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秘密终于揭开
8月23日下午3点多，林欣和汤编剧刚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 “林欣，我知道我们公司在这里和浙江那边都设立了分公司。去年年底，公司还走出国门，到新加坡建立公司第一个海外分部。按常理说开机仪式应当搞得轰轰烈烈的，但是刚才的纪录片开机仪式会在里面（会议室）低调举行啊？其它部门对我们拍纪录片一点不知情。”汤编剧问道。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老总他喜欢这样吧，低调做事嘛。” 汤编剧又说：“无论如何，林欣。反正我们现在已完成了这个纪录片的前期资料搜集的工作，我是时候要回广州总部了。” “汤璇叶，我这个做后辈的，真的是舍不得你（离开）啊！在这短暂的日子里，我从你身上学到了我以前所掌握不到的，让我深受感触。如果没有你帮助，这些近三十万字的零散资料就不会那么快整理好了。汤姐你不要走嘛……” 汤编剧此时一边收拾桌上的私人物品，一边对林欣说道：“林欣，我能理解你。但这命令是上头安排的，我总不能违背上司吧！说心里话，我们这次合作是挺愉快的，我将会铭记在心。你今年只有22岁，还需要成长。我希望你以后要写好你的微电影（剧本），让更多人肯欣赏你的作品。” “汤璇叶，我没能力把你留住。但我还是希望你以后写出优秀的电视剧剧本啊！”此时汤编剧已经把即将要带走的东西整理好，准备走人。 “林欣，假如你日后的确有点想我，我们可以视频聊天。你也可以带你那位文质彬彬的王立威乘坐城轨到广州来，我随时都欢迎你们的到来。好了，时候不早，我该去坐城轨回广州了。临别前，我们拥抱一下吧！林欣。” “好的。”林欣立刻把汤编剧抱得紧紧的，迟迟不肯放开。 “好了，好了，林欣。你看上去身材苗条，可力气不小哟，我差点透不过气来了。”此刻汤编剧要准备离开公司了。 “再见了，林欣。我虽很舍不得你，但还是要离开这个环境优美的城市。希望以后有机会我们能再次成为搭档！”汤编剧说完这话就携带旅行箱匆匆离开公司大门。 林欣依依不舍，站在公司大门前做出告别的姿势，直到汤编剧消失在林欣的视线中。 “再见了，林欣。”随后电梯门合上。 当天下午5点整，又到下班时间，林欣像往常一样，在烈日下站在车站旁等待8路公交车驶来。今天王立威因有急事要处理就不能送林欣开车回她家了。 经过漫长的等待后，一辆8路公交车才姗姗来迟，那时林欣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她随便坐在车子的中间位置，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机看看新闻，过一分钟后她放好手机，欣赏欣赏路边的风景。 这辆8路公交车行驶到胜利路时，林欣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的现任男朋友王立威突然以视频的形式出现在金华大酒店前的巨大显示屏上。“林欣，是我。今天是8月23日，七夕节，属于我们中国人的情人节，为此我很想对你说……”公交车却快速驶过金华大酒店，林欣便看不到该视频后面的内容了，有点扫兴，不过她对立威出现在巨屏上感到无比惊奇。 公交车途经铁桥时，林欣耳边又响起这样的声音：“林欣，是我啊！今天是8月23日，七夕节，属于我们中国人的情人节。为此我想对你说……”林欣听到此句立刻转头，把目光投向公交车上前面那一块几英寸大的车载电视屏幕上。 “林欣，自从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后，我心里感到无比幸福。