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恨之入骨
留在客栈焦急等待的荆轲等人,见庄主来了,赶紧上前问道:“庄主邵皇怎么说?答应了没?”光看庄主的表情他实在看不出来。 自婳儿被沐晟奕带回皇宫之后,没有什么事能让沐晟奕笑出来,他面无表情看着房间内了几人,换换点下头:“我说过他答应,自然是答应了,只是一旦走上了战场就没有回头路了,如果你们不想背上投敌卖国的下场,现在退出还来得,我也绝不会怪你们。”说完苏子墨认真的扫视了一眼所有人。 为首的荆轲最先出声:“庄主你们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死我们都不怕,还怕什么骂名?为了你和夫人的幸福,我们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兄弟们你们对不对?” 听后其他人也是频频点头:“是啊,庄主我们本来都是四处流浪,四海为家的登徒浪子,跟了你我们才觉得有家的感觉,所以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们一定会跟随。所以庄主今后不要再说这样伤人的话了。” “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今天大家好好休息,明日我进了皇宫之后会告诉你们接下来的计划。”苏子墨露出赞许的目光。 夜晚婳纬坐在窗前,她看着柔和的月光,此刻子墨在做什么?他是不是像自己一样也这样看着月光思念着对方? “小姐皇上来了,还是不见吗?”苷莱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婳纬摇摇头:“不见。”自她进宫已经十多天了,她从来就没有见沐晟奕。她和沐晟奕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不是为了家人她绝不会进宫。 听到婳儿还是不愿意见自己,沐晟奕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他不顾苷莱的阻拦直接走了进去:“好大的胆子,朕都敢拒之千里。怎么朕就这么让你感到厌恶?” 看着九五之尊的皇帝,婳纬冷冷一笑:“我哪敢?你是皇上,我不过是你的妃子,你要怎样还不是你说了算?再说我的命不值钱,如今也不过是你的玩物而已。我有权利反抗吗?” “你?”沐晟奕隐含怒气的看着婳儿,刚刚的话着实伤了他的心,他何时将她当成玩物了,如果不是爱她,自己早就杀了她:“你们都给朕下去。” 所有人不敢违抗皇上的命令,纷纷走出房间,苷莱担忧的望了一眼主子,但是没办法,只能和赵大海一同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婳纬不屑的看着沐晟奕:“你想怎样?” “刚刚你不是说朕把你当做玩物吗?那怎么能辜负你一番想法呢!朕就是把你当做玩物又如何,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朕真的不敢动你吗?”婳纬的话彻底激怒了沐晟奕,他从来就没有这么委曲求全过,是婳儿不懂的珍惜,她既然不爱自己,那就让她恨自己,最起码她的内心是有自己的。 望着慢慢靠近的沐晟奕,那眼神如狼一般,婳纬不停的往后靠,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你别过来。” 然而沐晟奕没有听到一般,最终将婳纬逼停在一个角落里,他伸出一只手钳住婳纬的下巴,让婳儿直视着自己,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这么想要婳儿,望着这么诱人的嘴唇,他狠狠的吻了下去,婳儿紧紧的闭着嘴巴,不让他的舌头进入,不过沐晟奕用力的咬了一下婳纬的嘴巴,婳纬吃疼的张开了嘴唇,沐晟奕乘虚而入,与婳纬缠绵在一起,感觉到对方嘴唇的清香味,婳纬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真不知道这样的嘴唇究竟吻了多少女子,她睁开眼睛看着沐晟奕正闭着眼睛,吻的投入,她想也没想了就用力一咬,顿时觉得自己嘴巴里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口腔。 原本有些享受的沐晟奕,舌头突然被婳纬一咬,他疼的撕了一声,本能的用手打了婳纬一巴掌,刚打完他就有些后悔了,但是他有自己的骄傲,他不会去道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血已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可见婳纬刚刚用的力气有多大,他将血水吐了出来:“好,很好,敢这么咬朕的也就只有你了。” 感觉自己的脸已经麻木了,但是婳纬却不后悔,她怒视着沐晟奕:“这一切都是你活该,我嫌你太脏了。” 婳纬厌恶的眼神,让沐晟奕的怒火再次燃烧了起来:“你既然嫌朕脏,那朕就脏给你看。”他一把抱住婳纬往床沿走去,婳纬怎么也挣脱不来,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婳纬扔在床上,婳纬正要起来,沐晟奕死死的摁住她,她竟然敢嫌弃自己脏,不可原谅,不顾婳纬的挣脱,他狠狠的撕开了婳纬的衣服,像一头饿狼一样不断的在婳纬身上补充能量,每一次贯穿,婳纬能感觉自己的心就死了一次,第一交给沐晟奕她都没有这么难过过,这次她是真的伤透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脏。 直到沐晟奕发泄完,他才发现婳纬如同木偶般一动不动,眼角的泪水还没有干,他没有后悔,更多的是狠:“你就这样讨厌朕的亲近,这只是一个开始,朕给过你机会,你没有珍惜,朕会让你一辈子狠朕,这样你一辈子忘不了朕,朕要永远的活在你的心中。