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司灯坊(三)
走至大堂,又见着了那群笑闹的少女,其中一个被蒙着眼睛,摸索着去抓其它同伴,一不留神就摸到了鄙安的身上。 鄙安挑开她眼上的纱巾,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促黠的笑容,伸臂就将少女搂进了怀里。沁凉的手掌贴在温热的肌肤上,沿着光裸的脊背往下游移……指尖已经探到了女子最神秘的双丘地带,还不打算停,直至整个手腕都探进去,掌心覆盖住整个幼嫩的花园。 怀里少女抖了一下,却没有惊叫,反而仰起头来,眼神迷离的望着上方对自己头谋不轨的人,张开米分嫩的嘴唇喘息。 伸入禁地的手继续dou弄,戳chuo点点之后,指尖在入口的花he上重重一按! 周围瞬间响起此起bi伏的chuan息声。那些眼看着同伴被欺负的女孩,此刻全都面色泛红,或两个或三个搂抱在一起,互相抚wei按rou。 而被欺负的那个,已经尖叫着软成了一汪chun水。微微张开的嘴唇里探出半截舌尖,小兽般的对着鄙安的脸tian舐。 鄙安笑的变态至极:“本座以前豢养的那些孩子,都不如你可人,总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实在无趣了些,不如你就跟我回房,让本座再好好让你快活些,可好?” 少女扬起一张俏如桃花的脸,也不知听懂了没,只瞪着水汪汪的眸子,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没等到想要的回答,鄙安索性放弃继续询问,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朝着顶层的房间旋身飞起,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之后的顶层房间,就开始传出各种各样的声音,或尖叫或喘息,或呜咽或欢愉。其间房间的门敞开了几次,但凡每开一次,鄙安就会再带一个少女进去,总归里头的声音是日日夜夜,不停不息。 终于在最后一个少女被抱进去后,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司命一进来就被屋内的景象震住了—— 十数个不着cun缕的女孩一个不少,有的四肢大开趴在地毯上,有的躺在床上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折着腿,有的却双腿叉开跪在椅子上……总之什么样的yin荡姿势都有,花样繁多的令人目瞪口呆。 这些少女还有的共同点就是,身上全都布满了各种青紫红痕,shen下狼ji斑斑。她们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道具,烛台勺子桌腿毛笔五花八门,不知疲倦的在自己下shen的xue孔里chou刺…… 满屋子湿淋淋黏答答的的体液,腥气冲鼻。 鄙安从珠帘后走出来,身上穿着干净的黑色丝衣,衣冠整洁的全然不像个沉溺在情yu中的人。她夺过一个少女手中的烛台,狠命捅了几下后,拍拍手笑着道:“这里实在太寂寞了,而我素来是个害怕空虚的人,反正这些孩子跟我一样,我想司命应该不介意,我同她们一道儿寻些乐子吧。” “鄙安塔主果真传言不假,我无话可说。” 这人已经将自称从“婢子”改成“我”了,看来,是气的不轻。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鄙安愈发将变态的本性发挥尽致,一边抱着胳膊欣赏少女自渎的yin态,一边故作惋惜的叹道:“可惜啊,真是可惜了……” 司命心里发狠,咬着牙问:“可惜什么?” “可惜这么多的娇俏可人儿,竟没有一个是处子。看来,这些漂亮的小家伙,都是被你们玩剩下,才丢在这里不管的,啧啧,这难道不可惜?” “塔主既然知道她们曾受苦颇多,现今又这般侮辱她们,不觉得有失人性?” “我侮辱她们?”鄙安惊讶,像听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话一般,道:“这些小把戏可都是我曾经玩过的,并不会伤及自身,相反还会让人觉得欢愉没顶,对她们这种纯真无邪的孩子最合适不过,怎么能说是侮辱呢?” “原来鄙安塔主不止如江湖传言的那般‘变态’,更是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既然对她们如此体贴备至,我代她们谢过塔主了。” 望着眼前笑容灿烂的人,司命强按着心头想要杀人的冲动,冷冷一挥手,身后侍女捧上一炉燃着的异香,寒声道出了此行的目的:“司灯大人召见你,还请塔主速速沐浴更衣,随我去见大人。” 