确实，你的美不需要任何修饰，你的可爱让我难以忘却，你的笑更是无法复制的！自从遇到你，我便认为全天下唯有你是最美丽的。我们相爱仅仅只有三十多天，可我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是的，我正很想对你说这句话。想听吗？林欣。我就在你的正后方。”林欣转头一看，王立威身穿笔挺的西装，手持一束向日葵，他坐在车子的最后端，出现在她眼前。 林欣看到他，便自然地捂住嘴巴，试图掩盖脸上幸福的笑容。 “林欣，我来了。”此时这辆8路公交车停靠在斑马线前默默等待绿灯。王立威走上前靠近林欣。 “林欣，我说句真心话，你的确长得挺美丽的，因为这种美丽可是电脑辐射和时间流逝所不能摧残的！倘若林欣你长得非常丑，我同样会喜欢你。因为我看中你的，——不是你的美貌，——而是你独有的气质。我真想对你说，——林欣，你嫁给我吧！”林欣此时此刻被他刚说的话吓呆了。 这时，坐在林欣身旁的黎商倪、卢萍、韩秀涵和王圆东（她们都是林欣的好姊妹）突然蹦出来，大声鼓励林欣：“林欣（欣欣）啊，你快答应他啊！答应他吧！” 王立威满怀信心，笑着说：“林欣，我希望你能尽快给个回复吧！” “立威，戒指呢？” “噢，林欣，它还在我家呢，忘带了。下次一定会补回啊。” “立威啊，你现在说结婚真的太早，因为我不支持闪婚。但是再等三十秒公交车就要开动了，为了司机的行驶安全，我还是暂时答应你吧！” 公交车开到一家银行旁时，林欣下了车，还有王立威和林欣的姊妹们，当然他们是去林欣家庆祝这对新人即将诞生。他们正走到林欣家时，尤其是四个姊妹，说话吵吵闹闹，使楼下201房的李阿姨走上来看看究竟。 “你好，林欣，你今天要搞派对吗？”李阿姨问林欣。 “李阿姨，我先介绍一下我的男朋友，不是，现在是我未婚夫了。” “您好，李阿姨。”王立威向李阿姨打声招呼。 “林欣，恭喜你啊！” “李阿姨，他们待会在我家里庆祝，所产生的噪声可能会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请您体谅……噢，我忘了，我应该要叫上可爱的堂弟钟道明了。” 李阿姨对林欣说道：“林欣，怎么他是你的堂弟啊？” “李阿姨，你记性有点差，他一直是我的堂弟啊，有问题吗？” “你的确还蒙在鼓里，钟道明……”可林欣是不相信李阿姨刚才的话，于是到我家查出真相，其他人也一同前去。 “钟道明，你在吗？” 我那时正在听音乐，听到林欣的叫喊，我立刻跑出来会见她。 “林欣，那么早来找我何干？” 此时林欣的脸部动作被受拘束，她露出一副心急如焚的表情，对我重复好几遍这个问题：“钟道明，钟道明，你告诉我吧，究竟我是不是你堂姐？是不是？”林欣开始有点不理智了。 算了，我还是问王立威怎么回事吧！ “钟道明，刚才我们来到她家时，楼下的李阿姨上来看看林欣。当她说到‘我应该叫上我可爱的堂弟’时，李阿姨突然说林欣不应该称呼你为堂弟。因为李阿姨回忆起几天前，你曾带一位年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进入林欣家，还有李阿姨当时在榕树下偷听你们讲林欣实际上不是你的亲戚。李阿姨便果断判定那个男子是林欣真正的亲生父亲。钟道明，她说的话是真的吗？告诉我。” 我难以置信现在这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我面前正站着那么多人，纸终究是不能包住火的，这个秘密还是要公开。在此之前，我先给林欣的jiejie钟嘉丽打电话告诉她：“钟嘉丽，这个秘密你meimei现在知道了。待会你到那儿来……” 之后我才对林欣说：“林欣，你，你听好了，以后我不能叫你堂姐了。