辕罔极的身上。 夜阑静谧,密室内,轩辕罔极调动身上两天以來凝聚,可以调动的内力,來驱动体内真气。 阮胜男心里面一直在想着白日里被他吻过的脸颊。 或许十年前她会怦然心动,如今只有恼羞成怒,见轩辕罔极被打晕过去还沒有醒來。 缓缓的走进,竟然发现他的身子滚热的吓人,难道是身上的伤口发了炎。 一只手附上他的额头,此时轩辕罔极猛然睁开眼眸,瞬间暴发出内力,将两边精钢锁链瞬间拉断。 一只手稳准的握住了阮胜男的脉门,阮胜男浑身软绵无力,脉门就是她的死xue。 轩辕罔极一只手大力的撕开她的衣衫,整个身子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