你逃脱不掉的。”说完沐晟奕从床上走了下来,他穿上衣服便离开了,而走之前留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婳纬生不如死:“如果你敢自行了断,朕会让你的家人为你陪葬,还有你那未出世的侄儿,朕说到做到。” 沐晟奕走后,婳纬坐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已经散架了,她将自己蜷缩在一起,眼泪再也忍不住了,越流越多:“子墨对不起,我太脏了,我配不上你。忘了我吧!” 此时的苏子墨也同样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星星一动不动:“婳儿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到时候我们浪迹天涯,一辈子再也不分开。” 苷莱见皇上走了,她赶紧进了房间,看见小姐脆弱的坐在床上,眼中还不停的流着眼泪,她有些哽咽:“小姐,奴婢给你穿衣服吧!夜深了容易着凉。” 而婳纬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许久她呆滞的看着苷莱,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焦急道:“苷莱我脏,我好脏,你快去给我打水来,我要洗澡,我要洗干净了,快去啊,还愣着干什么。”婳纬说到最后有些歇斯底里了。 看着这样的小姐,苷莱害怕急了,生怕小姐会想不开,赶紧安抚小姐:“小姐你别急,奴婢这就去给你打水,你在这等着奴婢。” 知道苷莱在想什么,婳纬点点头,只是依旧面无表情,她现在连死的权利都没有,究竟活的有什么意思。 苷莱快去的将热水打来,婳纬坐在木桶里,不停的洗着自己的身子,可是她觉得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于是她拼了命的搓自己的身子,即便是红了她还是不听的去搓。 见小姐如此折磨自己,一旁的苷莱只能默默流泪。 这时候没有还没有睡着的有寒烟,她坐在自己的寝房中,等着萃儿进来,不一会儿萃儿进来了,她没有看萃儿而是直接问着:“皇上还是在泞溪堂吗?白妃见了皇上没有。”
“回娘娘,白妃依旧没有见皇上,但是皇上强行进去了,还把宫女太监都赶了出来,好一会才出来。”萃儿回道。 傻子都能猜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究竟坐了些什么,寒烟苦笑一声:“纵使我有心放过你,可是一山容不得二虎,你本就不应该再回来,如今不能怪我不念极姐妹情深了。”寒烟的眼神无比寒冷,她现如今是皇后,她觉不允许有人威胁到她的地位,尽管白婳纬现在对皇上没我半点情意,但是皇上对她却依旧如此,谁能保准皇上哪天会不会突然把自己打入冷宫,就像当年皇上对白婳纬那般无情,她不仅为了自己考虑,更是为了自己的皇儿考虑,再这样下去,谁能保证白婳纬会不会再次怀上龙嗣,等她怀孕一切就都晚了,所以她一定要除掉白婳纬, 看着娘娘陷入了沉思,萃儿大概知道娘娘在想些什么了,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她能揣测几分娘娘的意思了,无论娘娘做什么她都会义无反顾。 第二天婳纬醒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她记得自己昨晚一直坐在木桶里洗澡,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苷莱?苷莱?” 一直守在门口的苷莱听见娘娘呼喊赶紧进去:“小姐怎么了?” “我怎么躺床上了昨晚我不是在洗澡吗?水呢?我还要洗澡赶紧打水来。” 见小姐如此疯狂,苷莱不是哪来的力气一把,摁住小姐:“小姐昨天你洗澡洗的时间太长了皮肤都浸肿了,后来小姐就昏睡过去了,若不是奴婢发现的即使,小姐恐怕再躺在水里再也醒不过来了,小姐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呢!” 听到苷莱的话,婳纬多么希望自己真的一睡不醒那有多好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用想,活着就不行,活着什么都得想,这样实在太累了,望着苷莱如此担忧的眼神,婳纬连连苦笑,这么久了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样的笑才算是真正的笑:“罢了,扶我起来,我躺累了。” 感觉小姐想通了,苷莱高兴的将小姐从床上扶了下来,这时婳纬感觉自己的下身还是有些撕疼,这样的疼痛时时刻刻在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是这又能怎样呢,事情已经发生了,尽管自己的灵魂没有背叛子墨,可是身体却背叛了他,终究是自己对不住了,他爱了自己这么久,自己没有交付给他,却交付给了一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小姐你没事吧!”苷莱见小姐走路小心翼翼的,有些放心不下。 这样的疼痛让婳纬觉得耻辱,她只能笑笑表示自己没事,走路时尽量让自己看过去比较正常,只有这样她的内心才会好受些,然而她自己这样的日子才刚刚开始,不知接下来她将会面对什么,但她知道一定是各种各样的折磨。 天刚刚亮,苏子墨就从睡梦中醒过来,这一晚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漫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