因为……”我犹豫一下再继续说，“因为，在7月15日你父母搬家的时候，我好奇地发现床头柜里有一张信封，就事前没经任何人同意偷偷打开它。额，我……” “怎么不说下去啊，钟道明，快说啊！” “林欣，好好好，我继续说。结果我看到了有一张纸，就是能够证明你其实是弃婴，只是后来林于理（林欣现在的母亲）领养你了。不信？林欣，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当时偷拍的照片吧！”于是我从手机里翻出那张图片递给林欣手里。 林欣却不敢看那张照片，因为她当时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于是她把手机还给我，说：“钟道明，这东西可信吗？你手机（的摄像头）虽有五百万像素，但你拍得太模糊了，我看不清。” “林欣，我刚才忘了说，那时我看到它后，我感到无比惊讶，但后来我又怀疑它的可信度，于是我一直寻找合适的机会，是不能让你察觉到的。8月15日，我空闲时偷看你的电子日程表，得知你那天下午五点多到一家较有名气的发型店做一次沙龙护理，恰好我那里有熟人，因此我联系其中一位发型师趁你不太注意时，悄悄地剪下你一根完整的头发。我那时去你父母那边以探亲为借口顺利获取到他们的头发，然后我就把你和他们的头发整理好并送到有关检验机构检测DNA。在检测结果出来之前，我取消暑假里原本的计划，整天待在房间里尽全力在网络中寻找你真正的亲生父母，当时你正在为纪录片cao劳，为了不影响你正常工作，所以我一直没有向任何人说这件事，除了你jiejie——钟嘉丽。” “什么？我jiejie？” “对的，林欣。在7月16日，我独自约钟嘉丽商量这件事，在那我跟她说清楚了你（林欣）有可能不是你的meimei，她也保证了在秘密被泄露前，绝不把这个秘密告诉给你的。另外，今天检测结果应该出来了。林欣，麻烦现在就跟我去一趟，倘若你们是亲生的，那么李阿姨刚才你说的话只是娱乐而已…… 我话尚未说完，林欣少见地去插口：“钟道明，假如不是亲生呢？我该怎么办？我会将变成孤儿吗？果真这样，我会全盘接受吗？”林欣有点神智不清了，我继续站在门口可能会让林欣想不开的。 我说：“你们，是你们，不是林欣和王立威，你们是林欣的好姊妹吗？哦，我记得你，你是王圆东嘛！现在我们在谈论一件大事，是私事，所以请你们回家吧！” 王圆东询问林欣她们四个现在是否要提前回去。林欣回答：“是的，钟道明说得没错，我确实忘记还有件重要事要做，你们先回去吧，改天我们再庆祝。”于是她们离开了这儿。 王立威突然问我：“钟道明，我真不敢相信她，她竟不是你的亲戚，你以后再不能叫她‘堂姐’了。现在你是否找到了她的亲生父母？” “这个很难说，我也不清楚她的亲生父母是谁，或许是一场虚惊，这封信不一定是真的。我现在要去检测部门那儿拿取DNA检测报告，到时候一切会水落石出了。” 傍晚6点32分，王立威带着林欣，还有我一起到检测部门来。 “额——，你们先找个位子坐着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会回来的。”我对王立威他们说道。 只过去了五分钟，我右手就多了一份DNA检测报告就出来了。 林欣一看到我手中的这份检测报告后，迫不及待地说：“钟道明，快让我看看。”可我没有答应她。 “林欣，别那么急，我还没打开它呢！”我正想打开公文袋时，钟嘉丽姗姗来迟赶到这里。 “钟嘉丽，想看结果吗？过来看看吧！” 林欣这时问我：“钟道明，怎么不让我看？” “林欣，你不知道。钟嘉丽早就知道这事，而你连心理准备还没准备好。给你一点时间准备好，我要开了。”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公文袋，钟嘉丽和王立威站在我旁边观看。