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特种兵
“水,水,我要喝水。”迷糊的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异常寒冷,而且干渴的十分难受,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其实这个念头之前已经在我心里产生过几十次了,只不过每次过了酒劲之后都又忘的一干二净。 我叫平不凡,这个名字还是我大哥帮我起的,寓意着不平凡,我今年28岁,没什么正经工作,不过这不代表我就是个游手好闲且穷苦潦倒的人,相反我天天都能从不同的渠道赚取令人眼红的钞票,例如替人上门讨债啊,替一些商贩出头赶走一些地痞流氓什么的,一天少说也能赚个几千块。 我出生在一个偏远地区的山村里,家里兄弟三个,我出生时的晚上,父亲为了找交通工具送我母亲去镇上的医院,不慎跌落山坡把命给丢了,而母亲和两个哥哥一直等不到父亲,就把我生在了家里。 照理说母亲生我时是第三胎,应该特别容易,可当时的情况却不是如此,听大哥说母亲生我时非常痛苦艰难,从晚上一直熬到快要到天亮的时候才将我生了下来。 我出生之后,母亲让大哥将村里的刘大妈叫来帮忙,当大哥把刘大妈从睡梦中叫醒,赶到我家之后,发现母亲已经没有了气息,当天下午在山坡下放羊的村民又发现了我爹的尸体。 我一出生爹妈便相继去世,这让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都纷纷说我是个丧门星留不得,劝我大哥最好是把我给丢了,但是大哥并没这么做,爹妈为了生我连命都没了,他如果把我遗弃了怎么向他们二老交代。 我长这么大也确实不容易,大哥每天抱着我,东家一口奶,西家一口汤的算是活了下来。 听大哥说我到三岁的时候还不会说话,但眼睛特别的亮,而且长的十分可人爱,就现在来说,我对自己的相貌也是相当的自豪。 三岁时我已经大了,能跑会跳的,大哥为了我们兄弟三人的口粮,跑到镇上去找活计赚钱来养家糊口。 那时候正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全国各地的工厂都在提倡抓效率促高产,广播的大喇叭里每天都在喊着响亮的口号,大哥凭着山里孩子从小练出来的一把子力气竟然在一家国营的炼钢厂里找了份工作。 那时候谁家出了个工人可是件牛哄哄的事情,特别是我们这种小山村,村里的人看着大哥每个月都能领着十几块钱的工资都羡慕不已,一些大妈大娘纷纷跑到我家来给大哥说媒拉纤。 大哥那年十九岁,在我们村里这个年纪的人娃娃都会开口叫爹了,但大哥为了我却一直将自己的终身大事放在一边,那时候也不懂事,现在想想还真是对不起大哥。 当时说媒的人都快把我家门槛都挤破了,最后大哥却相中了邻村的一位姑娘,那时候不像现在这个年代,谈恋爱什么的讲究你浓我浓,在当时只要两人看对眼了,挑个好日子直接就把婚结了。 后来听二哥说,就在大哥准备结婚的一个星期前,我突然开口说话了,当时第一句就是喊的“大哥,大哥” 那时候大哥正在工厂里干活,一不留神被运料的手推车撞断了腿,这下本是要和大哥结婚的女方一听到大哥腿断了,便死活不同意再和大哥结婚,硬是找媒婆退了婚事。 辛好大哥只是骨折而已,从医院出来,在家修养了半年就又能下地走路了,不过那时候的医疗水平远不及现在,大哥因此也落下了个瘸腿的后遗症。 后来听大哥说,他在家修养的时候,门外来了个要饭的叫花子,大哥让二哥给他盛了碗稀饭,又给了个糠面馍馍,那叫花子可能是几天都没吃饭了,嚼都没怎么嚼,就将那又干又硬的馍馍就着稀饭咽了下去。 说那叫花子吃完之后,就一直盯着我看,然后对我大哥说什么我是个白虎精转世,必会凶死双亲,说我大哥的腿就是被我一开口给伤到的。 那时候破四旧,打倒一切封建迷信的年月刚过去也没多少年,大哥自然也没相信他嘴里说的,只当是这叫花子想赖在家里骗吃骗喝而已,便让二哥将他赶走了。 大哥修养好了以后,又回到工厂里干活,这时他也干不了重活,只能给别人打个下手,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要不是听大哥将我家里的情况说的可怜,厂长根本不会将一个腿脚不利索的人留下来。 慢慢的我也长大了,快到七岁的时候,大哥说必须要让我读书识字,长大了才会有出息,当大哥带着我到城里找了一所小学,可人家就是不收。 最后大哥多方打听知道了校长的住址,便天天堵在她家门口,求爷爷告奶奶的祈求校长能够收下我,那时候大哥只要一下班就往校长家里跑,给人家洗衣服拖地什么的,最后校长也是被我哥的坚持给打动了,破了个例,给了个名额让我进校读书。 二哥也因此在城里给人打起了零工,也好照顾我,大哥和二哥都是文盲,他俩都希望我将来能考上大学,也好让我平家光宗耀祖,那时候不像现在,现在的大学生想找个工作都难,那时候谁家出个大学生都能在大喇叭里喊上好几天,有钱的甚至会摆上几桌宴席。 可我根本就是不块上学的料,在学校里成绩差不说,而且时常和那些嘲笑我穿的像是捡破烂的小孩大打出手,每次都要见到血我才会罢手,因为这,大哥二哥没少赔偿人家医药费,也没少被老师和其他家长呵斥。 