终于,按捺不住了么,呵…… 鄙安收敛住笑容,用同样冰冷的声音回应道:“好。” 跟她猜测的不错,所谓角楼分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的分教并不这里,而是在地下。在角楼一楼的偏僻处,半遮半掩这着一扇紧闭的大门,司命在墙上有节奏的敲击,随着敲击声愈发急切,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露出里头冗长幽暗的阶梯。 阶梯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过,于是司命便在前面引路,鄙安走在她身后,后边则是一连串尾随的提灯侍女。 阶梯很长,旋转往下延伸,幽深的似没有尽头。鄙安暗自在心里计算着时间,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看见前面的司命脚步逐渐放缓,便知道已经快到尽头了。 果真,转过最后一个弯,之前的昏暗狭窄一扫而空,眼前的景物豁然开朗,明亮的灯光照的整个地宫亮如白昼。 地宫庞大而华丽,金碧辉煌,透出nongnong的异域风情,层层叠叠的玫瑰色轻纱无风自舞,到处都描画着七彩的壁画,宝石镶嵌而上折射出七彩的光晕。 宫殿内燃着浓郁的麝香,衬得整个地宫的气氛yin靡又妖媚。 明明里面灯火通明,来往的宫人还是人手提着柄灯灯笼,但凡路过一行人身边,皆恭恭敬敬唤一声“司命大人”,再弓着身子退至一旁,垂首等她们过去。 司灯的寝房在地宫最深处,四周的墙壁皆以黄金铸成,镂空的地方嵌着七彩的宝石,比起外面的房间更是绚丽夺目。 越往里走麝香味不减反增,更掺杂了脂米分和花的香气。鄙安嗅着这股浓郁冲鼻的味道,心里已经将这神秘的司灯唾骂了千百遍,如此重口的味道,就算是她这变态也不敢把自己的屋子弄成这样。 只是……愈是接近寝房,鄙安心里那股嫌弃渐渐被吃惊替代。因为那混合在空气里的花香,是有数种花香组成,她能分辨出玫瑰、西番莲等味道,却始终嗅不出那最后一样是什么。那股味道只有隐隐的一丝,还若有若无的,似乎是被刻意掩盖着,不愿被人知道。
暗自思忖着,司命已然敲响了面前的镂空黄金大门。 里头的侍女打开门,司命向那侍女微微颔首,便命身后侍女在外等候,领着鄙安就进了那最神秘的“司灯女神”的寝房。 屋子很大,比起九重塔的至尊寝殿也不遑多让,四周陈设华丽,中央摆着张圆形的大床,从屋顶垂下来的层层帘幔将床的周围遮的密不透风。房内数十个穿着轻纱的少女在捣花瓣,捣的正是鄙安先前分辨出的那几种。 一进门,素来冷漠的司命就改了副模样,此刻更是三两下脱下了身上的外袍,令人诧异的是她内里竟然穿着和那些少女无甚差别的两片布料,甚至比她们的更薄更透!她俯身趴跪下来,像动物般爬到床边,停在纱幔外头,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鄙安面上仍不动声色,心中却早已翻江倒海的惊骇。 不过,等侍女挂起四周的帷幔,只余了最里边一层玫瑰轻纱后,她气笑了。 纱幔后的大床上,司灯披着件鲜红袍子坐在被褥中,两颊垂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大半的容貌,头上戴着缀满璎珞流苏的花冠,前方的流苏遮住了上半张脸,饶是如此,下半张脸还是挂了块同样鲜红的面纱。 这人,不想让人看她转过身去不就行了,打扮成这样,有病不成? 司命在床下呜咽的更大了。 床上的人叹口气,轻轻说了句:“上来吧。”声音柔和温润,嗓子也不粗不细,雌雄莫辩,听的人根本无法分出里头的是不是女人。这一开口,听得鄙安有些呆愣。 不过,既然是“女神”,应当是个女人吧。 司命得了允,欢快的从地上蹦起来,掀开帘子就钻了进去,在被褥里拱了两拱,竟捧起司灯的脚趾就开始舔。 司灯拢了拢被子,将露出来的两条雪白大腿重新盖住,道:“小奴一贯如此,让塔主见笑了。” 早就见识过了这地方的腐烂,鄙安已经见怪不怪:“司灯大人兴致高雅,鄙安见识浅薄,自然不会妄加评测。”说话时,站在原地未动。 “抱歉,我忘了请塔主坐下。”隔着帘子,司灯歉意的笑笑,伸出雪白的葱指指了指周围的一圈锦榻,道:“我近日身体不太好,不好下床,塔主随意坐吧。” 身体不好?应当是纵欲过度吧!鄙安心里冷笑,挑了张正对大床的锦榻,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 马上就有侍女端上来苗疆特有的蛊茶,奶白的颜色,浓香扑鼻。鄙安却看也没看一眼,直接开门见山:“怎么才能退出中原武林?” 里面的人却反问道:“为什么要退出呢?我司灯坊虽然在很多门派都有线人,但都是为了生意而已,并不曾干涉武林的任何事,塔主为何要我们退出?”