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凌函突然找来了
“这跟木头咋样?”亚军大娘说,“这根木头挺粗的,我看能行吧。” “不行!”姥爷斩钉截铁的说。 “还是姥爷心疼我,大娘,你用这么一根大木头抽我,是想弄死我吗?”我被大娘吓坏了,大娘你太狠了,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姥爷冷冷的哼了一声,“亚军,这是桦木杆子,别看粗,但是很有弹性,这一棍子打下去,一半的劲道都得被化解掉,这玩应不行,你换那一根。”姥爷指着一根黝黑发亮的木棍说。 就算我这个外行都知道,那根木棍看起来,是如此的与众不同,怕是个神器吧。 姥爷接过木棍,用手抚摸着,他很深情的说,“这是我的黑龙棍,跟了我半辈子,有人出价一万,我都没卖,你小子有福啊。” 我一脑门子黑线,这叫有福?这一棍子下去,我的半条命都得交代喽。 “我亲爱滴姥爷,咱们家可就我一根独苗,您老手下留情吧。”看来,这顿棍子是躲不过了,我只好打了一张亲情牌,希望姥爷能够悬崖勒马,给我一条生路。 “放心吧,你姥爷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我自有分寸。”姥爷突然出手,一棍子抽在我的身上。 “唔!”我闷哼一声,这棍子打在身上,怎么形容呢?我想遭雷击也就是我这么个难受法,棍子打在我的肚子上,得说幸亏我没吃早餐,不然这一棍,得把我给打废喽。 没等我缓过这口气,姥爷的棍子像雨点一样抽打下来,“啪啪啪...”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 打完一轮之后,姥爷拄着棍子喘口气,“妈的,看来是老了,这要是以前,我这么练半天,都不带喘的。” “你这也快打半天了,小冰怎么说也是你外孙,你下手也够狠的。”亚军大娘给姥爷搬来一个小马扎,姥爷慢慢的做下去。 “你懂啥?”姥爷一瞪眼睛,“现在是打基础,第一轮必须把筋骨皮rou都给打开,不然等以后练到一半,再想打基础可就难了,你去把小冰给松开。” 亚军大娘点点头,她过来把麻绳松开,我已经被抽的,站都站不稳了,亚军大娘扶着我坐下,给我弄来一瓢凉水,我咕咚咕咚的喝下去,身上才舒服点。 “以后,你每天都要挨这么一顿,明白吗?”姥爷用锐利的小眼神盯着我。 “明..明白。”我心里头一万头草泥马神兽在奔腾着,奶奶的,我好像是掉入什么圈套,这么下去了,我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可是我又不敢违逆姥爷,毕竟事前姥爷把我所有后路都给封死了,要说姜还是老的辣,我现在退无可退,只能让姥爷玩弄于鼓掌之上。 我咬咬牙,他么的夏冰,你要有点出息,不然这辈子都跟你的名字一样,是个小小的“虾兵”! “休息好了吗?没休息好,咱们就下午再练,我看你好像够呛。”姥爷语气很轻慢,好像挺瞧不起我似的。 我揉了揉身子,姥爷的棍法真牛掰,我挨了这顿抽,全身上下都是通红的,但是却没有青紫的淤伤,但也导致我想揉揉伤口,都找不到地方,看来等完事了,我浑身上下都得涂一层药油。 “我休息好了。”事到如今,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这顿揍反正都要挨,那我就挨的爷们点,姥爷您再怎么狠,总不能一棍子削死我吧? 所以我一点都没犹豫,掷地有声的说我休息好了。 “行,亚军,你把他的上半身捆树上。”姥爷云淡风轻的说。 亚军大娘束缚术绝对满级,咔咔几下把我又捆树上了,动作绝对麻利。 “亚军大娘,您动作挺熟练啊。”我马上联想到岛国爱情动作大电影,小日本当中,也有很多捆绑高手,莫非大娘您是同好? “哼!这算个啥,我常年杀猪,猪那么大劲我都弄的老老实实的,捆你还不轻松?”亚军大娘随口说道。 搞了半天,是职业技能,但是大娘您他么把我当成猪,这也太过分了。 但是看着亚军大娘满脸凶狠无比的横丝rou的份上,我决心还是把满肚子的牢sao放回肚子里,我现在被捆的跟个粽子似的,可不敢再装逼。 我看了一下现在的状态,不知道姥爷又要耍什么花样,居然只捆了我的上半身,我现在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姥爷过来,把两根绳子套在我的脚上,他把绳子头交给亚军大娘,亚军大娘一用力,我双腿不自觉的打开,这个动作我在大电影里没少见过,现在重现在我身上,我他么突然觉得挺羞涩。 “你这是想干嘛?”我紧张的问。 “帮你把腿打开,忍着点啊。”姥爷扶住我的双腿,那边亚军大娘突然一用力,我的腿咔嚓一下子,从中间劈开,姥爷扶着腿,很小心的往上压,而我,感觉我的蛋好像被他么扯碎了,这都已经不是疼不疼那么简单了,这他么简直扯蛋! “姥爷..我的亲人啊,你饶了我吧!我不行啦!!”从胯裆传来的钻心剧痛,让我的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尖尖的,声调像极了电视剧里面的太监,太疼了,这罪不是人受的。 “请问,这是夏冰家吗?”就在我疼的连话都说不出的时候,从门外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姥爷收了“神通”,他让亚军大娘把我松开,他自己去开门,在门外站着的,正是凌函,这丫头昨天知道我的地址,今天就找来了,还挺主动。 “夏冰在,你找他有事?”姥爷慈祥的微笑着。 “我是夏冰的朋友,来找他玩的。”凌函很有礼貌的说。 “来玩啊,欢迎欢迎,快进来吧。”姥爷见凌函长相甜美,说话得体,穿着打扮都很讲究,他心里就先喜欢上了,姥爷要是喜欢一个人,那就宠的不得了,他直接把凌函带到我的身边。 凌函看到我的惨样,立刻吓了一大跳,“夏冰,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扯到蛋了。”我有气无力的说,到现在,我的双腿还不敢合拢,两条腿好像没有知觉,到现在,我还没有感觉到蛋的存在,这一下不会真把我变太监了吧,此时我的心情五味杂陈,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连害臊的心情都没有。 凌函急忙拿出一块手帕,给我擦擦脸,我的脸上面全是汗水,这辈子,我都没遭过这种罪,刚才劈腿的瞬间,我好像堕入了地狱...劈腿的地狱。 “他没事吧。”凌函担心的问姥爷。 “没事儿,哪个练武的都得经过这一步,你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今天这才哪到哪?受罪的日子在后头呢。”姥爷轻描淡写的说。 啥?今天这只算前戏吗?我的脸色登时变成死灰色,感觉生无可恋。 凌函看我的脸色突然变得这么差,她担忧的问,“夏冰,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想死。”我简短的说。 “....”在场的众人都一阵沉默,亚军大娘过来拉了姥爷一把,给了姥爷一个眼神,姥爷点点头,两个人就走了,院子里就剩下我跟凌函。 半天,我终于缓过一口气,我就这么劈着腿,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说,“凌函,你今天应该上课的,怎么会出来呢?我记得一中是半封闭的学校吧。” “没事的,我跟保安哥熟,他放我出来的,现在是体育课,我不爱运动,呆着没意思就出来。”凌函这算是逃课了。 “逃课可不好,以后不许再这么干了。”自从离开学校,我才发现,我还挺想念上学的日子,至少每天还有个目标,不像我现在,像个没头的苍蝇,就是混日子。 “嗯,我知道了,其实我就是挺好奇的,我还以为你会转入我们学校呢,没想到你没有办理入学。”凌函说。 “是这样的,我的学籍在老家,现在调不出来。”我有点遗憾的说。 “原来是这样,没关系的,我家里有点关系,帮你调个学籍是小事,你放心好了。”凌函拍拍高耸的胸脯说。 我看着凌函波涛汹涌的一阵乱颤,心里面却只感到一阵他么的悲凉,唉,我再让姥爷这么祸害下去,这凌函再美,怕是跟我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我试着把腿往一起拢拢,劈着大胯见美女,太不雅观啦。 “我看还是不要麻烦你了,我自己想想办法吧。”一听能上学,我心中对学校的美好记忆都不翼而飞,我的内心其实还是挺抵触学校的,感觉学校就是个大笼子,我这种注定要金鳞飞升的人物,怎么可能被区区学校束缚住? “一切有我给你办,一点不麻烦,你当初不是救了我吗?算我报恩了。”凌函微笑着。 “报恩?救命之恩,调个学籍就算报了,这恩报的太容易了吧。”我调侃的说。 “调皮,那你说应该怎么报?”凌函的粉脸微微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