每次大哥都会拿着鸡毛掸子追在我屁股后面打,起初他也不舍得下重手,都是吓唬吓唬而已,后来发现不疼不长记性,家里的鸡毛掸子都打折了好几根,也没能将我教育出来。 再后来我读六年级那年,大哥娶了同村的一个姑娘,在我印象中那姑娘长的并是不很好看,典型的农村土妞。 大哥结婚后,家里有了个女人,才算是有个家的样子,大嫂虽说长相不是很漂亮,但持家却是一把好手,对我和二哥也是好的很,不然大哥也不会跟她结婚。 我初三刚毕业那年,正好部队里下到地方来征兵,厌恶上学的我,自己偷偷的跑去报了名,在一番体检和询问之后,我居然合格了。 大哥知道后又是将我一顿好打“辛辛苦苦供你读书为了什么,不就是想你以后能走出这山村,你倒好,一声不吭就自己跑去报名参军,就算你以后退伍了能够分配下来,不还是要回到地方,回到这小山村里吗。” 要不是大嫂和二哥拦着,免不了我又得脱层皮“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打他有什么用,既然他想去当兵,你就让他去好了,正好在部队里也能磨练磨练他的性格。” 就这样我踏上了开往军区的列车,看着站台上抹泪的大嫂和朝我挥手的大哥二哥,我心里突然酸酸的,我暗自在心里发誓,我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以后一定要让大哥他们过上好日子。 到了部队以后,我发现这里就是我的天堂,我根本就是为了军旅而生的,新兵三个月时我就表现的出类拔萃,等分配到连排的时候我的各科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甚至都超过了以往老兵创下的名次,不论是射击还是体能,没人能比的了我。
这也许是和我从小就拿着弹弓漫山遍野的打野鸡有关系吧,在部队两年的时间我每次都能登上军区报,同时也被破格提为了代理排长,看着肩上的一杠一星,我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写信寄回了老家。 这两年我每个星期都会给家里写信,也会把大部分的津贴寄回去,当大哥知道我在部队里竟然当上了排长之后,我们整个村都炸开了锅,这可是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啊,我们村从古至今连个秀才都没出过呢,我当兵才两年就成了排长。 大哥在老家敲锣打鼓放鞭炮为我庆祝,当我回家探亲的时候,家里又是一些媒婆前挤后涌的来到我家给我提亲,让我躲都没地方躲,看着这些媒婆吐沫星子乱飞,谁谁谁家的姑娘长的如何如何秀气,老胡家的闺女今年也十六了,老三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之类的,回到家没两天我又逃跑似的回到了部队。 这次回家另我想不通的是,大哥结婚都五年了,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心想着是不是他和大嫂之中谁可能得了不孕症,便写信让他们来我们军区医院里看看。 大哥大嫂也在为这事发愁,我的信寄到家里时,他们也答应下来,谁知道没过两天,军区又要展开为期三个月的军事演习,这么一来,我还哪有功夫陪他们检查身体啊,只能等到演习结束后在说吧。 要说这次演习红蓝对抗那可太刺激了,上面的人也发话了,这次不要在搞一些形式主义了,不要每次都是红胜蓝败,要真正的对抗起来,看看到底我们军区的战斗里如何,演习开始的信号弹一打响,双方的指挥就不断的向下面的部队下达着各种命令。 要说红军一方的战斗力可真不是盖的,打的我们蓝军节节败退,这也让我们军区首长脸上挂不住了,放下话来,这次如果再败给红军,演习结束以后回去就准备大练兵吧,看样子不把我们骨头练散架是不会罢休的。 演习的最后阶段,眼看我们就要全军覆没的时候,我和我所带的排算是漏网之鱼,逃过了红方的追捕,最后突破重重险阻直接捣毁了敌军的最高指挥所,并俘虏了不少红方将领。 因此演习结束后,我被军区大肆的褒奖了一番,还得了一枚二等功军功章,第三天的时候,我被我们团长叫了去,刚一进屋,就只见连长满脸的苦涩站在那里,那军姿看起来,啧啧··真是太标准了。 向团长敬了个军礼后,我才发现他旁边还坐着一个人,仔细一看这不是三天前我的‘战俘’吗,在往他肩上一看,乖乖呀,麦穗加三星,‘啪’我也赶紧立正站的倍直,比我们连长还要直。 “小伙子,你叫平不凡是吗?” “报告首长,我是叫平不凡。”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报告首长,不知道” 原来他是XX军区的上将,这次上面要在他的军区里成立一支特种部队,由于我在这次演习中的表现,直接被他看中了,连提前通知一声都没有,就把我的调令给办好了,现在只不过是跟我打个照面而已。 就这样我成为了一名特种部队的特战队员,而且整整服役了十一个年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