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横生事端
就在此时,一股强烈的法力波动横生而起,古紫辰抬头望去,但见经过一番井然有序的准备,以安阳城城墙为根基,一面巨大的白色光罩迎空而起。白色光罩带着剧烈的波动,将天地两分,瞬间将安阳城笼罩在里面。 古紫辰目光微闪,不过瞬间面色大变,突然迎空而起,抬眼向北方远处眺望而去,几乎同时,城门附近的居民全部目瞪口呆,痴痴地望着北地。 古紫辰也赫然发现,先前一直指挥若定,神色如常的青年军官,站立在城墙之上,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惊讶和震撼。 但见安阳城极远的北方,一股冲天而起的灵气,好似泉水喷发一般,带着刺破天际之威,惶惶大气,将整个北方笼罩在内,向上天冲击而去。 霎时间,好似灵气爆裂,天地具毁,将整个天际映衬的灵气滚动,云彩乱舞,彻底的凌乱不堪,涂抹在天穹之上。 如此庞大的阵势,别说近在眼前一般的安阳城,古紫辰感觉,就是极远的南明城,同样能够察觉出此股异动,想要掩藏,根本难以成行。 众人全部是默默的伫立在空中,呆呆的望着北方的暴动,没有一人打破如此震撼的局面。 “所有安阳城居民听令,我是安阳城新任郡守司徒经国,如今王屋山发生异动,将会有大批量妖兽从王屋山而出,向四方肆虐而去,安阳城也是其必经之路。不过,如今局势已经提前被皇上所知,所以早已派兵进驻安阳城,大家不必惊慌。” 就在此时,一位声音温润,带着抚慰之音的声音,突然响彻在安阳城上空,带着安抚之声道: “另外,本郡守已经将王屋山异动再次禀告皇上,皇上已经派驻大批强者前来支援,希望各位居民,不要慌乱,安稳的躲在家中,不要轻易出门,以免发生意外。” 安阳城郡守司徒经国话音落下,从郡守府和辅城之内,大批军队蓦然而出,开始分批驻扎在安阳城四周城墙,仅仅从古紫辰所在之处看去,恐怕足有两三万兵马。很明显,禹国早有准备,一些显现的井然有序。 “无关人员尽快还回住所,炼神境以上修士,到洛阳城府城广场聚合,不得有误!” 就在此时,一队队郡守执法人员,扯着大嗓门,沿着街道开始宣讲起来,随着其话音此起彼伏的响起,原本显得无所适从的安阳城居民,瞬间开始行动起来。 有的开始囤积粮物,有的开始返回家园,瞬间整个街道杂乱一片。古紫辰脚尖一点,同样准备返回城内找家客栈居住。 刚才安阳城郡守司徒经国一番话语,看似轻描淡写,不过古紫辰却心中大惊,因为古紫辰赫然发现,司徒经国的修为竟然是化神境,而不是一般郡守的凝神境后期大圆满修为。 既然司徒经国如此强势,古紫辰自然遵照其所属,老实的当个过客。 “这位公子,还请留步!”让古紫辰意外之事,先前的青年军官身影一闪,突然拦住古紫辰的去路,眼中带着别样的神采。 “哦,阁下有什么事情?”古紫辰并不想与安阳城军官有所牵连,面色一沉,毫不客气的问道。 “这位公子,我观你法力雄厚,战力想来不弱,不如随本公子一起,前往府城广场如何?”青年军官目光锐利,带着咄咄逼人之势,盯着古紫辰,好像防备古紫辰突然发难一般。 “嘿嘿,难道我不想去,阁下还会强拉我去不成?”古紫辰眼神带着锐利的目光,直视青年军官的眼神,带着揶揄之意的回道。 古紫辰不想招惹司徒经国为首的安阳城官方之人,但是,古紫辰却不是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毫不客气与青年军官相对,没有任何退让之意。 古紫辰深知,一旦兽潮真的成形,想要抵抗过去,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确实需要全民皆兵。 但是,如果如今自己稍微表现的软弱一些,将来就会被安阳城官方之人认为是可欺之人,一些危险的任务自然就会落在自己头上。 既然如此,不如强势反击,让他们一次吃痛,不敢再行欺凌。至于所说的被作为出头鸟,作为典型斩杀,杀鸡儆猴,古紫辰一点都不担心。
九鼎大陆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修士修为进阶到凝神境之后,算是九鼎大陆的高阶修士,都会有一定的地位和人脉,在公开场所,很少有人敢斩杀凝神境修士的性命。 因为,说不定被斩杀的凝神境好友,就会向自己报仇,实在是防不胜防。 “大胆,我们步帅相邀,竟然不识抬举,想不想在安阳郡混了?” 古紫辰只是在脑海之中一转,时间瞬息而过,青年军官身后一位炼神境修士,脸上带着傲然之色,指着古紫辰的鼻子叫骂道。 “找死!” 古紫辰眼神一缩,盯着青年军官,赫然发现其竟然并没有训斥手下无理之举的意思,眼中露出一丝寒芒,原本平平无奇伫立在空中的古紫辰,突然迈步向青年军官走去。 古紫辰刚刚抬起脚,瞬间风云变幻,从古紫辰身上骤然散发一股强势无敌的劲力,霎时间,古紫辰所在周围风沙走石,气息紊乱。 青年军官面色一变,决然没有想到古紫辰甫一动作,竟然有如此大的动静,其眼中露出一抹惊色,不过其反应不慢,右手一划,瞬间在其身前布下一层气劲幕布,阻隔古紫辰的气势冲击。 “不自量力!” 古紫辰面色一厉,抬起的右脚猛然向下一放,顿时周围所有人神色大变,但见原本古紫辰蓄力的劲力,散乱的漂浮在古紫辰身侧四周。 不过,随着古紫辰右脚放下,所有的气劲瞬间凝聚一柄无形的巨大铁锤,带着万钧巨力轰然向青年军官砸落而下。 “你” 铁锤速度极快,青年军官完全没有任何应变时间,轰然砸在其身前的幕布之上,其先前布下的幕布,宛若玻璃一般,轰然碎裂,所有的劲力瞬间直透其胸口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