随着这一份检测报告逐渐地出现在我眼前，我便越来越紧张。我最后忍不住就报告末端的检测结果，什么？林欣的确是被林于理收养的。看完报告，钟嘉丽和王立威看到此结果后都被吓呆了。 之后我犹豫不决地告诉林欣：“林欣，我终于明白你们姐妹俩，一个叫钟嘉丽，另一个叫林欣了，原因在于那封证明你被领养的信是真的！” 话音刚落，林欣便在那一刻伤心痛哭起来，并遮住脸试图不让他人看到她这哭样。 钟嘉丽见到此景，立刻审问我：“钟道明，为何你那么直白告诉她呢？你不担心她会出那些（傻事）？” “的确，我曾经对你这样说过，可后来我经过重新仔细思考，一般别人遇到这回事，他肯定不会去寻短见。你肯定会想到的。现在，她的（纪录片前期资料收集）工作已经完成了，这个秘密也随之揭开，这将会是个新的开始。” 王立威绅士般地前去安慰林欣。“林欣，哭出来吧。我借我肩膀，尽情哭吧！哭完就没事了。”说后林欣真的把脸埋向王立威的肩膀里号啕大哭。 此时你的痛哭触动我心灵，虽然我们之间有几米间距，但是我依然感受到你的泪光。你的泪光，是那么柔弱，又是如此的坚强，有鹰击长空的自由，有潮水拍打礁石的激情，有鱼翔浅底的清澈。你的泪光，是那么情有独钟，又是如此风情万种。你不断哽咽，随着时间留下一滴滴泪的痕迹，饱经了各种滋味，品尝了人性中最本质的美。但这次，你竟会毫不吝啬地打开情感的大门，表露自己的真情！你的泪光，的确好美……月光虽美，但它没有温度；灯光虽美，但它没有感情。只有你的泪光，温暖中存有你款款的深情，表露你的情感，诉说着你的善良。 与此同时，叶秉圣竟然来到了那间检测机构，他亲眼目睹林欣正借用王立威的肩膀哭泣，立刻恼羞成怒，上前强行拉开林欣，并抓住王立威的西装大声警告王立威：“我不知道你名字，可你对她做过什么你应该清楚的。现在我唯一想告诉你，别碰我的林欣！” “你凭什么证明她是你的！你和她一早登记结婚吗？没有啊！我是她的现任男朋友，她曾跟我说过她以前没有一次恋爱经历啊。” 钟嘉丽已经去安抚林欣了，而我站在一旁观看他们斗执却难以上去制止。 叶秉圣的右手中指指向王立威，大声警告王立威：“你！你别碰我林欣。时间早已决定林欣是我的！你休想拿到她！”随后叶秉圣先是给王立威一拳教训，之后王立威为了自卫反击叶秉圣，然后他们开始单挑了。 林欣仍在流泪，可她不知她男朋友正与她高中同学在搏斗。正当我终于鼓起勇气准备上去劝阻的时候，那儿的一名保安看到此景立即分开他们，说：“你们别再闹事，这里需要一定的安静。如果你们还继续闹事，就麻烦你们出去。”他们这才停下来。 “这位先生，你说她是属于你的，那你就拿出证据给我看看啊！用拳头是不能解决问题的！”王立威对叶秉圣说道。 现在叶秉圣已被王立威打到一边黄一边紫的，但叶秉圣笑着说：“有啊！她认识我，以前都高中时我和她在同一个班呢！另外那时我许下承诺，说我要说以后赚大钱了，就一定要娶林欣回家。” “哦，‘承诺’呀。先生，请教你一个问题，单凭一个‘承诺’就可以将林欣带回你家哟？我想问问林欣是最好不过了。” 我忍不住站出来为王立威现身说法：“我可以证明，他确实是林欣的现任男朋友。林欣从来没说过她是喜欢过你，你还是走吧！” “唉，你呀，你还没比我高，凭什么帮他说话？”当叶秉圣即将向我动手时，来电铃声突然响起。叶秉圣拿出他手机接听电话。“你好，我是小叶。……哦，是的……是的，是的……好，我现在就来。好，待会见。” 接着叶秉圣对我们说：“我现在有急事要做，有空再找你们说清楚。总之，我一定会抢到林欣的！”说后叶秉圣转身离开。 片刻，林欣得以停止哭泣，用手帕擦干眼泪，抬起头来并面对着我问道：“钟道明，刚才发生过什么事？” 王立威想抢答，可我还是快一步，如实回答：“林欣，刚刚那个自称为你的高中同学的男人过来看你了，只不过中间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是的，林欣，钟道明说得是真的，我亲眼见到。”