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准提宝镜
在普通人眼里,一些请仙类的禁忌游戏往往都充满了神秘色彩,像请笔仙、请碟仙等游戏更是在年轻人群中广为流传,许多人就算没有亲自尝试过也多少听别人讲起过,而也正是这类游戏中的诡异过程才吸引人们乐此不彼的去尝试。 请花仙起源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具体从什么地方兴起已经无从考证,只知道在那个时候这个游戏刚出来就迅速火遍大江南北,由于当时的娱乐设施非常稀少,所以这类具有惊悚效果的游戏深受广大年轻人的喜爱。 可是后来由于请花仙实在过于诡异,各个地方接二连三的出现死亡事件,导致这个游戏直接销声匿迹,保留下来的关于游戏规则、流程等记录少之又少,到如今更是早已鲜为人知,詹藤也只是从阴阳笔记上看到了一点点关于她的记载,对于花仙并不是特别了解,所以他对于苏晴是如何找到的整个游戏仪式一直心生疑问。 而最让詹藤头疼的是该如何对付这类灵体。 因为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花仙,甚至在这之前也只是知道她的存在,所以他目前所做的完全是按照对付其他灵体的方法去准备的,能不能起到作用他也不敢保证,也只是在保证所有人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去尝试。 陈勇带回来的消息也许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就算对他的计划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多一点对她的了解也是极好的。 陈勇看到詹藤似乎对关于她的消息很感兴趣,也就不在卖关子,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神婆说她最善于利用的,也是最拿手的其实是制造幻觉,她会利用人所处的周边环境来制造各种各样的幻觉,就连像你这样的大法师有时也会陷入其中受到伤害,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且她的报复心理非常非常强,任何被她盯上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这点我深有体会,我相信小可也一样。”詹藤想起刘莎莎事件以及小可的遭遇,“所以我们必须一次成功。” “不,詹藤,我的意思是你要注意它制造的幻觉,你才是与她交手的主要对象,她会洞悉并利用人们心里最脆弱的部分,你一定要小心这一点。”这是他最担心的,因为他知道詹藤内心有许多不能触碰的地方,他也知道这才是他学习心理学的主要原因,心理医生是知道如何保护、掩饰自己内心的最好职业之一。 “还有..”陈勇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展示里面的物品,“你看看这个。” 詹藤接过陈勇递过来的盒子,看到里边是一件由黄、黑、红三种颜色的珠子所串联起来的挂饰,其中吊坠是一面金灿灿的小镜子。 “别小看它。”陈勇解释道,“你看它的外表也能看出来,它不是普通的东西。实际上它一件佛门法器,我说的是真的,据说许多高僧都试用过它,也给它注入过法力,要不是我无比诚恳,又有除魔卫道之心,根本就求不回这件宝贝。” 詹藤轻轻摸了一下那面小镜子,微微点头,“这个我相信,准提镜这样的宝物确实很少见,而且也很有保护力。” 他能看到准提镜上面隐隐散发的温和光芒,能肯定它确实是有法力的。 “你认得它?” “当然。”詹藤笑了笑,“准提宝镜是持准提观音法门专用的,我虽然不是佛门弟子,但对于这些东西也是有了解的,根据记载,准提镜主要用于设立准提镜坛。如依法修持,准提镜将显示不可思议之神力,修行者更将获得说不尽的功力,并随意所求速得成就,受胜妙乐。” “太深奥的东西我听不懂。” “简单点说就是它很有用。将准提镜随身携带或置于宅内,则可镇宅、避凶趋吉,获得无比殊胜的功德。准提法也可用来驱魔除鬼,降伏一切邪魔外道,并可用来除阴障及业障缠身之因果病。” “这么说我就懂了。”陈勇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本来想借给小可防身用,谁让她这回又得罪了这么难缠的东西呢,可是,在你告诉我的计划里,好像你的危险是最大的,所以还是你拿着会比较有用吧。” “不,还是让小可拿着。”詹藤直接拒绝,“一是因为我修的是道术,而它是佛门法器,虽说万法不离其宗,但我拿着它也发挥不出应有的实力,反而像小可你们这里普通人能与它更简单的契合,二是因为小可是我们三个中最脆弱的一环,可是任务却是最关键的,所以还是让她拿着比较好。”
“好吧。”陈勇答应下来。 “不过我建议你不要把它放在盒子里,她最近都不敢打开封闭的物体。”他把小可在太平间遇到那个礼物盒子里那对会活动的眼珠的事情告诉他,“我想她这种心理障碍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不过她已经很不错了,虽然胆子小,但神经却很坚韧,也许正是她骨子里那不服输的性格才能让她连番受到惊吓也没崩溃。” “她自从当了刑警之后,总是遇到这样的事,以前都是我直接强制把她手里的案子接过来,让她远离,可是我不可能每次都能帮上她。”陈勇叹了口气,“也许是天意也说不定。” “听说你是一名刑警,好像还是大队长,怎么说起这种封建迷信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我确实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并且非常崇尚科学,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的信仰,虽然我在红旗下发过誓,但也承认灵异事件的存在。”陈勇开玩笑的说,但随即又想起了他们现在的处境,马上变轻松为担心,“不过话说回来,小可做诱饵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是最了解小可的,她的那种冒冒失失的性格总是会让计划好的事情出现纰漏,上次刘善仁事件就是非常好的一个例子,他知道她并不是有意要把事情变糟糕,她只是不喜欢在别人都参与到事情当中时,她只能当一个看客的那种心情。 但她自己往往在事发之后,根本没有能力好好保护自己,这才是让他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