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 龙皇弟子
金银城除了金花婆婆和银花婆婆,共有八名青年俊秀参与这次朱雀星探索。没有朱雀令的人便是没有得到朱雀的认可,是不允许进入朱雀星的,即便强行进入也是一个死,这种事古往今来有过很多先例。 英锋,金花道王的后人,与玉求瑕有嫌隙,也在此行之列,时不时瞧玉求瑕一眼,目光里弥漫着nongnong的敌意。 玉求瑕懒得理他,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银花婆婆唤出一只黄鸟,众人乘着黄鸟,飞上云天,向着朱雀星赶去。 ------ 龙域,在一颗不大的星球上盘坐着一个修士,此人以发遮面,尽管如此透过凌乱的头发依然能看到他满脸上的疤痕,道相境界,正是龙域不世出的一个天才,敖烈。 敖烈,出生时龙气冲霄,被一代大能枭龙看中,收为弟子,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每每有惊人之举,声名鹊起,在四象联盟的一次交流会上败尽所有与会英雄,至此名扬整个四象联盟。 敖烈慢慢起身,望向东方,人影一闪,已经不见了踪影。 ------ 玉求瑕等人乘着黄鸟一路飞驰,一个月之后离开了凤凰星。 这一日,玉求瑕遥遥看到了一群人。 依稀间他还看到人前的一个巨大漩涡,漩涡就像星云一样,在急剧地旋转,看起来既美丽,又危险,就像罂粟花一样。 银花婆婆伸出手一抖,黄鸟消失不见,众人御风而立,一步步向前走去。 银花婆婆微笑地上前与几名道王打招呼,金花婆婆却是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对人情世故一点也不在乎。 玉求瑕余光查看着在场的几名道王,除了金花道王和银花道王,在场共有十一名道王,都给玉求瑕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在这些人面前玉求瑕感觉自己如蝼蚁一般,随时都会被他们碾压至死,这是一种生命层次上的压制。 十一名道王,有几个人向玉求瑕等人扫来,一一扫过之后,在关凤仪身上略作停留之后,最终都定格在玉求瑕身上,很显然他们都看出了玉求瑕的跟脚,并不是四象联盟的修士。 “银花,此人--”一名道王一脸疑惑地问道。 银花道王正色道:“不要小看此人,此人是我徒儿请来的帮手。” “哦?此人是凤仪请的帮手?”道王们神色凝重起来,这些道王都听过关凤仪的名头,近些年来关凤仪被誉为仅次于敖烈的超级天才,得这样的人青睐想必非同一般。 玉求瑕站在关凤仪身边,听着银花道王的话语暗暗叫苦,这不是替自己拉仇恨值吗? 果不其然,一名面目阴沉的青年男子朝着玉求瑕等人走来,低声道:“在下郭槐,学艺不精,想请公子指点一二。” 郭槐话语落地,道王们的兴致提高了几分,距离朱雀星开启看来还有一段时间,左右无事,不如看小辈斗法打发无聊光阴。 关凤仪的脸上有点难看,上前一步,道:“求瑕道兄是我请来的客人,郭槐你这是在挑衅我!若是一再相逼,别怪我不念旧情。” 郭槐微微一笑道:“凤仪仙子言重了,我只是想和这位求瑕道友切磋一二而已,凤仪仙子不必多想。” “求瑕?”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一人从远处一步一步走来,赫然正是敖烈。 敖烈乃龙皇弟子,自然没有人护送,也无需人护送。其师枭龙最是霸道,谁敢招惹他的弟子? 枭龙,龙域一位赫赫有名的龙皇,传言乃是祖龙之子睚眦血脉,战斗力十分突出,收敖烈为徒没几年后突然宣布闭死关,渐渐地从众人视线里淡出。尽管如此,枭龙之名依然威震整个四象联盟。 敖烈眯起眼睛,向玉求瑕望去,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 “求瑕?好猖狂的名字!”敖烈瞪大了眼睛,眼睛里幻化出一道道雷电,似乎有万龙在咆哮。 玉求瑕上前一步,正色道:“佛界有长胜如来,但求一败,我为何不能叫求瑕?与阁下有关系吗?” “你是想与我动手?”敖烈的头发忽然飞扬起来,人显得格外激动,笑道:“我出道以来,灭杀无数自大的天才,这些年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与我动手,哦,对了”他望向关凤仪,笑道:“你算一个。”
言罢望向玉求瑕,双手微微发抖,猖狂地笑了起来:“这些年无人与我动手,你可知道我过得多么寂寞?” “装神弄鬼,不过是龙皇弟子,便嚣张至此,若是成了帝君的关门子弟,你还不上天?”玉求瑕冷笑不已。 “不错,你怎知我师傅要打破瓶颈,突破地仙境界?”敖烈阴阴地笑了起来。 在场的道王一听,尽皆凝重起来,枭龙莫非— “他是他,你是你,你诚心与我为难,我不介意陪你走两招。”玉求瑕丝毫不惧。 “不才行走天下,还从来没有遇到一名像你这样的修士,俨然没有将道皇看在眼里,佩服,佩服。”敖烈啧啧称赞道。 “你行走天下?可笑之极,出过四象联盟吗?敢去佛界撒野吗?”玉求瑕轻蔑地望着敖烈,此人嚣张之极,仗着有一名道皇师傅简直不知姓甚名谁。 敖烈冷哼一声,道:“不久之后的佛界法会,我便会与那些佛修斗上一斗。” “是吗?你以为你还能活到那个时候?”玉求瑕眯起了眼睛,阴寒的声音响彻天地:“朱雀星内,我会取你狗头,佛界的法会与你没有半分干系。” 敖烈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道:“你知道吗?自从我扬名以来,无数天才都想杀我证道,结果呢,我好好地活着,而他们都成了我的刀下之鬼。” “哼。”玉求瑕冷笑一声,再也懒得多言,朱雀星内必有一场龙争虎斗,届时便是解决恩怨的时候,无需在此浪费口舌。 “好热闹,我好像错过一场好戏。”一名锦衣青年笑吟吟地从远处走来。 玉求瑕瞥去一眼,隐隐间他觉得这名锦衣青年有些眼熟,莫非在哪里见过此人?不应该呀?玉求瑕自认早已经做到过目不忘,如果见过此人怎么会忘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