钟嘉丽说道。 跟着，林欣情绪较为激动地说：“是他吗？他依旧大声说他喜欢我，是吗？” 王立威却对林欣说：“我没有听到。” 我反问王立威：“王立威，如果你真的爱林欣，请对她说出真话。” 钟嘉丽应和道：“我当时清楚听到，那人口口声声说他一定要抢到林欣的。” 林欣自叹：“果然小圣还是忘不了我，他果然不放弃自己当初许下的承诺啊！” “小圣？承诺？”我心想着。 “钟道明，这里是别人的地方，在此久留有点不适。我们回家吧！” “难道你，接受了这个挺残酷的现实吗？”我问林欣。 “钟道明，谁一听到这样的消息，都会情绪激动的。但是我是个乐观的人，有时像个小孩子那样哭完就没事了，而并不像某些人会想不开的，毕竟那里不是人生的终点站，生活还要继续，精彩仍在后头啊！”我听完这话，不得不说林欣的确是“欣欣向荣”，想不到她如此的乐观，远远超出我原本的想象，我真要向她这种乐观的精神。 “钟道明，你一早知道我不是你们家的，那么钟嘉丽呢？”林欣问我。 钟嘉丽帮我回答：“我还是做我自己。只是现在他（钟道明）再也不能用‘堂姐’来称呼你了，我们已经不是亲姐妹了。” “没关系，以后你能当我是好姐妹对待啦，若有来生我们才做亲姐妹吧！” 林欣转头对王立威说：“王立威，我现在已经不属于钟道明他们家的人了，你能接受吗？” “我依然爱你。” “感谢你能在七夕节，面对我大胆地说出‘嫁给我’这三个字，我会不会忘记的。” 晚上八点多，林欣吃完晚饭后，随即跑上我家。 “林欣，这么晚你找我有何干？”我问。 “钟道明，以后我不能叫你‘堂弟‘了，但是我很想问你：你到底帮我找到了我亲生父母吗？”林欣迫切地问我。 没有林欣的那句回答，我几乎遗忘那回事了。从我发现那封信开始，整天待在家里，不是沉迷于网游，而是在网上苦苦寻找她亲生父母，可由于线索不充足，找他们简直是大海捞针。8月3日，我发现到一个和林欣的具体特征相近的，就约那位中年男子在8月17日来我家。当天，我家停电，我只好带他到榕树下乘凉，我向他讲述林欣如今的生活，当我把林欣近照递给他看时，那位中年男人却记得他二十年前弄失的女儿的额头上有一个很不明显的黑痣。我搞错了。所以直到现在我仍没找到。我该如何给林欣一个交待呢？ “钟道明，你醒醒，醒醒，别发呆了。请你立即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算了，我还是坦白吧。“林欣，实话告诉你，我手头上没多少线索，所以呢……你应该懂的。” “手头上没有资料啊……”林欣立即打电话给林于理，当然林于理仍不知道林欣已经知道了那个秘密。 “小欣，你好久没跟我联系了。怎么，这个月又提前花光了工资，向我拿钱啊？” “不是，林于理。”林于理听后大吃一惊。 “林欣，你怎么突然没礼貌你竟然直呼我名字？” “很抱歉，林于理，不过我真想叫你一声‘mama’，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无情，看来我以后不能如此随便地叫你‘mama’了。你一直以来保守的那个秘密已经泄露了，你，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啊？”林欣讲到这儿动情流泪了。 “小欣，这件事很难在电话里说清楚。我还是明天过来你家当面说才行。小欣，明天再见。”跟着林于理迅速挂掉电话。 第二天日落之时，林欣静坐在自己家里，等待着林于理的光临。 那天傍晚六点二十七分，有两人脚步声逐渐地逼近林欣家门口，林欣主动前去开门。门开了，出现在她眼前的是林于理和她丈夫钟涛邑。林欣感到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