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离开许家
“药呢?” “在我房间。” “哎哎哎……干嘛?”司空牵起我的手就走,强硬又霸道,跟本不管我的不解。 “呵呵,这个就不劳您大驾了吧!”我看着在司空拿着药油一阵心虚。“悦橙,你来!” “你以为是个人我就会给他上药吗?”司空鄙夷道。拔掉瓶塞,沾了药就往臂上抚来。 “悦橙,请公子回避!”我瞬间冷下脸来,同时触电一般收回手臂背与身后。这种亲密的接触养成习惯就不好了,还是趁早打住。我要对夏原负责,对许暮邪负责,身体还要还回去的。 司空见我坚持也不说什么,便走到门外。上好了药我就走了出来。看到司空站在茶花丛前。 “明天走吗?”我对着司空的背影问。 “嗯,明天回长安,”司空转过身来:“你真的打算跟我走?” “你回家?” “嗯。” “那还是算了吧!” “怎么了?”司空明知故问的坏笑。 我只好假装生气不理他。 “要不这样,过几天我差人来接你跟我一起去杭州。” “你不是说回去吗?怎么又去杭州了?” “我爹在皇上那帮我争取了份差事,我回去领命,然后会去杭州!到时候我让南阳接上你跟我会和。” “哦,可是我爹他……你去说好不好?”我心有余悸的摸了摸手臂,想到许老爹板起来的面孔就一阵胃寒。可是又不得不下定决心离开,只得把这个难题推给司空。 司空抿嘴一笑道:“好!” 我对这事压根就没抱什么希望。这许老爹老思想根深蒂固,怎么可能同意未出阁的女儿抛头露面,还跟着个男人出去,即使那个男人是以后要嫁的人也不行,这是个原则问题。说不定等会就跑出来训斥我一顿: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还未出阁就缠着将来的夫君不放,成何体统! 可司空见过许老爹出来,就说他同意了,真是让我匪夷所思,难道用了什么魅惑之术,比如说司空是只狐狸精?狐狸精的性别也可以是雄性的吗!思维要摆中正不能偏向一边。嘿嘿,绝对符合男狐的特质。 关于司空是怎么跟许老爹说的,我当天晚上从许暮紫的嘴里听到了过程,那个鬼灵精居然玩偷听。对我讲述的过程时,我居然闻到了一股子酸溜溜的气味,想想自己在她那个年龄是懵懵懂懂的不禁越发觉着她有趣。以下是许暮紫倾情表演,一饰两角。 “小婿特来向岳父大人辞行。”许暮紫学着司空的样子作了个揖,然后放下手一手背后。“另外有两件事我告知一下您老!” 许暮紫转了个身变成许老爹,伸手做了请坐的姿势,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到我的床边道:“你说。” “过几天我去杭州,到时会接上暮邪跟我同行。” “可,可暮邪她…尚待字闺中,怎可……” “岳父大人难不成是信不过小婿。”许暮紫露出一脸狡洁。 “当,然不是!”这时的许暮邪是一副很憋屈的表情。想想许老爹当时这个样了,真叫人冷峻不禁! “jiejie,精彩的还在后头呢!”许暮紫看我表情,无法自制的提前剧情预告,兴奋的溢于言表。 “哦!”我一脸期待等她讲下去。 “呃呃…”许暮紫恢复角色道:“那过几天我差人来接她!” “暮邪,她,怎么说?” “她同意了。” 许老爹估计是吃惊不小,在心里已经是对我一顿暴打,面上又不好发作只得端住。 “另外暮邪现在也算半个我司空家的人,所以从今往后我不会让她受一丁点的伤害和委屈,也希望岳父您老,别再把许家的家法用在我的暮邪身上。” “呃…呃……”许暮紫一副要喷饭的表情,演绎的非常到位。 “晚辈今天多有冒犯,一切皆因太过在意暮邪。所以还请岳父大人见谅!” “不,敢,当!”许暮紫生硬道。 “晚辈就此别过。” “曹参…送客!” “jiejie你命真好!”许暮紫恢复成自己感叹道:“小时候有人疼长大了有人爱!” “小时候?” 许暮紫突然捂嘴,好像说错了话一般,瞪大了俩个铜铃。 “今晚别走了,跟jiejie睡好不好!” 我的想法被许暮紫一眼看透,把嘴抿的紧紧的直摇头。“娘不让……”说着就要开溜。 “别走!”我一把抓住她这只小泥鳅,差一点就被她跑掉。“你要不说清楚,将来小妾都没得当可怪不得我!” “这事关键不在你,公子才是关键,你吓唬我没用!噜~”许暮紫吐舌扮了个鬼脸,我觉得手里一滑她已经不见了! 哼,我迟早会弄清楚的!你们都给我等着。 之后几天许老爹就没给过我好脸色。许秦氏也觉得我这事做的有失体统,对我爱搭不理。许暮紫则是羡慕嫉妒恨,对我阴晴不定。我是通通无视,全然不放在心上。满脑子往外冒的都是夏原跟那个我的种种画面,没日没夜的折磨让我痛不欲生直到麻木。生活则是无聊又郁闷,每天无所事事,只能跟许暮紫和许易捉迷藏放风筝打发时间。心里把司空骂了千遍,无奈这个年代没有飞机汽车,现在还不知道他在路上的哪个地方龟行。 足足过了一星期司空的人总算是来了。这个叫南阳的我没什么印象,长相平平,就是那种扔在一群人里立马就找不见的类型。我带着悦橙悦白上了马车才发现车里还有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赶走的悦红!我一阵高兴,毕竟我穿越过来第一个接触的人就是悦红,而且她被赶走都是被我害的。对她还多少有些自责,再次见她无恙心安了许多。 南阳驾着车上路,我越发觉得难以适应古人的生活,这马车真tm不是人坐的,尽管垫子是软的还特意加厚了,我还是感觉像密闭容器里的一粒豆,直颠的骨头要散架。三个丫鬟倒是习以为常神情自若。好在跟悦红聊起她这些天的事,分散了些注意力。又让南阳车驾的慢些,我才逐渐的适应一点。一想起这才只是个开头,心里不禁叫苦不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